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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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劳德的三日集训，莱拉的魔杖终于可以发出一些微弱的钻心咒，效果显著。同时，她也得到了比德拉科笨多了的评价。

再没有比莱拉委屈的巫师了，她小声的嘀咕，她学魔咒一直很快，这是不可饶恕咒里面能让人痛苦万分的咒语，她一点也不喜欢。

她想着，想让黑魔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先生，你以前也是斯莱特林吗？”

vodeor瞅了她一眼，仿佛认为莱拉说的是废话，他慢吞吞的说“当然…霍格沃茨以后只有斯莱特林就可以了，不再有分院仪式……”

莱拉一副认同的模样，甚至点头附和“斯莱特林是最好的！”

拍马屁归拍马屁，vodeor对莱拉可没有心慈手软，他准备教莱拉阿瓦达。莱拉这几天都给整麻木了，专门喊家养小精灵去附近寻找蜘蛛，以备不时之需。又是一声声的“avadakedavra”，咒语落在蜘蛛上面，苦练了一天，蜘蛛们还是活蹦乱跳的，哪怕莱拉在心里已经非常厌恶它们了。

“不行…不行…”vodeor低语，清晰又冷酷，“你害怕它们。”

“我不怕！”莱拉紧张的反驳，“我只是厌恶它们…它们是小蜘蛛…长着八条腿，还有绒毛…”说着说着，莱拉低下头来，委屈的都不敢看vodeor。

生怕他又说她胆子小，虽然她的胆子真的不大。

“我想，我应该给你找个人。”vodeor轻声说，似乎在思考，他又点出一个人名来，“虫尾巴？”

“虫尾巴？”莱拉下意识的重复一遍，vodeor却“嗯”了一声。

这“嗯”的真不得了，虫尾巴一直躲在柱子后面，希望能避开黑魔王教授小食死徒黑魔法，免得再一次成为念咒语的对象。vodeor在考虑让虫尾巴继续当这个实验的人，而莱拉重复的话语无疑在vodeor眼里是默认。

“虫尾巴。”vodeor看向偷偷摸摸的虫尾巴，平静的说着，“过来。”

虫尾巴哪里敢拒绝？结结巴巴的喊着“主人……主人，我还要帮您抓到哈利·波特，听说魔法部发现了他的踪迹…我可以，去帮助他们，抓到他，献给您……”

vodeor的神色略有所思，实际上总是面无表情，“看来你很忠诚，虫尾巴。”

“当然…当然，我的主人……”

话音刚落，vodeor便淡淡的说“或许你希望抓到哈利·波特以后，得到魔法部发的赏金？”

那是一个很庞大的赏金，虫尾巴先前并不那么想，可黑魔王提到这事儿，他就想到了那个天文数字，那的确是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加隆。

他的眼神划过一丝贪婪。

可这话让莱拉摸不着头脑，她问“什么赏金？”

德拉科小声告诉她，“提供哈利·波特线索的人，当然，直接上交可以得到更多金加隆。”

“有多少？”莱拉睁大了双眼。

“二十万。”

“哦。”莱拉又把眼睛垂下来，才二十万，她还以为可以有千八百万加隆的赏金呢…她明明听拉巴斯坦说，波特是先生的死敌，是他标记的敌人，结果最后才这么点儿…

还没她家一年所收的租金一半多——莱拉想起来了，伯明翰老城的房子是她爷爷遗嘱里明写了留给她的。威尔特郡附近倒是有一些土地有房屋，那里靠近他们家，但这个靠近也仅是难得一见的排列房屋，实际上也远的很，走过去都要一个小时。说是房屋，也是一个很小型的村落了，这里风景一直很好，是很适合慢节奏人的田园生活。

但是那里很贵，它们是一整栋租的，每一栋都是两层或者三层的独立小房子，自带前后花园。

“莱拉。”vodeor平静的说。

“ir…”莱拉小声答应。

vodeor把目光落到莱拉手中握着的魔杖，莱拉见状，不由捏紧了两分，小心翼翼的告诉他“是山茱萸木，十二英寸，杖心是火龙的心脏神经。”

几乎是脱口而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西奥多握住了莱拉的手，视线却落在vodeor身上，“莱拉以前的魔杖是榛木材质，现在这根用起来难免有些不完美。”意思就是帮莱拉解释学钻心咒那么慢的原因，不那么趁手的魔杖施起索命咒怕是更加困难。

莱拉见西奥多给她解释，暗暗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满眼感激，甚至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看来你还是不能驯服属于自己的魔杖。”vodeor给她一个建议，“杀了它原来的主人，魔杖也一样效忠于你。”

vodeor语气淡淡，莱拉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噗通—噗通——莱拉像是不自在，眨了眨眼睛，然后略微丧着小脸，“我可以驯服它的，它很听我话！”

虽然没有以前的魔杖那么与她宛如一体，但这根魔杖与她也很契合。

但在vodeor眼中，莱拉到头来还是没有发射出一个成功的索命咒，这就是不能驯服。可这归根结底是魔杖的问题还是莱拉的问题，vodeor还有待考察。

翌日，vodeor打算教莱拉飞行，他反手就用魔杖把莱拉头上的王冠打掉，你来接受伟大的黑魔王特训你戴王冠个什么王冠！

他们在马尔福庄园的屋顶，莱拉站在这里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掉下去，如果西奥多和德拉科不扶着她的话。就像考试分笔试和实践，vodeor简单的说了理论，这是笔试，莱拉理解能力很强，甚至抢先在德拉科与西奥多前面回答。

她都理解，理解飞行的理念与心灵的坚定，你还要自信，一种一定程度变成自傲的自信。

但她真就飞不起来。她打自心底里恐惧，看着德拉科和西奥多越飞越高，她并没有被安慰到，反倒是更害怕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虚浮起来的，因为看着空中害怕，她的眼神不停的往下看，这下更害怕了，往上看和往下看的区别就是莱拉的腿会不会软。

她只能望向vodeor，这样她还能减少恐惧感。

“你是追球手？”vodeor嘲笑她，“你是我所教过的人里面最差的一个。”

莱拉微瘪着嘴，她看起来并不知道如何去否认，西奥之前就说，她以前训练魁地奇，每次骑上飞天扫帚前，都会喝下缓和剂以及吃欢欣剂制作的糖果。

“或许…你想让我推你一把？”vodeor话音刚落，莱拉委屈的只想哭，她低头不能控制自己的往屋下看去，掉下去的话，她会死的…

她低头悄悄的擦眼泪，可她和vodeor几乎是面对面，她就偷偷看他的背影，他也能察觉到，何况就在他眼前。

“你父亲学的时候，只用了两次——”

莱拉小声说“我知道，我太笨了……”

他笑了，“你很有自知之明。”他走近，一种莱拉抬起头就能撞到他下巴的距离，“要是不想掉下去摔死，赶紧学会。”

莱拉听起来的意思就是他会动手推她。

莱拉又慌又急，顾不得其他，拉住他的袍子，“不行…不行，我会死的！”

扒拉的太紧，vodeor嫌弃的推开她的手臂，也就是这么一推，伴随她的尖叫，vodeor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莱拉一个打滑就开始往下掉。

vodeor略微走了两步，想要看看莱拉的死状——强大的求生意志让她漂浮在落地前的一瞬间。

现在她已经慢慢的控制自己飘了起来。

赶不及过来的西奥多和德拉科松了一口气。躲在廊下的卢修斯三人也松了一口气。

莱拉重新回到屋顶上，刚才的惊慌失措，如今也变成了欢声雀跃，“我会飞了，先生！”

vodeor拂了拂袍袖，“嗯。”感觉还是挺嫌弃。

等vodeor走后，莱拉这才敢躲到父母怀里，她哽咽道“他推我…他推我……”

纳西莎又气又愤怒，但又不得不咽下去，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莱拉，希望她能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贝拉越听越来气，她听着怎么是西茜说她的劳德蓄意推人？！

“西茜，ord是为了莱拉好！”贝拉刚说完，纳西莎就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他为你这么好过吗？改天你也说没学会，让他教一教你。”

贝拉心说还有这等好事，但转念一想，她要是敢这么干了，劳德就会觉得她没用！她最怕的就是自己在劳德那里的形象遭到破坏。

被一行人带走的莱拉，小心翼翼却又带着窃喜的告知着自己会飞的喜讯，“爸爸，我会飞了！”

“我们小公主学什么都特别快。”卢修斯不掺一丝违心。

“拉奥，我会飞了！”

拉巴斯坦睁着眼睛夸赞道“我们小公主真棒…”

等莱拉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她又和卢娜分享了这一个喜讯，她会飞了，不用借助任何的工具，不管是飞天扫帚还是巴克比克。

距离圣诞只有不到一周，莱拉躲在房间里准备所有人的圣诞礼物，给妈妈的彗星项链、给爸爸的领带别针、还有拉奥的袖扣、西奥的双头表链，金妮这些都是莱拉专门去爱丽丝首饰店定制的，最后给到德拉科手上的是一个飞贼样式的领带夹，等日后德拉科打开以后满心复杂，莱拉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哥哥的表情能这么奇怪，像是憧憬与不舍。

最后又给家养小精灵们换上了一条像样的新茶巾，她每次给可可做的都和其他小精灵做的不一样，这一次带有蕾丝花边。她欢快的把四条茶巾带去可可住的厨房橱柜门口，但她很抗拒，委屈巴巴的看着莱拉。斯莫不明所以，抬手要去拿，被他母亲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痛的嗷嗷哭，接着嘴又给可可堵上。

莱拉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记忆里自己都是把东西放到她橱柜附近的地毯上，最后她再不经意的出现迅速拿走。

这样她就不算在主人手里接过衣物。

可可趁莱拉走了，才兴奋的去拿，她把斯莫身上自己随手做的小茶巾丢掉，把小姐做的给他换上。不愧是小姐，做的围裙式茶巾都那么好看！她又拿着另外两条茶巾去给凯西以及露比，凯西的定位有点类似家养小精灵里的管家，因为他做事总是一丝不苟，不管是男主人女主人还是德拉科小主人对他总是最满意。

当然，她也不差，厨房里都是她说了算，她掌管主人一家子，甚至其他小精灵的伙食。凯西住在一楼的楼梯背后的橱柜里，这里的橱柜虽然没有可可的橱柜四四方方，但比可可的宽敞很多。

厨房在二楼，因为马尔福庄园很大，这让当初的两只小精灵谈了一场特殊的异地恋。不过也比露比住的地方强些，毕竟露比的橱柜不在马尔福庄园内部，而是在屋外的温室隔间里。

莱拉正犹豫怎么把金妮的圣诞礼物送给她，但又怕会有人察觉猫头鹰什么的，就决定在开学的时候再给她，还有卢娜动手做的一只不丑，但绝对没有莱拉做的那么好看的一只穿着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服的金妮玩偶。

可这个圣诞节注定不会过的愉快，哈利·波特再一次从vodeor眼皮子底下逃走，vodeor怒不可遏。在莱拉以为vodeor不会再教授他们魔咒时，他只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他语气平静，仿佛从纳吉尼那里得知并看到哈利·波特逃跑的人不是他似的。他要教大脑防御术，莱拉兴奋的望着他，因为她也会，并且学得很好，现在看过去似乎是希望vodeor能夸夸她。

西奥多和德拉科得到了他的表扬，莱拉正要凑过去，那边的虫尾巴不安分的说“主人…我有事情要告诉您……”

虫尾巴的目光一直往莱拉身上瞟，惹得莱拉头皮发麻，更是让西奥多紧皱着眉头。

vodeor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看样子要给他一个钻心剜骨。虫尾巴慌慌张张的、结结巴巴的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您身边的这位马尔福小姐，曾是…曾是哈利·波特的初恋女友。”

他听罢，轻扫了一眼莱拉。德拉科连声说“ord，《预言家日报》有一个经常乱写一通的记者，她喜欢写一些听风就是雨的玩意儿，莱拉怎么可能看上波特，波特既不优秀也不英俊，哪里比得上您这么伟岸、这么威武……”

不耐烦的目光落到了德拉科身上，德拉科这才噤声。

莱拉对着vodeor严肃的说“我没有和波特在一起！他连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跟着又凶巴巴的瞪着虫尾巴，“你就是因为先生把你给我练习钻心咒，你要陷害我！”

西奥多不紧不慢的说“十七年前虫尾巴你就用出卖波特夫妇的住址得到ord的信任，十七年后你还是这样，可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ord讨厌不诚实的人。波特既无尊贵的血统、又无ord百分之一的能力，哪怕逃脱了也不过是ord一时大意……”

“如果你仅靠《预言家日报》就断言莱拉与哈利·波特有感情纠纷，那也行，等会儿可以让人把那个丽塔·斯基特捉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因为一个愚蠢的谎言来浪费ord宝贵的时间。别人蠢的把《预言家日报》当真，你也蠢。”

这一大顶帽子盖下来打得虫尾巴措手不及，而且他还分不清小诺特的话语中是真心还是拍马屁，真心确实很真心，马屁拍的也是相当的妙。

劳德很烦，虫尾巴今天格外的碍眼，然后赏了他一个钻心剜骨。

莱拉还没有从微惧的心理缓过来，那厢vodeor就对她使用了摄神取念。这比纳西莎教她的时候还要来势汹汹，同时令人惊恐。

莱拉脸色发白，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浑身颤栗，最后忍不住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他根本不像普通的摄神取念那样，让莱拉只是像看麻瓜电影那般一幅幅画面闪过，她现在只感觉脑子仿佛被塞满了，所有的东西堆积到一起，又涨又疼，然后开始发晕，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她的大脑封闭术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他停下，居高临下的望着疼到蜷缩在草地上的莱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语气轻松，“弗雷德·韦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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