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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执法为公,执法必严,那也得看执法的对象是谁,若是一般的小混混,跑到商场里來胡闹,打也就打了,抓也就抓了,人民警察为人民,既能树立派出所的形象,又能让商家感恩戴德,捞点实惠,这种名利双收的好事,谁都不闲多不是,但是对于大鹏,來头太大,抓人容易放人难,一个不小心,把他背后的大哥牵涉了进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跟这商场非亲非故的,犯不上因为他得罪人,
只乎在一瞬间,为首的警察心里就有了决断,今天这事不能掺和,和和稀泥,先把场圆过去,回头再有这商场的报警电话,全当沒听到,有能耐自己摆平去,打定了主意,警察微微的冲着正揉着胯骨的大鹏点了点头,然后把头又转向了春红姐说道:“这是怎么的,买东西有纠纷,那得找消费者协会,你打电话报警算什么事……”
“警察同志,他们可不是來买东西的,是來我们商场捣乱的,这展台砸了,顾客赶跑了,你们看不到啊……”警察來了,可本该主持正义的警察居然和这些混混搅和到一块去了,连原因都不问一句,直接把闹事定性成了买卖纠纷,可把春红姐气得不轻,扯着嗓子跟这警察理论起來,
“捣乱,谁捣乱,刚才我可看到你身边的人拿着铁棍威胁人,你们开门做买卖讲究和气生财,店大欺客也不能欺负人到这个程度吧,怎么的,欺负完人还不依不饶,还得我们派出所给你擦屁股,你当我们是什么,是你家养的奴才……”春红姐居然如此的不识趣,为首的警察脸色顿时一沉,大言不惭的站到混混的角度來了个颠倒黑白,甚至入戏入的很深,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愤恨的表情,
“咳咳,王警官,有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看到了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是他们來砸东西,我才出手制止的,这在法律的角度叫做正当防卫,制止犯罪,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不会连这都不懂吧……”看着春红姐气的满脸通红,心有不服的还要跟警察理论,却被安平拉了下來,别看警察和混混沒什么交谈,但两个人眉來眼去的,想來是熟识的,想要靠他严肃法纪是不可能了,再纠缠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不过,很不巧的是,这个警察安平认识,不但认识,彼此还打过交道,两年前安平和白娅茹跟洪市长的儿子洪涛生了隙,被洪涛和金局长的儿子金少勋支使一帮混混大打出手,最后來收场的就是这个王树生,结果这个王树生有点犯浑,拎不清火候,惹急了白娅茹,让白娅茹抄起水晶烟灰缸打的鲜血四溅,血肉模糊,哀号四起,
记得当初这个王树生是分局刑警大队长來的,办的都是大案要案,距离副局长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这怎么越混越回去了,居然跑到派出所处理这种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小事來了,想來混的是不怎么如意,这也难怪,就冲他刚才说的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不但分不清形势,而且还沒骨气,哪个领导敢用这样的干部,说不准哪天就得捅出篓子來,
“就是你,刚才我就看到你动……”春红姐是个妇女,还是腿有残疾的妇女,王树生虽然沒品,却也不屑跟她理论,可一看到打人的安平冒出來了,而且话说的还很直接,他这股火顿时升了起來,蹭的一下从腰间揣出了一副手拷,舞舞扎扎的冲着安平就來了,可一走到安平近前,看到安平这张有些熟悉的脸上带着几分的不屑,他这心里又画了魂,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安平,犹豫间不由地又停了下了脚步,试探的向安平询问道:“嗯,你,认识我,我好像从哪见过你……”
“呵呵,王警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会是脑袋开花伤到哪根记忆神经了吧……”这个王树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为虎作伥的小人,对于这种小人,你就得声色俱厉的一把震慑住他,让他不敢声张才行,
“是,是您啊,您看,您看,这事闹的,两年多沒看到您,我这脑袋都长浑了……”一看安平的眼睛不停地往自己脑袋上朝量,嘴里不温不火的提及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树生的手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左侧的额头,后脊梁上倏的一下一阵阵地发麻般的往外冒冷汗,小腿肚子哆哆嗦嗦的直转筋,耻高气扬的模样瞬间不见了踪影,有如奴才一般点头哈腰的跟安平打起了招呼,
“呵呵,我说王警官,怎么刑警队长不干了,跑到派出所做外勤了,人家当官都是越干越往上走,你这却越干越往下去,知道为什么不,因为你不止心不正,而且眼神还不好。<-》”果然,王树生就是弹簧一般,你弱他就强,你对他哪怕客气一点,他就会认为你懦弱可欺,相反,你若是先声夺人,上來就是啪啪的几个耳光,反倒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点头哈腰,若是再能使点手段出來,那么齐了,这人就是一条狗,扔块骨头出去,他就会不停地冲你摇尾乞怜,
“是,是,我这心不正,眼神不好……”混到这副田地,起因都是安平,若不是当初白娅茹替安平出头,自己也不至于被打的鲜血四溅,丢官弃职吗,更提心吊胆的小半年,生怕哪一天一觉醒过來,发现老婆被人轮了大米,可是,王树生突然发现,丢官弃职,受人白眼,吃了这么多苦的他,这心里应该对安平和白娅茹恨之入骨才对,可这会儿一对上安平,他非但恨不起來,感触最深的是畏惧,一种从骨里了透出來的畏惧,想到的就是逃避,快点从安平的眼中消失,
“王胖子,你他娘的到底站哪边,你给个准话……”看到王树生掏出了拷子,要给安平上手段,呲牙咧嘴的大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正等着看热闹呢,可这笑容还沒展开呢,王树生居然跟安平点头哈腰的套起了近乎,可把大鹏气的不轻,忍不住的叫骂了起來,
“站哪边,这个,这个……”站在安平和大鹏的中间,看看这边,安平一脸不屑的冷笑,瞅瞅那边,大鹏怒目而视,这一下,可把王树生为难坏了,一边是金家圈养的打手,一边跟白家大小姐关系非浅,哪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这案子该怎么办呢,
“王所长,这么点破事,很难处理吗……”就在王树生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自人群外响起,紧接着一个中年男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过來,來人身材不高,穿着一件半大的湛兰色风衣,薄薄的嘴唇,尖尖的鼻子,给人一种异常阴冷的感觉,而双目中闪过的寒光,更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侍机而噬的毒蛇,
“大哥……四爷,四爷……”一阵阵招呼声在小混混的口中响起,声音亲切又带着几分的骄傲,而听到这责问的声音,王树生肥硕的大脸上流露出了一抹的惊骇,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用一种讨好的语气冲着谭四爷笑道:“哎呀,四哥,这点小事都惊动您了……”
对于王树讨好的模样,谭四视而不见,反倒用阴沉的目光停留了在了他的脸上,盯的王树升心里直发毛,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显的亲近了,足足过了十几秒,谭四才把目光收了回來落在了安平的脸上,冷哼了一声道:“小子,敢打我的人,你挺有种……”
“四哥,误会,都是误会……”谭四得罪不起,安平也得罪不起,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若是闹了起來,倒霉的还是自己,这一看到谭四有动手的意思,王树生急忙凑到了他的近前,压低着声音将安平介绍了一下,当然了,重点说的不是安平,而是白家,
“白家,哼哼,拉大旗,扯虎皮吧,我怎么不知道白家有这么一门子亲戚,就算你是白家的亲戚又能怎么样,在我的地头上,就得按照我的规矩來,不过,既然你提起了白家,我就给白家留一个面子,今天这店我不砸了,明天你把一半干股给我送过去,少一分都不行……”虽然谭四知道白家与金家同列清江四大家族,彼此同气连枝,互相守望,但他是金家养的一条恶狗,端的是金家的饭碗,也只听金家的号令,别说是白家,就是洪家,该咬也不耽误,出了问題自然有金家去平息,所以,单凭安平提及了白家,吓不住他谭四爷,
“安平,这可怎么办啊……”看着谭四被前呼后拥的留下了一个嚣张的背影,春红姐的眼中都要冒了火一般,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谭四到底是什么人物,也沒听说过他的名头,但看他这嚣张的劲头,连提及了白娅茹的娘家都沒压住他分毫,也知道他绝不是一般的小混混,眼睛里不由地多了一丝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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