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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玥不知发生什么,却还是伸手回抱着陆靳翀,安静窝在他怀里。

“没关系,等你想说了再说。”

他想定是朝堂又出什么事,才会让陆靳翀如此烦躁难受。

齐玥心里叹了口气,从前他在许多话本上看到的陆靳翀,强大、桀傲、英勇、肆意,是率领千军狂杀敌人的少将军,也是鲜衣怒马潇洒风华的少年郎。

可待在京城的他,却像是被囚禁在牢笼的雄狮,每日只能面对虚假的浮华,齐玥一边舍不得他离开,一边又希望他能回到属于他的草原。

他希望他肆意纵马,而不是像现在,连骑个马都要小心翼翼。

不过,距离陆靳翀离开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这段时间齐玥不停往山上跑,每天每天让自己变得很忙,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毕竟跟他在一起的记忆太美好,无论是平淡还是惊险,都将他灰白的生活染成绚丽的色彩,只有在陆靳翀身旁,才能看到的色彩。

齐玥想到这里,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却突然听陆靳翀声音沉闷嘶哑的问,“如果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还辜负你,对不起你,齐玥,你会厌恶我吗。”

前世他与齐玥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他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心思,在大牢的时候,他觉得齐玥应该憎恶他的,但又似乎没有。

显然两人此刻忧愁的,完全不是一件事,齐玥刚升起的煽情戛然而止。

想到陆靳翀说辜负和对不起,齐玥有些艰难的挤出一句,“你看上哪位姑娘了?”

陆靳翀……

这下好了,齐玥一句话把陆靳翀的愧疚一并冲得烟消云散。

两人短暂陷入沉默,对上齐玥探究的目光,陆靳翀觉得刚才的假设,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

不知道是在气恼曾经混蛋的自己,还是气恼齐玥怀疑他移情别恋,陆靳翀烦闷的张口咬住齐玥的唇。

遂不及防间齐玥只感到唇上一阵温热,又隐隐有些刺痛感,只不过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反而令人忍不住悸动颤抖。

但很快轻柔的撕咬变成了狂风骤雨的肆虐,齐玥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几乎无力招架,双目渐渐氤氲出水光,只能靠攀附对方才能稳住滑落的身体。

直到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被榨干,开始头昏脑涨时,才终于呼吸到微凉的空气。

陆靳翀看着齐玥湿润的眼眸,里面带着茫然与情愫叫人心生萌动,顿时一把将人抱起就往书房中唯一的一张桌子走去。

齐玥看出他的意图,吓得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他们现在可不在府里,这山上还有好些人在,万一被人发现什么。

陆靳翀却充耳不闻,把齐玥放在桌上后,倾身压上,“最近夫人跟刘大人走得很近,还时常一起待在书房?嗯?”

话说时陆靳翀的手已经松开齐玥腰带,一点一点掀开他的衣襟,想到刚刚进来时,两人那般和谐的画面,要说他心里不吃味肯定是骗人的。

不过他如今可舍不得伤害齐玥一分,但陆靳翀就是控制不住,恨不得在齐玥身上烙下什么痕迹。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陆靳翀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慵懒,尾音却微微上扬勾动人心弦,齐玥听得耳根子发热,甚至忘了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丰神俊朗轮廓深邃凌厉,极具强者的侵略性,无论每一处都长在齐玥的心尖上,犹如致命毒药。

哪怕同床共枕多时,这样的距离与暧眜气氛,还是令他失神迷惘,只能从鼻息间发出一个含糊的声音回答。

陆靳翀听到了,语气带笑的追问,“你们都在做什么?”

说着齐玥的上衣已经彻底被挑开,陆靳翀右手食指在砚台里点了点,沾着墨水的指间在齐玥身上缓缓游走。

白皙敏感的皮肤被微凉的指间滑过,湿湿痒痒,齐玥浑身在颤栗中泛起细小的疙瘩,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让他有些害怕。

“停,你别这样。”齐玥感到口干舌燥,说话声音却软得厉害,根本就是欲拒还迎。

“停?夫人怀疑我,问我看上哪家姑娘了,那为夫只能跟你表明心意,与你诉说忠肠,才好叫夫人明白。”陆靳翀附在他耳边,声音轻缓蛊惑。

指上的墨水很快干了,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又重新往砚台里沾了墨汁,继续完成他的倾诉。

美人卿卿,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四海求凰。

无奈卿卿,不在东墙。1

陆靳翀垂着眸,写得尤为专注认真,随着他指尖游走,齐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滚烫,简陋的屋内也因他们漾起旖旎。

齐玥单方面被欺负得眼圈发红,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无助抓着陆靳翀的手臂,像是缺水的鱼般,大口吸着气,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夫人看,可还喜欢。”陆靳翀停手俯身欣赏自己的杰作,还不忘拉上齐玥。

白皙的肌肤墨迹斑驳,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洒脱不羁,却偏偏写着缠绵辗转的求偶诗,还好巧不巧,陆靳翀的名字就落在小齐玥身上。

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性。

“你!”

齐玥此时才堪堪回过神,但看清眼前这一幕,他又不想那么清醒了,哪怕见过风浪的他,还是感到羞耻。

齐玥手臂横在双眼上,苍白无力的骂了一声,“混蛋。”

陆靳翀每次犯浑的时候,他都觉得再没有比那更可恶的了,可他总是低估了这个人。

眼看齐玥实在羞窘,陆靳翀也终于放过他,一边亲吻他安抚,一边为他整理好衣衫,盖住身上那些求爱的情话,严严实实不叫人窥探分毫。

刘大人离开书房后,便独自在荒山上到处视察,心里却忍不住担心齐玥,毕竟少将军刚才的模样,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不过还没等他折返回去,陆靳翀与齐玥已经先一步携手朝他走来。

刘大人看着出现的两人,举止倒是十分亲密,可齐玥泛红的眼角,还有身上越发合拢的衣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尽管心里疑惑,刘大人还是朝来人躬身行礼,“下官见过世子。”

“刘大人不必这么见外。”陆靳翀随意的说道。

随即想起刚才他进书房时,似乎听到齐玥与刘大人商量着什么,便也问了一句,“方才你们是在商议要是?可谈妥了?”

“倒也非急事,就是我与少君意见有些分歧,此事恐怕还得再议。”刘大人也没隐瞒,如实回答道。

陆靳翀闻言好奇追问几句,刘大人便一五一十,将刚才二人意见重复一遍。

“其实能早点进入北方是好,只是我听闻这苗子来得不易,今后恐怕很难寻得,便想再稳妥一些。”刘大人还是希望能以他的方案进行。

齐玥静静听着,倒也觉得刘大人的提议更好,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甘。

最后此事还是陆靳翀拍板决定,“就按刘大人说的吧。”

陆靳翀说这话时,担心齐玥会不高兴,一只手安抚似的在他脑后轻抚了抚。

毕竟刘大人说得没错,明年北方的确会出现干旱,不是培育甘薯苗的最佳的时机。

既然连陆靳翀都这么说,齐玥自然是没意见的,他绝对相信陆靳翀的判断。

事情谈定刘大人倒是松了口气,立即打道回府准备起草文书。

等刘大人锦红色的身影离开,陆靳翀看了看天色,才眉眼带笑的对齐玥道,“夫人,咱们也早些回去吧,好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齐玥被他一提醒,身体刚刚平复下去的热度又猛的蹿升,暗恼的在陆靳翀腰间狠掐一把,听到抽气声才满意的轻哼了哼,负手离去。

陆靳翀看他这副傲娇的小模样,又想到此刻衣服底下,小齐玥还印着他的大名,就忍俊不禁的扬起嘴角。

但可惜的是,他们的好事依旧没成,只因陆夫人突然发动,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却还是令陆家几个男人手忙脚乱。

其实陆夫人生产这日,还有一件颇为有趣的事,齐玥见她月份大了,于是照着日子掐指算出一个极佳的生辰八字。

当他将写着时辰八字的红纸递给陆夫人时,元宛却笑睨了他一眼,“这八字好是好,可哪有那么巧呢。”

后来元宛还将此事当成笑话,讲给陆靳翀的舅妈听,姑嫂两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陆夫人事后很快便忘了,倒是云家舅妈还惦记着,就在九月十二这天,也就是齐玥掐算好的日子,舅妈匆匆跑来国公府。

看到陆夫人一身华服,腆着肚子坐在堂屋悠闲的喝茶吃点心,舅妈尤不死心,“你咋还有心思喝茶,赶紧去产房待着,稳婆都请来了吗?”

陆夫人放下茶盏,脸上还一阵好笑,“我这一点动静都没有,没那么快。”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舅妈是真急,错过时辰多可惜啊。

不过也知生产强求不来,最后索性坐下一块喝茶聊天,结果还不到傍晚,舅妈刚准备离开,陆夫人当真腹部一沉,开始阵痛起来。

此事后来被云家人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