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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那时,新‘五德终始说’会带着我们这些人对大汉的披肝沥胆的热情传唱于史书内外,大地到处都是我们留给后来人的财富。若是如此,我们才可做到永远不朽。众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豪情壮志,和我太史慈一道做那配五德、养五德、传五德的君子1在场的文武们本来就听得热血,再加上对新‘五德终始说’的了解,当他们听到太史慈为新‘五德终始说’的两个理论加上了一个新的延伸的时候,登时身躯一震,纷纷拜倒在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岁1
太史慈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因为自己终于在机缘巧合下为新“五德终始说”做出了一点应有地贡献,令他不再感觉到自己被人称作新“五德终始说”的创始人时候所会产生惭愧,直到今天,太史慈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虽然他依然不是经学世家。如果说管宁地君子配五德是为了结束乱世,诸葛亮的君子养五德是为了持续发展,那么太史慈的君子传五德是为了世代传承,分别概括了三个不同的阶段,直到此刻,新“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依据才才完全构建完成,他的道理简单易行却又概括深远,决不拘泥于哪一种学说,在博采众家之长却又永远正视实际效果,决不唱高调又或者上纲上线,只是一些切实可行的原理而已。
在这些人中,对这一点认识最清楚的无疑是管宁,这大学者一下子就意识到新“新五德终始说”在太史慈的解释下变得更加完整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件事情更令管宁开心?太史慈这一番提议不但赢得了众人的同意,而且手下众臣万众一心,避免了不必要的争吵,加强了团结,实在是一举多得。
就在众人这种空前团结的气愤中,会议又连续敲定了很多项提议,其中包括新王朝发行的钱币的问题。有趣有管宁的提醒,太史慈当然不会不切实际的谈论用金银铸造钱币的事情,新王朝的钱币当然还是圆形方孔钱,只不过按照太史慈的要求在钱币上锻造上了一些文字,诸如“伍德终始”、“君子养伍德”、“君子配伍德”、“君子传伍德”、“农桑无赋”等话语,并且在太史慈的提议下,高堂隆将会把这么话语列入道法令中,作为铸造钱币必须使用的话语。当然,由于刻的文字不同,依据太史慈仿造后世的钞票原则,这些铜钱面值不同,建立了不同的货币等级。不过令太史慈比较头痛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必要弄那么多的货币等级。于是经过讨论之后,众人决定把一些话语合并到一起,弄到一块钱币上,比如“君子养五德”、“君子配五德”、“君子传五德”三句。经过众人的讨论便决定在钱币的正面写上“君子兰五德”四字,背面则只有三个字“配”、“养”、“传”三字,外加年号。当众人讨论过大多数事情地时候,早就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心情大佳夏,自然事饥肠辘辘,太史慈便吩咐下去。要仆人们准备宴会,招待众人。
不多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众人便移入偏厅。开始吃喝起来。
由于受到青州务实风气地影响,所以那种自助餐式的宴会方式在长安越来越受欢迎,太史慈生性随便,自然也喜欢这种方式,不必高高在上,自然会令下属精神放松,也会令太史慈有机会深入的了解自己手下的内心。为了增加宴会的气氛,太史慈把许子将、管辂、吉平、华佗死人也请来,像这种子消毒在某个领域出神入化的人物是最容易引起话题、融合气氛的。登时。原本因为太慈登上皇位而有些拘谨的文武大臣们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管辂。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自然而然就站到了一起闲谈,管宁先是向太史慈敬了一杯酒道:“主上今天的话发人深醒,管宁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太史慈却不希望合管宁谈论学术问题,因为那会露怯地,故此岔开话题微笑道:“幼安兄过奖了,对了,伏贵妃合董贵人两人向我提出要求要离开皇宫,说是要道青州定居,我已经答应了她们,幼安兄觉得有何不妥?
管宁不虞有他,笑道:“主上这么做自然周详,按理说,献帝已,两位原来的贵妃离开皇宫也是合情合理,道青州去嘛,更是不错的选择,青州原本就必长安繁华,而且这里对于她们来说是伤心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也是好事,对了,史阿先生也会离开吗?”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在汉献帝死后已经全无牵挂,自然想要归隐,一心探求剑道,对他来说,青州本就是不错的地方,又可以保护两位贵妃。”
管宁点了点头道:“史阿兄的决定我理解,若是换成我,只怕也会这般做的。”说过之后,管宁有些出神,太史慈看着他有点不解道:“幼安兄有何心事吗?”管要闻言惊醒过来长叹一声道:“突然间有点羡慕史阿先生,想我管宁原本就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没有想到今天成了百官之首,辅佐主上,虽然风光无限,但是看看史阿先生,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太史慈一拍管宁安慰他,笑道:“幼安兄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史阿兄现在的惊人成就,现在的史阿史越发的超然脱俗,无论是谁,坐到他的身边便会被他所感染,欣然忘忧,飘然而欲出世,不再理会人世间的事情,就是我坐在他地旁边也是一样。幼安兄也许是受了史阿兄的影响了。”管宁闻言身躯一震,摇头失笑道:“想必是如此了,自从见到了史阿先生,就有一种淡淡地失落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现在被主上这么一提醒,才蓦然惊觉,实在是惭愧。”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庄子的《消遥游》中大鹏鸟与小麻雀之论是至理名言。人的境界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幸福感自然不同。虽然幼安兄和史阿兄都在追寻着天下大道,但是正是地面猛兽和天上雄鹰一般,生存之道不同,自然就各有各自在,不必羡慕,否则我们的失落可就太多了。人生在世,道路千千万,谁都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内踏上两条康庄大道,幼安兄以为然否?”
管宁闻言眼中闪过神采,点了点头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是管宁失态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才相通不久,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因为不能和吕布决出生死而懊恼不已呢,等着这无双的战将一死,我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若是如此,只怕就是吕而活着,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管宁闻言摇头失笑道:“主上好兴致,不过荆州还有黄忠,可以给主上试刀,不过到那时该图文混排是御驾亲征了,黄忠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太史慈看着管宁看玩笑的样子,脸上淡然道:“御驾亲征?你们这些大臣会同意吗?”
管宁收起笑脸肃容道:“若是主上亲自上阵交战,只怕是没门。”
太史慈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
看看太史慈满意得的样子,管宁淡然送:“黄忠之流,不之足猛将尔,毫不中道,若不能用之,就该杀之,我青州猛将如雨,并不缺乏黄忠之流。”
太史慈若无其事道:“黄忠的命运不在我们手中,而是在他自己手中,天下大事已定,他若是负隅顽抗,我还有何话好说?螳臂挡车,就算是强极又如何。”管宁嘿然道:“在我青州军面前,荆州早就已经赢弱不堪,不要说他们的军心士气,就是百姓都不在站在他们一面,在我青州军的经济攻势下,荆州的经济倒退了十年,百姓困苦不堪,商人惶惶不可终日,世家大族正在最后的疯狂,这种地方我们当然是一攻而下,我们所担心的不是他们能够反败为胜,而是害怕他们偶有胜利,弄了个芶延残喘,那便没有意思了,而荆州军所凭借的无疑是长江防线和周瑜以及廖立罢了,不过现在长江防线集体倾向于曹操,所以在长江防线周瑜和廖立两人没有办法插手防务,对我们极为有利,吕蒙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计划得当,吕蒙便可以突破长江防线,迎接桓范等人渡过长江。”太史慈却摇头道:“幼安兄不要忘记一个人,那就是曹操手底下的顶级军师程昱。此人的计谋不在戏志才之下,曹操身边有荀彧打理一切便已经足够,程昱就可以被解放出来,直接参与到长江防务中,若是如此,吕蒙那小子就有麻烦了。”
管宁闻言一拍自己的额头,摇头失笑道:“险些忘记了程昱,这小子非常厉害,有一次的听徐庶说过,小的时候每一次和这人斗心眼的时候总是被他算计,不过徐庶的才知是属一慢热性的头脑,倒是每每能反败为胜,令程昱前功尽弃。”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三国演义》里面,程昱实在是把徐庶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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