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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日的午后,寻香回到寻园,先去北院给祖父祖母请了安,告诉他们彩泥可用,长毒斑的人只过几天就会被治好,让二老放下心来,便回到东院客厅里,和寻海涛商量派人进山的事。
仓家的事一直是寻香极大的心病,仓家的身份非比寻常呀。周氏这次也有提醒她了,得想法把仓家的事根除掉,不然祸国殃民,寻家哪能安宁呢。所以这次寻香回家后,不仅要安排人进山去解决彩泥的事,还要考虑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防范仓家起事。
现在人手问题再次成为寻香的担忧,不是没人手干活,而是要一批相当强的人手防范仓家的人。
好在长河夫妇因为等彩凤夫妇,所以还留在寻家,柳长河还能算上一个人手。
寻香把发现沼泽谷深处发现洞穴的事告诉了寻海涛,眉头不由自主拧成一团,一路上她在在思索人手这个问题,“恐怕得向官府借力了。把两处会馆较强的护卫都抽出来,让官府派人来支持维持,我们出点银子都可以。但就是这样我仍是担心啊……好在长河叔还没回南州,现在还能算上一个有力的人手。”
春桃夫妇去年来时,没有见到彩凤,后来得知皇城信安侯兵变的事后,马老爷便举家从辘轱县搬走了,经茶铺的伙计向来往的客商多方打听,方打听到他们搬去了东州的陶瓷镇。寻家今年工开两场行业会,寻香让人给马老爷捎了信去,请他们来参加,并告知春桃夫妇今年也会来参会。彩凤回了信,说到时一定要来参会,可是直到两地结束,马老爷和彩凤都没出现。因此茶会结束后。春桃夫妇还留在寻家等彩凤夫妇。
“人手的事别着急。只是仓家一年多了未出现,而洞穴里又有他们新出现的痕迹,防范的事可谓当务之急。”寻海涛对仓家一年多了未出现一直有些不解。
这时外面陷陷传来兴奋的叫嚷声。
“那就是彩凤呀?果然生得美貌。”外面是紫凝小声地问柳氏。柳氏和于氏现在在东院落里干活。
“是呀。她怎么现在才来?好在春桃夫妇有等他们,若不然,他们可是有好几年没见面,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恐怕要到明年秋天了。”柳氏小声道。
屋里停下正谈的话题,寻香惊喜地看着寻海涛,“彩凤夫妇还是来了?”
“昨下午到的。现在住在韵馨院的客房里。刚才你一回来就去了北院请安,然后又和我说着要事。我还没来得及一一和你说家中的事。”
两人停下谈话,走出去。
曲廊上走来四人正是春桃夫妇和彩凤夫妇。
“夫人。彩凤姐姐终于来了。”春桃和彩凤分别几载,久别重逢。眼里一直洋溢着兴奋和快乐。
“彩凤见过夫人。”如今的彩凤一身紫红的缎衣,头戴金玉,比原来长胖许多,看上去打扮得有些俗气,神情显得安静富足。颇象一个小地主婆,因为变胖,容颜更显粉嫩娇美。
马老爷上前给寻香打个躬,笑盈盈地竟显得比原来年轻精神许多,真是娇妻提神!
“你们去了东州也不给我们送个信。”寻香半嗔半笑,将他们全迎进客厅。
“我先去调人手。”寻海涛与她交换一个眼神。寻香笑一笑,有再急的事,家里有客人来。总得先问候一下客人。
柳长河知道要派一批人进山搬彩泥,刚一回来,寻香让他先去看望春桃,与马老爷夫妇已经见过面,见寻海涛要出去。便不肯闲下来,“我与你一起去。”
春桃也不留他。这男人心里最记挂寻家这几个兄弟,在寻家一天,他便不愿安闲一天的。
寻香让紫凝打了清水来,摆出一套银器在桌上,亲自烧水泡茶款待客人。
“寻当家了不起呀,两年不见,不仅发展起两个行业的会馆,还重建了寻园。这新寻园建得好美。”马老爷高兴地赞扬。
“岂只这些。现在寻家在外面的影响力可大,在人们心中的威望极高。”春桃激动地说。
彩凤对寻香充满敬佩,也只有她这么有本事的人,才能让寻园变得越来越好。寻家算是重振了,而且不亚于老将军在世时的声名。一个人的福报,除了祖上有留有福荫,自己的功德决定福报的大小。寻香能够忍辱负重,有心量有智慧,可谓福德深厚,若非如此,换个人,恐怕也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福报。人与人真是不能比,自己和春桃能得到一份安静殷实的归属,还全仗寻香相扶相助。想起曾经对寻香做过的坏事,就悔疚难当。
彩凤投来的眼神,寻香自然明白。往事已过多年,何况彩凤和春桃已经真的成为良民,因此浅浅一笑,真诚道:“别以为这一切是我一人的功劳。就象当初祖父保卫巡城时,若非二位挺身而出作了好表率,民心哪里那么容易团结?这些年走过来,我只有一个心得,古人说‘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真是不假,一个人再能干,就是得了天时地利,不得人助也是不行。走到今天,寻家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非我一人的功劳。”
马老爷摇摇头,笑着没说话。寻香说的在道理,但若是少了一个能干的当家人,再好的家都走不长远。
寻香也不想就这个话题再深谈下去,那样太炫耀自己。摆好茶器,认真地看着马老爷和彩凤,“你们在东州有作新的生意吧?”
马老爷看看门边的仆妇,眼神动了动,似有特别的话说。
寻香明白马老爷搬家的原因,因为是马老侯爷的同族,去年马家兵变的事一平,他便举家搬走,可见他深知背后的厉害,虽与马老侯爷家甚少往来,但一旦诛灭九族,那便是能逃之祸。虽然皇上没有灭马族,但他害怕后患,所以搬去了遥远的东州。
“吴妈妈,你们几个带着孩子去北院陪陪祖母吧。紫凝和于妈妈就在外边守着。柳妈妈去走廊上看着一会,若是涛叔回来了,先来通报我一声。”
寻香把下人们打发走,紫凝出去时轻轻关上门。
建新寻园用的木材都是去天华林砍的最好的树木,在建筑设计时又充分考虑到了私密性,所以大门一关,屋里小声说话,外面就听不见。
当屋里只剩下四个人时,马老爷便轻叹一声,小声道:“说来话长。去年皇城之事你最清楚,我虽不知其中的真正原因,但老信安侯敢兵变,这其中的事情肯定不小。所以我举家搬走你应该能够理解,没有通知你,也是为了彼此避嫌。我们不只搬家,到东州陶瓷镇后,在一个老朋友的帮助下,花了不少钱,改了姓氏姓作田。我早想做陶瓷生意,原来家败光后,在寻当家的支持下又赚了些钱,加上彩凤手上的银两,我们在东州盘了一家要旧铺下来,陶瓷镇的陶瓷的确有名,虽是个小小的古镇,但往来的客商极多,陶瓷生意远销到全国各地,只要一家人肯勤劳吃苦,不愁没有生意做,所以我们现在的日子还算可以。”
听他说话时,银炉上开水烧好,寻香泡上前年的黑茶,滚水一下去,立即满屋飘满茶香。春桃帮着寻香给大家摆好茶水。
“请喝茶。”桌上摆着现成的茶点,寻香把茶点往马老爷夫妇面前推了一推,“往后便称你田老爷了。”
“只要不称马老爷就好。”彩凤笑着端起茶杯,不闻已经是满鼻香息,惊叹道:“这黑茶放上两年果然更香醇,连茶色看着都更幽秘。”
“去年听说老侯爷夫妇都在瘟症中死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我们来巡城来得晚,也是怕有太多官府的人,或者一些熟人出现,认得我们,便失去隐姓埋名的意义。”田老爷解释道。显然他对朝堂之事十分敏感,并非一个只知做生意的俗人。
寻香点点头,没说周氏没死的事。
“我看茶会里的那外邹婆婆,怎么总有面熟的感觉?”田老爷记着一事,他在韵馨园住了一晚,与邹氏有过好几次照面,对她有极深的映象。
“她是塞北东驼峰来的,是个孤老太婆,因为懂种茶之事,所以便考了茶师留在韵馨会馆里。”寻香淡淡地解释,捧起茶杯,也啜了几口茶。
“哦。皇上让你们搞这两个行业会馆……应该有他的算盘吧?”在寻香面前,田老爷不必过份谨慎,时时考虑措词。
彩凤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双凤目含威地瞪着他,“这样的话当心点说。”
寻香笑一笑,也不阻止彩凤。女人比男人更胆小,因此更小心,也不无道理。
“作为一国之君,能提出这样的想法,也算是关心民生之事。至两个行业会馆能走多远,其实我也没有把握。”在这件事上,田老爷已不是外人,但寻香不愿说得太深透,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田老爷把话题转到寻家的陶坊上,“听说寻家在天华林里发现一批彩泥?在陶业方面,寻家可有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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