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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话的男子,生了一张国字脸,跟孙其瀛坐在一块,很是镇宅。
他声音洪亮,目瞪着原琉璃,满身的威严,让周边人一阵安静。
原琉璃依旧平静地看着他。
他叫钟禾,至今没有明显站队,独自一人协助各家管理宗门,从不接受任何一家的拉拢。
“钟大人,有因才有果,若是原因不存在,那么做此实属无益的举动,不是显得很愚蠢吗?”原琉璃辩解道。
口径与上一次回答一致。
“呵,说得很冠冕堂皇,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借口?”另一个看着年纪有些大的中年女性也是冷脸。
今日来到这里的另一人,是静安散人,她在修士之中颇有名望,也是李家嫡系子弟的老师之一。
李长乐则是她最得意的徒弟。
这两人,哪个都不好对付。
原琉璃心里有些紧张,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办法收买,一个刚正不阿,另一个有偏私的可能。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紧张地搓了两下手。
需要的证据还在来的路上。
“师太,我说过,因为原因不存在,所以没有必要。”她闭上眼睛,“我还需要在这地方立足,没有必要在这里为难普通人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静安盯着她的脸,和过去熟悉的那个嚣张而偏激的女性相比,她要更成熟,连眼神也更平静。
虽然她方才有些许的紧张举动,但是那双眼睛却没有慌乱的神色,仿佛那一点点证据也改变不了她所想的结局。
士别三日,她已经看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解释得很冠冕堂皇。”她冷笑,“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谁会相信过去无恶不作的魔域人会改好?”
原琉璃知道,哪怕她现在把心挖出来,哪怕她的心脏如在场众人一般鲜红,静安也不会信半个字。
要获取信任不是容易的事,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知道,因为当年的事情,所有人都觉得我大哥是个淫乱不堪的伪君子,但我知道他没做过。”
“你说是就是?”静安依旧冷着脸。
她不愿相信这个女人的说法,尤其是这个女人对仙域来说是个威胁。
“如果他想,他最先下手的对象应该是我。而如果他真的想对我做什么,他早就已经烂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若是旁人说这种话,众人只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单看她顶着这么一张美艳的脸,这前半句话就多了些许可信度。
至于后半句,也是真的。
至少在场三位大佬,他们是信的。
原琉璃这女人不愿意控制自己的时候,她就是个行走的毒气罐。只是一点点身体接触,血肉化白骨,也是瞬间而已。
平静地陈述完事实,她便不再说话,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已经有几个人被她的话说服了,但大部分还在摇摆。
还差一点关键性的证据。
“但你所说的,只限于‘你过去跟徐长老的母亲没有恩怨’这个条件成立的情况下。”钟禾说出了他的判断。
此言既出,众人的目光皆聚集于此。
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这段恩怨存在,那么原琉璃之前所说的都是在狡辩。
徐母松了口气。
无论是谁,都是会同情弱者的。
她是当年之事的受害者,只要摆出足够可怜的模样,那便能搏到最多的同情。
有足够的人支持,她还怕她?
“当年,你那位大哥……”徐母微微咬着牙齿,迟疑地吐出早已经编织好的剧情。
这段故事关乎她的荣华富贵,她自然难忘。
原琉璃打断了她的表演,“夫人,麻烦您大声些,我大哥对您做了什么,都要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她这话一出口,下头的人群中,便响应了反对的声音。
“这也太过分了。”
“谁会愿意这么大声地自揭伤疤?”
“门主这不是咄咄逼人吗?”
武穆穆盯着那些说话的弟子,在心里默默记着他们的脸。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不敢去跟踪人,而是选择记下面容,等待事情结束再由师父那边来定夺。
“门主……”徐母微微蹙眉,眼里溢满了委屈。
她是个母亲,她的儿子就站在旁边,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这位门主就要将她身上最不堪的地方揭开来,给自己的儿子还有这么多外人看吗?
她黯然地垂下头,眼中有泪绽开。
不等群情激奋,静安散人先出了头,“你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
她也是个女人,自然能理解,把这样的事情公之于众有多羞耻。
原琉璃闭上眼睛,沉声道,“师太,你应该让她说。”
“岂有此理,这是强人所难1静安急了,拔出随身的长剑,就要往原琉璃面门攻去。
众人只觉得狂风掠过,吹得人睁不开眼,待睁开双眼,只忍不住张大嘴,看着二人对决。
静安这一剑,被一把扇子的扇骨夹着,卡得紧紧根本抽不出又难以往前刺。
“好折扇。”静安赞了一句。
原琉璃也松开了扇子,展扇在胸前摇了两下。
“我一个朋友买的,十块灵石两把。”
静安觉得自己刚才抽完剑就该再刺进去。
这死丫头嘴太招人恨了。
“说回正经的。”原琉璃索性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摇着扇子,摆出点高手的谱。
静安劝道,“但这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说出来未免太过分了。原门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但她一个亲历者不说,我们要去哪里了解真相呢?靠杜撰吗?”既然静安松口,她也退一步,“静安师太,若是我大哥真的有做过这些,我也愿意弯下脊背替他赎罪。”
看着她的双眼,静安散人有些沉默。
她想起了那个青年,压抑着所有委屈,举起手,向着她对天发誓。
大约这小妖女跟那青年相处得太久,两个人竟然有一些奇怪的相像起来。
分明没有血缘的羁绊,却更像一对亲生的兄妹。
静安散人转向徐母,“徐夫人,这次,就请你委屈这最后一次。就当是帮你讨还一个公道,你也要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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