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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去的后门,寻香则去了前门。白胜先拿着竹叶回来,金虫果然不买他的帐,把嫩竹叶给扔了出来。没一会,寻香进来了,手上也拿着竹叶和一棵嫩嫩的野草,把竹叶撕碎放进金钵里,笑道:“金虫子,我喂你吃竹叶,你可别扔出来,不然,你还能吃什么?若是没吃的,你还不饿死?”
风伯这时拍下腿,恍然大悟,“它肯定只吃仓家那丛怪竹!”
老王嘿地一声,撇下嘴,他早想到了,就是不说,看风伯有多聪明,想不到想这上面。拿着根银针冲他直摇头,“老风,我以为你聪明,谁知你现在才想起。”
白胜冲老王道,“你知道不早说?”
老王象个顽童一样,嘿嘿直笑。这次跟沛林夫妇上巡城,一路发生的事,还真是有趣。
沛林看着金钵里,那金蟋蟀竟然抱着叶子啃起来,欢喜叫道:“它吃了,它吃寻香喂的竹叶了。”
白胜冲蟋蟀直翻白眼,又气又好笑,指着它宝贝地道,“小东西,你还真会挑主,你挑了主子,还非要主子伺候你?”
风伯问寻香,“你掐的哪里的竹叶?”
“我家大门处不是有一片竹子吗?”寻香淡淡地回答,心中更是高兴,这虫好灵性,吃了碧宵境里的竹味,恐怕就是仓家的竹叶都不会吃了吧?不由好奇,想试一试真假。对风伯道,“你去仓家掐些竹叶回来,看看它还吃不吃那里的竹叶。”
老王自信地道:“它肯定最爱吃那个的,我们不是在那丛细竹前遇到它的吗?”
“待我吃了饭,装作再看地。去掐点仓家的竹叶回来试试。”风伯越来越觉得这虫子非同凡响,心中喜悦不已,若是能象前年的虫王那么风光,十万两,天,简直就是天上掉钱。
小富在俭。大富在天。少奶奶还真是富贵的命。落难摊上个重症丈夫,丈夫的身世不明,又被大太太算计了嫁妆,可老天开眼的呀。人对她不公,老天却对她关照的。
再细看寻香的模样,光圆丰润的额头。长圆的脸儿,饱满的鼻头,红润的小嘴。慈和的目光,看着慈眉善眉,气定神清的,还真有几分菩萨相。
又想着前晚少爷他们在沉塘沟连遇两次劫匪,少奶奶竟然打暴了一个匪头的眼睛,还有她手上这格绿莹莹的宝石戒指,他就没看出它的光芒会么可能扎伤人的眼睛。
风伯在心里暗暗感叹。少奶奶不只得天助,还得神助。若是换个人。少奶奶今天得到这么只虫,将来发了财,必然要向她分彩头的,可是此时,他对少奶奶肃然起敬,将来做事只有更勤更用心的,哪敢有半点讨赏的念头。
这虫本来是吃仓家那丛细竹叶的,可是吃了碧宵境里的竹叶,午饭后,风伯偷偷摸摸地从仓家摘回来的竹叶,它毫不客气地抛了出来。
大家觉得真是奇了,这只金蟋蟀不是挑食,是认主,只认少奶奶这个主。从仓家的竹丛跳出来时,挑主子跟,来到谷家,还只吃主子喂的食。
家里得了只金蟋蟀,虽然都看好它,指望它参加秋赛得冠挣一笔钱,可是得不靠谱,寻香还是不敢相信,“天上掉馅饼”,她心里总觉得很不踏实,这毕竟是经过仓家竹林带回来的虫子,说来这虫子是仓家的。
下午大家坐在正房的小厅里商量着家事,话题自然只有仓家的地和这只从仓家带回来的虫。
“老王大夫,你上午看过仓家的地了,你觉得价钱方面多少合适?”寻香觉得还是办田地,勤劳发家更踏实。所以先谈地,后谈虫。
老王认真地道:“仓家的地的确不错,尤其他家附近的地,地质极好,种药的地可是挑地质得很,有的要沙地,有的要黑地,有的要红地,他家四周竟然都齐全了,所以他夫人弄了茶林、花圃,种些奇花异草。今天见识了仓家的花圃,我还真相信了仓夫人是个奇异的女子,不仅见识广,懂的也甚多。至于价钱方面,巡城的物价比浑水县贵了近一半,药价贵一倍,昨天我出去看药时,打听过,商铺价格比浑水县城贵近两倍,可见巡城的地价的确贵许多。仓家愿让两千,还真是给足了寻老将军的面子,我看那仓老爷是喜欢结交有身份的人,若再往下,我估计很难再下一千两。”
“这么说,我至少得备两万两银子,一万七八来办地,余下的给沛林治病。”寻香昨晚想好了要卖金碗,此时便从容多了。
沛林哀叹道,“都是我害人。难为夫人了。只是我们现在手上没这么多银子,怎么办?”
“沛林你莫着急。祖父另给了几千两的东西我,我自己还有点珠子可以卖,只是不知巡城的珠宝古玩是什么价?我原来来大福贵打嫁饰时,材料都是自己备的,只付过加工费,所以不知行情。”寻香看着风伯。
风伯答道:“这个不如明天少奶奶进城看看吧,我一个下人,哪有接触过什么珠宝?若是问我蟋蟀的行情,我还勉强知道。”
寻香看看挨着沛林头边放着的金钵钵,她反复想过虫子的事,总觉得贸然把它认成自家,拿出去参赛,极为不妥当。皱着眉头道:“这虫子,还得好好打听打听仓家的情况,若是人家养的,还得还回去。”
风伯直摆手,“少奶奶你太厚道了。虫子虽是仓家的竹丛里跳出来的,没准是从天上飞来,碰巧在竹丛里歇了会脚,在那等你,你若不出现,它也不出现的呢。若是仓家的,为什么仓家的那丛竹叶,虫儿都不肯吃?却偏吃我们家前门的竹叶?再有,这虫还不大,才一公分多长,就算是仓家的,若是他们养得不好,到秋赛时,它也难成器。”
寻香看着沛林,很有些犹豫,“万一这虫是仓家专门养的呢?你们想,他家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竹丛?说不准就是专门来养虫的。没准人家现在正到处找虫子呢。”
寻香一这么说,吴妈妈也不敢想发这虫的财了,怕惹出争议和官司,“少奶奶说的有理,谨慎点好,别我们才来巡城没站住脚,便吃官司,与人结了怨。仓家虽然与街邻的人缘不好,可是能帮官府收官粮,家里又有那么特别的古怪,一定不是寻常人家。”
“少爷,你觉得呢?”风伯问。
沛林觉得虫子的事太稀奇,虽是在仓家遇上的,可是为什么它只吃谷家大门的竹叶?思付了一会道:“如是王家的牛跑张家的地,被过路的李家捡到了,那牛肯定不是张家的,也不是李家的,只能是王家的。因此,我觉得不妨打探一下仓家是否有专门养虫子,再打听一下那一丛细竹的用途。若是仓家并未专门养虫子,那这虫子有可能是别处飞来的,也可能是那丛细竹里长出来的,只要能断定虫子落到我们手上前是无主,那便不算拿了人家的东西。只是,从人家地里带回来的虫子,不经查明来路就占为己有,的确有失人品。”
老王积极地出谋画策:“打听肯定要打听,若仓家根本就没养过虫子,依老夫之见,这事当要这么办。风伯明天你出去买虫子,不是有人一卖就是一担一担地卖吗?买它几担回来,就说少爷和少奶奶也好虫道,还通养虫,听说巡城有秋赛,便动了雅兴。今早出去遇到仓家的人,没准明天他还会来,他来时,沛林、寻香,你们便和他多聊虫子,要装得象个虫精似的。这样人家就不会怀疑了。”
寻香还是觉得不妥当,总象偷了人家的东西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老王嗔道,“寻香。不是老夫教你夫妻俩贪婪,老夫觉得这世上的事,再奇怪的都有根缘。你说,那虫谁不挑偏挑了跳你身上?谁喂的竹叶不是吃?偏只吃你喂的?而你又从来没弄过虫子这东西,懂都不懂的。这就说明这是天意,没准前世仓家欠了寻家什么,今世上天便安排了一只虫子来偿还,又未损失仓家的正经财物。”
寻香还是摇头,她不想发不明之财。“虫子的事,先打听一下是不是仓家专门喂养的,再说吧。另有一事,沛林,我得和你商量商量,关于姓氏的问题。”
沛林已经想过姓氏的问题,肯定再不能对外人言姓谷,以引起谷家的误会,可是他本姓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眨眨明亮的大眼睛,“我如今这样子是落了难,又一无所有的。不如以后跟了你寻家,以后就称府宅为寻姓吧,对外就说我是寻家招赘的女婿。风伯,白胜,你们记着,往后有人问起这宅子,你们不能说是我祖父原来买的,只能说是寻家原来就买下搁在一边应急的。这是祖父特地叮嘱过的事。”
风伯等连连点头称是。
寻香细细问起风伯关于地里的安排,风伯道:“有几百斤桃子还没卖,还有些菜也可以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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