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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被桓范说的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若是管宁等人万一有个闪失,那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桓范有沉声道:“不但是我们,我看蔡琰小姐也要保护才可以,谁知道这敌人发现蔡琰小姐对主上言听计从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劫掠走蔡琰小姐之后,主上只怕会追悔莫及。”
太史慈的脸色大变,显然被桓范预计的事情惊骇住了。
虽然在冰天雪地之中,太史慈还是除了一身的热汗。连忙叫过一名特种精英,要他马上加强长安众人的防卫。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群玉阁”。
虽然是在冬天,有时在晚上,但是“群玉阁”通明,脸如白昼,虽然人还未进去,悠扬的音乐已经传入太史慈和桓范的耳中。
在这众香国度里,太史慈和桓范马上被感染了。
太史慈对桓范笑道:“这等场所我是第一次来呢。桓范却是识途老马道:“群玉阁我倒是第一次来,不过在青州的时候,整天和那些巫祀神女打交道,左右不过是那些规矩,主上随意好了。”
太史慈笑骂道:“我又非初上情场的毛头小子,岂会怯场?”
桓范却低声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而且这里是百花争艳,吃惯了家常便饭,出来尝尝鲜也不错的。”太史慈闻言一怔。指点者嬉皮笑脸桓范笑骂道:“没想到你和文响是一丘之貉,都是色狼。”
桓范摇头晃脑道:“到了这里若是在强调自己是君子,那就虚伪了。待会儿若是主上不放开手脚,人家那些客人又怎么好意思极尽快乐呢?”
虽然是玩笑话,却把太史慈说地默默点头。两人才一进群玉阁的大门,马上便有烟视媚行的女子笑憨如花地上来温柔体贴地为两人出去外衣。轻声软语地问候着两人。
虽然太史慈贵为司空,但是因为为人生活简朴,所以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故此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倒是桓范,一付坦然自若的样子。显然是享受惯了这种生活,虽然第一次来群玉阁。现在反倒像个常客。
太史慈在这个当儿趁机观察环境,马上发现在这大厅中有很多达官贵人。登时大感有趣。这般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全都换了另外一付纵情声色的嘴脸,连他们的笑声中都带有一种声嘶力竭的兽欲,各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时时有女子发出低声娇呼,甚至不乏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这大概就叫做活色生香了。
太史慈进来的时间不长。在一楼大厅中吃酒享乐地人们的声音便渐渐地低落下去了。同时有人发出低呼,隐隐说到太史慈的名字。显然,有不少人已经认出了太史慈。
在这种场合下备受瞩目,太史慈当然尴尬。
正在这时候,一名中年艳妇从二楼走了下来,纳闷儿地看着那些面部表情不自然的人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有此异样。
直到看见太史慈和桓范站在门口处,这才猜出了个大概。心知眼前地来客定是大人物,否则怎会有这种威慑效果?连忙绽放出最有魅力的笑容迎了上来,好像轻云蔽月一般向太史慈和桓范盈盈下拜道:“奴家红袖,见过两位贵客。”
桓范一挑眉毛,淡然道:“若是不介意,小生便叫您一声好红姨,如何?”
这红袖闻言连忙笑道:“这位公子太客气了,被公子如此看得起,实在是奴家的福气。”言罢凑上前来,站在了桓范的太史慈的中间,左右胳膊分别跨上了两人的胳膊,毫不避嫌疑的把自己胸前那一对丰满成熟的果实紧紧的贴在了上面,笑问两人的名字。太史慈享受着令所有男人都甘之如怡的待遇,那一丝不自然完全不翼而飞,笑道:“在下太史慈……”
此语一出,红袖脸色大变,虽然她已经把眼前的人物想得非常有来头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长安城内最有权势的人,当然吃惊。虽然早已经得知了太史慈要来的消息,但是当太史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红袖是无法压抑住自己地震撼。奇迹总是在不期间悄然而至。
红袖的呼吸急促起来,弄得她那一对绝对真材实料的硕大玉乳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让太史慈和桓范享受非常。
太史慈淡然道:“红姨你不必在意,我们到这里是来找人的,一切随意好了。”红袖终是场面上的老手,不半响便恢复了常态,满面春风道:“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之间多有得罪,实在应该受罚。”
恒范在一旁调笑道:“红姨说的轻巧,你要怎样赔偿才可令司空大人满意?难不成以身相许,把自己赔给司空大人?若是如此,司空大人倒可考虑一下。”红袖脸上现出一阵红潮,发出娇羞不依的声音表示抗议,单手搂着太史慈的胳膊的手却拽的更紧,自然千肯万肯。
这等大人物同床共枕,也算是做歌舞妓的一个荣幸了。
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胡来,别说有个蔡文姬在长安看着自己,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大小娇妻,太史慈那半点留恋分月之心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半晌,太史慈和桓范便和红袖消失在了二楼地楼梯处。
大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在红袖的带领下。太史慈和桓范施施然来到了一间雅间,红袖殷勤地打开了房间,里面一股喧哗的酒热之气扑面而来。
太史慈和桓范信步进入。对面桌上自然放着山珍海味,在那美味珍馐的后面,几个人正在说笑,怀中当然拥着绝色的美女。大快朵颐。
太史慈和桓范一进屋,众人纷纷看来,旋即一个个站起身来,向太史慈拱手。
张纮连忙从酒席之后抢了出来,站在太史慈与众人之间,向太史慈做着介绍。太史慈一一看去。仔细打量着苏双和张世平。
也许是生活过于优越,所以苏双和张世平长得相当肥胖。身上地赘肉惊心动魄,若是把它们腰间束腰的金带接下来的话。那高度定和他们的身高不相上下。
两人一黑一白,五官绝不相同,但绝对都与英俊无缘,倒是张世平好一些,虽然也像苏双一般。一个鼻子深陷在脸颊里,但是到底鼻子大一些,不至于搭配失调。不过却没有人会小瞧他们。
这是两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当日随意拿出点钱财来,便可以为刘备装配一支几百人的军队,而且一出手就是几千斤地上好镔铁,和号称富商,结果却庆家荡产的张飞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人地各雄霸的影,只要看看这两人那对小而细地眼晴里面流露出来的刀子般的锋芒,便可知道威名之下,必无虚士。
太史慈和两人亲热地打着招呼,随后众人坐了下来。太史慈先举起一杯酒来笑道:“两位先生,早就想和两位欢聚,但是琐事缠身,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和两位把酒言欢,实在是罪过,我太史慈自罚一杯1
言罢,一饮而荆
众人叫好。苏双发出沙哑的声音道:“司空大人好酒量!早就听说司空大人海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1
张世平接口道:“那日司空大人乔迁新居,我和苏双兄去拜访,结果围绕司空大人的人太多,我二人就未过去,这人一胖,往人多地地方一凑,那就比过夏天还难受呢1
这张世平妙语如珠,说的众人无不捧腹。苏双也忍不住笑道:“张兄说,若是司空大人心中还有我们兄弟这号人物,定会在闲暇时找上门,何必急于一时。果然被她说中,司空还真是好朋友。”
太史慈自己倒满酒,满面微笑道:“虽然和两位初次喝酒,但却被两位先生说出知己之感,来,我在敬两位一杯1
众人无不举杯迎合,开怀畅饮。太史慈看这两人这么给面子,心中高兴,不过也知道,两人向自己示好是必然的。
不过怎么说,这两人的生意大半在幽州,要想今后的生意风生水起,那是少不了太史慈的关照的。
所以,太史慈请他们吃饭,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若是再和太史慈装腔作势,那便是不知好歹了。一饮而尽后,苏双笑道:“按理说,我们有点倚老卖老了,司令大人既然想着咱们,要咱们到长安来,那当然是把咱们当号人物,现在要司空大人自罚一杯,实在是有点赖皮。
太史慈笑道:两位先生不必介意,说起来,我太史慈也算是个生意人,咱们生意人若是不赖皮,怎么可能赚到钱呢?
太史慈此语一出,苏双和张世平哈哈大笑,感觉到和太史慈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不知道这是否叫做臭味相投。张世平看向在一旁陪笑地张继,摇头叹息道:“我们和张继这小子交往了这么长时间,却不知道原来司空大人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如此我们两人岂会踌躇不前?只怕此时不知道在司空大人府上吃了几回洒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太史慈感觉到自己和两人关系亲近了很多,便用语言挑道:“两位先生莫怪我这手下,他哪里敢说我的是非,否则当年邹忌早就知道自己不若徐公之美了。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总要自己尝一尝,不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只是一相情愿的想当然,这可是我们做商人的大忌呢。”
苏双和张世平闻言齐齐一怔,均被太史慈这番言语所吸引。要知道,太史慈这是在阐述市场经济的运作观念,这在后世,只要是稍微有点经济常识的人看来,都是最浅显的道理,但是在这时代却绝对新颖,苏双和张世平都是经商的行家里手,马上捕捉到了太史慈话中的玄机。
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太史慈计谋武功过人,但是却未想到太史慈在经商方面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登时令他们对太史慈刮目相看。
商人重利,只要是能获取利益,他们便会想方设法牟取利益。故此,苏双和张世平面容一整,前者肃容道:“司空大人果然是行家里手,说出来的话前所未闻却又发人深醒,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说得详细一些。”
太史慈看啊可能两人一付谦虚的样子,心知自己已经真正的走入到对方的心里,这绝对是个良好的开始,不由得大喜。
自己也不要两人答应去榨干刘备和益州,只要能够为自己打开益州的商道便可以。哼,谁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看着张世平和苏双虚心好学的样子,太史慈故作神秘道:“经商之道,无非是低买高卖,从中赚取差价,这事情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实在很难,不过本人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即便是千变万化,那其中也有一定之规可以寻找。”
此时不但张世平,甚至连管宁等人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显然急于知道太史慈的经商之道。
太史慈见吊足了胃口,便哈哈一笑道:“其实说来简单,四个字:投其所好。”
看了看有点疑惑的众人,太史慈神采飞扬道:“我们把可以买卖的地方叫做市场,但其实时常无处不在,人活着就会有各种需要,那么,人的需要就是市场,我们在做生意前,不要先看我们手里有什么东西,而应该先看人们需要什么东西,做生意嘛,要先有需要,才有市场,其次才有交易。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露出佩服的神情。
苏双更是欢喜的一拍大腿道:“司空大人之言发人深省,难怪青州会变成首富之地。”太史慈笑道:“其实这是个浅显的道理,我太史慈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先发现了而已,迟早别人也会知道的。”
张世平眼中掠过前所未有的神采,对太史慈轻声道:“可是要发现这个道理谈何容易?在别人发现之前,司空大人又可以赚多少的钱财?今天这么告诉我们兄弟二人,那可是一笔巨大的损失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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