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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村子里的人总算是解决了睡觉的问题,建了两排临时木屋,虽然条件不比住在别人家好,但是却自在的多,一直住在别人家的房子里面时间久了免不了被说闲话的。
最主要的是温好也实现了她的诺言,第一个月温好到自己手里头的纯利就高达三百两银子。
早些时候的张氏靠着自己的本事得了六两银子,这可不得了,把以往家里一年的钱都赚回来了。这一回家待遇也是杠杠的不一样,晚上回家的时候自己那老太婆破天荒的给自己烧好了洗澡水。
自己的儿子女婿也争气,在小屋子里头闷着劲干,干回来了二两银子,加上女儿妻主的统共十一两银子。
这些钱自然全部都到了张氏的口袋里面保管,家里没有分家,钱自然都是要上交的,女婿心里不满,他辛辛苦苦赚的钱咋就都出去了,儿子也憋屈,可是张氏又是个强势的,家里除了他就没别人敢作妖。
不过他深受那天赵氏的话的启发,大发慈悲的拿了八百文给自己的两个女婿:“这钱你们两个房里自己留着,辛苦了那么久给自己添置点东西我不过问,不过往后只要是还没分家这手里的钱就得上交,但是放心也不全交,交百分之七十,我返百分之三十给你们留自己的房里”。
成功调动全家的积极性。
自己的儿子就没那么大方了,从兜里掏出来了五十文出来:“剩下的爹给你攒着当嫁妆,以后嫁出去了才能挺直腰板过日子”。
张氏向来抠搜,巴不得一个钱仔都握在自己的手里,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回,有了这张氏的话家里的几个男人才重新鼓起来了干劲。
又拉着妻主坐在正堂上:“我和当家的商量了商量,咱们还是暂时住这临时的屋子,咱们先不盖房子,攒钱,到时候咱们直接连着盖三间房子,我们带着儿子住一间,你们两一人一边,以后还省得分家不好分”。
这话又让两个家里的女婿兴奋了,能不兴奋吗,这也算是分半个家了,只要不在一个屋子里住就少受磋挪,每天当着公公的面做事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张氏一看这两个女婿这样,虽然收敛了许多但是还是改不了骂骂咧咧的习惯:“你们俩别高兴得太早,要是不孝敬我,照样治得你们死死的,只要当家的没死就别想分家”。
温树根也兴奋,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造个那么大的房子,都是张氏的功劳:“你们爹说的有道理,都是为这个家里好,咱们就这么敲定了,再攒两个月,咱们就盖房子,入冬前咱们就都能住上带着暖炕的新屋,这都是族长的功劳”。
温家村都是因为温好那姑娘才因祸得福的,家里建新屋了到时候得好好感谢族长一番。
温好怎么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她也没想着阻拦,但是有些事情得变变,以前或许难办,但是现在大家都吃到了甜头自己又是族长这就好办了。
先是买了一张大的宣纸,黏贴在木板上面,自己根据村子的地形画出来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又在村子的中央画了一个大的圈子,这就是她要围起来的范围,然后又把空地和田的位置标记了出来,哪里的肥田继续种植农作物,那些不怎么好的田地全部填了用来建设屋盆种土豆,奶牛场,鸡常
然后紧接着把全村的人都召集了起来,希望村里的田都由她买下,大家以后就不种田了。
村子的人世世代代都是以种地为生,这突然不种田了,一时间心里打鼓。
张氏和温树根可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族长我们家支持你,田都卖你了,以后我们家不种地,跟着族长不知道比种地强了多少倍”。
这大家心里都是认同,赚的最少的一家都一个月拿了六两银子,只是有些根里头的东西还是丢不掉,那以后吃饭怎么办,若是一直买粮食吃,万一这粮食涨的飞起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温好接下来的话完美的解决了顾虑:“以后大家不种地之后,我会给大家按照人头补贴粮食,一个人头每年领五十斤白米,一百斤土豆,到时候咱们村子里面还会有铺子,但凡是咱们村子里面出来的东西,价钱都只要外面的一半,每家每户的税也不用操心,都交给我解决”。
这话出来沸腾了,以往种地交了税才勉强填肚子,不用交税还每年有补贴,这进来的钱就纯纯改善家里过好日子的。
从一开始犹豫变成了争先恐后的同意了。
温好也给出来了很好的价钱,不管是好田坏田全部按照四两银子,把田契都给她,她也没想着去官府做什么公正,没必要。
现在大家是算了算,都不想盖木房子土房子了,这一有钱都惦记上了青砖瓦房,都把盖房子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温好会心一笑:“盖房子的心情我都理解,过两日我就会请专门盖房子的人到我们村来,技术肯定是最好的,价钱也给大家最公道的,大家排号轮着盖,手里钱不够的也可以和我说,情况特殊预支工钱给你们”。
又把规划一一和村里的人说明,村里头搞定了之后,没多久就有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到村里了。
这么大的动静邻村的人都知道,看着自家的儿子心里打着算盘,到时候带着儿子去转悠转悠,若是自己儿子能嫁进去,那娘家不得沾光。
有的家里条件还行的就盯上了温家村未娶亲的女子,想着把家里的儿子嫁过去,还有的盯上了温好。
这浩浩荡荡的一出名温好可就成为了香饽饽,到处打听温好的情况,特别是年巧巧急不可耐,还打听到了温好在镇中心买茶楼的事情,后面还跟着个二进的院子。
若是以后自己当了正君住在那样气派的院子里头,还有人伺候是一件多美的事情,年福福才配不上,到时候他就让他天天睡茅房,洗厕所。
福福是知道妻主借钱的事情的,一下子又动真章把钱都花出去了,温好花的开心,可是年福福却着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妻主这可是几百两银钱呢,就这么花了,该怎么还氨。
温好更关心的是福福的功课:“你在林公子哪里学的如何了”。
一下子就转移了福福的注意力:“晚枫夸我是极好的,学了三字经,现在在交我认数字,很快也可以学算账了”。
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小蜜蜂,紧接着又告诉福福一个好消息,咱们镇子上的家完事了,明天我们就搬过去,再去买几个下人,留着伺候你,以后这些做糕点的事情也不用你亲力亲为了,你会了新的,教会大家就好。
那些做糕点的男人们也会跟着温好启程,先去看看茶楼是什么个样式。
这茶楼最贵的东西就是透明的琉璃,打造的柜子了,整个茶楼修缮下来花了一百五十两,这琉璃柜台占了五十两,可想而知。
福福高兴地不得了,他终于有了一个家了,还是一个很豪华的家。
他想自己也算是争气,妻主以后不会把自己赶出去吧,可是就算是妻主不会那主君呢,她还记得妻主对张巧巧的样子。
如果妻主真的看上了张巧巧那以后就真的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妻主福福有一事相求,也不等温好同意就这么说了出来:“我觉得晚枫很好又好看,若是妻主喜欢便娶他为正君可好?不要娶年巧巧,妻主实在是喜欢年巧巧那便是纳他为侍也好”。
温好闻言错愕,她很失望,但是立马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平静:“林公子知道你的想法吗?若是我执意娶年巧巧呢,你当如何”。
福福以为妻主说的是真的,当即就红了眼眶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我自然是听妻主的”。
她失望透顶了:“你就那么希望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福福摇了摇头,哭着难受极了:“我只希望妻主身边不管有多少人都能够容的下福福,可是如果是年巧巧的话一定会赶我走的”。
本来还想生气责怪可是看到这一副把人惹哭了的模样又收了回来,耐心开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想拥有你一个夫郎呢?我何时说过要娶别人,我只叫过你为夫郎,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这是福福不敢想的东西,可是妻主给他的不敢想的东西还少吗:“可是……我是买回来的侍”。
温好叹了口气这肯定又是之前受了赵氏的余毒了:“我可没说过,我明天就去我爹那里把条子拿过来,然后到官府去办好,这样你可安心?”。
他相信妻主说的话,可是这些东西都要经过公公婆婆,他舍不得妻主为自己为难:“我相信妻主,妻主莫为我为难”。
这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温好趁机教育:“是不是什么话都和妻主说出来,就都不是问题了?”。
福福点头,又想着心里一直惦记着公公说的话一脸通红:“那生儿育女……”。
温好严重的怀疑这才是福福的最终目的,每天抱在一起睡觉她怎么会没有邪念,只不过都忍住了。
福福边说话边吃了豹子胆摸去,这叫赤裸裸的勾引,有些学问情到深处自然会。
初尝甜头,小心谨慎的很,屋外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任何的动静,主要是不隔音况且福福第一次,温好把温柔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到最后福福神采奕奕,温好却累的的满身大汗。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又发生了质的变化,昨晚的时候福福不见脸红,现在牵着温好的手,却红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边美滋滋镇子里头的张三郎和年巧巧又作妖了,张三郎和赵氏攀上了关系,这还成了闺中好友,时不时就带着年巧巧去赵氏家坐。
张三郎也是下了血本了,本来他想要由着儿子不插手的,哪里知道两个女儿摊上了事,一个让人给套了高利贷,要还三十两银子,另一个又把别家给霍霍了,现在逼着要聘礼钱,否则的话就把女儿扣在她们家当赘媳。
他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钱,这一下子眼光就和年巧巧一致了,若是年巧巧嫁过去他就趁机要一笔聘礼,之后再要些银钱也是可以的,那温好连那么大一个茶楼都买得起还差这点钱么。
所以张三郎直接从赵氏这里入手了,又是拿着布料来套近乎:“好亲家赵哥哥,我又来叨扰了不知道有空没空,我在家里一个人怪闷得慌,想找你聊聊天”。
这张三郎话里话外都是奉承赵氏自然听得舒服,每日下摊了也乐意有人来串门,况且他那儿子,赵氏看着可是满意了,长的腰细屁股大一看就是旺子孙的,况且人又贤惠懂礼貌看起来也是个孝顺的。
“三郎弟弟,和巧巧来了啊,快进来坐”。
年巧巧还不白空手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药酒,笑的乖巧又讨喜:“上次赵伯伯不是说经常腿疼吗,我便拿了些药酒来了,这可好用了,我来为您擦擦揉一揉”。
这如何使得,可是赵氏脸上却乐开了花,连连夸赞:“真不知道这么好的孩子以后会到哪家去,可真是那家的福气”。
父子俩的配合十分的默契:“还没订下呢,我舍不得把他嫁太远,太远的话不知根知底受委屈了娘家人都帮不到”。
年巧巧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说话。
赵氏又上下打量着,不错不错,等好儿来了他与她说说去。
这张三郎可是不仅仅对温好动了心思,看着赵氏这个样子,老得都没眼看又不会打扮,又不经意间看了看温富贵。
若是他们父子俩都进了温家,有温好这个聚宝盆在,不可能放着温富贵不管,那他们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赵氏还沉浸在自己找到了满意的女婿当中呢,丝毫没有一点的危机感。
白日里赵氏和进妹出摊去了,张三郎提着袋肉包子走进了院子里头,明知故问:“亲家公赵哥哥在家吗?”。
温富贵从厨房出来看清楚了来人,这张氏倒是会打扮,一把年纪还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不像是自己家那糟老头子,裤衩子都烂成了马蜂窝不舍得换。
“我夫郎不在出摊去了有什么事吗?”。
张三郎自顾的扭着腰子走进来,走到温富贵那去:“富贵姐,我在家做了肉包子,寻思着拿来让你和哥哥尝尝,不过哥哥不在富贵姐就帮哥哥尝尝吧”。
她确实是老早就闻到肉香味了,这赵氏现在早上和晚上就没做过饭,都是她做,她除了会烙大饼和熬粥,煮洋芋就没别的,嘴巴都吃木了。
都是熟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了:“亲家手艺不赖”。
张三郎递包子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温富贵的手,温暖粗糙又有力,让饥渴许久的张三郎心神荡漾。
他虽有三个孩子但是也不过四十多正是需要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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