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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听。似乎是在打圆场,但是谁都听得出来秦宓站在了廖立一边,毕竟廖化从廖氏家族出走肯定不是件特别光彩地事情。
太史慈闻听此方,身躯忍不住一震,他这才想起廖立是谁。难怪这名字听上去这么熟悉了!在历史上,这可是个和庞统可以并驾齐驱的人物。
如果在吴国有一个被埋没的人才是虞翻的话,那么在荆州乃至在益州被埋没的人物就一定是这个麋立!
刘备占领荆州后,诸葛亮就向刘备主动推荐两个人物,一个是庞统,一个就是麋立。至于白眉马良等人,在麋立面前根本算不上数地人物。可惜这人和历史上的虞翻一个脾气。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物一概不放在眼里,弄得最后连诸葛亮都无法包容他。罚他到边疆去开垦荒地,后来姜维请他出山,他却说诸葛亮死了,没有人能够真正完全发挥他的才干,宁可老死山林,还说若是答应了姜维的要求,就是糟蹋了自己。
没有想到。周瑜和孙策居然请得动此人出山,而且看他现在的模样。没有丝毫地狂傲,显然是对周瑜和孙策心悦诚服得很。
关有此人在荆州,孙策实力大增!一时之间,太史慈心情大坏。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张松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众人闻言一楞,太史慈这才惊醒过来,看向了得意洋洋的张松。
秦宓闻言脸色一变,因为张松这句话明显是在讽刺廖化做过黄巾贼,把廖化比喻成做贼的佳人,意在说廖化功勋再高,也洗刷不清廖化本身的污点。而且这话还有顺手牵羊骂太史慈藏污纳垢的意味。
秦宓不由得为张松担心。
在太史慈的府中,当着太史慈这手握天下雄兵的大司空,居然肆无忌惮地辱骂太史慈,这个张松的确是胆大妄为之极。
太史慈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不过他却不会因此而杀了张松,那样只会显得自己理屈词穷,可是若是不置一词,对自己地声望也是大有损失,更对不久之后的谈判不利,毕竟在气势上已经弱了一筹。可惜这等文人间的辩论要求极严,正像是筵席之间的诗词歌赋,相对者必须要做到语出有典,但自己始终是大老粗一个,哪里懂得什么狗屁典故?
太史慈还未想好对策,管宁却在一旁微笑道:“衣食足而后知荣辱,知耻近乎勇,弃暗投明总比朝秦暮楚地好吧。”
众人齐齐一怔,太史慈听罢,心中大声叫好,管宁这番话连打带削,暗中把在场的众人全都教训了。“衣食足而后知荣辱”,那是说廖化和他的母亲被廖氏家族逼得走投无路,自有飘零江湖,当然不知道荣辱,若是怪廖化,那先要怪廖氏家族。
“知耻近乎勇”当然是在说廖化乃是勇士。
“弃暗投明”当然是对太史慈的赞美。
而朝秦暮楚则是一语双关的嘲骂张松,乃至他背后的世家大族。那不但是在说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刘焉,扶植了刘备,更是在用“秦”、“楚”这两个地名嘲讽他们四处巴结讨好的姿态。
一直以来,他们便在汉中和长安地区谋求利益,现在又在讨好荆州地廖立,岂不正是“秦楚”两地?
管宁区区数语便用典故道破了张松等人的心机,而且丝丝入扣,表现出了极高明的政治手腕和学识,令在场人大惊失色。廖立和秦宓的脸色极不好看,不过却没有怀疑管宁已经看穿了他们联合的目的所在,毕竟在他们看来,张松知道入蜀图乃是高度机密,太史慈和管宁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人世间还有如此详尽的地图。
他们仅仅认为管宁的讽刺是因为张松的出口伤人。故此虽不高兴,但却并未放在心上。
只不过对管宁刮目相看,才知道威名天下,必无虚士。这个管宁出奇的厉害,似乎比太史慈还难对付。张松的一张脸气得发青,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日被驳得体无完肤。
太史慈先欣赏了一下张松的表情,然后才悠然道:“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大海的无边正是因为他不放弃任何一滴雨水,各位以为然否?”
他这么一说,张松当然更无话可说了。
众人赔笑。管宁却借着太史慈的话头笑道:“司空大人所言极是,或许我们以前有很多的不愉快,但那毕竟是以前的事情,我们在这里若是只讲个人恩怨,那对国无利,不弱我们谈点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吧。”
众人精神齐齐为之一振,他们早就猜到太史慈要诸侯进长安一定别有目的,现在见太史慈终于切到了正题,哪还不竖起耳朵来听?
密室。
外面仍然是熙熙攘攘,一片喧嚣,人们都在太史慈为他们准备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之间徜徉。丝毫不知道在那大厅中已经少了几个人,更不知道在这间密室之中将要上演的争霸序幕。
各方代表,除了李傕郭汜的人和吕布的使者宋宪没有来之外,全都在这里了。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放了青州的各色点心,不用入口,那色香便令人食指打动,更遑论那在桌子上驰名天下的青州美酒了。
不过没有人去动这些东西,毕竟大家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吃。
太史慈和管宁安然地坐在主任的位置上,看着其他诸侯派来的使者纷纷找到位置,然后在那里正襟危坐,心中盘算着怎么能在这些其奸似鬼的人物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大家坐下了却没有人说话。
不过太史慈和管宁并没有急着切入正题当中,而是谈笑风生地和众人打上了哈哈,频频劝酒,劝各人都吃些东西。
这是谈判中的学问,先耗一耗对方中性子急的人的耐性,增加那些喜好思考的对手的好奇心,这样谈判起来就比较顺利。
众人心不在焉地动了动杯箸,便算了事。最后,刚在管宁那里吃过大亏的张松实在忍不住了,对太史慈没好气道:“司空大人,你所谓的对我们大家都有利的事情不会是指请我们吃点心聊天吧?”
太史慈和管宁对视一眼,心知时机已到,前者悠然道:“永年先生请安坐。长夜漫漫,正如乏味的人生,只是吃饭当然穷极无聊。今天我请各位来此当然不会谈论这么平淡地事情。”说着,举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酒杯,对众人朗声道:“来,大家先干了这杯,然后看在这杯酒的面子上,能够有耐心听完本人今天要说地话。或许,大家就会觉得不虚长安此行。”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举杯应和。各怀鬼胎地喝下了杯中美酒。太史慈看众人纷纷响应,宫张松这么桀骜不驯的对立人物都买了自己的帐,大感满意,放下手中的酒杯,意气风发道:这次召集各方重臣的使者齐聚长安,当然是圣上的主意,更是我太史慈衷心期望。一力主张的事情,毕竟圣上亲政,我大汉要有一个新气象,但是大家一定奇怪,为何圣上才一回长安,便作出此项决定。
众人纷纷点头,这件事情的确奇怪,不过却没有人怀疑太史慈地这番话。这些人之所以被任命为使者。当然是因为他们具备极强的政治敏感,故此,这些人才一到长安就是马上观察形势,故此他们对长安的势力分布很清楚。
可以说,长安城现在形势微妙。
汉献帝召集诸侯进长安,那其中当然有联合外地诸侯牵制太史慈的意味,毕竟太史慈几乎掌握了长安的军权,唯一不受太史慈控制的是西园八校尉,当然还有一个张绣,态度一直暧昧难明。太史慈的苦恼也不校那就是现在长安朝中大臣地班底并非是太史慈的心腹,在一段时间内,有很多事情太史慈根本不可能做到随心所欲。
当然,太史慈可以用手中的军权大开杀戒,不过这些深知太史慈性格的人都知道太史慈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世人皆知,太史慈这个人极为看重声望,那并非是太史慈向袁绍那般毫无原则的好虚名。而是因为太史慈把声望看成一种打压别人壮大自己的武器。
不说创立新“五德终始说”为太史慈赢得了学术宗师地位,反过来打压青州世家大族的事情,自从和刘虞在一起举起拥护汉献帝的大旗之后,太史慈便以大汉的拥护者自居,在打击自己的敌人前每每先进行这方面的舆论攻势,在动摇对方的军心士气之后才动手。对付袁绍和术都是这种方法,从刘和的手中夺走幽州当然也是这种手段。
虽然前一段时间风传郭嘉与太史慈不和,但是像曹操这等深知底细、并且得到极大好处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太史慈释放的烟雾弹罢了。现在看来,郭嘉被派到了并州,张昭的徐州刺史做的稳如泰山,虞翻不但继续训练徐州军,而且还为太史慈设计了这座府邸,所以说到底,徐州最大地得利者还是太史慈,没有人会忘记青州军对徐州的用兵的开始就是下邳的阙宣称帝。
可以说,太史慈的最强处正是利用皇命打击别人,而这也恰恰是太史慈现在最弱的地方所在:太史慈出于对自己名声的珍惜,也因为长安地大臣们对他还未心服口服,变成他的心腹,所以对汉献帝采取了怀柔政策,表面上对汉献帝恭顺得很,对于汉献帝的行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多的时候是在打嘴仗。
管宁当然是太史慈从青州调来的打嘴仗的高手。
汉献帝当然也看出来太史慈为了维护自己的声望不敢对自己有过分的举动,所以才会有向其他势力示好的意图和行动。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使者才会在长安有了各种行动,马的那个宝贝女儿今天晚上在太史慈府上现身只不过是这些图谋之中最明显的一个。可以想象,这些代表诸侯意愿的使者们私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勾当是奔着他太史慈来的。甚至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因为他们吃准了太史慈的脾气,知道太史慈在明里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在他们这些不知道张绣和贾诩属于太史慈势力的人看来,长安的斗争方兴未艾,太史慈虽然也算得上是权倾朝野。但是毕竟脚跟未稳。太史慈应该全力对付内敌才对。所以在他们地心中一直认为太史慈对诸侯使者进长安拜见汉献帝的事情持激烈的反对意见才对。
毕竟汉献帝要巩固自己在长安城地势力的企图,这些外来的老狐狸都可以一眼可以看出来,更何况是太史慈了?
谁知道他们得到的消息却是要诸侯使者进长安根本就是太史慈主动提出的。这就让他们看不懂了,这简直就是在为自己树立敌人。还有那个什么“科举制度”,虽然和太史慈一贯打击世家大族的策略相符,但是说到底还是为皇权服务的,难道太史慈真是忠于汉献帝的大忠臣?
唯一地解释就是太史慈根本另有所图。
但是就眼前看来,召诸侯使者进长安的事情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可是太史慈仍然这么做,那证明有更大的利益在诱惑着太史。
但那利益是什么呢?一太史慈现在的实力。最大的诱惑只怕就只有天下了吧?
难道他把这些使者叫到长安来是想要逞口舌之利让各个诸侯的将士卸甲归田,让诸侯们不战自降跑到长安来向他太史慈效忠?只怕这是做梦吧?相信太史慈也不会那么天真。
刚才听太史慈的那番话,似乎是在说和众人有互利互惠地事情谈。
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若是太史慈谈的事情有损害他们的利益的地方,他们又岂会同意?故此,他们对太史慈将要和他们谈论的事情十分好奇。
太史慈看看这些人好奇的面孔,知道自己已经吊足了胃口。马上七情六欲上脸道:“再说这原因之前,本人有一番心里话不吐不快。”顿了一顿,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道:那我进洛阳时,有幸见到先帝,先帝曾对我和王越先生说,他希望自己的小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能够快快乐乐地生活,不希望有人伤害他,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地耳边。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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