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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刚刚才醒來。我还沒等告诉她就被你嘴快抢着说了。哪里给过我机会。”少年无奈地放下药罐。从提篮里拣了几样药草丢进去。也不等白绮歌开口便主动提道。“叶子。你带这位姑娘先去东屋吧。我看她定是等不及换药之后再去的。”

少女也是个爽快之人。全不记着片刻前还对白绮歌横加指责。毫无顾忌地拉起她的手指了指门外:“你跟我走。我带你去看大个子。”

“多谢。”

除了这两个字外。白绮歌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那少年年纪虽不大却很会揣测人心。药都准备好了也不催她。反倒主动让她先去看易宸璟。单是这份体贴就足叫人感激了。一心惦记易宸璟的白绮歌无暇他顾。满肚子困惑不解都深藏腹中。紧紧跟随少女走出屋子向东侧房间拐去。到门口只听里面传來剧烈咳声。听声音正是易宸璟。

“快进快进。他伤寒症重着呢。见不得凉风。”少女几乎是把白绮歌推进房内的。前脚踏进立刻转身关门。动作利落干脆。丝毫不见寻常人家小女孩儿的矫揉造作。放在平时。白绮歌一定早就发现这少女有武功在身。可这会儿她根本沒心情想那些杂事。三魂七魄都牵挂着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随着咳声一片片碎裂。

躺在床上的人显然虚弱至极。连咳声都那般无力。清俊而棱角分明的脸上找不见昔日傲然风度。只余苍白面色。病容憔悴。

“宸璟……”白绮歌坐在床边低低轻唤。易宸璟只是眼皮颤了颤。并沒有醒來的迹象。手指刮过颧骨。滚烫温度自皮肤传來。正如少女所说。他这是感染了风寒在发热。且是很严重的程度。

见房内有水盆和干净白布。白绮歌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走到铜盆前打算给易宸璟额上搭一块湿布。半路却被少女拦住:“清水有什么用。都是寻常人的土方法。喏。把这药倒水里给他擦身。很快就能退热了。”

“很快。”白绮歌斜挑长眉。

“啊。刚才我就是那么一说。看你着不着急而已。”少女吐吐舌头。“大个子对你那么好。我不得试探试探你对他好不好吗。你看。他连命都不要拼死保护你。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去。我可不忍心看他被人骗。”

被人骗。她么。白绮歌又气又笑。气那少女吓她说易宸璟很危险。笑少女的思维当真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她与易宸璟的事。何须别人试探。她为他可以割舍除却家人之外的一切。自由也好。性命也好。一直以來她都是这么走过來的。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一个小女孩儿懂些什么。

对方毕竟是救了自己和易宸璟性命的人。白绮歌也不好多说。接过一碗药渣倒入水盆。立刻将清水染成黯淡灰褐色。

“只要擦身就好吗。”

“那你还想擦什么。”少女一脸认真。

“……”白绮歌继续无语。稍稍拧去白布多余药汁转身回到床边。先将易宸璟额上汗珠擦去。登时一股浓郁草药味扑面而來。易宸璟身上只穿着中衣。胸口大片血渍已经干涸。呈现出深重的暗红色。看得白绮歌触目惊心。小心翼翼掀开衣襟。多少夜里温暖她的坚实胸膛上伤口狰狞。药粉下外翻的皮肉令人不忍直视。

“你刚才说他拼死保护我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白绮歌一边给易宸璟擦身。一边问那少女。

少女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把葵花籽坐在桌前悠闲嗑着。头也头不抬一下:“陆老头送你们來的。说是拿了你们不少渡河报酬。看你们死在冰天雪地里过意不去。。啧。我看他分明是不愿自己船上死人。臭老头狡猾着呢。送你们來时大个子身上只穿着中衣。外衣都裹在你身上。这他还嫌不够。把你抱得死死的。我和师兄两个人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你们分开。真是够痴情啊。”

“那时他还醒着。”白绮歌惊诧。她明明记得易宸璟比她更早昏死过去才对。什么时候脱的衣服给她盖上了。

“他为什么不能醒着。”少女古怪地白了白绮歌一眼。语气里还满是鄙夷。“我跟你说。大个子的伤根本沒什么事。他醒过來昏过去反复折腾是因为体力透支。稍微休息自然就会苏醒。估计是在船上的时候醒來过。看天寒地冻风雪又大才脱下衣服给你保暖。之后被冻得昏又死过去。就在昨天他还清醒过呢。不许师兄给他疗伤也不肯吃药。跟守宝贝似的抱着你不放。脸色差得吓人。要不是我灵机一动用烧火棍敲昏他。只怕这会儿还磨磨唧唧抱着你不肯撒手呢。”

灵机一动。烧火棍。敲昏。

那种自豪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丫头莫不成以伤人为荣。白绮歌提心吊胆地摸了摸易宸璟脑后。果然。好大一个包……

但总归是放心了。

“叶子。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先前那少年推门进入。朝少女招了招手。“走。跟我去采药。这里有……呃。有这位姑娘就够了。”

言下之意你个沒自觉的傻孩子不要在这里碍人眼目。少女听不出來。白绮歌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确。那丫头实在是有些碍事。倘若被易宸璟知道自己睡着时两个女人把他扒个精光看了个遍。大概寻死的心都有了。

“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叫我绮歌就好。白绮歌。”无奈笑笑。白绮歌向那少年微微鞠躬。“多谢二位相救之恩。他日若有机会必当涌泉相报。”

“还以后干什么。你愿意报现在报好了。喏。帮我剥葵花籽。我怎么剥都不够吃的。”少女伸出手。掌中一把葵花籽递向不知该说什么好的白绮歌。糟糕的是。脸上表情十分认真。完全沒有开玩笑的意思。

继续这么闹下去。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少年叹口气认命地抓过那把瓜子。一手拍着少女头顶。歉意地看了白绮歌一眼:“我叫傅楚。这是我师妹叶花晚。我们都叫她叶子。等下我们回來再给白姐姐你换药。这期间就请白姐姐辛苦辛苦给那位公子擦身吧。”

白绮歌点头道谢。送离二人后摇头苦笑。

这兄妹二人差距真大。当师兄的为人谦和又通情达理。那位师妹……说不上不懂人情。只是孩子气些。倒也可以说是天真无邪。率直性情。

耳边清静些后。心思立刻又回到易宸璟身上。解去衣衫后白绮歌心惊不已。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密布。仿佛刚从修罗场试炼归來一般。忽地想起逃亡以來他沒少受伤。但并不见中毒症状。许是那毒也有发作限期吧。又或者易宸璟根本就沒中毒。谁知道呢。

拿着湿布一点点擦拭滚烫身体。扑鼻药味闻惯也就不觉得讨厌了。只是擦到下身时白绮歌仍不由自主面红耳赤。尽管与易宸璟的关系……反正。她还沒开放到足以坦然接受男人**横陈眼前。

也不知那药是什么來头。擦过身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易宸璟身上就不再那么烫了。白绮歌伤病未愈容易疲惫。索性隔着棉被躺在他身侧。静静看着棱角分明的隽秀侧脸。脑海里回想叶花晚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伤本沒有多重。只因落雪天、严寒气。他无力带她去温暖地方躲避。于是便脱了衣衫都盖在她身上才导致风寒侵体、一病不起。那是大雪纷飞万物冻结的至死寒冷啊。他怎么就不知死活做出这么缺乏理智的举动。被人救走是意外。假如沒有这意外。他是想活活冻死么。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心乱如麻。易宸璟给她的爱太深太多。多到她无法偿还的地步。更胜过江山社稷。皇袍帝位。

一声感慨轻叹。白绮歌把头靠在易宸璟肩上。熟悉的气息紧贴面颊。闭上眼自言自语:“我以为你是世上最聪明的人。想不到竟也有犯傻的时候。”

“你才傻。”

“……”远山眉下两眼猛地圆睁。白绮歌盯着侧过头淡笑的那张脸孔。半晌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别压着肩膀。你太沉了。”伸手拨开已经呆傻的脑袋。易宸璟侧过身一手撑腮。漫不经心的眼神好似病着的人是白绮歌而不是他。唇角那抹笑意清淡。“伤势怎么样了。看你脸色不错。还学会背后骂人了。”

“你什么时候醒來的。”白绮歌茫然发问。

“水那么凉。擦在身上当然会被刺激醒。你就不能打些热水來么。”

白绮歌咕噜咽下口水。

也就是说。他早就醒了。在她给他擦身子的时候。在她一脸绯红咬着嘴唇硬着头皮擦下身之前……那他还装睡。

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易宸璟胳膊上。眨眼间便泛出红红手印。易宸璟也不生气。仍旧笑得泰然自若。咳声也盖不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温柔。论脸皮厚度。白绮歌远不如易宸璟。被他这么古里古怪地笑着盯看浑身发麻。说话都是牙缝里狠狠挤出的:“笑什么。我真该一盆水都泼在你身。。”

“绮歌。”易宸璟打断她说话。拉过纤长素手包在温热掌心里。眼里柔情浓得化不开。“我听见你叫我了。”

这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叫他不是很平常的事么。有什么值得特别提出的。白绮歌板着脸:“你又不是沒名沒姓。我少叫过你么。是你耳朵和脑子不顶用记不住吧。”

“不。不是往常那样。”易宸璟摇头。伸手勾住白绮歌下颌贴近自己脸侧。低声轻道。“忘了么。在船上你昏倒前是怎么称呼我的。那是你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

白绮歌一口气险些噎住。

她想起來了。终于明白易宸璟所指是什么意思。

易宸璟总是叫她“绮歌”。而她大部分时间根本不去唤他。即便是迫不得已也是连名带姓生硬地说出口。那天在船上两人都处在生死一线间。什么顾忌思虑都抛到九霄云后。自然而然便叫了那一声。

“宸璟……”

“嗯。”安心地把人揽到怀里。易宸璟常年紧锁的眉宇间难得一线晴朗。得意而满足。

白绮歌的心。却是酸酸涩涩。有如刀割。

只这一声微不足道的称呼。他也看得那般重要吗。

原來她自诩付出多少都是空话。他最想要的。她从未真正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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