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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和的阳光洒向位于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陈光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迎接她的是一束温和的光,一间苍白的房和房外喧闹的蝉鸣。
她轻轻眨眼,慢慢的驱散脑中的混沌,病房外格外喧闹,但病房内是安静的。因为这间病房现在只有陈光她一人。原本与她一同住的两位病友已经早早地退了房。
陈光睡醒了,但她就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医院那苍白的天花板。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中,露出一双圆眼。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陈光才将发呆的视线收回,转向门口,门外的人见女孩醒了,似乎松了一口气。才把门完全打开,轻轻的走进来。
那是一个很圆润的男人,是的很圆润,重点在“圆”,那男人有着一个圆头,一双圆眼和一个圆润的大肚皮,浑身上下写着圆。
男人走近病床,瞧着床上的人心疼极了。他伸出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她因睡觉而有些杂乱的头。他轻声开口:“光光,睡醒了,饿不饿氨?陈光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饿了。
“来看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好吃的!这都是你爱吃的。”
陈光听到吃的眼睛亮了,立马用胳膊撑起身,想看看有什么吃的。男人见女儿这幅馋猫样,嘿嘿的轻笑两声。
他将手中的饭盒放在床头上,然后扶着女儿起床以后,轻声对陈光说“乖,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再吃”。陈光应了声,便直接下了床,穿上鞋子,哒哒哒的走向洗漱台洗漱。
看着现在稍显活泼的女儿,陈华刚松了一口气。洗漱台前女孩正刷着牙,她的面前是一面镜子,身旁边是一边磨砂玻璃,玻璃隔着的是厕所。她看着眼前的自己,镜中出现的人。可以说是她自己,也可以说不是自己。
她的容貌在车祸中改变些许,不用说这改变也是那些人动的手脚。
她的脸颊变得圆润了,脸上多了星星点点泛红的痘,不痛也不痒。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盖住了原本一双凌厉的凤眼,身材也变得圆润、壮实了许多。
对于这样的自己,陈光觉得是陌生的,也是新奇的。在实验室呆久的她对于美丑是不感冒的,对于其他人的审美观更是一无所知。
因此对身上多出的肥肉,她觉得并没有什么。只是有些难受,在这炎炎夏日,就像给人披上一层厚实的棉袄。
她对着镜子转了转,瞧了瞧,嘴上呢喃着,:“这就是所谓的普通吗”?
不过他们动的手脚这么明显,旁人竟没有发现。
女孩并没有纠结太久,洗漱完毕,她就直奔他的早饭去了。在她眼里,外貌的改变还不如一份美味的早餐重要。外面陈华刚把早餐整整齐齐的放在了病房的餐桌上,做完一切,便坐在床边的椅子玩起了手机。
看见女孩洗漱完,便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快来吃。
陈光也不客气,一骨碌的爬上床,盘腿坐着。快速开动起来,一口油条,一口豆浆,吃的香甜。
见女儿吃的如此欢快,男人不禁笑了起来,突然又似想起到了什么,开口对陈光说:“光光,吃完,咱们等会收拾一下,出院,回家。医生说,以后你要每个月去复查一下就行。”
女孩吃得正欢快,便随口应和了声。
正午12点,阳光热烈又晒人。父女俩站在医院大门口的路旁等着车。
陈父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伞,罩在自家闺女的身上,严严实实的,生怕阳光灼伤她。
陈光站在伞下,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前方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这时,一辆蓝白相间的出租车从不远开来,车顶闪着翠绿的光,显示这是一辆无人乘坐的出租车。
陈华刚连忙挥手叫车。租车司机看到招呼,便缓缓减速。停靠到路旁。陈华刚连忙拉着女儿的手坐上车,他报了地址,车子便向目的地驶去。
陈光身体半靠在座椅,手撑着脑袋,看着窗外飞速留移动的建筑物,脑中把这座城市的信息过了一遍,这是华邦的青海市,青海市实际就是个海市。
这是个岛,四面临海,这里的人们便以清洋海的“青海”为这座城市命名。由于这里远离华邦大陆且有着旧势力的影响,所以这里经济、生活、科技水平普遍低于大陆。
青海市大致分为上城区,中城区和下城区。这里是青海市的中城区。
上城区因为靠近大陆,经济贸易频繁,因此上城区比中、下城区富裕。一般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出租车就这样带着两人飞速的向着家里奔去,这样行驶了一段时间,前方的司机开了口“桐心花园,东门,这里是吧”?陈华刚嗯,嗯两声说道:“就是这里,这里停车吧,多少钱”?
20元。
车子缓缓停下,父女俩付了钱就从后座出来,车门随手关上了。车门一关出租车便径直向前驶去。
陈华刚一手拉着行李箱,用另一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用大理石做成的石碑。石碑上用黑漆刻着“桐心花园”的字样。
“”桐.心.花.园”陈华刚一字一顿地念给女儿听。桐心花园记住了吗?嗯,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陈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陈华刚拉起女儿的手向里面走去。桐心花园是位于中城区的步行街。
在从前这里也曾是炙手可热的小区。但现在也只在老、破、旧小区有一席之地,说多了都是时代的眼泪。
父女俩穿过位于大理石碑后面的铁门,沿着石子路经过一片荒地公园。
是的,荒地公园。公园中只有几棵半死不活的杂草和零星几棵的树。
如果不是前面立着一块桐心公园的木牌,是个人都不认为这是个公园。
穿过这片荒地公园,入目的就是排排的楼房。它们一座一座的依次排开,楼房的外墙上刷着红漆。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墙体变成了暗沉的红。
走近一看,墙皮更是都有脱落的痕迹,每栋楼都是一层两室,每栋七层。
比如你在第一楼,第一室你的房牌就是101室。
陈家是在第三栋702室。因此702室在七楼。且这种老小区是没有配电梯上下楼的,所以父女俩在炎炎夏日一口气爬了七楼。
刚到家门口,陈父已是累的直喘气儿,而旁边陈光则一脸淡然,脸不红,心不跳,惹的陈父频频望向她,最后不得不一脸佩服地赞一声“年轻人,好体力。”
进门只见玄关处只有一个放鞋架,放眼望去,红的,白的,黑的…
一溜的鞋。
这间套房是四室两厅二卫,虽然配套的设施老旧,但面积却算是够宽敞的。陈华刚带着女孩参观了一下房子,并告诉每个房间大致的用途。
最后来到她的房间,那是个七八平米的小房间。听陈父说从前是用来放杂物的,她要来时才被匆匆收拾出来。因此房间里的家具都不全。
房间中只有一张小木床,床上铺着竹席子,床旁还放着一个小桌子和一个电风扇。
木桌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杂物,整个房间虽然小了点,但整体整洁,干净。
陈父带她参观完了房间,便匆匆要去店里上班了,因为店里此时只有陈母一人在工作,怕她忙不过来。
临走前,他不知去那里一下子收出一大袋零食,并嘱咐陈光如果饿了就吃点零食垫垫,还有如果有人敲门不要开,家里人都是有钥匙的。
陈光听着父亲的絮絮叨叨,心中闪过一种异样的情绪。
陈父又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急忙地走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屋内安静了,只剩下外面孜孜不倦蝉鸣,乘着微风传进房子里。
陈光走进她的房间,并关上了门。她并没有继续参观房子的打算。她要去睡觉了,困死她了,这么热的天,就应该睡觉。
她径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鼻尖就盈满了竹席幽幽的竹香。
她眯眼顺势伸了个小懒腰,瞌睡虫便被招呼了过来。不到两三分钟,房里只剩下女孩悠远绵长的呼吸声。
傍晚时分,天边太阳西垂,半边云彩被染上了橙红,像是云霞喝醉了酒。
女孩房间与外面楼道和大门只有一墙之隔。在睡梦中她隐约听见一阵悉悉索索扰人美梦的动响。睡梦中的女孩皱了皱眉头,拿手捂住耳朵,继续睡。
紧接着“砰”一声,大门关上的巨响传来。
女孩一下子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起来,警惕的听着门外的动响。
外面传来少年少女的谈笑声。
少年少女,是那自己名义上的弟妹吧!听陈父说自己的弟妹是去补习班补习,一般五、六点回来。
想至此,目光扫向窗户,透过窗户看向那西垂的太阳,心中估计了下现在的时间,五六点的样子。对得上,想必就是他们了吧!
伸了伸懒腰便要躺下去,她可没心情去理会一群小屁孩。可就在这时,与她只有一墙之隔的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哒哒哒…
她顿了顿,这是她父母的脚步,她认得出来。随后脚步声停住,开门,然后又是砰一声大门关闭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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