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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意终于又等来了自家的宝贝。
“又调皮了?”
就知道灵蹊要用冰肌弄假脸,宁知意早早地就给她准备了揭下冰肌的千药汁,“如果不急着回去,就用它把冰肌摘下来。”
“不急!”
在老祖这里,陆灵蹊没什么好急的,“我在您这呆一天,明天到今明岛走一趟。”陆望老祖应该还能教她很多东西,她笑嘻嘻的,“老祖,您知道陆望老祖在家不?”
万一她冒着若大危险跑去了,结果老祖却不在家,那多可怜。
“陆望老祖啊~”
宁知意笑笑,“应该都在家。”纯阳宗出事后,今明岛又几次被人探岛,为防别人怀疑,老祖之前说,最近三年他都不会离开那里了,“怎么?想去见他?”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陆老祖呢。”
陆灵蹊有一种要见偶像的激动,“老祖,陆老祖是不是很严厉的人啊?”
她叫小杀神,他老人家叫杀神呢。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十面埋伏露出来,也是在隐晦地告诉那些别有用心者,她是杀神陆望的传人,哪怕他还没见过她,只凭十面埋伏,他也会天然的维护她。
“我听说,今明岛几乎就没有接待过外人。”
什么叫几乎?
就是事实好吧!
宁知意瞟她一眼,“你觉得随庆对你严厉吗?”
“……”
陆灵蹊连忙摇头。
她师父除了偶尔坑了点,对她可好了。
“陆望老祖是像我师父那样的人吗?”
“……在某些地方有些像,不过……”
宁知意想了想,“可能一直以来,忧心的比较多,再加上仙界环境对我们天渊七界的修士不太友好,他比随庆显得忧郁的多。”
“……”
陆灵蹊心突然很不好受。
有种丝丝扯着的疼。
“老祖,我们现在已经好多了,他也没有一点开怀吗?”
“……正是因为好多了,他才更想为我们撑起一片天。”
但是玉仙到金仙,这个大境界岂是想跨便能跨过的?
更何况,陆望还修为下降过,现在虽然已经恢复到玉仙境界,但离玉仙中阶也还早的很。
“陆望老祖给他自己的压力,可能一直都非常重。”宁知意摸摸陆灵蹊如今有些圆的脸,“既然想去见他,那就不要在我这里耽搁了。”
早点见到十面埋伏的传人,还是他的血脉,想来陆望会很开心的。
“陆望老祖可能早就期待着见你了,到了今明岛,不必跟他太见外。”
太见外了,两个人可能都会不舒服,“修炼上有什么不懂的,阵法上有什么不解的,全都可以问他。”
“嗯!”
陆灵蹊点头,“老祖,那我先去见陆望老祖,回头再来跟您混几日。”
“去吧去吧!”
有了更好的老祖,就把她甩了。
宁知意有些酸,想想,给她摸出一个乾坤玉箱,“我师父食神他老人家亲手做的,要不要?”
她没陆望厉害,可是,她还有一个好师父。
宁知意果断把师父本来就要给陆望的灵食,拿出来钓自家娃。
“当然要了。”
陆灵蹊还没吃过食神亲制的灵食呢,“老祖!”她舔着脸道:“回头,您要是见到食神前辈,能不能帮我跟他说,下次帮忙做一种棍子饼啊?”
棍子饼?
宁知意瞅着她。
“我现在管着广若呢,听鲁堂主说,广若吃的棍子饼就是食神前辈特制的。”陆灵蹊嘿嘿的笑,“您求他帮我也制一些,不过,一半要我能吃的,一半要像广若那样加料的……我留着以后以防万一。”
“行吧!”
不算什么大事。
宁知意替自己师父同意了,“从我这里知道你是掘地馆的老十,老头子高兴的很,所以呢,以后若是见着,像棍子饼的做法,你可以直接问。”
“噢~”
这样一算,食神还就是她亲的师祖呢。
陆灵蹊眨了眨眼,迅速掏出两个乾坤小玉瓶,“老祖,这是碧落仙泉水,都装了十多斤,回头,您替我孝敬师祖一瓶。”
“……碧落仙泉?”
宁知意颇为意动,“你从哪弄这么多?”
“是矮子前辈留下的机缘。”
“栗太常?”
“是!”陆灵蹊点头,给自家老祖摸了一枚玉简,“这里面记载了所有有关矮子前辈的事,您先帮我参考参考,等我从陆望老祖那里回来,我们再细说。”
“我送你。”
宁知意接下玉简,没有当场看,“以后再来,不要再走大门了。”
她一边带她到最后面的花园,一边传音道:“看到这里的地砖没?乾六连,坤三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重回一遍,就能激活随机传送阵,它传送的方向在后山。
你记住这里的方位,以后用重影定位,自己进来。”
“……这是陆望老祖弄的吗?”
陆灵蹊的眼睛又黑又亮。
“是!”
宁知意点头,“他现在每次来,都是从这里进。”说到这里,她想到什么,现场给她复制了一枚玉简,“陆望老祖参与了仙上楼三百六十八家的禁制改造,他在各店都弄了一个随机传送阵,你记住各店传送阵的位置,以后出门遇到危险,寻就近的仙上楼,百里内随时可定位传送。”
“……”
陆灵蹊郑重接过玉简,“我知道了。”这枚玉简对仙上楼来说,太重要了,“您保重!”
说话间,她的脚步连动,记住此间定位的时候,也迅速激活了随机传送阵,没多大一会,就出现在一片深林之中。
陆灵蹊拍拍左手手背,青主儿的附芽在上面轻轻一闪,重新隐下的时候,她身上的木灵气息再次加强。
……
仙盟坊市,消息慢后一步的季肖,此时正带着印颜站在刑台前,看着一个个面容狰狞的脑袋。
这都是肉啊!
还是非常非常好的肉。
可恨人族修士,情愿烧成一把灰,也不卖给他们。
这是多大的浪费啊?
两个人的面色都非常不好看。
人族修士一直对他们明里暗里的防着,要不然,旦有一个人传个消息,他们也能早点来,早点来,可能就能堵住林蹊。
死了那么多族人去找林蹊,没找成,结果她倒先上来了。
鸿蒙珠境带了吗?
季肖怀疑她没带。
天罚狱既然能通天渊七界,那么,在不惧天罚雷的情况下,林蹊完全可以自由来回两界。
“看到这些,有什么想法?”
印颜:“……”
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遗憾浪费了这些肉,她到底道:“林蹊这样砍人脑袋,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她不怕我们?”
何止是不怕啊!
她还反用了他们一把。
季肖心中怒得很。
一庸和云天海阁那些混蛋阴了他们,他原本是想跟佐蒙人结盟的。
可是现在来看,根本就不能结盟。
佐蒙人要杀林蹊。
虽然他也恨不能早点杀了她,可是,为了天渡境,哪怕送礼被她骂,被她奚落,也得忍着。
如今……
臭丫头不仅绝了他们与佐蒙人的结盟之路,还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这里而不能接近,连说一句话都不行。
他们要白白的在这里等她晋阶到天仙,才有可能约到她,问天渡境,问珠境,问季昌的事。
季昌在鬼井深处活的时间不算短,以他的本事,或许在天渊七界那边冒过头。
虽然没证据,但季肖始终怀疑,季昌和那么多族人的死,是一庸、鲁善和天渊七界共同设局。
要不然,林蹊凭什么就能跑到刑堂当囹官?
呸!
什么囹官,分明是狱卒,是刽子手。
季肖始终想不明白,那样的小官有什么可当的。他们明明能给她更多更多,只要她愿意,他们每杀一个荒兽,都可以分她一部分,她怎么就非要认死理?
呼~~~~
季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回去!”
呆在这里,只会更心痛。
如今仙界各方都注意的很,只要他们来,单独的一个两个人,早早就避开了,好像生怕被他们杀了变成肉般。
“长老……”
印颜瞅瞅远远避着他们的修士,小声道:“长老,我们上次给林蹊送礼,鲁堂主都在的,他知道我们不会跟佐蒙人有关系,我们到他那里试一试,也许……”
“你想试?”
季肖站住脚。
“……是!”
“那就去试吧!”瞄到她稍喜的面容,季肖叹息,“你太天真了,也怪我,对你保护太过。好在还不算太迟……”
相比于林蹊,印颜简直跟三岁小儿没什么两样。
这是最让季肖郁闷的。
他们混沌巨魔人靠的从来都是身体天赋,以前谁敢在他们这里哔哔?
可恨,没了天渡境的凶兽肉加持,身形天赋自然而然下降……
“你就去看看,鲁善会以何种嘴脸对你。”
他丢下她,传音道:“然后想想,你在他那里是什么。”
……
一个多时辰后,回去的印颜,脸黑的都能滴下墨来。
鲁善根本就没见她,事实上磨了一个多时辰,人家一个执事弟子,就把她打发了。
走在暗下来的街道上,她默默瞅着来来往往的人,恰在一个巷子口,看到嘻嘻哈哈进去的两个孩子,印颜脚步一顿,隐在袖中的手旋起一团灵光,朝两人头部狠狠一甩……
仙盟坊市正在发生的事,陆灵蹊当然不知道。
此时的她,已经御水,摸到了今明岛的下方。
听说这些年,佐蒙人不仅买通了很多黑道修士来打今明岛,就是他们自己都明里暗里的出动过好多次。
陆灵蹊怀疑今明岛的阵法禁阵会自动绞杀所有触到的人,无可奈何地在下面绕了一圈又一圈,小心地多次试探,希望用这种笨方法,在不惊动别人情况下,也能让老祖查水下禁制。
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结束修炼的陆望还以为是什么启了灵智的水妖想在他的地盘打洞,原本以为碰不到,人家会走的,可是直到月亮高升,下面的小笨蛋还不走。
脚下的花枝一闪,他终于气呼呼地传送到水下。
只是,以为的小妖,居然是个化神女修?
陆望当下就冷了脸,正要抬手给点教训,就见人家小心翼翼地催生三颗魂里梦里也惦记的葵花花盘又在触阵。
这?
“你是谁?”
陆望一个闪身夺过三个花盘,确定这气息与葵葵的有些像,脚下花枝轻闪,硬生生地启动了十面埋伏,把她围在中间,“此是从何而来?”
“……”
陆灵蹊吓了一跳,看着过了这么多年,还因为几个花盘而变颜变色的老祖,小心地让重影花瓣一片一片地飘出来,“葵葵说,他的瓜子很好吃,五香的、原味的、椒盐的……,他都能炒得正正好。
他的瓜子还可以榨油,还可以做各式各样的点心,他能自己脱壳了……”
陆望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卷着自家娃儿一个闪身就回到了小院,“葵葵如今跟着你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有他控制不住的颤抖。
“是!灵蹊拜见老祖!”
陆灵蹊深深一礼。
“……好!”
陆望控制了一下情绪,“好好,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如果是别人,他要担心葵葵被炼成器了,可是灵蹊……,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此时她用的是假面,在她拜下的这一瞬间,所有的担心都尽皆远去了。
“老祖,您喝茶!”
陆灵蹊直起腰,反客为主地拿起石桌上的玉壶,给自家老祖倒了一杯花茶,“葵葵知道我要上来,请我给您带了好多好多,他自己炒制的瓜子。”
“……”
陆望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端起茶,借着喝茶的工夫,镇定所有翻涌的情绪。
“他现在过得可快活了,跟着我的契约木灵青主儿,跟着我爷爷,我爹我娘他们,连乱星海都去过,那里于他的修炼很有益处,偶尔想家了,还能跟陆安老祖一起回陆家玩。”
陆灵蹊着重点出了同是木灵的青主儿,以安老祖之心,“这些年,他一直守护在陆家,看护陆家的子孙。”
“……好!”
放下玉杯的时候,陆望的手终于没有再抖动,“你是从战幽殿上来的吗?”
“不是,刑堂的天罚狱与我们天渊七界的秘地雷河是同一个地方,我是从那里上来的。”
陆灵蹊面露微笑,“我现在是刑堂的囹官,此时此刻……整个仙盟坊市,大概没人不知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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