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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来自己应该推广一下话剧,在这传媒不是十分发达的时代,话剧大概应该是最受欢迎地文艺表演了。到那时,自己还不大赚特赚?
不过这个龙女的这种带有故事情节的歌唱太史慈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记得当年,在临淄的时候糜竺就曾经请过四川的说唱艺人表演过三国时代的说唱。
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这有何稀奇?益州不也有那种说唱艺人吗?”于禁大摇其头道:“那怎相同?龙女的曲调都是根据故事的需要编写而成的,和那些已经落入到俗套的民间艺人完全不同。”
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反正在经理过现在传媒之后,除非是像蔡文姬那种具有真正艺术价值的东西可以吸引他的眼球外,其他的噱头之类的东西都无法打动太史慈。
至少见到这龙女前,太史慈可不抱任何希望。两人正说话间,却见前面一群人围成一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连忙纵马上前。
走近之后,却听见很多人发出大声,似乎实在为什么事情而起哄。
太史慈地亲卫在前面大喝道:“司空大人、城守大人在此,闲杂人等还不快散去1众人回头,一下子扁看见了太史慈。于是便一哄而散。
太史慈和于禁端坐在马上,向那事发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名油头粉面的少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扯着一名少妇的衣袖胡言乱语。
那少妇却并没有别人意料之中那样,被下得瑟瑟发抖。反倒面上含笑。有一句没一句地挑拨这个少年,寻得这个少年越发地失恋。这少妇身边有几名佳人,早已经是横眉立目,显然已经忍耐半天了。不过却对那少妇极为忌惮,没有漏出对这主人的半点不满。
不过看那几个家人孔武有力的样子就可知道,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职业军人,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杀气。
太史慈看向这少妇时,眼前不由得一亮。
除了自己府上的尹氏,在长安居然还有这般媚骨天生的女子?!和尹氏地完美精致不同,这妇人身材娇小,但却是不丰满,可绝不会给人有半点赘肉的感觉,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有一种把她拜在手里使劲儿揉捏一番,再吞下去的占有欲。
若是说尹氏的美丽地画龙点睛之笔在她的眼睛,那么这少妇的动人之处就在她的笑容。虽然其中有无限勾魂摄魄地意味,但是却绝不是用淫荡这等词可以形容的,她的笑容会让人感到很温暖,有一种想要和她在云雨欢好之后,同床共枕地夜半无人、低声私语的倾诉感觉。这少妇的美丽就好像一个沙漠旅者在口渴时猝不及防下掉进了一潭清澈冰凉的湖水,那是一种无法堤防的美丽邂逅,等你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沉醉其中了。
太史慈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所以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
在太史慈看见这少妇的同时,这少妇也注意到了太史慈,一双杏眼立刻亮了起来,向太史慈妩媚一笑。
太史慈勉励稳定自己地心神,向那少妇淡然一笑。于禁却在太史慈是耳边道:“主上,这女子就是张绣将军的婶子邹氏。”
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震:难怪!
早就听说这个邹氏有倾城之貌,今天一见,才知道为何能令众多的枭雄为之心动。自己原本以为这个邹氏是那种烟视媚行的女子,岂知道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张绣和张济行军在外,这邹氏当然留在长安了。
不过太史慈一直都未弄明白这个邹氏和张绣之间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似乎有不可高人的关系,但却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否则张济也不会放过他们。
但实际的情况是张济对张绣放心得很,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正神思恍惚时,于禁又在太史慈低声欢喜道:“主上,知道抓住邹氏不放的那小子是谁吗?他就是刚被圣上任命的渭南令丁斐,绝对是王子服那方面的人。嘿嘿,看样子他还不知道眼前这女子乃是张绣将军的婶子,否则借他个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如此造次1
太史慈闻言大喜,自己正愁没有机会整治王子服等人呢,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机会。
丁斐?……这名字听上去很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太史慈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自己想把这个丁斐抓起来再说,王子服等人有得手忙脚乱。
哈!眼前的事情有意思了,汉献帝他们正在竭力的讨好张绣,可是谁都知道张绣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婶子邹氏,现在丁斐弄出这么个事情来,自己倒要看看王子服等人怎么收常嗯,自己是否应该把这件事情闹大一点呢?毕竟这件事情弄得越大,汉献帝等人越吃亏,想要讨好张绣就要下血本,自己不是希望张绣敲竹杠吗?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
想到这里,太史慈一摆手,命令手下人把这丁斐抓住,带回司空府严加看管,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见他。
待这酒鬼被押走之后,太史慈便端坐在马上对皱氏肃容道:”夫人,您受惊了。“那邹氏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太史慈,莺声呖呖道:“司空大人,妾身早就听说过你了。”
太史慈吃了一惊:不会是张绣和张济在邹氏面前说漏了什么了吧?
却见邹氏道:“现在长安城声名最威的便是司空大人了。”
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在一旁的家人上前催促邹氏上车离开,邹氏却笑道:“司空大人若是闲来无事,来我府上玩儿埃”言罢才上车离开。
太史慈望着那马车离开,心中却在苦笑:因为张绣的原因,打死自己也不敢到邹氏的府上去。
目送皱氏走后,太史慈便对于禁笑道:“我们再到各处走走,至于那个丁斐,我们先不急着审问,先要王子服他们着急一下,那才有趣。”
于禁冷然道:“哼,他们的算盘倒好,知道无法掌握长安地区的兵权,便想办法监视我们的行动,渭南乃是出入潼关的必经之路,有这丁斐在这里盯梢,我们军队在潼关附近的调动他们是一清二楚,若是想要避过他们的耳目,那就不许走水路,以蒲坂为渡口,如此一来,反倒更加容易暴露目标了。现在这个丁斐犯了这么档子事情,我看他们还如何收场!最好主上趁机把渭南的行政官员的任命权抢到手,弄个军政一把抓,那便一了百了了。”
太史慈倒没有想那么多,被于禁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己过于大意了。该死,自己太过大意了,看来回去之后应该详细调查王子服一伙人在这一期间内操纵的所有人事任命,免得在小事上吃大亏。太史慈和于禁在处理完邹氏的事情之后,便继续前行。主要是到各个城门看看守卫的情况。这于禁果然是防守名将,长安城经过这一段维护,防御工事比原来坚固了许多,尤其是城墙,太史慈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当初在平原城看到的防御利器飞石打。
这东西的威力太史慈是见识过的,天生是攻城车和冲车的克星,当初袁谭的攻城部队,就是在这东西下伤亡惨重。
不过令太史慈最满意的事情是长安城军队的面貌现在焕然一新。原来的长安守军见到自己无不恭恭敬敬,可见于禁下的功夫之深。意外地,在出城的人群中发现了杨彪修父子,看他们的样子是要远行。
太史慈询问时,才知到杨彪是为了遵守协定,要送杨修到青州地伍德学院学习去。杨彪也不想回来了,他希望留在青州做学问。
看着杨彪淡然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心若死灰,太史慈心中感慨。
不过杨彪走也是一件好事,否则待在这里便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他看得明白,自己将来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包括马,自己这个所谓的马好友还是远离是非之地的好。
最后,杨彪带着自己的儿子挥手告别太史慈,出城而去。
才巡视完东门。太史慈和于禁正要到其他城门去,却见有一名特种精英气喘嘘嘘的跑到太史慈的近前,跪倒在地道:“主上,刚才我们抓住地那个丁斐,在被押送的半路上被身份不明的人杀死了1太史慈和于禁闻言面面相觑:敌人杀人灭口这么快吗?
当太史慈和于禁匆匆赶到县城的嗣后,王基这小大人已经带领一群城卫站在那里维护现场了,周围行人不少,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担忧的神色。
毕竟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
若是他们知道被杀死的人竟然是朝廷新任命的官员地话,只怕互产更家担忧。太史慈最担心的就人心不稳,跳下战马,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声音,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王基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这里是他负责的防区,发生这般事情他的面上也无光。
太史慈拍了王基的肩膀一下表示安慰,然后走向凶杀现常现场一共是两具尸体,一个是丁斐,而另外一个则是太史慈地一名亲卫。
那名亲卫名叫黄成,乃是最早和太史慈起兵的人之一,对太史慈最是叫诚,想起黄成的音容笑貌,太史慈心中一痛。
又一个好史弟没有了。太史慈心中伤感:没有想到在自己权倾北方的时候,自己身边的好兄弟居然会死于非命。一股怒火勃然爆发起来,太史慈暗自发誓,不把杀人凶手揪出来为黄成报仇,自己誓不罢休。于禁知道太史慈和这些亲卫的感情,也不由得黯然伤感。王基在一旁皱眉道:“主上一共派了四名特种精英,结果一死三伤,剩下的三个人都已经被送回府中治疗。”
于禁最是冷静,沉声道:“王基,偷袭者有多少人?”
王基面色凝重道:“我问了受伤最轻的人,他告诉我一共只有两个人。不过真正动手地只有一个人,此人是个用枪高手,另外一个人只不过在一旁观望,似乎是为了断后所用。”说到这里,王基蹲下身子,用手指着两具死尸的伤口道:“主上请看,这两人都是一枪毙命。而且手法独特,整个咽喉完全被洞穿。剩下三名伤者也是如此,虽然伤口处有所不同,但是完全是一枪洞穿。”
太史慈和于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伤口。
不半晌,两人眼中同时掠过骇然之色:偷袭者好高明的身手。太史慈本身就是当世枪法大家,对于枪法最有发言权,沉吟半晌道:“这人用的枪的枪尖并非是双刃的匕首形状,而是四棱形状,看来此人的枪法以刺为主,这一点和我的枪法相同,不过我看这人的枪法另有玄妙。”于禁心有余悸道:“主上,特种精英乃是我青州最精锐地部队,每个人都有战将级的水准,尤其是主上的亲卫,虽然和第一流战将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四人联手,即便是高顺将军那等武功,也未心可能一招之内连杀两人,再伤三人,这等身手只怕只有超一流的战将才能做到。”
太史慈完全赞同道:“正是如此,我虽然有把握打败此人,但是也要费上一些事。”顿了一顿,算道:“当世用枪的高手虽然多如牛毛,但是有特色而且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却屈指可数,不说我,子龙、张绣和张任同出一门,而且张任出手我也见过,绝对达不到这种境界;张郃的家传枪法以气势为主,李严的枪法则完全凭借招数。张辽的枪法完全是军用枪法,讲究一个快字,马的枪法倒是惊世骇俗,可以达到这种境界,但问题是马的枪法是把枪的特点发挥到极致,绝非只有刺那么简单,可是这人的枪法与这些人完全不同。”再皱眉苦思道:“更何况。我想不出他们杀死丁斐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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