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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姐从柯府回来后,香荷和绿竹就见小姐这么一直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发呆,
绿竹下意识寻着视线过跟着望过去,也没什么呀!
所以小姐到底是在看什么!
突然,她眼前一亮,
哎…等等…
嗯……好像是有那么两只松鼠在树上打着架来着……
等到白芙将今日煎好的药汤端进来,看见的就是三只一模一样望着窗外发呆的主仆三人,
???
什么情况?
“香荷…”
白芙敛眉看了一眼,走近,唤了临的近的香荷一声,话虽是对着香荷说的,但眼神却是始终落在立在窗前的两人身上,
“小姐跟绿竹这是……怎么了?”
香荷听见白芙的问话,望了那边依旧一动不动的两人,她紧蹙眉的拉着来人道,
“白芙你可总算是来了,也不知是怎么的了?自小姐从柯府回来后,就一直这幅静默的样子坐在窗前,也不说话,也不走动,绿竹去劝,可等了一会儿,竟也学着小姐望着窗外魔怔起来……”
说着,她也是急了,如今见着白芙了,倒像是见着救星了一般,遂而急急的冲着她道,
“白芙,你是我们几人中最了解小姐的人了,你赶紧上去劝说劝说小姐吧,毕竟,一直叫小姐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闻声,白芙看了那边听了她们这边动静也从未动过分毫的两人,
她微蹙起眉,不禁静默一瞬,良久,低眸迈步走到木桌前,将煎好的汤药碟子放在上面,转而才走向窗边,先是伸手拍了拍离的近的绿竹,
只见绿竹似乎极不愿被人兀地打断惊醒,转过来的脸上尚且还带有被人打扰的烦躁与不喜,但是在转脸见到拍上自己的是白芙姐,她的眼立马由阴转晴,似变魔术一般蓦然变得邹亮起来,
“白芙姐,你听我跟你说,我刚才啊……看见……”
此时的绿竹正急于找一个能够与其分享的志同道合的人,刚才那一场动物界的武林绝学,堪称世纪大战的双鼠戏珠,怎么能只她和小姐两人知道呢……
绿竹张张嘴,正在她要大展拳脚,显示自己的语言功底颇有进步的时候,白芙却像个老道的冷场王一样,刚活跃的气氛在她一个冷眼抬手下,讶然回到解放前,
见状,也不知是因为气氛不对还是动怎么作,总之绿竹打眼一见,下意识的抿起嘴唇,堵住了自己已然冲到嗓子眼的滔天大论,因为嘴巴要闭紧,所以绿竹只能留出一双崔亮的明眸,跟白芙心灵交汇,
“白芙姐,怎么了吗?”
见此,白芙只是眉眼清淡的看着她问道,“你可知小姐在这里,一直都在看些什么?”
被这么问道,原以为准备好的精美词汇已经用不上了的绿竹脸上立马嬉笑,
“啊!白芙姐你说这个啊……我这个知道,我知道……”
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再次要进行一场精彩的长篇大论时,白芙又再次止住了她,绿竹还未开口的话又一次硬生生的堆积在了嘴巴里,
绿竹眨着双眼,表示内心很绝望,眼含泪花的看着自己的白芙姐,眼神无声的询问,
我的白芙姐,你到底是让说,还是不让说啊?
白芙没有理会她,她看着她,在那一双蒙亮的眼眸注视下,只是面无表情冷冷地吐露出四个字,
“长话短说!”
绿竹瘪嘴瞪眼,本就绝望的内心,更觉绝望,她好想哭有没有……
但是最后在白芙略带母性光辉的注视下,绿竹还是简明扼要的说了自己方才看到的,
“你确定?”
见白芙姐一脸不相信她的目光,绿竹顿觉全世界都抛弃了她,连白芙姐都不再相信她了,这个世界没有爱了!
见绿竹又露出那一脸受伤狠了的模样,白芙表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掩下眸,走近自家小姐身旁,也学着绿竹那般寻着小姐的目光望去,目光所触之处,却是空无一物,怡园的景致从前到后并未有过任何变化,
白芙不禁奇怪,那小姐到底是在看什么?
白芙不动声色地回头望了一眼她刚放在木桌上那碗尚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试探的唤了一声,
“小姐,今日份的药汤,奴婢已经着火熬好了端过来了。”
见没有回音,她又道,“由着上次,这次奴婢已经事先在厨房拿了冰块将药汤冷却了几分,不会再像前几次那样入嘴烫口,如今这会儿正是喝的时候……”
“小姐,不若白芙去将药碗端过来…”
一阵静默……
白芙走近,又再次低唤了一声,
“小姐……”
“……小姐若是现在不喝,怕是再过上一会儿,药就该凉了。”
说完,白芙敛声观察着小姐的神色,
一连唤了几声,也不见小姐回头,
白芙的眉间不免也染上了几分皱容,
身后香荷却是愈发着急起来,神色慌乱焦急,
这若是通报给了老爷和夫人,小姐到时候又该怪她了!
可如今这般………可如何是好啊?
突然,也不知是谁在外面唤了一句,
“郡主,夫人来唤奴婢叫郡主去前厅待客,说是沈相来府上了!”
彼时一阵微风拂过,仿佛一支带有魔法的画笔,在这寂静的气氛里倏然添上了几分活跃,
原本对周身之事事置之不理,望着外面发神的时初,此时也回过神,
先是转头看向门外,却不想蓦然对上白芙与绿竹几人愣然的目光,
她敛眉,清亮了眼眸,只留与往常般一脸淡淡的坐在原位上,
见来通报她的是时常跟在前院伺候的丫环,时初也没来得及细看自己身边三个丫环脸上的诧异之色,只对着来人说道,
“你同母亲说一声,就说我今日里骑马骑的有些累了,不便出去见外客。”
说完,似又觉得自己似乎冷情的有些过了,想了片刻,转眸又朝着香荷吩咐道,
“香荷,你去后面将我今日里早时做的甜点,捡一些包起来交给她。”
“是,小姐。”
等到香荷再次回来,手里提着的便是装满甜点酥饼的檀木食盒,
见香荷走近,时初又再次将目光落在那来通报的丫环身上,只听她缓缓道,
“你把这个拿出去交给沈相身边的侍从吧,就说这是我对沈相的一点赔礼。”
“是,奴婢知道了!”丫环接过香荷递过来的食盒,低头点了点头,表示她一定将食盒送到,
等到丫环离开了,时初似又恍了一会儿神,半响,才望向站在身边的白芙道,
“白芙,方才你不是说,药已经煎好了吗?你去把它端过来吧!”
“………”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帮小姐把药汤端过来!”白芙低眸望了一眼自家小姐,转而点头应道,
然后转身就朝着木桌那边走去,
“绿竹,一会儿把药喝完了,你们就伺候我洗漱睡了吧!”时初微微垂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对着身后的绿竹道,
“是,小姐。”知晓今日该是骑马骑的有些累了,所以小姐才没了去前厅见沈公子的精力,所以,绿竹,香荷很是自然的回道,
等到伺候小姐睡下了,白芙反身将房门关上,身后,绿竹和香荷二人一脸深思,显然还在在意小姐今日白日里的反常,
“白芙姐,你说小姐今日是怎么呢?”从柯府回来后,就一直这样,叫人看着好不反常……
“你们两个今天不是陪着小姐去柯府见柯大公子了吗?我问你们,这期间可有发生什么?”关好门,白芙回身,冷静的询问道,
绿竹和香荷两人对视,回想了一下,只觉得与平日并无不同,只是今日小姐突然谈起柯少爷心仪的人,两人尚且聊了几句,
听着绿竹谈起今日的事,白芙转眸,心里明了了几分,“好了,都回去吧,今日论到我来守夜,你们两个就先早点回去,记得明早端一碗清热的甜水过来即可。”
“嗯,我们醒得了,那白芙姐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到绿竹香荷两人彻底走远,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细小的轻叹,叹息声微小轻薄,如蒸笼上沸腾的白色蒸汽,你看得着它却触摸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慢慢飘散,
又过了半月,时初突然收到柯大哥的来信,信上言说是来感谢她的,时初看着手上的这封信,脑袋里一片迷茫,
感谢?
感谢她什么?
因为近些日,长公主替她走亲的动作越发频繁起来,又在得知言舒那孩子早已有心上人,她就断了要与柯府结亲的想法,
只是要再重新找上一个能让她青眼的着实不易,更何况,各家都争抢着当今最具前途的夫家女婿,眼下这能剩下来的良家已是很不容易找寻,
所以这几日,长公主将她认为身世性情算的上品的,都着人画了一副画像,然后再叫人一一送到时初的住处,任她挑选,
自上次那件事后,时初便时常会有出神的时候,甚至有时看着案几上摊开的一副画像都会出神好久,让来盯着她观看的嬷嬷好一阵空欢喜,
时初不明柯大哥今日为何会写信来向她道谢,若说有关柯大哥的,她自问她从没帮上过什么忙,
但将信往下看完后,时初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与欣喜,
还记得那次去他府里骑马,她曾跟柯大哥聊到他的心上人,只是他一直苦于无法向自己的父亲和心上人的父亲开口,所以才一直这么耽搁了下来,
可是如今信上竟言,他与骆霞姐已经开始着手办理订婚事宜了,这实在是大大出乎时初的意料,
柯言舒在信上说,因为前些日子的相亲热潮,促使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自己父亲说明自己的心意,
可是父亲听完这话,却并未表示言语,既没开口答应,也没态度上的坚定拒绝,
比起父亲大发雷霆的怒骂他几句,这样的沉默更让柯言舒觉得忐忑煎熬,
没等来父亲的应答,柯言舒自也不敢在这个明面上去刻意顶撞他,但是要他喜欢的姑娘嫁给他人,他是万不能的,
这边柯言舒寻思着,若是当真骆霞被许给了别人,大不了,他就做一回不肖子孙,
等到父亲他们什么时候气消,再带着她回来跟他一起认祖归宗,
就在柯言舒寻思着该写一个怎样的详尽逃跑计划才能达到万无一失的时候,只听头顶上方,传来父亲的一声沉闷的低嗽,
如今已是中年的柯风虽面露威慑,神情内敛,可到底年轻时候也是上京城里一代有名的青年俊才,如今已然中年的他,周身仍然透着一股禁欲大叔的诱惑感,
只见柯风微微扯动了一下嘴皮,两片嘴唇上下翻动,低沉内敛的声线递了出来,
“你想娶骆家二丫头?”
柯风说这话时,语气低沉,情绪沉稳,让人听不出他里面的喜怒,
可是面对父亲的问话,柯言舒还是坚定的应了一句,
“是,儿子此生唯爱骆家二姑娘一人,绝不二娶。”
“好!”
………
“………”
嗯,好?
低下头半弓着身子的柯言舒微微愣神,方才父亲是不是说的是好?
“怎么?你可是又后悔了?”顶上依旧是柯风不改一层的低沉声线,
“父亲,你…你刚才可是同意我……”台下,因为太过难以置信而导致自我怀疑的柯言舒,不禁再次出口确认道,
父亲方才……可是答应了他迎娶骆霞了……
“嗯……”上方柯风沉声敛眉,提着嗓调发出一声不容置疑的嗓音,
彼时,他看着下面这个一脸蠢样的儿子,表示一脸嫌弃,
得到确切的答案,柯言舒一下子喜不自己,
“不,儿子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儿子方才…只是太过惊喜了!”
这不是在做梦……父亲果真同意了他娶骆霞的事!
顶上,柯风眉头一皱,又一次发话了,“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给你未来妻子准备准备聘礼?”
再让他在这里杵着,他怕他控制不住给这个蠢货小子来上一脚,
兴许是这个消息一下子来的太容易,竟是一下子就将柯言舒给砸晕了,到现在他都还有些没恍过来神,
他激动的双手抱拳,口里也掩不住欣喜的道,“是是……儿子这就去叫人加紧准备去!”
说完看了一眼座上的父亲,起身时还跌跌撞撞的拌倒了一下,可是此刻的他浑不在意,
冲出去的那一瞬间,他不可抑制的咧了咧嘴角,一丝压抑的笑意流露在嘴边,不禁轻笑出声,
座上,柯风冷冷的哼声,模样冷峻自威,转而又似想到自己的儿子若真娶了他的宝贝女儿,也能在言语上气一气他,一想到这,又慢慢的释然舒展下来,
哼,当年你耍阴招在中途摆了我一道,如今也好叫你也尝尝这懊恼气愤的滋味!
读到这里,时初也没料到,柯大哥求娶骆霞姐姐的过程竟会如此简单顺利,
他说他翌日就去到骆家府上,既没接受到她家里人的白眼,也没有来自骆霞父亲的寻衅刁难,反倒……嗯,有些过分热情……
骆霞的母亲是个极其温柔的女人,一见了眼前这俊俏精神的小伙子,就直说很是喜欢,
期间还不止一次拿他与他家那位作比较,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因为都是武将世家,没有文人那么多的文绉绉,交换完了生辰八字,这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他一弄完这个,就掩不住内心里的欣喜与激动给时初写了这样一封信,
在柯言舒的心底,这多少都是沾了一点时初的福气,若不是有那个人,他和骆霞也熬不到今天,
对于柯大哥为何在来信上写感谢她的话语,时初慢慢的也不那么去在意,知道柯大哥终于要与骆霞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就替他俩感到开心,并真心的祝愿他们两个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骆府,“你今日干什么板着个脸,你是嫁女儿,又不是送女儿,干什么给言舒这孩子黑脸。”
回了屋,骆夫人落脚坐在榻上,见后面跟着进来的自家丈夫,皱着眉头,批头就指责他今日白日里的表现,
被自己夫人这么一说,本就没什么好脸色的骆将军更是黑下了脸,面上忍着脾气,心里却忍不住一脚踹在凳子上,发泄脾气,
谁家父亲嫁女儿,能给夫婿好脸色的?
劳资今天没直接把他打出门就算是不错了!
但到底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夫人,骆将军轻哼了一声,就转头不去看她,
与他相处了这么久,骆夫人又怎会不知道他内心所想,
她好笑的笑了一声,见自己夫君更是背过身去,就上前温声细语的开导他,
“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们霞儿,但是女儿总归是要出嫁的,更不论现下这种情况更是耽误不得,你与柯大哥闹脾气也闹了这么久了,该是时候为两个孩子考虑考虑了,你也不想他们两个拜高堂的时候,看见的是两方亲属争锋相对的场面吧!”
骆夫人抚抚他的宽背,“好了,我也知道因为要把咱们女儿嫁去你不对付的人家,你心有不郁,但是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了,年轻气盛的日子也早就已经过去,所以答应我,收收你的脾气。”
“我看了言舒这孩子是个好的,而且他对咱们的霞儿是真心的好,就算是为了咱们女儿着想,也别让整个上京城的人再次看笑话了。”
骆夫人温声细语的开解了这么一番,只见那宽大的后背似一下子卸了气,又听他低低的叹息一声,里面有着释然与妥协,
反手抚上夫人的手,骆将军点点头,“嗯,听你的!”
骆夫人展颜温柔一笑,对于夫君如此听信她,她内心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得夫如此,夫妇何求!
骆将军回想起自己当日去找沈相的景象,一时颇有嘘吁,
本来因为风国来使这事,他眼见着他家夫人为这事愁白了头,作为不忍妻子烦心的好夫君,骆将军果断的去了前朝府邸,找了沈相沈钰,
在骆将军心底,沈钰此人聪明睿智,气度卓然,做事也是条理有据,让人轻易挑不出错处,而且他不似其他人后院养有陪房,是个极其洁身自好的人物,
正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太过完美,以至于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沈钰又是青年一俊中最杰出的代表,年纪方面完全符合,所以骆将军决心要嫁女儿就嫁沈钰这样的,
可是等到骆将军好不容易从谈资上聊到自己的女儿时,沈钰却是一脸正直,言辞凿凿的拒绝了他,
他说,“沈某知骆将军此番来意,只是沈某怕是要跟骆将军说上一声歉意了,不瞒骆将军,沈某其实早已心有所属,只是苦于当初无法倾露,且彼此身份相差太过悬殊,所以只能将这份情意暂时压下,
沈某如今身处宰相之位,却到底尚还稚嫩,沈某想着,等在过些时日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那人,所以,骆将军,今日怕是要劳烦你走了这一趟了!”
“……”
这样嘛……
骆将军也没想到沈钰竟是因为心有所属,才至今未娶,转而他又一声叹息,这样好的男儿,不当他的女婿当真是可惜了!
见骆将军面露失望,沈钰又道,“若是骆将军实在是为贵千金的婚事着急,不妨回去问问贵千金自己是个什么想法,毕竟这往后嫁人了,日子总归是自己过的!”
骆将军听着这话似懂非懂,而旁边的沈钰自说完这句话后,就静默地端起手边的茶水饮了几口,至于这句话到底在骆将军心底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他反倒是不怎么在意了……
回了府,骆将军自然还在琢磨这沈钰说的那番话,知道还是要问问自己女儿的想法,
骆家二小姐骆霞或许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寻求自己的意见,她在激动之余,也不甘再藏住自己对柯大哥的爱意,
骆将军听言,先是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倏然瞪大眼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二女儿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说你喜欢谁?”
那语气怎么听着都有几分咬牙切齿,
骆霞却是无视无视那份怒气,挺了挺脊背,落地有声的回道,“女儿心仪的正是柯家的大公子。”
左右她的母亲也在着急着手要替她安排婚姻事宜,现下不过是切身处地的说出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罢了,
谁?
一听到柯这个字,骆将军就知道他方才果真没有听错,
果然,就是柯老匹夫家的那个小混混拐走了他的宝贝女儿,而且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
乍一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他一时没忍住,瞬间气飞了胡子,
好呀,那个老匹夫,见骂不过自己,就唆使着自己的儿子勾搭上他的女儿,
老于呢?……
他…他那五十米的大砍刀呢!
在哪?
还不给老子拿过来……
至于后面是怎样说动骆将军改变主意,接受柯言舒娶他的女儿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若非有沈钰那句话在先,柯大哥与骆霞姐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走到一起。
上京城里的一处宅院里,辛民刚将今日新送进来的熏香点上,盖上香炉,见公子仍旧坐在案几旁审批阅文,辛民将脚下的动作放小了些,
走近,替公子添了一盏新茶,歪头看了一眼公子,辛民一时没忍住的问道,
“公子今日可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瞧着与往日稍有不同,
沈钰闻声抬头,“嗯……这话怎么说?”
闻言,辛民弯腰回道,“平日,公子喝的茶具都是以碧螺春的早春青茶为主,茶香清淡,公子最是喜爱喝,可今日里公子却是嘱辛民烧新安属地新出产的红叶茶。”
若他记得不错,他们府里唯一的几罐还是当初圣上赏赐给他家公子的,
“你倒是心细。”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竟会有这样的喜好变化,
案几前,面对公子的夸赞,辛民只是谦虚的低了低身,算是回应公子的称赞,
见公子又再次手握毫笔书写着奏文,犹豫半响,辛民还是开了声,
“公子,辛民有句话想要说与公子听很久了。”
沈钰抬头,“你说。”
辛民正了正神,目光望着公子道,“辛民知道公子一直心仪的人都是小姐,那为何公子不趁着此次的机会向长公主提亲?”
这一直都是辛民想问的,公子帮着撮合了柯少爷和骆小姐,圆了小姐当初说出口的承诺,如今,到了自己这,却是半点动静也无,
辛民自离府跟着公子开始,他一路上见证了公子多少凶险万分的事,又有多少个独自彻夜难眠的夜晚,
公子虽从未言语过自己对小姐的情意,可是身为离他身边最近,相处也最久的他来说,他看的分明,公子的心里是心仪小姐的,不然为何公子总是对小姐的事格外关注?
只是不知为何公子总总每到一定时候,就只是悄悄的在背后关注着小姐,也不去做任何打搅有害她的事,在辛民心里,公子爱的着实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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