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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过后的空气中带有着丝丝香甜,这也可能是叶赫秀做为这场赌局最后胜利者的错觉。

叶赫秀的心情很不错,在回城守府的路上和未来的大舅子聊了一路,当然现在的叶赫秀并不知道叶赫家已经和李家达成的婚姻,就在叶赫秀取得胜利的那一刻,两个世家大族的联姻就此达成。

叶赫秀和李直共乘一辆马车,在即将离去的时候,叶赫秀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草原,蜿蜒的河流和耸立在河边的吴家庄园,逐渐西下的落日与庄园的旁边的枯树上已经落上来一群乌鸦形成了一幅画。

叶赫秀知道乌鸦是腐食动物,庄园里的血腥气已经严重的把这群清道夫吸引来,可见庄园里此时的景象一定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叶赫秀看到此景有感而发,下意识地念出了那首耳熟能详的散曲: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李直听到叶赫秀嘴里念出的句子后,忍不住拍手叫好。“早就听闻阿秀在帝都就有风流才子的美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今天听到果然所言非虚。”

叶赫秀听到李直的夸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自觉的把心中想到的散曲念了出来,做为已经是老牌文抄公的人了,老脸也不红,说了句献丑了,就算应付过去。

叶赫秀的好心情在看到吴家庄园外的树枝上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乌鸦时,已经消散殆尽。

他在内心问自己一个问题,用吴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作为自己立足的筹码,这样做真的对吗?

他想掌控巴哈木其实有很多种选择,但是自己却选择了一个最激烈也是最血腥的方式来实现。

他在反思自己为什么在遇到吴家挑衅的时候,自己脑子里直接就出现了这个方案,其他任何的方案就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难道自己真的像李直说的那样,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世界所同化了,被世家门阀的丛林法则所驯服,适者生存,胜者为王。

李直一直在默默看着叶赫秀脸部的表情变化,自从念过那首惊艳的诗句后,就不在言语,一个人陷入了沉思中,时而皱眉,时而叹息。

李直其实也能理解,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刚刚决定了几百人的生死,这样的心理路程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这个心结只能叶赫秀自己过,别人帮不了忙。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安静一直到马车到了城守府,这样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或者说是被城防营的曾寒逗笑了。

庄严的城守府大门口,城防营的长官,堂堂的帝国陆军校尉曾寒,着上身,背后背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带刺的树枝,就这样跪在门口。

李直和叶赫秀都被曾寒这一幕逗笑了,不知道曾寒为何搞出这一幕。

一名狼卫小跑着过来,在李直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一边说一边望着曾寒发笑,李直听完后面色有些古怪,还不时地瞅着从后面战马上下来的俞洋。

叶赫秀看到此番李直的表情和看向俞洋的神色,叶赫秀就意识到,曾寒这个打扮一定是俞洋搞的鬼。

“洋子,你给我过来,你到底搞得什么鬼。”叶赫秀把在身后的俞洋叫了过来。

此时的俞洋就像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一件极为满意的作品时的表情,一脸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他得意地对着叶赫秀说道:“咋样,这个曾校尉现在认错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有诚意。”

叶赫秀此时也大概猜出了缘由,但是还是忍不住骂了俞洋一句:“胡闹,快去把曾校尉的身上的东西取了。”

叶赫秀只是当时只是让俞洋去控制住曾寒,并不敢把一个校尉如何了,毕竟曾寒在明面上没有出现过错,如果现在如此的羞辱一个军官,如果传出去以后叶赫秀就别想在军队中有个好名声了。

李直此时却来了兴趣,连忙制止了过去接触曾寒那副装备的俞洋,非常感兴趣的问道:“俞上尉,听说曾校尉这幅打扮是你的主意,能告诉我下原因吗?”

俞洋被叶赫秀那一顿呵斥本来心情低落,有种明珠暗投的失落感,结果李直这一问,直接就挠在了俞洋的痒处,眼睛迅速地恢复了身材,也不顾叶赫秀疯狂地使着眼神,神采飞扬地开始了自己的讲述,就像是自己的呕心沥血的作品终于有了识货的。

“世子,我给你说,曾校尉这副打扮叫做负荆请罪。”

“哦,什么是负荆请罪。”李直一听更有兴趣听俞洋接下来的话。

“世子,这个故事还是上大学的时候,阿秀告诉我的。”俞洋接下来就开始滔滔不绝地把蔺相如和廉颇两个好基友的故事娓娓道来,听得李直津津有味。

叶赫秀则把手捂在脸上,完了,这货难道不知道在西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身体故意展示给某人,那就是说自己甘愿成为对方的奴隶,认对方为主人。

现在俞洋叫这个故事出来,李直一定认为是自己授意的,是要把曾寒变成自己的奴仆。

曾寒确是误会了,当俞洋气势汹汹地带着狼卫敲开城守府的大门后,衣冠不整的曾寒惊慌失措地跑到前厅看见了凶神恶煞的几十名狼卫时,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地完了。

混迹于西北边军多年的曾寒,曾今也在西域都护府的狼卫呆过一段时间,后来立功升官到后来被发配到这里当一个城防营的校尉。

他一眼就认出了俞洋领来的士兵身上军服的不一样,狼卫的军服和普通军装的区别在于左臂上会有一个狼头的标志,虽然标志已经被撕了下来,但是曾寒还是从撕下位置的轮廓辨别出,这就是狼卫。

本来俞洋还想着如何控制住这个校尉,正在准备说辞呢,曾寒也是光棍,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了下来,抱着俞洋大腿求他饶过自己一条小命。

曾寒非常清楚,俞洋能带着狼卫过来,就说明叶赫秀没死,而且找了都护府做后盾。

自己虽然明面上没有犯任何错误,但是得罪了叶赫家和李家两大家族,等吴家的事情一过,自己的小命还不是叶赫秀说了算。

现在如果不想办法让叶赫秀撒了这口恶气,日后自己可就性命难保了。

俞洋也没见过曾寒会这般模样,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自己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求俞洋在叶赫秀面前替自己求情。这才有了城守府门前这一幕闹剧。

李直听完这个故事,笑得肚子都疼了半天,嘴里一直夸奖着。

“俞上尉,你不去礼部外交司真是屈才了呀。”

“是吗?世子,我也觉得我有这个天赋。”俞洋感觉“知我者世子也”的感慨。

“你赶紧去给我把前面的烂摊子收拾了。”叶赫秀已经忍无可忍了,对着俞洋屁股上就是一脚。

这货真是不识好赖话啊,李直这明显是在挖苦你啊!

李直再一次阻止了俞洋要上前的动作,对着叶赫秀笑着说道:“阿秀知道的故事真多,是在哪本书看到了,也介绍给我读读。”

叶赫秀脑子直嗡嗡,我告诉你是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本上的,你也要买得到啊。

“哈哈哈,以前看的杂书,早就想不起来了。”

李直认为这是叶赫秀的一种手段,也不点破,只是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就走到曾寒面前。

“曾校尉何故如此啊!”李直微笑着看着曾寒说道。

“属下罪该万死,请世子和城守大人恕罪。”

“曾校尉何出此话,你何罪之有啊。”

李直这话说得很温柔,但是语气里透露出的寒意比着冬日的天气还让人颤抖。

曾寒冷汗都下来了,天色渐黑,气温也低了也有些发冷,但是曾寒的后背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曾寒

听出了李直话里的潜台词,这是让他自己认罪,说出自己的罪过。

曾寒咬咬牙说道:“属下不该与吴家有所勾连,不该置城守大人生死于不顾,属下知错了,求世子和大人饶我一命。”

李直接着说:“饶你一命就完了?”

“属下以后甘愿为世子和城守大人担任马前卒,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如有二心,天诛地灭。”

曾寒说这话已经很狠了,如果说脱掉上衣是表示诚意的话,当众说出这番话那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这可相当于签了卖身契。

这个世界人们对诚信看得非常重,哪怕是地痞流氓也要将承诺看得很重。

如果有一天你失信于他人,传了出去,你可能去街上买个东西都没人卖你。

李直有些玩味的说道:“曾寒,你着同时向我和叶赫秀两人表忠心,一仆不侍二主,你这是何意啊。”

曾寒听到这话,汗有哗哗的下来了,刚才只想着活命,可没想其他啊。他直接将脑袋杵在地上,不说话了。

李直也不再去为难曾寒,语气依然那么冷。

“曾寒你记着,叶赫秀以后就是你的主子,记着你刚才说的话,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有二心,后果自己掂量。”

曾寒听到这个话,如同大赦,赶忙又磕了好几个头,嘴里说着表忠心的话。

李直转头笑容可掬地对着叶赫秀说道:“阿秀,我替你把人调教了下,估计以后会挺好使的,不用谢我。”

叶赫秀脸色有些难看,只能强颜欢笑的说了声谢谢世兄,心里却吐槽到,谁要收这个仆人啊,是你强行塞给我的好吗?

李直看到叶赫秀脸色有些不好,以为是还没有从吴家抄家的事情中走出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阿秀,吴家的事以后你还会经历,这个你不要去多想,你现在要多想想吴家之后,接下来的路你该怎么走。”

“对了,过几天,你们家族回来人,沈家和白家也会来人。”李直补充道。

叶赫秀一愣,“怎么突然这么多人过来。”

李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以为吴家倒了,吴家的家产就归你了嘛。”

叶赫秀下意识地说道:“难道不是吗?”

李直那指头轻轻的在叶赫秀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黑山煤矿一直在吴家的管理下,现在吴家倒了,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吃得下那么大的肥肉,这次几家一起过来就是讨论黑山煤矿经营权的事。你也做好准备,这是一次不错的历练。”

叶赫秀突然才反应过来,对啊,黑山煤矿。

他叶赫秀来这里的还有一个权利,那就是黑山煤矿的监督权。

这个也属于巴哈木城守的职责范围内。

难怪死了两任城守,应该和黑山煤矿的管理权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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