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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晰,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安全有了着落,南晰实打实的感谢眼前这位医者,诚心的行了大礼,医者想拦可拗不过南晰,只能结结实实受下这一拜,有些无奈的开口,
“这是何必,人都是你扛回来的,我不过提供了住所和伤药,他本就伤的不重,谈何救命之恩。”
说完将地上的南晰拉起,指了指床上的人说:
“若说救命之恩,该是床上那位,好好的谢谢你才是,我想若不是你,他未必能撑这么久,不说这些,这荒天雪地的,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还受了伤?”
转过身,医者去收拾桌上的药材,搅拌混合,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空气安静了一瞬,南晰思考后,斟酌的开口。
“我们被人追杀到此,”看着细细磨药的医者她接着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嗯,那你把那些和那些都磨成粉,一会儿要给他用。”
知道南晰这是不好回答,医者贴心的指着床上的人,顺着南晰的话,转移了话题。
“恩人,怎么称呼?”
按照指示把这些做好之后南晰问。
“年衣,过年的年衣服的衣,你要是不嫌弃,叫我衣衣姐吧1
配药是个费心费神的精细活儿,年衣手上沾了药材,可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南晰瞧见了年衣盯着手上的药渣,就上前替她用袖子抹了汗。
“这怎么行!恩人,”
一边为年衣抚汗,一边开口的南晰话没说完,就被年衣打断,
“这有什么不行,我家里一脉单传,总想有个你这样式的,长得可人,还贴心的妹妹,还是你觉得我当不起姐这个称呼,你也别恩人来,恩人去的,我可不爱听。”
用手腕拄着腰,年衣想要摆些严肃的气势,可效果不太理想,她也就放弃了,照旧温和的笑着。
“好吧,衣衣姐。”
“哎!这才乖吗1
有了那些记忆,南晰行事沉稳,总有人夸她,说她聪颖,说她端庄,说她貌美,说她有大家风范,可从来没有人夸过她乖,南晰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衣衣姐昨天晚上是出来采药的吗?”
把手上的药渣清理干净,南晰又取出了一旁干枯的某种药材,按照年衣的指示放进容器,外间的雪终于停了,天已经大亮,清冷的阳光照进了室内。
“嗯,对,不过听见森林外围吵吵嚷嚷的,正打算回来就看见平时歇脚的山洞处的藤蔓被人动过,进去就看见那位公子躺在地上,话说这个我差点忘了。”
说着说着,年衣放下,手中的药材,突然加大了音量,一边的南溪,疑惑的看向她,年衣才接着说。
“他身上裹的那间大氅明显是女子的衣物,所以我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同伴,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在他身旁的那堆物品里看见了枚骨笛。”
年衣笑意盈盈地看着顾南晰,
听见这话顾南晰没有回话,反而低下了头,一只手背到身后去了。
“嘿嘿,你是不是竹先生说的那个小徒弟呀1
年衣走到一旁的水盆净了净手,从药柜子角落里取出了枚骨笛,那骨笛无论大小,款式和南晰的那枚一模一样,年衣有些嫌弃的将骨笛拿远,只用小拇指挑着绳子。
“无论看多少次,我还是觉得它脏,长得还丑,竹先生给我留下的,说声音只有他能听到,这我就当个笑话,不过这深山老林,周围又有他布下的陷阱,和我撒的驱兽药,这地方安全的很。”
看到笛子南晰放下心,这笛子形状,造型都极其特殊,且只有她和师傅之间知道,那年衣恐怕是真的认识师傅,不过话说回来,离她吹响笛子,到如今也有六七个时辰了,师傅却一直没有出现,难道是有什么事绊住了脚?
师傅从来没有失信于她,这是第一次。
“师傅不屑说谎的,”
她只是在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没有带其他的情绪。
“确实,他那样的人想象不出来说谎会是什么样子,要不然说实话,要不然就不说,这才是他。”
听到南晰的话,年衣同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
“所以即便我这么讨厌这东西了,还是一直没扔。”
听到这话,南希刚想接话,就又听见床榻上的宋子渊哼唧一声,两人对视一眼,走到床榻边,于是渐渐恢复意识的宋子渊,睁眼就看见了两个女人正盯着他,其中一个他还不认识,若不是他心里够强大,肯定就要被吓到了。
“醒了,烧昨天晚上就退了,算着时间,确实也该醒了,你又是练武的人,伤口肯定好的快,行啦,这下阿晰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年衣把手放到宋子渊的手腕处,为他把了一下脉,脉向平稳,可见这人好的大半了,后半句就全是对南晰的调戏了,可她注定要失望,这种不痛不痒的调戏,显然没有先前她说顾南晰乖的力度来的大。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宋子渊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大夫,于是他手抱拳,对年衣开口说,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结果还没说完,就被年衣不耐烦地打断,
“啧,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样,别谢我,是她救的你,我就给你提供了点儿药和住所,你可是被这小姑娘一步一个脚印扛回来的。”
年衣没有抢别人功劳的习惯,更何况她这次确实没帮上什么大忙,她比较爱干净,宋子渊那个时候灰头土脸的,身上还有血,她就更嫌弃了,能救人,还是看在那笛子和这小姑娘的份上,上药都是小姑娘上的,要不是怕说出来对小姑娘的名声不好,她早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躲得远远的了。
谁知她一说完,床上这男人就像是受到了震动一样,盯着小姑娘,一动不动的,怪没礼数的,她有些不开心的咳嗽了一声,虽然不知道这俩人的关系,但小姑娘看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明显没有爱慕之情,可这男人看起来就不怀好意多了,小姑娘这么单纯,而且还是那男人的徒弟,她怎么着也要帮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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