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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刚用过早膳,就有小丫鬟慌忙来报,说是住在客栈的钦差大人带着凶手已经返回上京,南晰自觉事情有变,沈家表哥却主动找上了门,话里话外都是行刺的凶手已经抓到,他们也要奉旨回上京了。
“凶手已经抓到,我们该返程了。”
沈家表哥比他大四岁,可若真论起来,她记忆里已经活了二十有六,又平白多了这几年,一些事看的清楚,有些事也都在无言之中,望着表哥眼中不可忽视的坚定,她渐渐就败下阵来,表哥是个心中有计较的人,更何况沈将军是他的生父。
“好,南晰知道了。”
她理解,但并不代表她赞同,想到儿时对这位将军仅存的一点记忆,南晰觉得她必须要给将军一个公道。
“皇上,南晰有一事相求。”
刚回上京没有时间管乌七八糟的事,她直接递了牌子,进了宫。
“阿晰,姨夫不是说过,咱是一家人,同你弟弟叫朕姨夫就好,什么事,但说无妨1
半是撒娇半是祈求的南晰求了皇上的恩典,总算能在行刑前见黑衣人一面。
大牢不是什么好地方,即便是天家的也算不上舒适,高耸的银铁包边的木制大门上雕刻着虎虎生威的雄狮,两旁的带刀侍卫恪尽职守目不斜视。
一阵巨大的摩擦声伴随着地下扑面而来的潮气,直冲着她面门而来,门后是一道深入地底看不见尽头的阶梯,此时此刻天地间仿若只有她一个人,面对这座庞然大物。
她身穿黑衣遮的严严实实,微风袭来,黑纱拂面,前面领路的侍卫懂得沉默,墙上的火把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走过一条幽深的巷道,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县主请吧,皇上有旨,您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那人拱了拱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嗯”
南晰也未作它言,这件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小人便撤下了。”
侍卫走后,南晰才有时间好好的端详这天家的大牢内部,估计是怕吓到她,一些锋利的刑具和用品都被撤走,只留下套四四方方的桌椅,上面的污渍透着深红的油光。
这黑衣人挂的是刺杀县主的罪名,还得了间单独的牢房,正面就是她所处的位置,火把隐隐约约的光亮探入牢房内的空间,黑衣人就隐逸其中,可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南晰都未曾开口。
“你只有半个时辰。”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看起来身形完好没有受多重的伤。
“是啊,我只有半个时辰。”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双手环抱,他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顾南晰,火光照耀在女子身上,熠熠生辉,这不是他能轻视的对象,他由衷的想。
“想问的很多,不过,”让人遐想的停顿,“你有个妹子吧。”
把握着恰当的节奏,出其不意的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
“你怎么知道?!他们答应。。。。。。”
猛地反应过来,黑衣人没有继续说下去,默默低下头保持自己该有的沉默。
“他们?是谁?你的雇主还是?对,我早该想到的,他们两个故意瞒着我,要不然这件事儿不会这么草草结束,还把你带到上京来。”
南晰来回踱步,她不开口就是要等对方坐不住,没想到还真让她炸出点有用的线索,至于那个妹妹,黑衣人身上有枚玉佩,放在内衬间,是小女孩爱的款式,男子戴有些不伦不类,刺客不会轻易成家,那就只能是自家妹子的东西了。
“你很聪明,我那天晚上就说过,若是男子还好,可你只是个女子,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来说要更好。”
黑衣人暗自心惊,差一点他就说漏了嘴,不能自乱了阵脚,这上京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即便这是天家的大牢,更何况,呵,他已经和那两个人达成了协议,要办的事也已经做到,只要能保证他妹妹的安全,别的他什么也不会说,这条命死也是值了。
“男子,女子有甚干系,我护的住自己,不劳您费心,再说,你如何知道你妹妹就真的没有在我手里。”
“你不必再说,我还是那句话,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来说要更好。”
“是傅家吗?”
南晰步步紧逼,她只有这一次机会,明日这男子就要行刑,到时候她可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衣人心中一沉,缓缓的撤入黑暗之中,再也没开口。
半个时辰已到,巷道传来铿锵有力的声音,是侍卫回来了。
心情沉重的南晰上了候了许久的马车,香岚解下她的帽围,
“咦?”
“怎么?”
满满的不甘心,充斥在南晰心中,却听到香岚疑惑的声音。
“小姐赎罪,是用来束发的木簪不见了,恐怕是掉在了哪里,若是其它的也还好,可那是咱家铺上簪娘特地为小姐做的款式,还刻了小姐长昭的封号。”
香岚言语中满是担忧,那木簪款式特殊,她留了心,束的发也比平日紧实许多,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掉了。
“这不怪你,我和那黑衣人争执时动作大了些,兴许是那时掉的,关系重大我还是亲自取了来保险,总不能让侍卫过手。”
大概人倒霉时,总是会有一堆麻烦事儿找上来,南晰也顾不得其他了,又带好帽围下了马车原路返回,那侍卫看起来也有些不耐烦,但她丢了木簪是事实,为了南晰的名声,他不敢自己去取,只能又开了大门,让南晰去找,不过开之前也说好了,若是找不到,他们是不管的。
侍卫这次连路都懒得带了,不过她记性好,也没必要麻烦对方,在快到达黑衣人所在牢房的位置,她却嗅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的,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很新鲜,显然是从黑衣人的牢房传来的,那里拐角处明明插了两把火把,此时却黑呦呦的什么都没有,一股寒意从南晰的脚心直窜脑门儿,然后炸裂开来,先是麻然后是不受控制的抖动,南晰深吸一口气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这没什么好怕的,她安慰自己。
然后缓慢的后退两步,叫来不远处正在巡逻的侍卫,跟着侍卫才再次迈进了一炷香前她还站立地方。
入目的先是大量的鲜血几乎汇成一道又一道的“河流”,在侍卫所持火把的照耀下,反射着不一样的光芒,然后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纵是见多识广的侍卫,也要被气味,骇去一半心神,不久前还和她谈过话的黑衣人就躺在牢房内部的血泊中,一动不动,黑衣人是位高手,至少要比她顾南晰厉害,可此时却被人轻易夺去了性命,还是在这严防死守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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