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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祸水命,走到哪儿都能遇上这种事。
他一个趔趄上去抱住歹徒,歹徒不是傻子,挥手用刀背砍他,他被钝器一击,痛到钻心,手却没松开。
正在调解的警察在争吵声中听到异常,余光瞥见刀光,立马转身,三四个成群上去制服歹徒。
热心群众被解救出来并受到表彰,假如数着立即到手的奖金,好家伙,专职当热心群众,见一个抱一个,这不比打工来钱快吗?
缪叔开完会出来,见小黄毛手上一把钞票,作为过来人赶忙语重心长道“小青年,才不可外露啊,虽然这是警察局,但是……”
旁边的警察同志连忙解释“同志你误会了,刚刚有个持刀歹徒,如果不是这位小兄弟及时制止,恐怕我已经躺医院了,这是奖金,我自掏一万块都嫌少了。”
耿辱赶紧说“同志慎言!我可没拿你一万块。我区区一介草民,恰逢有一颗星火燎原的心,这是应该的。”
“小青年,看不出来你挺正能量的,把头发剪了,留在这位人民服务怎么样?”另一位警察喝了瓶矿物饮料,应和一句。
“使不得使不得,”缪叔连忙给他拒绝掉,“他一早上能吐三回呢,当辅警怎么行?”
“前辈,开什么玩笑啊,谁说一定要当辅警的?”矿物饮料警官眯眼笑笑,”虽然您也不也当了十多年了嘛,他这种染红染绿的当别的也行啊。”
耿辱听到“前辈”这个字眼,后背抖了一下。
“你看看把人家吓得怎么样了,后背都抖了,小伙子别害怕,”缪叔赶忙用宽厚的大手扶住他的后背,“染红染绿的当什么,线人啊,你看这身体素质能行吗?”
耿辱听到“线人”这个字眼,又抖一下。
缪叔连忙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套他身上,“怎么都抖成这样了?太冷了吗?”
耿辱“冷”和“害怕”之间择了一个中,挤出僵硬的笑容”刚刚虎口夺刀劲太大,没缓过来。行了,警官,你看我染的是黄的,不符合你标准,不多打扰,先走了啊。”
他背起包,把衣服还给缪叔,缪叔还一直担心他,挽手目光恳切。耿辱道别,走到热闹的长沙街头上。
一拐角就是商业街,这么热闹有氛围的场景倒不多见。耿辱听说这里一年三百六十天都是这个样,逛了一圈发现kv尤其之多,他想开拓一下新的职业体验,找一个门面看上去比较正经的,正在招服务生的进去谋业。
有清洁工端酒端果盘,有王子公主,他总不可能去应聘公主,三个之间又折了中,成为一名光荣的第三产业服务者。
这里有个好,经常二十四小时营业,所以包吃包住,宿舍是杂物房倒腾出来的,两张不锈钢床,一小窗户,光秃秃的灰地白墙,角落还堆着几件盖着布的杂物。
耿辱放行李,另一张床已经有人了,被子叠的青涩整齐。入住宿舍送张毛毯,他把牙刷杯放床头,收拾自己乱七八糟的苏打饼干,五六分钟就把全副身家打点好。
门口进来个戴眼镜的小斯文,见到他顿顿。
“你……”小斯文手指微曲,向他指了指。
“舍友,”耿辱接上话,麻利地答,“我叫王霸,叫我小霸就好。”
小斯文似乎有点愣,思索了一下,“噢”地答,没了下话。
耿辱被迫主动问“你叫什么来多久了,做清洁工,王子,还是服务生?”
小斯文脑子才接上信号,像迟钝的导电路,缓慢地亮个小灯泡“嗯,我叫安长明,21,大二,来打工的,服务生。”
耿辱听着他一点点挤牙膏地挤话,听着就别扭“好巧,我也服务生。”
两人安静下来。
耿辱没头没尾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小斯文坐床上开始背起书。耿辱看着那姿势驼着背,一看就知道是个书呆子,两只黑眼球像聚焦扫描地对着书页铅字发光。
耿辱没事干,觉得不能闲着,躺床上玩了会pp,连打两局动作游戏,声音外放击,剑声很有节奏。
他打算过两天去理个发,补个染,周末去吃火宫殿臭豆腐,赚一小笔后就买手机。
“工作了。”安长明提醒一句,声音很腼腆。
耿辱“哦”一声,翻身下床,把pp插电。制服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放换衣间里,长袖白衬衫,西服黑马甲,很修身,倒是有模有样的,和以前南姐店里那些白脸小生差不多。
刚来的新手都有人带,耿辱一回生二回熟,摆的果盘能拿诺贝尔奖。前辈见有人下酒单,派他去送,耿辱郑重其事地端着这瓶八二年的拉菲,时刻恪守的着卖假烟卖假酒的职业原则。
推开门,迷蒙紫绿的灯光配合着流行的摇滚律动,几个看上去还是学生的年轻女孩在那蹦迪,他把酒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把垃圾清了一遍,关门离开。
任务完成得非常棒,他接连又送果盘又送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耿喜出望外,看来卡拉ok和公主王子都比他好玩。
十一点了,他准备凑合着吃饭,kv酒奢肉糜的地方,潲水桶都能让他吃饱。吃了点葡萄西瓜苹果块,订单机又滴一声响,其他人已经出去,他把酒挑好,咬着块梨又起身。
往包厢走去,路程有些远,听说这种就是消费下限低的普通房,敲门“您好,您要的干红葡萄到了。”
一开门,抬眼,耿辱口吐芬芳“卧槽……”
有寂司小文员一抬眼,震惊万分“王霸?”
耿辱还没来得及问对方,小文员就先诧异道“怎么还没死啊?”
吴琳萱依稀记得对方不叫“王霸”,但究竟是什么,听黎顺骂太多句“草你妈”已经记不起来了,但确实,那天看到是快断气了呀。
耿辱对别人盼着他死这个行为并不光荣“你才死的啊,我一大活人一天的呼吸两吨空气,谁死了啊?”
这种呼吸方法实在骇人听闻,琳萱忙问“那你怎么在这儿?”
耿辱反问“我才问你呢?我现在是自由身,你跑这么远还一个人来kv干嘛?”
被这么一问,琳萱似乎回忆起来“怎么是你呀,我不是点名让安长明送的吗?”
耿辱震惊“我哪里比不上他?”
琳萱急跳眼“他是我男朋友,我请个假特意跑过来见见他干嘛了啊?”
她今天一顶卡其色贝雷帽,头发刚烫,全身上下比往日要精致,还化了妆,耿辱辩解“他你男朋友,我没听过啊。”
惊喜已经泡汤,除非再点一支酒,安长明这小斯文也不在,耿辱说“要不我回去把酒放下。”
“算了,”琳萱说,坐在沙发上。
和别的地比起来,这真的不是约会的好地方,琳萱还不开卡拉ok,包厢阴沉沉的,有些密室鬼屋地下场的渗人。
“那我……”耿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没想到工作第一天就遇到熟人,他还以为是有寂司派来监视他的。
“聊天吧。”琳萱精心准备的惊喜和几百大洋都泡汤,只能抓人解闷,“你好好的三星长官不做,跑来kv当服务员,多想不开呀。”
耿辱也想不开自己为什么要进有寂司,闷得慌“你这什么话?我爱烟香酒气怎么了?追逐自己梦想,劳动实现人生价值,懂吗?”
琳萱看这个人,觉得可能多多少少和黄赌毒沾边,眯眼观察。
“你还挺好看的。”她忽地一句。
耿辱身体意境抱住自己“你想干嘛?我是人模狗样的不错,但坚守原则,你可是有夫之妇!”
二十三岁的小姑娘能对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干什么事,门一敲,一个有些木讷的声音响起,“客人,您的白兰地。”
耿辱连忙跑去开门,安长明还没反应过来,耿辱一拍肩“小明,好好照顾女朋友,别让她那么饥渴,我先走了。”
安长明小眼镜面前一晃,门里面的女孩呈现在眼前,他心倏一愣,傻不溜秋地想着叫住王霸。
耿辱快步走回,见单子堆得七七八八,这三个服务员哪够,不得翻个倍吗。左右开弓推小车,三四趟地送,他忽然觉得还是流水线好,不用动。
路过一个房间,听到特别大的争吵声,门大开,人多特热闹,好像是一个客人和公主吵起来了,老板娘和前辈都在劝架“小娘逼子贱东西勾引我兄弟,今天非打得你耳光,狐媚子子就你还两千三?”
他觉得事态不妙,绕一圈回来还见着在吵,已经动酒瓶子水果刀,本来有手机他就报警了,如今只好跟着也进去劝架,喋喋地小喊“客人们,客人,别吵呗,别啊。”
公主被扇了个耳光,隔壁房的王子跑过来支援拉架,老板娘都快哭了,声音沙哑,前辈似乎挺多见这种场面,但应对起来经验干不过怒气,棘手不已,无奈地尝试一遍一遍控场。
耿辱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能预想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之前见的也多,醉鬼总爱闹事,酒精上头什么话都能说,天上玄武地下王八都是他的,手更是恨比天高要摸星星摘月亮。
他把客人的手掰住,尽量让刀往旁边靠“大哥,大哥,冷静啊,这可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深思啊!”
鸡飞狗跳一场面,眼见着刀就要往公主头上去。耿辱想工作不能丢,一只手硬是上前挡,白手出红手回,刀尖一刺,虽说是水果刀,那个力度在要在往下点手心都能刺透,耿辱被插到指缝,横切骨肉皮。他一想庆幸冬天风湿季过去了,同时痛感蚂蚁般地爬上来。
见了红,醉酒客人突然清醒过来,借酒闹事的大多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晃眼间还以为把人家服务员手指切下来了,心中一慌。
“我操□□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赔钱可以吗。”
耿辱听“不是故意”跟听放屁一样,他缩着手捂住往胸口,见对方慌了,安心一点,后知后觉的刺痛使他发出小白花一样的声音“没事,没,消毒一下就好了,嘶,客人你受伤了吧?没事吧?”
在前辈老板娘的簇拥下,耿辱走出包厢,去洗手间做消毒,安静下来,他才有空一看,连白骨都外露了,怪不得这么疼。
老板娘常年备碘伏双氧水,一瓶二氧化氢下去,血和白沫同时冒,洗出刀口下的皮骨。耿辱能忍痛,但这次感觉快升天了,意识都飘到极乐世界,眼前恍然一片桃园。
“好了好了,”老板娘连忙安慰这伟大的新服务生,说话好听又实干,成功避免了一次报警处理。
“我来包扎吧,”前辈手巧,拿起纱布勒上一圈,“害怕就别看啊,我尽量小心一点。”
耿辱痛得心一揪一揪的,尝试通过呼吸调节感官。
“真勇啊小王,”老板娘抹一把冷汗,才想起夸奖,“你今天就转正吧,升职好不好,加奖金一千八。”
耿辱快神游云外,意识飘到白云边上,听到一千八回来一点,挤出一个字“好。”
他们扶着他休息,耿辱躺冰冷的铁床板上,两眼望天花,眼前似有星子乱窜,疼痛云深雾绕。
真真精彩,耿辱想。
自己不拍无间道可惜了,耿辱翻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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