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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应该天天过着锦衣玉食的富二代生活吗?怎么开始自找苦吃了?史俩八躺在床上忍不住的想,本来日常的课程压力就非常大,除了学习一些理论知识外,这所学校会把大部分时间放在各式各样的军事训练上,上山下山的跑五公里,体能一做就是两节课,有时候举枪瞄准都要2个小时,可以说史俩八完成这些既定科目都要呲牙咧嘴了,谁知道又莫名其妙的自己搞了个和娄道敬对决。据知情人爆料,娄道敬日常在树上绑100张报纸,他用10分钟就可以用膝盖把报纸连同树皮都顶穿。
午饭后,潘高峰和史俩八坐在楼道里唉声叹气,潘高峰说:“哎,俺应该安静的做一个富二代,每天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家里又不是没条件,咋就整成这样了呢?”
史俩八惊讶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好歹是老牌富二代,家里有山有小区的,也享受过富二代生活了,可我呢,我今年刚知道家里有钱了,以前过的都是苦日,想不到,一天福没想到,就摊上个娄道敬。”
这时,谢三光出现在他们身后:“喂,你们两个真的想被打死吗?还有时间在这里唉声叹气。”
史俩八问:“现在要开始对我们特训了吗?”
谢三光说:“是要开始了,不过,高大炮和肖杰要见你们。”
队长和指导员同时召见,他们两个不敢怠慢,蹬蹬蹬向队长办公室跑去。
潘高峰问:“队长,指导员同时召见我们这是整那一出啊?”
史俩八说:“不知道,可能是他们两个总也没出场了,特别是我女神肖杰指导员,怕观众忘记她们的存在,所以刷个存在感吧。”
到办公室后,史俩八发现高大炮虽然穿的很正式,肖杰却是穿着睡衣很随意的坐在高大炮办公室的床上,这让史俩八心里有些不爽,虽然经历了蓝绿的事,但肖杰在他心里始终是女神一样的存在,高大炮一边给肖杰端茶倒水,一边对史俩八和潘高峰说:“你们两个先坐下。”
高大炮来到史俩八和潘高峰面前说:“不是正式的和你们谈话啊,我知道你们和娄道敬的事。”
史俩八和潘高峰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史俩八一挤眼意思是:“完了,队里知道咱们要和娄道敬打架了。”潘高峰摇摇头挤挤眼意思是:“我看高大炮不象是兴师问罪的,再说,他肯定不知道这里面有楚樱菲的事。”
史俩八撇撇嘴挤挤眼意思是:“楚樱菲和我有毛线关系,但学校规定肯定是不让打架的,不知道这高小宁怎么和高大炮说的。”
这时,高大炮问到:“楚樱菲是谁?”
潘高峰脸上变了一变答道:“啊!这个,这个好像是和娄道敬一个队的。”
史俩八挤眉弄眼意思是:“你看,这大炮就是了解了情况来问罪的,要不所楚樱菲干嘛1
高大炮说:“学员们都在传是因为这个女的你们才和娄道敬对上的。”
史俩八忙说:“队长,不是我们对上娄道敬,是他对上我们的,这事和女人没关系,至少我和潘高峰可以保证和女人没关系,那楚樱菲和潘高峰是老乡,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两家还一起做生意,楚樱菲就像姐姐一样照顾潘高峰,潘高峰也一直把她当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娄道敬却开始找我们麻烦,但我们没有私自打架,是在您哥哥高小宁指导下进行格斗训练,虽然我和潘高峰比较弱,但三队的牌子不能砸,所以我们才挺直了脊梁,就算伤痕累累也要战胜他。”史俩八把他和丽影的事安到潘高峰头上,连潘高峰听得自己都信了,不住的点头。
高大炮说:“你看你,我刚问了几句,你就长篇大论的,看着好像心虚似的,我没别的意思,我也相信高小宁在,出不来什么事。对了,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调走了,所以,我也想在走之前看你们,看咱们三队赢一次,所以,你们不能输。”
“走,为啥呀?”史俩八和潘高峰异口同声问。
高大炮温柔的看看肖杰说:“我和你们指导员确定恋爱关系了,学校有规定,我们这种关系不能在一个部门工作,所以,我可能要调去别的单位。”
史俩八一听就黯然神伤的想:“唉,果然和我猜测和害怕的一样,他们竟然真搞到一起了,学校是让你们来搞对象的吗?是让你们来好好带学员的,你们可好,还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噢,对了,学校有规定,两口子都是学校的,就可以飞一套80平米的公寓,广州房多贵啊,他们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埃”
高大炮问:“史俩八,你想什么呢?”
史俩八这次回过神了忙说:“我想,该怎么祝福你们呢。”
高大炮说:“那倒不用,就是此次比赛,高小宁具体和我说了,以后你们就随着谢三光训练,我和指导员会把不必要的时间都让出来,你们新闻不用看,一般会议不用开,就好好练,有需要直接和你们指导员说,我这段时间有些事要交接,可能会比较忙。”
潘高峰见领导支持,忙表决心说:“请队长和指导员放心,我们肯定会全力以赴,为队争光。”
从队部出来后,谢三光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一见面就说:“好了,对你们的特训现在开始了,咱们去队里的活动室。”
谢三光带着潘高峰和史俩八到队里活动室的路上,始终也没说特训要怎样开始,等都一进了活动室,发现七班所以人员都在里面,一个个满脸阴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史俩八心虚的问到,“怎么,怎么你们都来了。”
周日成一本正经说到:“我们知道你们要约占娄道敬,我们是来帮你训练的,我们班的口号一直都是,是兄弟的,荣辱与共。”
史俩八弱弱的问了一句:“那是怎么训练呢?”
“打你1七班人异口同声。“是兄弟的,荣辱以共1七班人高声喊着向史俩八和潘高峰围过来。
史俩八立刻抱住头凄惨的喊到“你们喊的口号是第一部分的,现在第二部分了,别打我脸,碍…。”
叶笨一边踹一边说:“什么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是兄弟的,荣辱以共!一直是贯穿全篇的主题。哎呀,踹太大劲,腿抽筋了1
一通操作完毕,七班众人袒胸露乳一脸享受的表情回班了,留下史俩八和潘高峰衣着褴褛的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谢三光说:“还不错,扛得祝”
史俩八说:“你不是让我们在这一个礼拜就天天挨打吧?”
谢三光说:“在所有格斗中,街头打架是最没有规矩的,那些在街头天下无敌的人,很多也是被打出来的。”
潘高峰说:“那你不会相信我们被打一个礼拜就可以把娄道敬打趴下吧。”
谢三光看着窗外说:“当然不行,不过,要是你们在这里礼拜中被打的爬不起来了,正好可以取消这次比赛。”
“啥?”史俩八和潘高峰对谢三光的这番骚操作也是很惊讶。
史俩八说:“那要这样岂不是很丢脸?”
谢三光说:“是啊,很丢脸,不过,总比被打断肋骨好。”
潘高峰不满意的说:“那你还说一个礼拜我们能赢。”
谢三光说:“不过,现在我看到一些希望。”
“什么希望?”二人异口同声问。
谢三光说:“我看潘高峰似乎是有些基础,挨打时,能看清别人打他的路线,就是不知道怎么去躲。”
潘高峰说:“是啊,是啊,我能看清,但就是反应不过来,躲不过去。”
谢三光继续说:“史俩八反应还行,但不知道别人怎么打他,所以也躲不过去。”
史俩八问:“所以呢?”
“所以,你们两个是可以合作的。”
潘高峰问:“怎么合作?”
谢三光拿出白板笔,在活动室的白板上开始画图并解说:“和昨天你们战胜娄道敬的战术差不多,潘高峰要想办法从娄道敬身后进攻,把自己挂在娄道敬身上,然后史俩八从正面进攻,打的过程中潘高峰给史俩八提示娄道敬进攻路线,史俩八躲避,并想办法还击。”
史俩八说:“你说的轻巧,但怎样才能做到上娄道敬的身,和正面和娄道敬对攻埃”
谢三光说:“这就是咱们要练的,不过,你们挨打这事是不可以停止的,咱们队的人,拳脚不象娄道敬硬,但几日轮番打你们,也会让你们适应一些挨打时的反应。”
潘高峰说:“那就是以后这打是少爱不了呗。”
谢三光说:“是的。”
潘高峰做出一个决绝的表情说:“好,挨打就挨打,为了楚樱菲,我拼了。”
史俩八摇摇头说:“本来,我这部分不想再有女人出现,就是一部男儿变强的成长史,你非整出个楚樱菲来,让这么刚的作品一下子柔了不少。”
潘高峰说:“哥,你怎么了?哪有一部作品中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你当士兵突击呢?咱们可是未来的边防警官,和纯粹的野战部队不一样,还有承担更多的警察业务,怎么能不接触女人呢?”
史俩八摇摇头说:“算了,你说的多少有些道理,好歹你这只兔子没有吃窝边草,咱们队怎么说也有20名女学员,你没冲他们下手就很万幸了。”
潘高峰说:“俺是没下手,不过,你们班就不好说了。”
“啥?我们班有冲队里女学员下手的?”
潘高峰神秘一笑说:“你自己去观察吧,没准能看出点什么。”
史俩八看着潘高峰想:“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事啊?唉,算了,又和我没关系,关心这个干什么,怎么突然感觉这么寂寞呢?蓝绿,你现在还好吗?”
下午上课的时候,史俩八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身体上是因为中午挨了一顿胖揍,还被谢三光练了一通,心里是因为潘高峰说的话,突然让他感觉到寂寞了,他很怀念和蓝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没有哪个男人不需要一个女人陪伴和倾诉,除非这个男人爱的不是女人。而现在,他孤身一人,更重要的是,他有些惧怕感情的付出,因为这会在很大程度上换来伤害。于是,他想到了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叫小蓝的女人,“我们就象网恋一样只存在于电话联系中,不必见面,就不会有伤害了吧?”史俩八乐观的想。
于是胡思乱想中,就下了课。本来下午是文化课,史俩八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潘高峰也没好哪里去,中午被打的身子都快散了,就想躺着睡觉。
这时,二区队长何墩鸠叫到:“史俩八,潘高峰出来一下,教员找你们。”
史俩八和潘高峰对视了一眼,迷迷糊糊一起走出了教室,他们的教室在一楼,出了教室,外面是一个篮球场,他们到了篮球场,史俩八问:“教员在哪里?”
何墩鸠阴险的笑着说:“教员?不就是谢三光吗?”他刚说完,史俩八和潘高峰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们两个环顾四周,发现已经被3、4十号三队的人给围起来了,史俩八和潘高峰识趣的一抱头就蹲在了地上。
何墩鸠大喊一声:“给我打1于是,呼啦啦一群人开始围殴史俩八和潘高峰。由于人太多,现场乱的难以控制,有的喊:“躲开,让我踹两脚”,有点喊:“哎呀,打错人了”,有的喊:“别挤了,都有份,被薅我裤子。”
一通操作后,现场又是只留下史俩八和潘高峰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几只因误伤而散落现场的作训鞋。
而远远观望的其它班级的学员们不明就里的互相打听:“三队这是干什么呢?”
“一看就是打架呢。”
“不对,好像是大家一起群殴谁呢。”
“听说是两个特别得瑟的富二代,得罪了三队大多数人,所以挨揍。”
“奥,是吗?怎么他们队长也不管啊?”
“嗨,准是这两个人太不会做人了。”
…………
下午下课后,谢三光找到史俩八和潘高峰说:“今天参与打你的一共有30人,晚上你们负责给他们一人买一个煎包。”
潘高峰委屈的说:“为啥俺们挨打还要请他们吃煎包?”
谢三光说:“你以为我请人打你们容易吗?你以后还想不想挨打了?”
史俩八忙说:“想,想,我这就去买。”
于是史俩八和潘高峰就屁颠屁颠去买煎包犒劳打他的人了。后来又有传说“三队那两个怂人挨打后不得不请打他们的人吃煎包,但似乎是对方没买账呢,请了又有更多人打他们了。”
晚饭后,史俩八翻出小蓝留给他的宿舍电话,拖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身体,到宿舍一楼的公共电话亭准备试试给小蓝打电话,看有什么奇迹没有。
电话亭是一个圆形落地玻璃为窗户的独立房间,但ic卡电话机只有六部,由于学校不允许使用手机,这电话亭就成了学员们与外界沟通的战斗堡垒,而打电话的时间也就是饭后和睡前这么一丢丢时间,所以打电话的现场比大型打折现场人还多。
史俩八到电话亭后,发现每部电话机旁都拍着长队,心里忍不住有些烦躁。而窗外,正下着霏霏细雨,史俩八看到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女孩,那女孩没有象其它人一样排队打电话,而是安静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滴,那画面说不出的安静和谐。
史俩八看的不禁有些痴了,忍不住向那女孩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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