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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进城就先来了那么一出还真是有点扰乱军心啊,不过这事对于钟离雨来说没什么影响,在她答应与虞承固合作的时候就想过不会太容易,不过直接截杀还真是够直接的她还想这人多少也是王爷怎么着也是使阴刀子呢,这一来就上明刀子还真是够刚。
即使现在他们这几个人都负了伤,可为怕夜长梦多他们直接找了几匹马终于在次日宵禁前进了城,进了城门以后小九带着钟离雨绕小道进了成王府,在钟离雨绕开后虞承固安排了好几个陌生人跟着他还有男有女他明着小心实则招摇的进了王府。
反正那几个都知道他带了人回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那就多弄几个混淆视听也够那几个晕头转向好久了。
“死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跪了一个带伤的黑衣人,他面前是一个他只能看在后背的男子,口中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情绪,可偏偏让他汗如雨下。“真没用,也算他们命大。”
“阿雨,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住处明早我会让人带你过去,我这地方不安全不能留你在这难为你了。”连续的奔波使得他们都有些疲惫但他不能将她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他一开始没有直接将她送到他安排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个,既然他们分了两路但是这里盯着他的可不止一拨人,所以他将人带回了王府既然真的叫说看见了也只知道进了王府而已。
“好,有劳王爷了”这地方水太深她以前故意避开这里对这里并没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如今他们也算是同盟不至于让自己死得那么早,先听他的吧。
实在是没有精气神聊些什么三两句过后就没再说什么了,不一会一个胖乎乎的小丫鬟过来给她换药,他便出去了,次日一早钟离雨便被人叫醒给了她一身小厮的衣裳她换好跟着几个丫鬟小厮出门去这些都是出门采买的下人,她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不多久在绕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被人一把就拉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那人一把把她塞进一堆杂物后面,另外一个和她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接替了她的位置跟着那些人走了。
她揉了揉被木头硌着的肩膀那有一道之前伤着的口子,这一硌还真有些疼她微微呲牙抬头看前面的人,原来是昨天给她换药的小胖丫鬟,圆嘟嘟的脸配着两个小髻明明一脸严肃可她还是觉得有点喜庆。
待那些人走远,她把她拉到后面然后蹲下把杂物扒开里面有一个半人高的小门,轻轻的推开门她将身体探进去一会儿才退回来让她先进去,等她进去了她才跟着进来,然后钟雨就愣住了,那丫头拿起旁边的砖头和泥将把那门洞封起来了,那活干的还真是娴熟是把子好手艺,就是不知道虞承固从哪里淘回来的宝贝。
那丫鬟弄好了以后直起身抻了抻腰,回过头见钟离雨一直盯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呵呵一笑眼睛都没了。“金公子,您以后就住这里了,这里看着是不如王府哈,但是安全还有离王府看着远实际也不远以后王爷会常来看您的”
钟离雨四下看了下其实还不错,她们进来的地方是个院子打理得很干净只是没有什么人,是比不上王府但绝对是个富户的宅子,雕梁画栋奇花异草是个好享受的地方,只是那丫头说的话怎么听着像替主家安置外室似的好像还是个得宠的外室,自己要是穿得是女孩子家的衣裳也就罢了,自己这一身不说大话除了教她的师父其他人该是看不出来的,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有劳姑娘我自己看看就行了,你回去吧,替我谢过王爷的好意这宅子挺不错的。”说着就往里走,那丫鬟什么都没说耸了耸肩跟着她,她过了两道月门才见到几个小丫鬟见了她低头行礼,月门旁边有个守着的男子所以没有人敢去后院,那人回过来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小九,你怎么也来了?她回过头看着跟着的小胖丫头,王爷把你俩丢这儿了?”
“公子,王爷让我俩保护你,以后就听您差遣了。”小九恭恭敬敬的行礼,一边的钟离雨眉头皱起,轻笑一声,“呵,罢了,我饿了有吃的没有?”说完径直往大厅走去跟在后面的丫头瞪了他一眼,他心想我这实话实说怎么还出错了,挠了挠头跟着过去了。
“行了,都坐吧,一个人吃饭怪无聊的,陪我吃点吧。”钟离雨拿起一个精致的小包子吃起来,他们俩个对视一眼,互相使眼色但都没敢坐下。“既然要跟着我呢,就听我的,不想听啊那我去跟王爷说说换个人吧。”话音未落俩人麻利的坐下了,钟离雨有些失笑,这俩人挺好玩的。
“吃啊,要我喂你们吗?”看着那俩人人整齐划一的拿包子塞进嘴里,心情好了些。
“这宅子里人可靠吗?”她喝了口粥问他们,既然虞承固让小九过来了,那小胖丫头必然也是知道几分的,有些事就不必弯弯绕绕了,累。
,这些人都是我去挑的,无父无母身世清白,岁数都不大,一共十个人,三个小厮七个丫鬟,您看还要再添点吗?”那小丫头回答道。
“不用了,人手够了就行,对了我也见了你半日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手里还拿着半个包子的小丫头愣了一下,脸有点抽搐,这第一次当丫鬟还真是没经验埃
“奴婢名唤“墨云”公子恕罪,奴婢……忘了。”一边的小九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你俩还真是……装个下人都不会啊?说说你俩是王爷从哪里淘回来的?”钟离雨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什么人以后问他们,一来是真的好奇,二来是想以后说不得就“生死相依”了一早就说开了有些事既好办了,心里也舒服了。
“他是真的侍卫只是我不是真丫鬟,不过他个侍卫过得可比我好多了,有人伺候以后说不定还能加官进爵,那里像我是被我爹硬丢过来给他做事的,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学了些丫鬟样子怎的你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怨气满满啊,不过还挺可爱。
“她就算了你不是侍卫吗?你这样子这性格也不像啊,一点都不沉稳挺跳脱的呀。”小九有点想扶额,钟离雨那好奇的神色已经快溢出来了,有那么好奇吗?
“王爷对我们挺好的,我年岁小以前和暗卫们一起训练他们算是我师兄他们挺照顾我的王爷也从不苛待我们,跟王爷出去是我第一次单独跟王爷做事,我可能不如师兄们沉稳但绝对不会给他们丢人。”行吧,没什么新意,宽厚王爷和单纯跳脱小暗卫这没什么意思,话本里多的是。
“墨云啊,你阿爹是不是欠王爷钱了?要不怎么舍得你这喜庆的娃娃在这受罪埃”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找些话说,她面前也就这俩人小九的没意思还是祸害墨云吧。
“我不知道啊,应该不会吧我阿爹还挺有钱的。”她认真的想了一下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钟离雨回了一句。
哎,真是可怜的娃,真孝顺啊,什么都不知道就搅和进了这些破事。她有些物伤其类的感觉,多多少少有点想家。
“公子啊,您吃完饭休息会吧,晚间咱们出去逛逛,这城里可热闹了。”她见她情绪有点低落便提议带她出去逛逛。
“嗯?你俩不是王爷的人吗?跟着我出门太招摇了吧。”她很是不解,王爷那么睿智的人不至于这样吧。
“公子放心,没人认识我,我之前一直在这宅子里旁人都不认得我,我也是昨天晚上王爷叫我过去才提前见了您一面,至于他嘛,应该也……差不离吧。”墨云小丫头圆乎乎的脸上原本说自己的还挺严肃说到小九的时候的越说越没底,毕竟不熟。
“嘿,咋还越说越憋回去了呢?我从未在京中现过身,见过的除了王爷和其他暗卫还有你们,其他的都死了。”而且他觉得墨云这丫头好像对他有意见,他们虽然说也是昨天晚上才见的面但好歹也是一主之仆,为了好办事还互相了解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没有得罪她呀,难懂。
“哎,行了,我信行吧,不信你俩还能不信王爷吗。”等一觉醒来,都收拾好了她带着俩人出了门才觉得人好像是有点少,从后院到前门的距离也只见着个匆匆忙忙的小丫头,确实有点空,算了先这样吧毕竟人多嘴杂,太麻烦了。
正月里头都是年,大街小巷还是喜气洋洋,钟离雨跟着他们俩在大街上溜达,说到底是皇城满街满巷都是人,好多见过没见过的东西琳琅满目,大江南北的吃食摆在街道两边白茫茫的热汽,让路过的人多了分雾里看花的美感,只是她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脚始终踏不在地上的感觉。
不多时他们就领着钟离雨来到一处名曰“伴雪楼”的酒楼,她心下了然,跟着他们进去径直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厢待点的菜上齐,墨云见没有旁人了,在墙壁上按了两下那与它对立的墙壁便往两边分开留下一个一人宽的“门”而另一边毫无意外的坐着成王,许是回了皇城他的穿着与气度和之前不同不过现在这个才是原本的他吧,毕竟一人之下的王爷怎么会和那个满口不着调的“陈玉珏”有关系呢,。
“阿雨。”端坐着人唤了声她的名字。
“王爷”那小门在她身后合上把她留在了虞承固对面,她朝他行礼,待他说坐下她再坐。
“阿雨,原来那般就很好不必如此。”他在面前放了杯茶。
“不一样从前我不认识成王,相识的那位姓陈,我们不过初相识。”
“不过今日,可真巧,您也来此处吃饭吗?”她在他对面坐的随意,拿起茶水轻呡一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不是,我是专门在此处等你的,你们出门时给我递了消息我让他们二人故意在将你带到此处的。”
钟离雨觉得他多少得辩驳几句的,没成想他承认得如此直接,有恃无恐?转头一想好像也对毕竟现在自己好像还真的没那个资格,想想自己的家人,自己现在住的地方,身边的人要么在人家手上要么直接是人家的,好像是不如直接说让自己舒服些。
“那王爷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做的吗?”
“阿雨,今日见你只是聊聊天,如今你我为同盟我也该知无不言,言无不荆”
结果絮絮叨叨半天下来菜没吃几口,到是听了一肚子的前尘往事,她在脑子里回了一下,大抵就是。
先皇的子嗣单薄加上当今皇上一共才四子两女若是平常百姓家也算是多子多福了,可这位是个拥有三宫六院的主,这几个子嗣着实是不够看,朝堂的大小官员上书多次要求扩充后宫柱子都快撞碎了也没什么用这事也就搁下来了,后又不顾众大臣反对立了体弱多病的大皇子也就是虞承固的哥哥虞承宗为太子后在太子的哀求下秘密留了一封立“皇太弟”的圣旨。
她外叔祖与先皇是连襟虽然年岁相差有些大,但二人关系很好皇上看中他的才情多次邀他入朝为官他不愿可也不好抹了皇上的面子就只留在东宫教导太子而虞承固也因是太子胞弟得他教导几年。
曾经的皇长子虞承宗登基后改国号“永平”如今已继位十一载,比虞承固大了十一岁当初皇上为了让还是太子的他能在羽翼丰满之时继位苦撑了九年待他及冠才撒手而去那时他们才知,看上去康健的皇上内里早已被掏空。可偏偏如今皇上继位多年膝下依旧空空如也,而他的皇太弟的身份并未被册封,可那毕竟是先皇的手笔,加上如今的皇上本就是他亲哥哥这事应当不算难,可他们这一辈除了他还有两位王爷那个位置没有人不想坐。
这些年这些个王爷都找理由留在京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还说他的兄弟们若是真有定国安邦的才能他是不会去挣的,可他们看重眼前的利益多受外戚影响,他不愿看哥哥和父皇的,心血白费所以才想着去挣一挣,当然这话她是没怎么往心里去的,这话的真假她懒得关心与她也不重要,那个人人都知道那是个泡在血里的高位然人人都想要坐一坐。
“如今我二哥和三哥都在京中势力也都不小,他们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那圣旨的事,知我回来了近日怕就会有动作。”二皇子虞承谦封“谦王”与三皇子虞承诺互相不相干,不过如今他们大概是临时的同盟了,毕竟虞承固现在才是他们的眼中钉。
虞承固起身踱到墙边从那面看起来没有一丝裂痕的墙上拉开一个一头大小的小口从这里能看到楼下大厅里的情形,嘈杂的声音也一同传进来,如今太平盛世茶余饭后的谈资从王孙贵胄到斗狗打架各式各样,好多东西怕是故事中的主人都觉得新奇精彩程度令人咂舌。
“我原以为那扇门就够精妙了不想这里还有个小窗,如此看来这家酒楼应当是王爷的产业了。”毕竟就这种布置要不是自己家的操作起来怕是很麻烦,不过这样比较容易被监视吧。
“不是,这是谦王的产业,我不过照顾兄长生意时不时过来坐会儿而已。”就这样的叫“照顾生意”吗?你怕不是奔着搞垮人家去的,好像还真是。钟离雨一时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这位王爷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埃
“常言道灯下黑,我如此他们怕也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只不过都不曾抓到罢了。”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些整天想着扳倒对方,我捅你一刀,你扎我一剑的“手足”来说正常到不行。
“你把着弄成这样他就一点不知道?”她是真的好奇这地方要弄成这样人力物力都少不了而且这种工程动静也不会小到没有,所以她现在脑门上就“好奇”两个字明晃晃的对着虞承固。
“这酒楼掌柜是我的人,这地方从一开始就弄好了,谦王嫌麻烦从未来看过,都是掌柜的负责叫我得了便利。”他不自觉从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谦王一向如此太容易相信别人,有野心缺脑子。
“人家好歹是你兄长,如此……不好吧?”说是“不好”但她脸上可没有半点“不好”的意思。
“你兄长如此信任那位掌柜的他又这么会听你的?”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当真只是觉得好奇,不过说完好似明白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道。“是我蠢笨,这天下有什么是“名”“利”亦或是“家人”“性命”所不能撼动的。”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自己也觉得无趣侧过身靠在那扇小窗户旁听着楼下的吵嚷声,她听见混在人声的一道声音说道。“我家主人近日得了个貌美的姑娘那个水灵啊,不过他可不敢叫主母知道只好养在别庄里,日日找由头来看她,听说可是漂洋过海来的美人。要我说啊还是这些当官的好啊,要什么有什么。”
“不能吧,如今咱们外面那些个毛子可是不对付得很,可不敢要那些地方的姑娘。”与那人同桌子的人满脸不相信,不过这些她可不在乎到是对那个顶风作案的“大官”很感兴趣。
“那人的主家不是你的人吧?”
“应当不是我的人,他们不敢私下做这种事,不过不敢真假对于我来说不是坏事。”他也觉得有些意思了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只要用得好伤不了人也能恶心人。
“王爷,你们可真有意思。”
他笑而不语,只是让他们送她回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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