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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宁则在一旁微笑道:“这帮小子都很用功,比如诸葛瑾,长安城内的经济蒸蒸日上,以及各地方经济的全局布置得当都是这小子的功劳,这小子可真是个做生意的奇才。”
被管宁这么一夸,诸葛瑾地脸红了,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好。太史慈点了点头,心道不知道诸葛瑾和诸葛亮俩人的弟弟诸葛均什么时候出来,这小子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心里想着,却一眼看见了高堂隆,想起一件事情,笑道:“高先生,最近这一段你负责地刑律可是有的忙了。”
高堂隆木无表情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对青州军法修修补补,日趋完善而已,唯一比较棘手地就是长安的监狱中来了不少的大人物,有点让我受宠若惊呢。”太史慈含笑点头道:“的确如此,于吉、左慈、于伏罗、呼厨泉、司马懿……呵呵,再加上我这回带回来的程普、韩当、黄盖三人,不是叱咤风云的一方诸侯,便是宗教领袖,再不就是猛将谋臣,的确够瞧热闹的。”
高堂隆却没有附和,深深的看了太史慈一眼道:“不过主上。属下有一件事情不吐不快,希望主上不要见怪。”太史慈这时才注意到高堂隆的脸色,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不开心,他知道这人一身严肃惯了,而且在说正事的时候不苟言笑,帮此肃容道:“请说。”
高堂隆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上刚才说的这些人都被关在了监牢中,可是那个吕布却被囚居在外,这实在与我青州军的军法不和。不管怎么说,吕布乃是战犯,他不应该有和其他的囚犯相比的特殊待遇,这将会破坏我青州的军法。”太史慈闻言心中一凛,看看周围众人,无不默默点头,显然认为高堂隆说得有道理,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得有欠妥当,当下点头道:“高堂隆你言之有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有欠考虑。”
高堂隆点了点头道:“如不是主上说这些人另有用途,要等您回来在处理的话,属下早就带人去把吕布抓来了,而这些人也会被属下一个个审判定罪,不会等到今日了。”太史慈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犯难,知道自己这件事情有欠考虑,但是现在总不能把吕布弄进监狱吧?毕竟史阿和吕布两人比武在即,实在不应该打扰两人,不由得大感头痛,头脑中猛地灵光一现,才微笑道:“不过这件事情不是出在我对待吕布的特殊态度上,而是我们青州军法对于罪犯地分类上,于伏罗和呼厨泉非我族类,此等人乃是敌国,被抓后放在监狱中那是应当的,司马懿本是我军谋士。却要叛变投敌,放在监狱中也无不可,左慈刺杀圣上,罪无可恕,自然也不可以放出来,但是吕布不同,他乃是一方诸侯,这种人还是采取软禁的方式比较好。所以我说,于吉其实也应该享受和吕布一样的待遇才对,这件事情归根结底乃是我军的刑律还有不完整的地方。至于吕布,倒也不是优待他。”
高堂隆见太史慈说得十分有道理。脸上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道:“主上所言甚是,高堂隆会按照主上的意思进一步修改律法的。”太史慈点了点头。又笑道:“不过我们现在可以进行对于伏罗、呼厨泉、司马懿地审判了,当然,司马家族的其他成员一样不可以放过。”
高堂掳嗯”了一声道:“主上最好还是去看看于伏罗和呼厨泉,这两个人自从被抓来后就有点精神失常,显然是被吓着了。司马懿和左慈两人相比之下就镇定多了,很有大家风范。”太史慈心道:这两人野心大,胆子小,实在不足已成大势,左总和司马懿才是敌手。
正想着,太史慈的诸位娇妻闻讯而来,先是太史慈的宝贝儿子先闯了进来,一头扎进太史慈的怀中,高兴得脸上喊着父亲。
太史慈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十分高兴,一把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十分疼爱地摸索着儿子的脸庞。太史慈地娇妻们自然不可能学那孩子扑入到太史慈的怀中,但是众女眼中的情火却无可遏止的燃烧起来,美目中一个个异彩涟涟,看起来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太史慈的眼中也闪过异彩,出奇沉默的望向众女,但是那种无声无息的深情任何人都可感觉出来。
徐威率先站了起来,哈哈一笑道:“昨晚没有睡好觉,现在我要去补一觉。”言罢脸上怪笑连连,也不等太史慈同意又或者反应过来,连忙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个个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找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地借口离开。
此时大厅中只剩下太史慈和自己的娇妻美妾,自然是一番互道别情,当然,几人是在大厅中又因为有孩子在,自然不能温存缠绵。良久,太史慈才注意到貂蝉居然没有来,因此奇怪询问。
蔡文姬向太史慈解释说自从张夫人来到长安之后,貂蝉一直都在陪着张夫人,以便张夫人的病情能够快一点好起来。当然,陪伴张夫人的还有郭嘉的妻子墨姬和在司空府中过着几乎半隐居生活的尹氏,为她解闷。太史慈闻言大感奇怪。别人都还好说,貂蝉因为在冀州的时候和张夫人一起生活了很久,自然有一定地感情,而墨姬和张夫人虽然有些恩怨,但是此时张夫人生了重病,事情又过去了那么久,墨姬去看望张夫人也属于正常。
不过尹氏和张夫人走得很近却是出乎太史慈地意料,不过仔细一想太史慈便释然了:此两女无论从性格和身世上都有相近的地方,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地遭遇上更是如出一辙。尹氏是无法回到曹操身边,张夫人和太史慈之间的恋情则根本不能曝光。当然,张夫人是不会把自己两人之间地事情说出来的,只不过遭遇相似的人难免性格相似,故此相互吸引也是很正常地事情。
原本要把自己的这些娇妻美妾弄进房中大快朵颐,极尽鱼水之欢,不过一想起张夫人,太史慈便没有了心情,便站起身来要向后院走去,想要去看看张夫人。
众女都是知书达礼之人,见到太史慈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站起身来各自散了,反正太史慈已经回来,而且前方大局初定,漫长的冬天又很难开战,自然有很多相聚的时日。太史慈出了大厅,在一名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府邸后面庭院深深的地方。哪里鸟语花香,十分的清幽动人。
太史慈来的这里便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隐居者的清幽地气氛。令他这久经沙场之人精神为之放松。
随后,太史慈便一眼看见了站在院落中的华佗和吉平两人正在窃窃私议,显然是在说着什么事情。太史慈向为自己引路来的仆人挥挥手,那仆人便转身离去。
太史慈随后便走向两人,微笑道:“两位大国手一向可好?”
华佗和吉平原本聚精会神,此时闻声,便一连茫然地抬起头来,一见太史慈走了过来。齐齐惊喜道:“主上何时回来的?”
太史慈含笑把自己回来的时间和自己到皇宫中的事情都对两人说了。吉平见太史慈知道汉献帝已经醒过来的事情,便低声道:“这件事情是我要华佗先生保密的,而且圣上也是这个意思。”
华佗淡然道:“我不过是个医生,对于政治一窍不通,吉平既然不要我说,说是等到主上回来之后,再告诉主上,我当然遵命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最好只有你我几人知道。万不可外传。”华佗两人点头,在听了太史慈的话之后,之才明白汉献帝的愿望和所顾忌的事情。当下点头,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利害。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要想瞒过他们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吉平沉声道:“主上,我倒是可以配置一种可以令人在短时间之内窒息的毒药,可以给主上吃下,过了一定的时间便可苏醒过来可以掩人耳目。”太史慈心道:这怎么听起来很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桥段,口中却道:“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过后再谈。”
两人点头,太史慈又问起张夫人的病情,华佗皱眉道:“其实张夫人的病情并不严重,只是因为外感风寒,内心思虑郁结导致的虚火上升,然后心结难解,故此病情才会日渐严重,若是可以解开心结,则自然无恙。”
吉平却叹了口气道:“可是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张夫人的心结到底是什么,自然也就无法对症下药。”太史慈心中当然知道张夫人的心结一定是自己,同时心中感动,没有想到张夫人对自己用情会如此之深。
可惜这秘密只能埋在心中,当下掩饰道:“也许是她的女儿的婚姻大事。”
吉平两人“恍然大悟”,他们也知道张夫人的女儿甄宓乃是皇后之命,可是现在汉献帝这般模样,张夫人又怎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呢?正在说话间,房门却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三女。
太史慈抬头一看,正是自己地妻子貂蝉、郭嘉的妻子墨姬以及尹氏。
这三女都是绝色美女,此时一经出现在庭院中,立刻艳光四射。
虽然太史慈三人都非是色欲之徒,但是见到三女站在一起不由得也为之失神片刻。三女原本正在说话,却没有想到会看见太史慈,当下也愣住了。
华佗和吉平趁机告退,而尹氏则向太史慈施礼后转身袅袅娜娜离开,墨姬自然也不例外,向太史慈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庭院中已经无人,貂蝉这才纵体入怀,紧紧地抱住自己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在这个男人地怀抱中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无比地幸福。
两人便在庭院中拥抱了许久,说了一些漫无边际的话。说到最后,太史慈才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在貂蝉的再三催促下,独自走进了张夫人休息的屋子。
莫名,太史慈的心中涌起了一种紧张。
才一进去,太史慈的鼻间便萦绕着一股一股熟悉的香气,莫名的拨动了太史慈心弦,这香气和张夫人身上的体香如出一辙,如兰似麝,令人宛若在天国,恍惚间,太史慈又回到了当年和张夫人极尽欢娱的那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夜晚。
莫名地,那种紧张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怜惜的期望,于是快步上前,不多时便来到了内屋,看见了自己在魂梦中甚是牵挂的心中玉人。太史慈虽然走得很快,但是却全无半点脚步声,太史慈是生怕刚刚水下的张夫人被惊醒,于是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岂料还未到近前,张夫人居然张开了一双美目,向太史慈往来,“氨了一声,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里充满了惊喜。
太史慈看见张夫人挣扎的要起来,连忙快步上前,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用双手按在张夫人的柔若无骨的肩膀上,要张夫人躺好,然后心痛的看着张夫人那张完美到极致俏脸,心痛道:“是太史慈让夫人挂念了,才让夫人生了这玻”张夫人看着太史慈痛心疾首的样子,缓缓伸出右手,抚摸在太史慈的脸上,就好似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摇头道:“主上不要妾身担心,妾身又死不了,只是心中有点疲惫罢了,看见我的男人回来,自然就会好些。”
被张夫人这么一说,太史慈反而更加难受了,不过看着张夫人虽然娇柔无力,可是双眼中神采十足,便知道并无大碍,心中欢喜,点头道:“夫人心中应当多宽慰些。太史慈现在不就在你的身边吗?”张夫人却摇头道:“主上你不要为妾身担心,这件事情只是我自己想不开,我的男人是人中龙凤,就好像天际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注定是属于天下的,而不是属于某个女人,看看貂蝉他们,虽然和主上有名份。但是仍然要尝试间忍耐寂寞。和妾身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还不是一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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