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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反转的实在是有些太快了,所有人一时都有些发呆。
但片刻,众人却都反应过来。
九爷非要跟已经威震天下近十载的李元庆死磕,这……这本身就不对等、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嘛……
尤其是此时,连王公公都出面了,九爷这还能讨的了好……
若~,若换做是自己,怕是裤子都要被吓尿了哟……
看着跪在地上、正拼命对自己磕着头的九爷,李元庆微微笑了笑,却并没有着急理会他,而是看向旁边顺天府这文官和兵马司、锦衣卫的这两个千户,笑道:“几位大人,九爷这边已经同意私了,您诸位看……”
李元庆这话虽未说完,但此时,连王承恩都出面了,谁他娘的又还敢在李元庆面前耍大刀?
这锦衣卫千户明显比另两人更机灵些,忙恭敬对李元庆拱手道:“李帅,卑职,卑职马上就遣散无关人等。”
说着,忙大步上前,指着九爷这帮狐朋狗友道:“诸位爷,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都想去我老王这里喝茶?”
如果放在寻常,给这位王千户十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对这帮公子哥这般说话的。
但此时,这位王千户却仿似抓到了一根‘弦’,一根可以让他到达另一个天地的‘命弦’。
此时的锦衣卫,早已经不负当年之勇。莫说是与鼎盛时期相比了,便是与先帝时相比,也是差之甚远。
这里面原因有诸多方面,但最关键的,还是朝廷没钱,王承恩又没有这方面太大的野心,骆养性那几个锦衣卫大头,又他娘的比蛆虫还不如,捂着一手王炸牌,却就算到了最后,愣是一张牌都没出……
片刻,九爷的这帮狐朋狗友们也反应了过来,哪里还敢在这‘是非之地’停留?
登时作鸟兽散,连看都不带再看这九爷一眼的。
所谓‘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就凉’,不外如是。
这顺天府文官和兵马司千总一看这模样,心里登时对锦衣卫这位王千户恨得牙根子都痒痒埃
但此时这王千户已经抢了先,他们再贴上去、已经吃不到这口热乎的了,只得恭敬对李元庆行礼,出去维持秩序。
已经是这般,他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先把这事情过去就完了。
再者说,李元庆就算是牛逼,却毕竟不常驻京师,远水解不了近渴,县官不如现管。
若万一哪个上面的神仙再与李元庆有矛盾,他们好处没捞着,却白白被穿了小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堂内众人很快散去了大半,只余下还在傻傻拼命磕头的九爷和他的几个心腹奴仆,另一旁,还有正小心翼翼、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的这锦衣卫王姓千户。
李元庆淡淡一笑,又怎能不了解这王姓千户的心思?
片刻,李元庆笑眯眯看了他一眼,慢斯条理的点燃了一颗雪茄,笑道:“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啊?”
这王姓千户不由大喜,腰已经弯成了虾米,就恨不得跪下来给李元庆磕头了,忙道:“回,回李帅的话。卑职王大富,现任锦衣卫三营副千总。防区就在周边这两条街面和胡同。”
“王大富?大富?”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这名字不错。本帅很喜欢。大富大贵,吉利埃这个……大富埃折腾了这么一会儿,本帅有些口渴了,你去给本帅倒杯热茶来。”
王大富又怎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小心肝欢喜的都要炸出来了。
他几乎是博上了性命的这一赌,终于换来回报了,忙屁颠屁颠到柜台这边,亲手给李元庆泡茶。
这时,身后亲兵已经给李元庆搬来了一把椅子,李元庆翘着二郎腿做在椅子上,慢斯条理的抽了口雪茄,笑着看向九爷道:“九爷,你我无冤无仇,今日之事,所谓何故啊?”
这九爷的心理防线早已经崩溃,忙拼命对李元庆磕头道:“李帅,都怪,都怪学生被猪油蒙了心埃都怪学生太傻,着了那几个狗杂碎的道儿埃李帅,李帅,恳请您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给学生一个机会,放了学生这一马吧……李帅……”
这九爷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淘淘大哭不止。
李元庆淡淡品了一口雪茄,脸色却非常平静,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倨傲,也没有一丝对这九爷的怜悯,沉寂如水。
事实上,今日~,若不是王承恩意外出现,一锤定音,这事情,怕还要再生出波折。
像是九爷这种二代公子哥,他们成事或许不足,但~~,败起事来,却一个比一个手段高超。
尤其是此时永宁宫这位主儿,正值如日中天之时,便是正宫那位都要让着她三分。
不看僧面看佛面。
若事情真闹大了,便是他李元庆,也真不好把这位九爷给往狠处整。
在后世时,对于这种情况,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当贴切的名词,叫做‘坑爹’。
便是很多大佬,碰到这种事情,都要头疼。
因为这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剪不断理还乱,谁碰上了,八成都要吃力不讨好。
不过,李元庆却是非常明白,这些二代公子哥们虽然表面光鲜靓丽,看似嚣张无比,高高在上,但~~,他们却也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
那便是-------他们的一切,都来自他们老子屁股下的那个宝座。
一旦遇上底子比他们更深厚的,他们除了服软,几乎别无他路。也就是传中的‘拼爹’。
此时,李元庆自是不用拼爹,嚣张一点说,他就是此时大明最大的大腿!
明里、暗里,谁还能比他李元庆的底子更深?比他李元庆的底气更强?
但今天~,这九爷虽将李元庆搞的有些烦躁,浪费了李元庆不少时间,但李元庆却并不会真的就将他踩死。
在很大程度上而言,与永宁宫那位正主儿结个善缘,可绝不是坏事。
当然,前提是,李元庆必须要先将这九爷身上的倒刺儿,先理顺了!
片刻,李元庆舒畅的吐出了一口烟雾,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快要八点了。
王承恩既然派了小太监过来说话,帮他李元庆解了这个场儿,显然,这老太监肯定是在外面等着他了。
李元庆也不再跟这九爷墨迹,笑道:“九爷是南方人吧?看来,九爷对京里的规矩,还摸得不是太透埃”
九爷登时又拼命对李元庆磕头,“李帅,正是,正是埃学生可是被那帮狗杂碎坑惨了埃若,若早知道这是您的亲兵,给学生一百个胆子,学生也不敢这么乱来埃”
李元庆一笑,“九爷也不必这般妄自菲保老话说得好嘛。不打不相识。今日这事情,也的确是李某麾下儿郎,脾气稍稍急了些嘛。但大家都不是外人,把话说开了,还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么?”
九爷可不傻。
此时,他当然也听明白了李元庆话里的深意,忙又拼命磕头:“是,是。李帅所言极是。都怪学生太年轻不懂事,犯下了这等大错埃”
李元庆笑着对杨磊使了个眼色。
杨磊登时会意,忙将九爷扶起来,身后亲兵已经搬来了椅子。
九爷已经跪了好一会儿,腿脚发麻,站的都有些不利索了,杨磊忙将他扶在椅子上坐下来。
李元庆这时却站起身来,慢慢舒缓了一下手脚,笑道:“九爷,今夜时候已是不早。李某便不去田国爷府上拜会了。不过,明日中午,李某会去拜访田国爷。九爷可愿为李某引路?”
九爷此时又怎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
忙吃力的撑着站起身来,恭敬拱手道:“李帅看得起学生,是学生最大的荣幸。明日一大早,学生必扫榻相迎。”
李元庆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九爷的肩膀,“九爷,不打不相识。京师就这么大地方,谁又没有有难处的时候?九爷这位仆从的后事,李某会留下人好生处置。那咱们今天便这样吧。明日再见。”
说着,李元庆又拍了拍九爷的肩膀,笑着大步离去。
屋内一多半的亲兵,也瞬时离去,整个大堂内登时一下子宽松起来,九爷额头上的阴云也散去多半,只是,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是止不住的往外翻涌,后背~~,更是早已经湿的通透。
身边奴仆赶忙小心围过来嘘寒问暖。
“爷,您没事吧?”
“爷,这事儿,咱们,咱们该怎么办……”
“………”
听这身边奴仆一阵呱燥,九爷登时一阵心烦意乱,怒斥喝道:“吵什么吵?都给爷滚开。”
“呃?是,是。”
周边奴仆登时被吓了一大跳,但又怎敢反抗九爷的威势,赶忙退到一旁。
九爷这时却忙站起身来,恭敬对留下来处理这奴仆后续事务的金回子一拱手,陪着笑脸道:“这位,这位军爷,您看,您看咱们是不是先把这尸体处理了?留在这里,怪碍眼的。呵呵……”
金回子一笑,“九爷客气,就按您说的办。”
“是,是。多谢军爷。”
九爷赶忙连连拱手,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得赶紧想个法子把这狗奴仆今夜便埋了,省的夜长梦多埃
只是,王大富刚刚烧开了热水、帮李元庆泡好了茶水,却忽然发现,李元庆居然不在这边了,忙急急看向了金回子,“这,这位兄弟,李帅……”
金回子一笑:“大帅正在外面等你。我令儿郎引你去。”
王大富不由大喜,忙恭敬一拱手道:“多谢老哥,多谢老哥了。”
说着,忙跟着一个亲兵,小心抱好了茶杯,屁颠屁颠离去。
李元庆此时已经赶到了这酒楼背后的一条小胡同里、王承恩的马车边,正笑着与王承恩聊天。
“王公,今夜之事,王公可是帮了元庆大忙了。元庆若不摆顿酒,今晚可是要睡不着了埃”
王承恩不由哈哈大笑:“元庆,你这嘴皮子哟,杂家都快被你忽悠住了。不过,杂家老了啊,跟你们年轻人比不得了哟。晚上,杂家可不敢贪杯了。这顿酒,杂家可是给你省了。”
李元庆不由也是哈哈大笑:“王公,那感情好。元庆可是又省下一顿酒钱了。那元庆只好请王公喝一碗大碗茶了。”
此时,李元庆与崇祯皇帝这边已经达成了妥协,已经有进入‘蜜月期’的征兆。
与王承恩这边,关系早也已经是非常熟了。
与魏公公相比,王承恩这老太监还是很不错的。
不仅能办事,会办事,更关键的,他的权力欲比之魏公公是要小了不少,更容易与人接近、相处。
李元庆自然不会放过与这老太监亲近的机会。
人只有对彼此更加了解,才会更加熟悉、亲热,转而更加信任。
“大碗茶?”
王承恩一笑,扫视四周,却并没有见到李元庆的马车,不由笑道:“元庆,怎么的?你这是还会变戏法不成?”
这时,李元庆却往旁边的胡同口一指,笑道:“王公,瞧~,大碗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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