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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里面做什么?”莱拉在德拉科从里面出来后,向他询问。

虽然莱拉语气满是无助,但长期以来的精神紧绷与困倦还是让德拉科略有一丝不耐烦“让你别管。”

这下莱拉可生气的狠了,她为了给他打掩护,大半夜的在外面挨冻,现在还要被他说。她眼眶发红,火又是不肯对德拉科发的,最后也只是带着哭腔说“不管就不管……我再也不管你了。”

回家那天早上,莱拉就没搭理德拉科,和西奥多走到靠后的一节车厢,但莱拉不理德拉科,德拉科又跑来黏着她,嬉皮笑脸的逗她笑。

莱拉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冷着脸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德拉科一点不气馁,逗累了,他又把脑袋枕在莱拉大腿上,呼呼的睡着了,莱拉抬起手就要打他,可看着他困的倒头就睡的模样,莱拉又不舍得了。

她尽可能用手轻轻顺着他的头发,免得把人吵醒。

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莱拉就做梦了,梦见弗雷德在逼问她,让她在他和西奥多之间做出选择,他还质问她是不是爱上了其他人,他让她解释,为什么要同时喜欢两个人?她想告诉他,她没有,但她怎么也发不出声,她不知道她是说不出还是不愿说出。

醒来后,她把所有能预想到的都预想了一遍,或许他会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而她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

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躲在被窝里哭,哭累了又沉沉睡下,等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照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双眼微肿,她略微打扮了一下,才去庄园主卧找母亲纳西莎。

纳西莎静默了半晌,才轻声道“最后一次见他?”

莱拉紧咬着嘴唇,在微微一颤后点了下头,“我和他说清楚了,就再也不见他了……”

纳西莎迟疑,“那如果是他跑来见你?”

“那我也不理他了。”在纳西莎的注视下,莱拉语气稍缓,低声细语,有气无力的模样,“我是马尔福……他是韦斯莱……”

“哭了?”

纳西莎话音刚落,莱拉便低声说“我都要和他分手了,就不能哭一下吗?”

“当然可以。”她柔声说。

是仍懵懂的女孩为即将要失去的爱情留下酸涩的泪水。她一直都了解她的女儿,所以她才会放心答应她,让她和他再见一面。莱拉有时很倔,但她又很听话,她和卢修斯的话她会听进耳朵里,同时又有自己的考量,哪怕他们夫妻二人向来对莱拉和德拉科有求必应。

莱拉一直比德拉科懂事,纳西莎一直都知道,其实她最开始并不一定要莱拉和西奥多在一起,反倒是莱拉和西奥多先自作主张,她才慢慢的思量起后续的事情。

他会高兴的。

西奥多那天和她说,她不得不承认,西奥多确实要比德拉科想得周全许多。

但归根结底,还得是莱拉愿意。

……

莱拉是一丝想要用信或者双面镜联系弗雷德的意思都没有,她是直接跑去的对角巷,那会儿是傍晚,她先去了花店,而后才缓缓朝对角巷93号走去,或许是圣诞节快到的原因,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又堆满了小孩与家长的身影,不过天暗了下来以后,里面的人便少了许多。

莱拉在橱窗外小站了一会儿,她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在和几个姑娘小伙说话,都是他们在霍格沃茨的同学,她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但也可以想象的到,是什么能逗人开心的事情。

雪花飘落在莱拉的脸颊上又迅速融化,她仰头望去,果然是圣诞节要到了,不需要用魔法都下雪了。她张开手掌,雪花一片片的落在手心,她的手那么小,落在掌心的雪寥寥无几,总是那么容易融去。

冰凉的手蓦地被炽热的手掌握住,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被斗篷裹住,在斗篷下,来人尽可能的抱住她,温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脸颊。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

直到他把斗篷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给她戴上兜帽,有些抱怨,也有些无奈,“天冷了,你怎么连斗篷都不穿。”

“弗雷德,我是巫师。”言下之意,穿多穿少并不让她觉得寒冷,弗雷德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愚蠢的话,埋头失笑。

“进去吧……”他握住莱拉的手,牵着她进去,直径上了阁楼,他们刚进来,弗雷德和乔治的同学们都在起哄,莱拉微微一顿,脑袋恨不得埋到最低,她搂紧弗雷德的胳膊,甚至走的比他还要着急些。

阁楼还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与弗雷德面对面坐着的地方,他拉她到他的小床上坐着,抿了抿说“他们还没走,我等会就上来,好么?”

莱拉看着他,他像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出去,他在害怕,是在害怕她会和他说些什么吗?莱拉脱下他的斗篷小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其他多余的杯子,他们连招呼客人的都没有准备,他们的杯子一模一样,但底座刻有他们的名字,莱拉拿了弗雷德杯子。

等坐回弗雷德的小床上后,她又把杯子随手放到了两张小床中间的床头柜上,上面有一张相框,之前来的时候就在,是她二年级的时候,第一次长了猫耳朵和他拍的照片,原本是不会动的,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照片里的莱拉和弗雷德都动了。

莱拉看到里面的弗雷德不厌其烦的去捏她的猫耳朵,而她嗔怪的瞅着他,又鼓起腮帮子生气。

等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累了,就想着躺在他的床上歇一会儿,可脑袋刚挨到枕头,她就觉得枕头怪硬,半起了身把枕头拿开就看到了里面有一只小盒子。她微微一怔,一股难以言喻的诧异涌上胸口。

里面是两只素圈对戒,明明只是普通的银制戒指,但它们就是散发着夺目耀眼的光芒,雕刻着含蓄却不失精致的玫瑰纹路,男式的比女式大一圈,二者虽略有差别,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对戒。

他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把戒指准备好了。

莱拉想把它套在自己的手上,但理智让她把它们放了回去。她重新合上,重新放回枕头底下后,她又躺了回去,思绪又飘到一个地方去,一个她想都不敢去想的地方。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弗雷德才慢吞吞走进来,手上还拿了一些吃的,看来是他的同学走之后赶去其他地方买的,莱拉摇了摇头,“我不饿。”

弗雷德起身把食物放到一边,但他显得有些迟疑,因为莱拉发现他手脚同步了。

“过来吧……”她轻声说,“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弗雷德这才坐到她身边,他有些拘谨,目光有些躲闪,明明这里是他们的店铺,他才是主人。莱拉没有出声,一直盯着他看,弗雷德微抿着嘴唇,在莱拉的注视下、暖黄却并不明亮的烛火下,他终于忍不住抱住了她,发间是他最熟悉的淡淡茉莉花香,他微喘着气,低头亲她,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兴奋了,可在莱拉以为他想更进一步时,他却倏地起来,留下了一句“我想去洗个澡”后便冲进了浴室。

幽静的屋内,盥洗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尤其明显,以及水声怎么也遮掩不住弗雷德重重的喘息声。她觉得自己的步伐都是飘起来的,她站在盥洗室门外,敲了敲门。

里面的动静静了一瞬,然后水声也停了。

“弗雷德…你可以出来的……”

“不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等等、等等我就出去。”

莱拉不再言语,盥洗室内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她在门口静静的等他出来,他怕莱拉等急了,出来的也比莱拉预想的快许多。就在弗雷德看见盥洗室门口的莱拉时愣神的功夫,莱拉就抱住了他。

她轻声说“别这样,没关系的……”

弗雷德把手放到了她的背上,有些许用力,因为莱拉察觉到他的收紧力度,下一秒,他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他的心脏跳动的很快,是为她而跳,那里有她的印记。

他还是一言不发。

她坐在弗雷德的床上,弗雷德坐在乔治的床上,面对面相顾无言,他握着莱拉的手给她取暖,他喜欢这样,有些事不需要用到魔法的话,他会用最普通的方式为她做到,这样能增进他们的感情。

“我今天好看吗?”莱拉弯了弯嘴角,注视着他。

“好看。”他说,“你每天都那么好看。”

莱拉被他这句话哄得低头笑了起来,弗雷德眼里的莱拉,笑起来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一样惹眼,她很白,所以每次嘴唇上的口红总是最引人注目,他最开始也总是盯着那里看。

今天晚上的弗雷德太过不同寻常,这反而让莱拉心底里涌上浓烈的愧疚,他都知道,正因为知道,他才什么也不说。

她站了起来,还是打破了他好不容易控制好的情绪。

“我们分开吧…”莱拉艰难的说。

弗雷德微顿,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复合?”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灰色的眸子慢慢变得氤氲,但说得话真伤人。

“可能…不复合了。”

他堵住了她这张伤人的嘴,呼吸变得沉重,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他才稍后一些,他把她搂到怀里,力气很大,如果是之前,莱拉一定会埋怨的说他勒疼她了。可莱拉说不出口,她搂紧了弗雷德,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可是我爱你…我爱你…”这一次任凭弗雷德说几次,莱拉都没有回应他,他的声音嘶哑,“你不能这么对我。”

自从上两次并不得偿所愿以后,他就一直提不起劲,尤其是在今天看到她以后,大脑都紧绷着,他生怕说了哪一句话惹得莱拉不开心。

莱拉抓住了他胸膛上的衣服,哭得不能自已,弗雷德觉得自己嗓子干涩的厉害,“非这样吗?”他的语气变得奇怪起来,“要是我不同意呢?”

莱拉试图推开他,但任凭她如何挣扎,弗雷德都不肯松开她,她认为自己这个时候一定哭得难看极了。

“我会死的。”莱拉说。

他整个人明显僵硬,趁他愣神的功夫,莱拉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拥住自己的躯体,她就这么看着他,袖口下的两只手在微微发颤。

她意识到难过真的是痛觉,而且无法控制。爱情这个东西总是如此可恶,它那么强烈,那么让人无法抵抗,它伴随自己的情绪,可以让你温柔甜蜜、也让你不安与焦躁。

她先出声“我先回去了。”

听起来那么柔和,但却非常残忍。她根本不给他有拒绝的机会,她抓住了弗雷德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妥协。

他的声音沙哑“我送你回去……”

莱拉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好。”

莱拉不会幻影显形,她只能紧紧搂着弗雷德的胳膊,弗雷德回抱住她,只一眨眼的功夫,莱拉就回到了威尔特郡,此刻正站在小道上的一处树荫下。

这里离庄园大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雪还在下,落在了弗雷德的头上,莱拉抬手轻轻拂去,弗雷德握住她的手,脱口而出,“就不能——”

“不能。”莱拉苦笑,又把手心贴在弗雷德的脸上,她的手冰凉凉的,比凛冽的寒风还要让人疼、比她手腕上的手镯还要冷。

弗雷德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眼里写满了无助,他的嘴巴动了动,莱拉注意到他伸进口袋里的左手正在慢慢的蠕动,这让她再也忍不住了。

“peae…”她哭着恳求他,“不要…不要这样……”

弗雷德就这么麻木的望着她,她在哭,她哭起来都那么好看。半晌,他把手从兜里重新拿出来,轻按住莱拉的后脑勺,稍低头凑近她耳畔,就像从前那样耳鬓厮磨。

“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他的声音微哑。

他都知道,他都感觉得到。所以他不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她,妄想她能跟他走。

“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弗雷德的声线带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弗雷德,这不是爱,我们还那么年轻…这只是年少轻狂——”

“撒谎!”弗雷德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它在跳动,它因你而疯狂!”

“它也可以为了别人而跳!”莱拉重重的喘息,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柔软,转瞬即逝,她淡淡笑着,“你还可以和别的女生约会,可能以后还会组成家庭、生儿育女…”

“你真残忍……”弗雷德木讷的松开她的手,他低着头,喘息声越发沉重。雪下大了,一片片的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莱拉看见他受伤的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她想抬起手去抚摸,她想轻声细语的安慰他。

可她不能,她必须让弗雷德恨她恨得咬牙切齿,那样他才不会对她留恋,不然等到了那一天,他只会更难过而已。

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我出轨了,弗雷德。我和西奥约会、接吻…还有…”

“我和他做了,弗雷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弗雷德低声吼道,“你不要撒谎…别以为这样……”

“我没有。”如果忽略莱拉掉的眼泪,可信度比现在要高得多,但他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愧疚的哭。

“我以为我是迫不得已,可是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发现我是舒服的,我甚至忘记了你,他让我——”

“我他妈让你闭嘴!”弗雷德掐住了她的两颊,他的眼眶发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变得不平稳,不管是真是假,莱拉的目的达到了,他终于气急败坏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胡说八道的话——”他怒气冲冲的说。

“他和你一样,都喜欢在做的时候不停的和我说''''我爱你''''。”她尽可能温柔的告诉他。

弗雷德低声笑了起来,笑完了,他又凑近她的耳边,明明是温热的吐息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你贱不贱啊?”

“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可你在上面扎了一千把刀子!”弗雷德胸口的怒火在翻涌,“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你不在意我的感受,我一直都知道,你自私自利,你把火点着以后就跑了,你根本不在意我在里面被烧得浑身都疼。”

他又抓起莱拉的双手,去摸她的手镯,嘴里咕哝,“还给我…”莱拉被他抓疼了就使劲的挣扎,“你弄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弗雷德猛地低吼,死死地盯着她,“你有我疼吗?”

他的眼泪刚掉下来就被他迅速抹去,他把粗喘着气,把脖子上挂着的钥匙一把摘下来,想对准上面的小孔但是一直对不上,他的手一直在抖。

可等对上了,他又微微一顿,到底是自尊战胜了他的理智,他轻轻一碰,手镯从她手腕上落下,掉在了地上。弗雷德看着她哭,又从兜里拿出来自己准备的戒指,他们挨得很近,他把戒指放在莱拉的眼皮底下。

“我真他妈就是在犯贱!”

他仿佛是用了最后一股劲儿,狠狠地把它丢了,强大的自尊心让他再不想看到眼前这个女人。

“我回去了…”她轻声说着擦了擦眼泪,好像还和以前一样。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对他妥协。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她告诉自己,和他分开是最好的,自己不需要再分心,她只需要和家里人好好的……她自私的告诉自己,她和他立场不同,她想她的家人好好活着,她的愿望那么小、又那么艰难。

她转身离开,她怕走得慢一些,会被弗雷德嘲笑,又怕走得快一些,被他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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