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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是个孤儿,最渴望得到的就是亲情,因此在安平的眼中,亲情是无价的,是无法用金钱來衡量的,但是,当某一种感情需要用金钱來支付,用金钱來交换,那绝对不是亲情,因此,当红佳的伯父和伯母收下安平支付的房屋款,写下了收条,撕毁了那张所谓的遗嘱以后,李红佳的这份亲情在安平的思维和意识中已经抹杀的干干净净,从此将形同路人,
不过,安平眼睛里可是不揉沙子的,有些事情那是一码归一码,你们要房子可以,收房租也沒问題,别说李红佳和安平还沒结婚,就是两个人结了婚,扯了证,李红佳娘家中存在的纠纷安平也不好插手,但是,堵在红佳家的门口骂大街,污辱红佳的人格,跟安平可就有关系了,就这一对贪婪,市侩的夫妻,安平若是不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怕是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疼,
“呵呵,老刘,方姐,家里的小纠纷,挺闹心的啊,让你们看笑话了,正好中午了,咱们找个地方先去添添肚子,红佳去收拾一下……”看着的伯父伯母忙三火四的数着钱,安平把他们打的收条塞进了公文包,又拍了拍嘟嘟着嘴,不情不愿的李红佳,满脸欠意的跟始终守在一旁的刘忠和,以及赶來送钱救场的方红表达了感谢,
“可不吗,中午了,当然得吃饭了,这到县里來了,别跟我抢啊,要不我急……”瞥了眼李红佳的伯父伯母,刘忠和的嘴角,脸上和眼角都带着不屑,实在想不明白,这社会上居然有这种鼠目寸光的人存在,居然因为几万块钱,就把亲情割舍了去,
嗯,把亲情割舍了那行,如今这社会,亲情不当钱花,因为金钱而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也不差这两口子,但是你要钱,也得衡量准了价啊,凭着安平在郊县的人脉和关系,进步只在朝夕,多少人想要拿着钱往安平的身边靠都沒机会,这两位倒好,居然因为点蝇头小利就把安平这样的亲戚往外推,难道安平这两个字就值几万块,
“行,你请就你请,你是大户,我呢又刚破财,今天就吃你这个大户去……”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安平很干脆,相比于一顿饭,刘忠和能亲自过來,并一直陪着,这份感情才是实打实的,
“哎呀,侄女婿到底是当官的,办事就是大气,红佳真是好福气,找到这样的一个女婿,哪天到家去啊,亲戚里道的,得多走动才行……”红佳的伯父和伯母一边数钱数的手抽筋,一边用笑眯眯偷看着安平,实在不敢相信年纪轻轻就当了官的红佳女婿,居然会这么好说话,说点钱就点钱,连价都不回,一个说不准哪天就塌了的破房子,居然卖了三万块,这不是地道的冤大头吗,特别是红佳的伯母,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数着钱,还一边翻着眼睛跟安平套着近乎,一脸的横肉都掩盖不住她内心中的欣喜和窃笑,
“停,我是红佳的男朋友,今后还会是她的女婿,但这跟你们沒有一丁点的关系,这个房子已经是我的产权了,如果沒什么问題的话,两位请吧……”红佳伯母的话还沒说完,就被安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亲戚,霸占老人留下來的财产,逼着孤儿寡妇露宿街头,从头到尾沒看到你们两个表现出哪怕有一点点的亲戚情份,还居然腆着脸说亲戚,哼哼,等过了今天,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亲戚,
“钱都拿到了,你们的目的也达到了,还不走,还在这磨蹭什么,等着管饭啊……”方红也市侩,也小心眼,见钱眼开,贪个小便宜的事情也沒少干,但是今天,方红觉得跟眼前这两个人比起來,她的心思实在是太纯洁了,市侩和贪婪这样的词组根本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无耻,对于这种无耻的人,赶快轰走,省得看着让人心烦,
“哼,当个小破芝麻官,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客套客套,好像谁还稀罕跟你们结亲似的……”先后被安平和方红一通抢白和贬低,饶是红佳伯母的脸皮厚,也觉得有些挂不住,不敢跟安平耍横,却狠狠地瞪了方红一眼,嘟嘟囔囔的将几叠大钞塞进了包中,然后就跟骨头轻了二两一般,满脸喜色的扬长而去,
“安平,你怎么,唉,我都跟你说了,他们就是无赖,那遗嘱是假的,你还给他们钱……”当着刘忠和和方红的面,李红佳不好跟安平耍小脾气,可是三万块钱,并不是小数目,差不多赶上自己五六年的工资了,就这么被人讹走了,她的心里实在是气不过,这火是怎么压也压不住,嘟嘟着小嘴看着安平,满脸尽是愤恨的埋怨,
“行了,别生气了,这事早点解决了,也省得他们动不动就來找事,不过几万块钱,犯不上跟他们制气,再说了,这块属于黄金地段,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动迁了,现在不解决,以后要更麻烦,至于你肚子里有怨气,呵呵,有些钱不能拿,拿了是要烫手的……”对于红佳伯父伯母的无理刁难和讹诈,安平完全可以通过法律的渠道去解决,像这种产权纠纷,一日的官司十日打,慢慢抻着磨着,总有挺不住的一方,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以红佳伯父伯母的人品,都已经不要脸了,跟他们这种人去打官司,赢了不光彩,输了更难堪,平白丢了身份,坏了名声,
而且,以安平现在的身份和身价,几万块钱不说是毛毛雨的零花钱,也绝对不会放在眼里,花上些小钱,免除不必要的麻烦,权当破财免灾了,但是,从小到大,安平都不是任人揉捏的软蛋,不争馒头争口气,有钱也不是谁上來说咬一口就咬一口的,既然这份亲情都沒了,那也沒必要再对这对小人夫妻客气了,该整治的时候,就绝不能手软,
“红佳弟妹,不是我说啊,你家这亲戚太不是东西了,真真的直系血亲,他们也能下得去手,还是欺负孤儿寡妇,我都有些看不过眼了,不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为了钱,能沒脸沒皮的死缠烂打,咱们还能跟他一样不要脸,因此点钱就舞马长枪的泼妇骂街,我估计你做不出來,所以说,安镇长这么处理倒是对的,谁是谁非,咱们先不去评论,把这事先平息过去,把这官司先了解了,这是以退为进的稳妥之策……”虽然早就见识过安平的手段和本事,但刘忠和还是对安平处理这个小官司所表现出的能力叹为观止,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任谁被人堵到家门前來漫骂和讹诈,都不会善罢干休,偏偏安平跟沒事人一般,该退的时候退,该让的时候让,笑眯眯的把两人打发了,年纪轻轻地就能稳住心性,这种手腕,不说天衣无缝,也称得上是滴水不漏了,
“那就任由他们把钱讹走了,那可是好几万呢,都赶上我五六年的工资了,看他们那麻利劲,那有一点烫手的意思……”一想起伯父伯母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想起被他们讹走的三万块钱,李红佳的心在滴血,上班几年都沒攒下多少的私房钱,一下子被自己的亲大伯给讹走了,不心疼才怪了呢,
“错了,有些钱不该拿,却偏要拿,可是要烫手的,要知道,现世报來的快,恶事做尽了,总要遭报应的,不过,因为钱,他们已经跟你舍弃了亲情,既然沒了这份亲情,那么是死是活,跟你可沒一点关系了……”山和山不碰头,人和人总有见面的时候,既然李红佳的伯父一家在郊县生活,想要炮制他们点毛病出來,这对刘忠和这个权势滔天的县局局长來说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安平……”转头看着一脸笃定的安平,李红佳有些不太确定,却也有点听明白了,安平二话不说的就把钱扔出去,目的就是抹杀掉自己与大伯一家的一切关系,沒有了亲情的束缚,安平才好放开手脚的去整治市侩、贪婪,而且毫无人性的大伯,这里面的说道太多,李红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哼哼,那份遗嘱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管,我就知道帮亲不帮理,敢当着我的面,拿我的兄弟当软柿子捏,那就是瞧不起我这个县局的局长,别说你们已经断了这份亲情,就是沒断,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红佳弟妹,这个事你放心,交给我了,那钱他们怎么吞下去的,我就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吞出來,更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惹不起的……”刘忠和受了半辈子的气,也被人揉捏了半辈子,现在在安平的帮衬下,咸鱼翻身了,终于有了张狂的机会,眼看着安平以退为进,并且不动声色,环环相扣的下了套,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交好安平的机会,拍着胸脯的跟李红佳做起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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