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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国,我仍旧住在域池,博泽回皇宫了,他要忙很多事,也要筹备我出发去雪山的行程。靡芜在她自己的行宫,圣女专属的行宫。我很想去找她,想她,也有很多疑问想问她。可是却一直见不到。白天,我帮灵洛调内息,晚上,就会坐在一起聊曾经的往事。
今晚,灵洛告诉我,宫里传来消息,圣女要嫁进王宫了。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灵洛,怎么可能呢?博泽有他自己的爱人,一百多年前被封印在奇岛,他一直在等她的归来。而且,他知道靡芜已经与我结合过了,这个消息一定是传错了。
灵洛看着我,说到“小哥哥,很多事情如握不住的细沙,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你、我、博泽都是这个国家的王子,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责任。圣女与新王结合,是圣女的责任。我在这里为五洲供应内息,是我的责任。小哥哥,博泽他也要完成他自己的责任,而且,他比我们要做的都要多,要牺牲的也要多。”
我看着灵洛,他和幼时那个灵洛完全不一样了,或许这些磨难使他成长了。虽然看着他还是个幼童的模样,但是他也在这世间生活了两百岁,经历了很多其他人都没有经历的劫难。
可是,他和博泽都愿意沉默在这冰冷的规则中,放弃自己,牺牲自己的爱人,为什么都没有想过去改变呢?
“小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想着为什么我们不去改变,我们尝试过,可是最终的结局却让我们失去了更宝贵的人,这一百年来,我何尝不想离开这个域池,可是,我没有成功,现在的结果就是我曾经尝试的惩罚。小哥哥,你我都是凡人,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我们能做的就是按照现在的规则去执行。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亲人能失去了。”
我看着灵洛黑色的眸子射出一道诡异的寒光,那不是灵洛,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像西经神殿上,博泽举着那颗心脏时,那种笑容,同样的陌生。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找博泽和靡芜。
我没有去宫殿,因为博泽来找我了。
“明天,南国就要迎圣女进皇宫,正式册封靡芜为皇妃了。”
“为什么,你知道,她已经与我结合过了。圣女结合过就没有神力了,为什么你还要娶她?”
“你也知道她是圣女!圣女不仅仅是一个人,圣女是属于南国的,她有她的使命,她的使命就是嫁给南国王室,诞下献息者。”一向温和的博泽突然暴怒,在他身边卷起一圈冰冷的龙卷风,漫天飞雪随着狂风旋起,刹那间冰雪择天蔽日,杀气四起,域池山颠种的樱花树的樱花如杨花般纷纷落下,混在冰雪之中,博泽挥了下衣袖,冰花和樱花朝我迎面袭来,我没有躲避,也没有撑起屏障,任凭一片片划破我的皮肤,流出火一样的血,粘上鲜血的冰花和樱花像红莲一样在空中绽放,又瞬间被沾染的鲜血灼烧殆尽。
这不是我记忆里的博泽,他是个想要打破规则,突破牢笼,带着他的爱人离开这里自由飞翔的少年。
“博泽,你忘了丁零了么?”
博泽湛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悲凉,继而进入更加狂暴的状态,风雪之势更加犀利的朝我袭来,强大的气势压的我站不起来。
“不知道天多高,也不知道海多远,却承诺给她远走高飞的梦,你是有多天真,多无知?”
“这句话,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呢?既然你这么后悔,为什么不打破这个牢笼,去海底把她救出来。”
“你在塔底关了一百年关傻了么?你以为现在的南国还是曾经那个强大的南国么?你知道现在没有了内息泉,五洲十国蠢蠢欲动,生存资源逐渐匮乏,一场种族大战随时一促即发。打破规则是要付出代价的。”
“遵守规则就不用付出代价了吗?我失去了母妃,现在又要失去靡芜,这不是代价么?”
“这些代价和南国整个国家的臣民相比呢,和五洲十万生灵相比呢?有些事情就是要有人牺牲的,这些都是我们的使命。就像靡芜要嫁入王室诞下献息者,你要去雪山寻找内息之源,这都是已经注定的,天命不可违。”
“我从来不相信天命,我只信我自己。”我内心的怒火渐渐膨胀,要炸裂我的胸腔,我撑起了屏障,抵御博泽的冰霜。我能感觉我的双眼冒出火一样的烈焰,我抬起头狠狠的说“如果,我不去呢?如果,我就是要带着靡芜离开呢?我没有你这么伟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有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爱人,守护着她们,安稳度过一生,这种愿望难道也是一种奢望么?”
我撩起冰雪和博泽进行对抗,风雪咆哮,像极了嘶喊声。博泽比我想象的更为强大。我不知道他的内息是怎么获得的,他的天资并不是所有皇子中最好的,只能说是最努力的。但是,内息却不是努力就可以获得的,要不然五洲那么多生灵,为什么还要依靠那一眼泉水呢?但是王有自己的修行之道,王继位后也会继承先王的内息和神力,或许王还有其他获得内息的办法吧,就像王独享的一眼私泉,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但是,任凭他获得什么神力,在我这里都不值得一提,我甚至都不需要调动自己的内息,只需要撑起抵御屏障,使出反噬决,他就已经难以承受,他释出的功力越强,收到的反噬就越多,受的伤也就越重。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猛然用力,他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我收了屏障,四周瞬间安静下来,纷飞的樱花和雪花不断的落下。
“博泽,你阻止不了我,不仅是你,这五洲能阻止我的人估计寥寥无几。我在塔内不是因为我出不来,只是因为我为了你们不能出来。我妥协过,可是妥协的结果是我失去了最爱我的人。现在,为了我最爱的人,我不能再妥协。”
说罢,我转身准备离开“我会带走靡芜,这个世界不应该再有献息者这么悲哀的牺牲品。”
“雪山呢?”
“我不知道,最爱我的人已经逝去,现在只想保护我最爱的人,其他的,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丹烛,你的能力决定了你的使命,你出身在南国皇族,你是南国内息最雄厚的人,你必须担起你的责任,去做该做的事情。”博泽站了起来,在山峰之巅,背后的一轮明月照射在他的身上,山风呼啸的吹起他的衣衫,我的王,你还是那么博爱正直,总是把万物生灵放在第一位。
“博泽,我不是你,我也做不到你那么正义凌然,心怀天下。放过我,放过靡芜。”
“圣女和南国的王结合,才能诞下献息者,如果不能从雪山回来,灵洛又将陨落,那么靡芜将是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所以,靡芜你不能带走。”
“靡芜,我一定要带走。”
博泽被我狞恶的眼神逼的微微后退“丹烛,不要逼我。”
“逼你,又奈我何?”
博泽站定,没有在后退,他的右手捏了一个诀,指尖金光乍现,然后我感到我带着封印手镯的左手腕陡一收紧,好像一条蛇一样,拼了命的缠缚,然后心脏像被猛的用力撰住,喉口的气息被全部阻隔,我试图去撕掉它,调尽全身内息但还是毫无用处,我开始运起身体内的那团火焰,炽热的火焰开始燃烧,手臂像要炸裂开,手镯上的纹路开始显现,好像是一条鱼,隐隐的又看不清,我能够感觉到手镯的痛苦,心中窃喜,或许我只要将它融化,就能摆脱它的桎梏。于是我燃尽全身力气,整个山巅在我的火光照耀下亮的如同白昼。身体仿佛也要被融化,但是这个手镯比我更加的痛苦,我咆哮着,一方面是因为身体的苦楚,一方面是想爆发更强大的力量,燃烧吧,燃烧吧,所有的一切,全部燃烧成灰烬。
“停下,你会烧死靡芜的。”博泽大喊。
我愣了下,和靡芜有什么关系?
“这个手镯,不是镇魂镯,是一个禁锢镯。为你带手镯的人和这个手镯同生同灭,只有杀了那个人,你才能摘下那个手镯。”
“杀了靡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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