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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直从下午持续到了晚间,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赵府君向来节俭,鲜少举办这样豪奢的筵席。这一次,可是叫他大出血了一次。
陈迹与赵氏父子和一众同僚行礼告退后,便带着程来慢慢踱步回自家宅院,顺便醒醒酒。
“在外征战经年有余,伯致应是想煞家里了吧。”
程来憨厚一笑,道:“确是想念家中婆姨了。这次回来,好说也得留下个香火再走。”
陈迹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那端的是有时间。你家郎君我,说不得未来三年两载,都要待在这固城了。”
不远处的街道华灯初上,热闹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好一派人间胜景,却无有半点战时迹象。
固城一直没有宵禁,饶是明阳处于战时都没有被赵正禁止,为此晚间一向热闹非凡,多的是世家高官子弟来往其间,流连青楼楚馆,享受纸醉金迷的豪奢生活。
指着一处胭脂气扑鼻的青楼,陈迹又道:“日后怕是要宿醉于此,不得着家了。”
虽然话语轻佻,但他并无半点喜色。若非现在势力依旧弱小,还需积蓄力量发育,又如何要通过这种方式自污呢?
他不是杨同,对于这种地方,半点兴趣也无。家中有娇娘美婢,何需来此处堕落。
两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陈宅。
只是与记忆中不同的是,这往昔的小宅院,大门变得更加气派,又在两旁开了左右侧门,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比以前的要雄壮威武。
再往上看,那稀松平常的门匾,也换成了鎏金雕刻的奢侈物件,更上书了两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陈府。
“伯致,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应是这里才对。”
程来挠了挠头,也相当疑惑。但他记性不差,就算许久没回来,也不至于走到别家吧。
就在两人踌躇间,只听“吱呀”一声,正中的大门打开一道缝隙,便有一个脑袋探出头来。
“果真是郎君回来了。小人还道是哪个在家门前喧哗呢1
陈迹闻声看去,却见不正是熟悉的小厮何六。
“这是怎得回事?”
何六一边打开大门迎陈迹两人进来,一边解释道:“郎君现下的官职不比从前,赵府君数月前,特意差了匠人来府中修造,将大门景象从里到外换了一遍。
又把左右临近的宅院尽数买下,然后打通成了一处,说这才配得上郎君的身份。如今,家中可是五进的大宅院了。
除了这,还赏赐了不少金银布帛,仆役女婢。托郎君的福,我们家现在可算是立起来了。小人出去办事,旁人一听我是郎君家中的小厮,都要给三分面子哩。”
何六滔滔不绝地说着,语气间满是自豪。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家中主人的权势愈大,那下人走在外边,也要叫人高看一眼。
身为陈府中的老人,何六这几月每每出去办事,那自是不会被小瞧了去。就连城中的泼皮无赖,更是都小心敬着。
而这一切,又在陈迹攻破邬城,消灭伪逆之后,达到了顶峰。至少在固城民间,那自有着非同一般的声望。
“捧杀啊1
陈迹心下一叹,却也不对何六多说什么。这一切,若是没有赵府君在背后推波助澜,打死他都不信。
就算他立下再大的功绩,那好名声也该归属人赵府君,而不是他这么个打工的。更不消说还传得这般快,这般广了。
“我问你,府君每次派人来,是不是动静都很大?”
“郎君就是郎君,什么都瞒不过你。可不是动静大,或有匠人来修造宅院,或是派人送金银奴婢,必是长长一队车马,街坊四邻可都知晓。
还有人特意宣扬郎君在前线做出的功绩,叫小人听得热血沸腾哩1
陈迹点点头,正欲再问什么,便听旁边传来一道惊喜声:“郎君可算回来了!近年不见,郎君可是愈发精神了。”
“这般晚了,钱伯怎得还没休息?”
“今日郎君率军回城的消息早就传遍了,郎君迟迟不回,老朽又如何睡得着觉。”
钱伯亲自迎着两人走到正堂,又赶忙沏了茶水给他们醒酒。
“某在外这般长时日,多亏钱伯操持家中了。”
“老朽不算什么,只消隔断时日查查各处账簿便是。倒是无邪姑娘她们,日夜打理宅院,甚是辛苦,每每期盼着郎君早日回来哩。
对了,前番郎君差胡麻护送回来的那位小娘,被安排在了内院。只是她甚少出门,也不怎么和无邪姑娘她们来往。”
“某知道了。那府中可还有什么旁的事情。”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家中各处产业皆有进项,偶有亏损也很快便能找补回来。城外的那些庄园良田,也产出了许多粮食。如今也算粮食满囤,金银满仓。
还有就是又吸纳了不少流民,替府中耕作,青壮也不少。按照郎君以前定下的,找了数百汉子编作民兵,一边耕田一边操练。就是程统领和几位队正走了后,操练并不太成样。
除此之外,自郎君前线功绩传来,府君接连赏赐后,便有许多媒婆接踵而来,将门槛都快要踏破了。都是为郎君说媒的,尽是城中富商大贾的嫡女,就连一些世家也托了人来。
不过郎君在外,我等下人也不敢擅专,便把画像生辰等留了下来,就等郎君回来再行计较。”
钱伯对一应事情如数家珍,可见是用了心的,将家中打理得也算仅仅有条,让陈迹频频点头。
“甚好,辛苦钱伯了。这样罢,这月家中所有下人的月钱番三倍以作赏钱,一众管事番五倍,钱伯番十倍,另有十金作赏赐。也算某的一点心意。”
陈迹一如既往的大气让钱伯喜不自胜。他倒不是贪图这点钱财,就是陈迹这种信任与肯定,叫他很是感激。
“老朽替所有下人多谢郎君了。”
“时候不早了,钱伯回去休息吧。明日白天再作计较。”
“那老朽便先下去了,郎君也早些休息。”
钱伯走后,陈迹又看向程来,道:“行了,你也回去吧。可莫要让嫂夫人守了空房。”
程来嘿嘿笑笑,便找了个小厮带着他回到自家小院。这府宅大修过,格局和往日都不甚相同,若无人带路,还真是不好找。
陈迹坐在堂中,打量了一下与往日相比,更为奢华绮丽的装饰构造,雕梁画栋,名贵摆件。悠悠叹了口气,便也找了个婢女引着他走回内院。
这府宅到底是五进深的豪宅,远非之前可比。一路上亭台轩榭,假山绿湖,绕是在黑夜中打着灯笼,亦能看出其中的气派来。
穿门过堂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早已扩大数倍不止的内院。
“郎君,这里便是内院了。婢子进不去,需得找内院的女婢来领路。”
陈府别的规矩没有,就是内外院森严分明。在无邪的安排下,内院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侍女,外院的便是赵府君新近赏赐的仆役女婢。
“某知道了,你且去吧。”
婢女行礼退下,陈迹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往里走去。虽然格局与往日不甚相同,但依稀还能找到当初的小院。
摸索了一会儿,来到一处最大最气派的院落。且里边还亮着灯,依稀可见人影,身躯曼妙,定是无邪她们一直在等他回来。
陈迹走进去推开门,便听一阵惊呼,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无邪三女。
只见李云嫣只着了一件薄纱,里面粉色的肚兜依稀可见,下身也不过一条丝绸亵裤。她刚刚睡醒只觉口渴,便点了灯起来喝水,不料房门忽地打开,却是那人回来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1
李云嫣赶忙跑回床上用被子裹住娇躯,颤声问道。她是知道陈迹今日回来的,却没想过他会来这里。不应该是在房中快活吗?难不成?
“我说走错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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