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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的昏迷,彻底激怒了踏雪寻梅。
“烧死她。”
踏雪寻梅双眼喷火,向火狐夭夭下了死命令。
内外伤严重的火狐夭夭,刚刚在丰都县内勉强施术,已经是极限,现在若是再出手,恐怕心脉会产生无法逆转的损伤。
她迟疑了:“少主......”
“你唤我什么?”
眸光冰冷的踏雪寻梅打断火狐夭夭,狐火夭夭心头一凛,忙改口:“姐夫。”
改了称呼的火狐夭夭见踏雪寻梅面色缓和下来,看向趴在地上,满脸是血,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儿的湿婆鬼。
“她活不了多久了,没必要......”
火狐夭夭的话还未说完,再次被踏雪寻梅打断。
“敢伤九儿的人,吾会令其后悔来到这个世界。让她就这么死去,太便宜她了。”
他要让其尝尝被妖火焚化骨头的滋味儿,在极尽痛苦中活活被烧死。
“可是我......”
火狐夭夭想说自己受伤,无法释放妖火,就在这时,一直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湿婆鬼突然一下子蹿起欲逃。
但下一秒,三条狐尾就刺穿她的后背,浑身是血的从空中坠落在地,发出老鼠一般的吱吱怪叫,挣扎着想要逃走,但被狐尾死死的钉在地上,挣脱不得。
身下草地都被鲜血浸湿的湿婆不肯放弃,双手在地上抓出十道儿血痕,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凄厉的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探向前方的双手僵硬的定格在地面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几乎微不可闻。
三条狐尾猛地从湿婆鬼背上抽出,扬起漫天的血花。
身体僵硬的火狐夭夭,伸手摸着自己被溅到滚烫鲜血的面颊上,怯怯的望向浑身散发肃杀之气的踏雪寻梅,心底一阵阵发寒。
突然,她生出一个念头,兴许有朝一日,她也会这般死在他的手上。
眼见火狐夭夭怔愣的看着自己,踏雪寻梅眼睛眨了一下,又似未眨。
他缓缓走到火狐夭夭的身前,伸手帮她拭去面颊上的鲜血,柔声道:“烧了她,咱们回家。”
踏雪寻梅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是父亲在安慰受惊过度的小孩儿,火狐夭夭紧绷的神经缓和下来,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她抬起手,释放妖火,焚烧湿婆鬼的尸身。然后猛地喷出一口血,仰面摔倒在地。
死亡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火狐夭夭的眼眸蒙上一层灰败颜色。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中了蛊,才会如此顺从踏雪寻梅?
还是,他太擅长蛊惑人心?
对,他十分擅长蛊惑人心。可惜,他却无法蛊惑那个女人。
好不甘心,不想就这样虚无的死去。
没关系,就算死了化作鬼魂她也要站在旁边看着,看最后他能否成功蛊惑那个女人。
若是未能成功,他该是怎样一副模样?
会不会绝望的干脆直接杀了那女人?
强烈的好奇和不甘支撑着她没有闭上眼睛,朦胧间看到他走到自己身边,缓缓蹲下伸出手。
他是不是看出了她的险恶用心,想要送不甘的自己直接上路?
温热柔和的暖流滋养修复了火狐夭夭的心脉,踏雪寻梅用自己的内力救回了她一条性命,但她并不似从前那般感激他。
即便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她也不再怦然心动。
她心灰意冷,还打算继续留在他身边,只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走吧!咱们回家吧1
他朝她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一手牵着她,一手扛着昏迷不醒的于白鹭。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错以为他在乎她,但现在,成为一个旁观者的她心内十分清楚,是因为不想令九儿产生怀疑,所以她这个假妹妹还不能死。
若她已毫无用武之地,他刚刚定不会浪费内力来救她。
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已经陪在身侧,这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对于他来说都已完全不重要。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
九儿......不对,于白鹭那女人虽然失忆了,但却并不与他亲近。因为她心里装着冷溶,那个深深刻在于白鹭灵魂深处的人,谁都代替不了。
想着机关算尽,玩弄人心的踏雪寻梅,正毫无知觉的一步步走向深渊,她心里甚是畅快。
一整夜备受煎熬的木县令,在看到镇口的人影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还好,回来的是踏雪寻梅三人,不是那个恐怖的湿婆鬼。
热水沐寓参汤补身全都笑呵呵的安排上,喜气洋洋的木县令就差点儿安排自己老婆给踏雪寻梅捶腿了。
为祸乡里的湿婆鬼伏诛,百姓能够再次安居乐业,木县令感觉自己的祖坟又开始冒青烟了。
九儿陷入昏迷,木县令留恩人在丰都县常住,啥时候踏雪寻梅三人呆够了,啥时候再走。
九儿昏睡,踏雪寻梅这个冒牌夫君理所当然的与她住进一个屋子照顾她,火狐夭夭暗骂他不要脸,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卑鄙无耻又下流。
其实踏雪寻梅并未对昏迷不醒的九儿做什么逾越龌龊之举,反倒十分细心温柔的照料,每日为其擦洗面颊和手,盼她能够早日苏醒。
兴许上天听到了踏雪寻梅的虔诚祷告,昏睡两日的九儿精神饱满的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吃了两只烧鸡,还和踏雪寻梅因争抢烧鸡打闹,完全不见之前只剩一口气儿时的颓败气色。
木县令惊叹九儿的恢复速度,不愧是修习法术的仙家,还扬言要在县里建一座大仙庙,为三人塑泥象供奉。
连连摇手的九儿让木县令打住,言他们人还未死,搞哪门子的上香磕头祭拜,多晦气。
“不是祭拜是供奉。”
木县令还想多解释两句,结果房门被人一脚从外踹开,气呼呼的火狐夭夭怒瞪着冲进来,对着木县令劈头就骂。
“谁说我要嫁给你侄子了?”
腿脚不好的木县令被火狐夭夭这一吼直接吓跪下了,一脸惶恐,说话又开始结巴了。
“我、我、我......不知道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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