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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东了解到现在的时空不是记忆里的那个时代了,有些人有些事,文献记载也和记忆中的历史不一样了。可能是那个穿越者带来的改变,还没有查清是从哪里开始发生变化的。
京都有十三个世传家族,管理维护着整个上层建筑运行的框架,陈家只是其中之一。这些家族和另外五十六个家族,构成一个和谐又统一的整体。他们之间契合严谨,分工分明等级森严,一般平民要想跻身其中,必须立下超级功勋,才能挤兑一个排名靠后的家族下去,取而代之他的分工,这肯定会带来巨大的人事变动,一般情况下,绝无可能。
陈家的人依旧不看好乐器这个行业,但陈家大姑被丁文东的另一句话有所触动,就是关于微电子的那句话。
目前情况看,微电子根本不是私营企业能触碰的,技术门槛高不说,设备、人才都无从谈起,还有就是资金,那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钱投进去,别说水花了,沫都不会冒。
时过境迁,丁文东原来的意愿是做个散漫的闲人,但现在还能保持这样的初衷吗?一大帮几千人围着自己吃饭,放弃发展就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任。
陈家大姑叫陈敏,很有魄力,观察力也很敏锐,知道丁文东不会无的放矢。
隔了几天,考虑成熟了,单独来找丁文东,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陈敏和丁文东相互敬礼,笑着说:“你是一线战斗部队下来的,是正团级,我也是正团级,我是后勤部门退役的。我想知道你说的关于微电子方面的建议背后的意思。”
丁文东说:“我知道你出身名门,资源深厚,我想知道你是以家族还是私人,还是官方身份来谈这件事?”
“我现在在电子工业部上班,家里没有也不允许有私营公司。所以,没有家族企业这个概念。”
丁文东想了下,说:“那就是四机部喽!”
见陈敏点点头,丁文东说:“我在粤港的时候,因为要拍广告,给人家的产品代言,去参观过了假的工厂,有个商业界朋友为我搞了个社交晚会,认识了几个朋友,我这人比较懒,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会主动和他们联系的。因为周伯礼率先开了个头,和我们合作建厂,他们就寄来一些信件,都在这里,你看看吧!主要意思是想进来开辟北方市场,建厂生产更低成本的微电子产品。”
“你知道我是个没有根基的小人物,也没谁和咱玩啊!从陈伽那里知道这层关系,就想找个靠山,靠着大树好乘凉啊!对不对?”
陈敏看了四封信,还是繁体字,但不影响阅读,基本都是一个意思,希望丁文东从中牵线搭桥,许诺公司建成了,赠送一些股份给他。
陈敏笑了下,说:“关系不错啊!你准备接受馈赠?违反规定了吧!”
丁文东说:“接受不接受,我得看出多少钱?我也有些钱,想着和新时代工业园那样,参个股进去进去不行吗?”
“那以你的想法是什么样的结果?”
“好办啊!建设一家合资的电子股份公司,当然是多种合作方式了,和四机部共同投资也行啊!最好你来担任总经理,然后,资金技术设备就进来了。不要想着人家来赚钱了,没有利润谁来投资?人家赚钱的同时,咱们可以顺便替咱培训大量技术人才,还能掌握一些关键应用技术,谢谢管理经验,这才是咱们最需要的收获,我对着合作远景很看好,万分支持这种合作!”
陈敏笑了下,问:“你觉得应该向那个方向发展?”
“军用民用都可以啊!基础性的东西我们还没有掌握吧?比如说,一个电视机上的信号接收天线,你看看这屏幕上的雪花,这个降噪问题解决了吗?大树高楼遮挡,这个信号衰减问题解决了吗?这个课题不是简简单单的电视天线问题,如果把问题放大一些,是不是雷达上也能用上这种技术,是不是无线通讯上能不能使用?还有,电子元器件是不是通用的,相关集成电路模块,能不能用到其它地方?这就是基础!从基础技术和产品升级到更高水平,能找到合作者来给我们建造一个平台,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陈敏笑了起来,说:“你真是说相声的嘴,简直说服我了!那你说说这几个人的身份吧!还有我们的合作可以引进多少资金?”
丁文东看看信封里的名片,摇摇头说:“没印象了!当时他们也给了一把名片,我觉得没用,都扔了。资金的事儿,我哪知道人家想出多少钱啊!这需要看你们的魄力了,如果合作方式对路,人家呼朋唤友来一大帮投资者,搞个几亿几十亿美元不是更好?”
陈敏笑着说:“你的抽成也更多吧!”
“哪里话!我只是个牵线搭桥的!”
“好吧!我回去汇报一下,就由你来联系他们。”
“大姑,你不在儿这吃饭了?”
“事情办好了,我请你吃东来顺。”
阿绣进来问:“中午吃什么?菜都准备好了!”
丁文东看看窗外灰蒙蒙的,今年的夏季干旱,雨水都积累到后半年来了,就要进入小雪节气了,总是保持阴雨天气。就说:“我来吧!搞个火锅,你去把玲子叫过来,小林也喊回来,一起吃火锅吧!”
曲铃挺着个肚子,据医院检查说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才五个多月,看上去和七个月的大肚子一样了。
曲铃一来,就炫耀自己的龙凤胎,坐在厨房门口给东子讲课,说自己的是同卵双胞胎,比双卵更罕见,一百年里,全世界也没有发现过三对长相相似的兄妹。
丁文东忙着做菜,看她一眼,说:“一百年,谁记录的?医生和你说没说,你和魏哥的染色体都有问题?”
曲铃不吭气了,忽然又笑起来,说:“说好的啊!孩子生下来,你是干爹哈!不论你以后生儿子女儿,这亲家啊!你是跑不掉了,要女婿还是儿媳妇。咱都有啊!”
“我三十岁再结婚,叫你家孩子等着吧!”
两人又开始斗嘴,梅奶奶一边听着,笑得开心。这个玲子和自己孙女一样,以前天天来,后来谈了朋友就来得少了,再后来忙着婚事,就不见踪影。现在在家待产,还能生两个宝宝,将来家里更热闹了。
阿绣在布置桌子,听到电话响,就过来说:“电话响了!我来看着吧!”
丁文东上楼接电话,一会儿就下来,说:“今个儿是周六,等会儿一起去听我给你们逗闷子。”
一听这个,阿绣就笑起来,说:“又该去白话了!”
正说话,曲伍带着陶娟回来了,丁文东正在盛菜,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坐下吃火锅!阿绣,拿些汽水过来。”
玉泉山汽水比北冰洋汽水更好喝点,那种橘子味香精勾兑的味道过甜,甚至甜的发苦。这不只是工艺问题,还有水质问题。同样三毛钱一瓶,选择上丁文东就只认玉泉山牌。
曲伍问:“还没下雪呢!怎么有功夫吃火锅?”
东子说:“谈了个项目,陈敏你认识不?老陈头家的四姑娘,陈伽的四姑姑来谈的,九成把握能成!可惜你没学过企业管理,不然我推荐你来当经理。”
“能成?”
“我说行就肯定行!咱不打无把握之仗!”
曲伍看看陶娟,说:“这是鹅肉吧?哪来的?”
“吃你的吧!还问哪来的,我养的!”
曲铃夹了块鹅胗,丁文东拦截下来,放在自己碗里,说:“你不能吃这个,将来小孩子嘴唇耷拉着,翻嘴头子厚嘴唇。你吃这个吧!跑得快!”
曲铃瞪着眼,阿绣看着就笑,看着东子把个大鹅腿放她碗里。
曲伍没看见似的,吸溜着嘴说:“就是辣了些,喝杯酒才好!”
丁文东看看陶娟,说:“我好像和你说过吧!至少禁酒四个月,不只是影响那个质量,还会影响生命!你出去应酬时,不会忘了吧?”
“我就是念念,你的话就是最高指示,不过年我不会开戒的!”
丁文东松口气,说:“下午三点半,二七剧场去不去?我去说相声!”
“去啊!今天是周六,免费看演出,谁不去?”
丁文东说:“不是演出,没有演出,这是排练节目,就我去指点徒弟!”
突路霸载着几个人一起去二七剧场,这一带的建筑很多,都属于铁路系统所有。直接从旁门进了剧院,大冯就等在旁边,叫人给曲铃几个安排座位,带着丁文东去了后面。
丁文东也是后来才知道,老于师傅只是团里的活跃分子,离他担任团长还早着呢!人家积极参与团里的管理活动,又是出身名门,这好像没谁限制吧!吸收丁文东进来,只是他的一个提议,领导层不也同意了吗!后来丁文东的工作关系档案什么的被提走了,他建议给一份福利补助,不也被采纳了吗?不再其位,能谋其政,这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这个善缘结得不错,效果出来了。
从第一次春晚节目单来看,包括小品这样的综艺节目,就有十二段之多,主持人里一半是相声演员。开头还有相声大师讲话致辞,说明这是广大听众喜闻乐见的,成本最低的大众节目,也是迎合某些人喜好所为。
就像丁文东说的那样,快板还需要两个竹板呢!
剧场里是座无虚席,观众比正式演出还多。一开始可没这么多人,稀稀拉拉的做了四五排,现在这个一千八百座的剧场里,挤满了铁路上的职工和家属。
丁文东换上湖蓝色长大衫,拿着把纸折扇,戴着发套,站在台上,看看冯恭,对台下抱拳作揖,开始说:“老冯啊!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咱们的节目这么受欢迎吗?”
大冯以为他还是老套路,下一句会说,最近看西游记,又有了新发现呢!连忙顺着说:“借你的光,我也出名了!”
“哦!我这段时间,没顾上看书,在琢磨一个问题!”
大冯又懵了,不说西游记了?这家伙也不提前说一声。就顺着说:“什么问题?”
“你看哪!我这蓝色衣服是个什么级别?你的褐红色衣服又是什么级别?”
大冯只得顺着说:“颜色区别啊!哪有级别之分?”
“不对啊!那古代的官袍分不分颜色?你上街穿个黄马褂试试?”
他把服装颜色和官服制度比较评论一番,说:“这黑色长褂,那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穿的,看见马老先生没?黑大褂,我见了就得连忙鞠躬行礼,问一声,先生好!看见红色大褂,就得打千稽首,问候师傅好!”
大冯问:“那我这颜色呢!”
“你这颜色,没镶边,这个只能算是同一级别,我也只能问候你师兄好了!我今天要说的不是这件小事儿,我要说的是大事!”
他的转换话题,过度有点突然,大冯只得顺着捧哏。
“我看现在的男男女女的生活问题,就有了些发现!”
“什么发现?”
“这女人结婚前和结婚后就不一样了!也是有区别了!”
“肯定不一样啊!姑娘变媳妇了嘛!”
“你想多了!我是说性格变化问题!”
大冯连忙说:“肯定的啊!以前做姑娘,父母操心,现在自己过日子,柴米油盐都得自己操心呀!”
“这个女人的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哪三句话?”
“第一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是听说过,经常听谁说过!那第二句呢?”
“第二句是,要不是因为孩子,我早就和你离婚了!”
“这句也听过,还有第三句呢?”
“第三句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了你。”
“这句听着很熟悉啊!”
“看来你也遇到这种情况吧!”
全场爆笑不断。
丁文东继续说:“其实吧!这女人嫁给谁都会后悔的,就像买双鞋,回来穿一天,就觉得不如看过的那一双。这鞋子可以再买一双,换个丈夫就有点麻烦。”
冯哥附和着说:“要离婚啊!”
“其实吧!换一个也不一定合适,不如凑合着过吧!”
“怎么说?”
“嫁个有钱的,生怕他花心。嫁个情投意合的穷人,又怕过苦日子。嫁个高富帅,生怕被甩了,不安全;嫁个丑点的,又怕遗传给孩子。嫁个有本事的管不住,嫁个没本事的,总觉得窝囊,对不起自己的青春。婚前比较,婚后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忘记了自己当初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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