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真以为他对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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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坐在沙发,“在去福利院之前就认识了,她家离我家不远,我们都不是在帝都长大的。”
“噢。”
“收养她的就是沈毓南家。”
徐清蝉微愣,“沈毓南?”
也是,清柏就是沈毓南公司的员工埃
“怎么了?”祁肆见她微怔的神情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她很幸运,被沈先生家收养。”
“我小时候在福利院就很想被人领养,不过,在缅国福利院的一年也过得不错。”被子下的手微捏着床单,徐清蝉抿唇问:“你去过缅国吗?”
“没有,怎么了?”
自从那晚见了赵裴后,她一直担心,他针对的人是祁肆。
祁肆没去过缅国,那和赵裴结怨的可能就要小一些。
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那边是我待了快12年的地方,其实不完全是一些负面新闻描述的那样。很多地方风土人情和民俗文化气息很浓厚,也有不错的美景美食,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
“我知道,”祁肆声线磁性好听,有认真倾听她的话,“君耀有产业在那边,不过都有专门的区域负责人管。那边的生意三房的人接触的比较多,三爷爷早年出海做生意,缅国有很多业务往来。”
三房,正是沈罗那家。
“二房没去吗?”
看她一眼,祁肆扬眉,“你对君耀在那边的产业感兴趣?”
“不是,”徐清蝉轻咳一声,“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我们俩都是话少的人,不接着问我找不到说的。”
男人淡笑,“话不多也没事,我不会觉得你无趣,不用迎合我。”
“嗯。”
“明晚的晚宴,记得,下午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徐清蝉:“我好像没有晚礼服。”
“所以下午去接你,带你去试造型。”
“噢,好的。”
墙上时钟嘀嗒走着,屋内有片刻寂静,徐清蝉抿抿唇,这是第三次住景华府,尤其到这样的深夜,还是很尴尬。
“屋里有蚊子吗?”他问。
“没有,阿姨打扫得很干净,也没有蚊子进来。”
睨着她飘忽的视线,祁肆掀唇,“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人走后,她关了灯躺在床上沉思。
三房,沈罗的上一辈出海做生意,或许就是在那时跟赵裴家结了怨。
赵裴针对的人之一是沈罗毋庸置疑,但她总觉得他不是重点目标,脑海里浮现出那晚别墅前跟沈罗交谈的黑衣男人。
身高体型,确实很像沈毓南。
而清柏又是他的人……
所以赵裴最终针对的是沈毓南?
—
“请假?你要请多久?”倪虹看着办公桌对面的人诧异道。
“不确定,可能三个月左右。”
“你现在在上升期啊,三个月没有工作安排,热度会大幅下降的。”
“虹姐,”徐清蝉字音认真,“确实是不得不请了,我以后回来一定努力工作报答你对我的栽培。”
见她的神色,倪虹微顿,“乖乖,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不是……”徐清蝉低眸,薄唇微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进公司以来承蒙你照顾,我摊上过不少风波,让你殚思极虑地为我排忧解难,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对我的好我一直看在眼里,真的很感谢你。”
倪虹抿唇,语气有些关切,“怎么突然这样,你是不是摊上麻烦事了?说出来,要是能帮到……”
“没事,”徐清蝉弯唇轻笑,“就是觉得要分开几个月,有点舍不得,你不用担心我,我没得绝症。”
凝视她片刻,见不像是假话倪虹才稍稍放心,“行吧,看你为难,别的我就不问你了。我给你批假,但你一定要按时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我还指望你让我成为圈内金牌经纪人呢。”
她轻笑,“好。”
原本说好是祁肆来接她,但他好像还有工作,最终是由严特助带她去挑礼服做造型的。
酒会在丽尚斯都顶楼的宴厅。
祁肆还没到,严璟便先带她去休息室。
等人的间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低眸一看,她视线微顿。
第一个电话没接,很快对方又打过来第二个。
“老大。”
“你在哪儿?”
“在公司。”
那边轻哧一声,“穿着晚礼服去公司?”
徐清蝉抿唇。
赵裴:“今晚要开会,你得过来。”
“几点?”
“九点。”
沉默几秒,徐清蝉开口,“九点我赶不回去,这边有事。”
“什么事比开会重要?都要离开了,这里还有什么是你的羁绊?”男人字音清寒,“0237,你要知道,组织当初派你来帝都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我会为组织效力。”徐清蝉抿唇,“但今晚,恳请您,就一晚。我答应了别人,不能放他鸽子。今晚过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那边沉静片刻,再度开口,“又是为了祁肆?”
“你真以为他对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我没有这么想。”
赵裴像是轻叹一声,嗓音低沉戏谑,“你执行任务期间跟外界的人产生不该有的牵连和情感已经是对组织规矩的漠视,以你这个状态,怕是也无法真正投入下一场任务。为了你之后的行动更干脆果决了无牵挂,我不妨给你个机会。”
“你去问问他爱不爱你。究竟是一时新鲜图个乐子,还是一往情深要娶你进家门。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这次的任务你可以不参加。如果相反,你也趁早收了心,别带着不该有的羁绊到任务中去。”
不用问,徐清蝉也知道答案。
他们交往不到一个月,要说祁肆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她自己也不会信。
于祁肆而言,她是乍见之欢,是一个时期忽然多巴胺分泌旺盛想要交往的女朋友。
只是陪伴。
耐心与温和是他的教养。
谈宠甚至是爱,为时过早。
这个思路再清晰不过,不管祁肆对她情意如何,他没伤害过她,甚至对她很好。
能否爱上她是他的权利和不可控主观意识,她不可能因为这个埋怨他。
提着厚重的裙摆推门出去,在走廊走了一截,经过拐角时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看你最近气色比之前好了一些,睡眠质量改善了?”
“不需要用助眠香薰就能入眠。”
景逢欣慰点头,“每晚都是如此?”
“她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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