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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省的我们受到猛烈的进攻了。但是,我们这次来只带了一万人,白天死了一千多,若紧守营寨,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要想将刘表、袁术打败,必须要再调集兵马前来才行。你侄子张绣不是在函谷关吗?让他带兵过来,留下几千人让杨奉守卫函谷关就可以了。”
张济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妥不妥,杨奉志大才疏,不是守关的料,函谷关是西进关中的第一道屏障,如今洛阳一带已经再次陷入了混乱,只怕百姓也会大举迁徙,更何况燕军还在我们背后的襄南城虎视眈眈,万一燕军在背后捣乱,那我军就腹背受敌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樊稠还是很相信张济的,当即问道。
“撤撤军回函谷关,休整之后,再回来战斗,到时候刘表和袁术打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回来正好收拾残局。“嗯,好吧,就听你的,我们连夜撤兵。”
张济点了点头,唤来了一个亲随,将传国玉玺交给了那个亲随,吩咐道:“你带着传国玉玺去一趟楚军大营,将传国玉玺亲手交到刘表的手上。”
“诺”
樊稠见那亲兵出去以后,便问道:“为什么不把传国玉玺交给袁术?”
“与刘表比起来,袁术对传国玉玺的兴趣更大,刘表今天白天损兵折将,我怕他不会尽力争夺传国玉玺……袁术就不一样了,这个人野心很大,一心想将传国玉玺据为己有,他才会拼尽全力去抢。”
“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那我们现在就拔营起寨。”
……
宋军大营里。宋侯袁术气的不轻,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也彻底的恨死林南了。如果昨天他就直接上前去抢,现在应该早带着传国玉玺回到豫州境内了。
“这个该死的林南。实在太可恶了,居然敢耍我?我跟他没完”
袁术猛地灌下了一口酒,刚入口,便将酒给吐了出来,狠狠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声地骂道:“这是什么酒,连马尿也不如……去把珍藏的那坛子御酒给我拿来”
这时,纪灵走了进来。急忙道:“主公,不好了,凉军要撤军了,末将亲眼看见凉军里有十几个人护卫着一个东西奔驰到了楚军大营里,看那紧张的样子,末将以为,很有可能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袁术猛地站了起来,狞笑道,“看来张济、樊稠也不过如此,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传令下去。集结大军,夜袭楚军大营”
纪灵道:“诺”
……
楚军大营里,刘表接过凉军士兵送来的传国玉玺。拿在手里仔细地把玩了一番,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也夹杂着一丝愁容,缓缓地道:“辗转数年,大汉皇权旁落,我身为大汉皇室后裔,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今日传国玉玺重归于我大汉皇室之手,看来是天佑我大汉啊……”
大帐中。蒯良、蔡瑁、张允、黄祖四人听后,都面面相觑。心中纷纷暗想道:“主公和刘备只接触了不到几个月,没想到竟然受到刘备那厮的影响如此之大,居然以复兴大汉基业为己任了……刘备那厮留着实在是个威胁……”
刘表放下传国玉玺,慈眉善目地对那个凉军士兵道:“你回去转告张济、樊稠,让他们转告凉侯马腾,请早日将天子送达襄阳,否则的话,我势必会发布讨伐马腾的檄文,联合天下群雄共迎天子驾临旧都……”
蒯良听后,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道:“主公,这传国玉玺不能要,请让这人带回,我军也应该及早撤军。”
蔡瑁、张允、黄祖听后,都纷纷不解,齐声道:“军师,这可是传国玉玺……”
蒯良横眉怒对,大声地道:“我知道,这是不详之物,只会给我军带来灾难……”
“军师何出此言?这传国玉玺乃大汉皇权的象征,有此玉玺者,便可拥有天下,如今天子被马腾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我身为汉室后裔,却无法解救天子出来,实在是愧对天下啊……今日这传国玉玺辗转到了我的手中,就意味着我大汉……”刘表臆测道。
蒯良急忙道:“主公,请且听属下一句劝,这传国玉玺,不能要”
刘表置之不理,让人送走了那个凉军士兵。
蔡瑁、张允、黄祖三人都觉得蒯良说的太严重了,这玉玺的重要性,谁不知道啊,怎么可以放着到手的鸭子不要呢?
“主公若是执意如此,那就请主公连夜撤军回荆州,不然的话,一旦消息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那狼子野心的袁术定然会发兵攻打我军,到时候想走都都不成了。”蒯良献策道……
“军师,何必急在一时,我军营垒坚固,就算宋军全力来攻,也只会损兵折将,何况白天士兵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要是不好好的休息一夜,恐怕会引起军士的怨言。”蔡瑁道。
刘表听后,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暂且休息一夜,明日再回荆州。”
“主公……”王威大步流星地跑了进来,抱拳道,“启禀主公,宋军大将纪灵,率领部将乐就、梁刚倾全力攻打我军前营,突然发动的袭击,前营士兵已经抵挡不住,现在敌军已经攻进了营寨,左营、右营兵力正在驰援,却受到了宋军骁将雷薄、雷绪二人的堵截,一时无法支援这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传国玉玺就是一个祸害……主公啊,袁术兵多将广,装备精良,我军白天折损兵马数千人,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不宜再战,不如将传国玉玺扔给袁术,张济、樊稠将传国玉玺给我军,这是想看我军和袁术厮杀。他们好从中取利,现在应该将计就计,将传国玉玺给袁术。让张济、樊稠和袁术打,我军连夜退军。回到荆州之后,潜心发展,就算没有传国玉玺,也一样可以迎回天子……”蒯良立刻说道。
“哼”
黄祖冷哼了一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蒯良,愤怒地说道:“军师未免太过胆小了吧?区区纪灵而已,看我去取他首级。主公坐镇中营。蔡瑁、张允、王威保护,我去迎战纪灵,定斩下他的狗头,来献给主公”
刘表明白,黄祖帐下有大将甘宁,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蔡瑁、张允、王威,你们也出战,随黄祖周旋。千万要抵挡住纪灵的进攻,绝对不能让宋军杀到这里来。”
“诺”
蒯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心里极为的担忧。暗暗地想道:“一个传国玉玺,引发了两次诸侯大混战,看来这是早就策划好的,燕军一早便离开了这里,应该是林南所为,燕军实力惊人,只怕这次中原之行……唉”
夜晚,战马嘶鸣,人声鼎沸。洛阳废墟之上。宋军和楚军正在猛烈的交战,短兵相接。箭矢飞舞,喊杀声响彻夜空。
西北方向的凉军大营里。张济、樊稠悄悄地带领部队离开了洛阳废墟,向函谷关方向而去。
清冷的夜晚,乌云盖月,张济在前,樊稠在后,两个人带领着八千多骑兵人衔枚,马裹足,沿着官道向西走去。
西去的官道上,林南、文丑静静地等候在那里,为了让张济、樊稠、刘表、袁术相信他们彻底撤军了,黄忠、赵云、文丑都按照林南的指示,先远行了三十里,再悄悄折回,在距离洛阳废墟的地方驻扎了下来,藏在了官道的两侧。
眺望着远处黑暗的道路,林南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斥候刚刚来报,张济、樊稠率军回来,而刘表和袁术则打的不亦乐乎。
“主公,一会儿凉军的兵马就要到了,请主公在后军观战。”文丑走了过来,抱拳说道。
林南道:“文丑,这张济、樊稠其实并不傻,居然把到手的玉玺扔了出去,实在是超乎了我的想象。这次他们率领八千骑兵回来,你的压力就大了。”
“主公大可放心,这五千重装士兵虽然只是步兵,但是属下已经做好了布置,保证让那八千骑兵有来无回。”文丑自信满满地道。
林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开,把打仗的事情交给了文丑。他知道,文丑对付张济、樊稠很在行,堵在函谷关外,愣是没有让张济、樊稠通过,现在给他的又是五千重步兵,装备精良,士兵精锐,如果还不能吃掉张济、樊稠的这八千骑兵,那他文丑就不配做一员大将。文丑见林南走了,便问道:“主公是要回襄南城吗?”
林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对文丑道:“文将军,一切就拜托你了,这是你归顺我以后的第一战,千万不要辱没你的名声,我在襄南城等你们凯旋。”
文丑听到林南这语重心长的一句话,便抱拳道:“主公放心,我定然不会辱没我军的名声,更不会辱没主公的名声,张济、樊稠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嗯……”林南转身便走。
管亥、周仓二人护卫着林南迅速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文丑则带着部下隐藏在了官道两旁,只等着张济、樊稠的到来。
张济、樊稠二人正带着部下慢跑在官道上,远离了楚军和宋军的混战之后,这才加快了速度。
向前行不到七里路,冲在张济前面的几十名哨骑突然人仰马翻,地面上坍塌出来了一个大地洞,地洞里都是竖起的尖尖的木桩,凡是掉下去的人,都被木桩插死。
张济急忙勒住了马匹,让部下停了下来,看到与自己相差咫尺的大地洞,心中一阵惊慌。
就在这时,官道的两边无数箭矢飞了过来,朝着官道上密集的骑兵群里射去,骑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坠落马下。“有埋伏!全军下马……”不是张济反应的有点迟钝,而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时间去呼喊。
“杀啊……”一队队整齐的重装步兵从官道的两边杀了出来,手中握着钢刀,前面举着盾牌。穿着厚厚的战甲,向着官道中间的凉军骑兵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文丑单枪匹马。一马当先的冲官道左侧的高坡上杀了出来,一脸阴沉的他。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在前军指挥的张济,更不答话,俯身在马背上,直奔张济而去。
燕军三千士兵分散在官道的两边,两千人堵住了凉军的后退之路,五千人愣是将八千骑兵堵在了并不太宽阔的官道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人龙。
“不要慌……”张济手握长剑,骑在马背上。头上戴着一顶熟铜盔,头盔上是一个红色的盔樱,在黑暗的夜里很是显眼。
“张济!”
文丑用长枪接连挑死了挡在前面的士兵,登时到了张济的身边,身体猛然直立骑在马背上,手起一枪,便刺向了张济的喉咙。
张济措手不及,长剑回挡,哪知道那长枪突然中途变招,枪头向下一沉。锋利的枪头直接透过铁甲,刺穿了他的心脏,当场毙命。从马背上坠落了下来。
凉军士兵虽然各个身经百战,但是从未和燕军交过手,不知道燕军这种重步兵的厉害,当他们看到自己枪刺不进,刀砍不动,箭射不透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来了一丝惊恐,对于燕军的惊恐。樊稠此时在后军战斗,带领着部下迎战从左、右、后三面齐攻的燕军士兵。和所有的人一样,铁质的兵器根本无法刺穿钢制的铠甲。只能任由宰杀。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这场战斗。深深地让燕军士兵都体会到了,为什么自己的主公总是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了,全身覆盖着钢甲,并且武装到牙齿的士兵,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将凉军的骑兵全部挤在了一起,让这些骑兵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连用手挥砍都变得没有了空间。
樊稠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枪头折断了,换上佩剑砍杀,剑刃却出现了豁口,最后被一群士兵围了上来,乱刀砍死在马背上。
“投降者免死!”文丑一边任意杀着敌军士兵,一边大声喊道。
张济、樊稠战死以后,手下的骑兵都没有了战心,被五千重步兵包围在一起,被迫投降。
文丑让人砍下了张济、樊稠的首级,并且收缴了降兵的武器和战马,派出两千人押运着大约九千降兵回襄南城,向林南复命。
……
洛阳废墟那里,楚军和宋军正在如火如荼的交战,纪灵一马当先,带着乐就、梁刚在楚军的大营里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地。
楚军失去了前营,紧守中军营垒,黄祖带领着蔡瑁、张允、王威三个人来到了中军营垒前,布置下了强弓硬弩,但凡靠近营寨的人,都予以射杀,一时间有效的阻挡住了宋军的攻势,中军营垒前死尸一片。
纪灵攻击受阻,暂时停止了进攻,而是等待着雷薄、雷绪攻克楚军左、右两营。
楚军的左右两营分别由蔡中、蔡和指挥,两个人奋力抵挡住了雷薄、雷绪的攻势,但是最终还是由于寡不敌众,纷纷兵败身亡。
雷薄、雷绪占领左右两营之后,迅速向纪灵发出了信号,然后伙同纪灵一起进攻楚军仅仅剩下的中军营垒。
纪灵则立即指挥士兵进行攻击,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袁术站在宋军大营的望楼上,眺望着楚军大营就要被他攻破了,心里一阵欢喜。
严象站在袁术的身边,看到这一幕之后,急忙对袁术道:“多年来,刘表一直和主公做对,今夜要是不能将刘表擒杀,以后必然会成为我军的隐患。只要刘表一死,荆州就会群龙无首,那我军便可以趁机夺取荆州,之后集结所有兵力,进攻江东孙坚,主公霸业可成!”
袁术听后,欢喜地道:“我若为帝,天下便可一统,汉室传承百年的基业,早已经荡然无存,我袁家四世三公,正当是‘王天下’的时候。”
严象急忙说道:“主公可先称王,等攻占了荆州、扬州等地后,再称帝,其余诸侯必然会纷纷前来归附。”
“哈哈哈……天下。终究是要被我袁家所取代,袁本初、吕奉先、曹阿瞒、林子羽、孙文台、马寿成、刘季玉、刘景升之流,都不足以和我相提并论。吕奉先、袁本初已经死了,刘景升再一死。其余碌碌之辈更是不值得一提。传令下去,让纪灵继续猛攻,切莫放走楚军一兵一卒。”袁术朗声笑道。
“诺!”
战斗仍在继续,纪灵、乐就、梁刚、雷薄、雷绪等人分别指挥士兵上阵杀敌,猛冲楚军营垒。
平明时分,两军互相斗得都略显得疲惫,黄祖、蔡瑁、张允、王威紧守中军营垒,剩余的七千多楚军将士都死守营寨。营寨外面,箭矢落得一地都是,尸体更是堆积如山,鲜血汇流成河,将营寨周围的黄土都染成了一片血色,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两军停止了交战,暂时进行了短暂的歇息。
楚军大营里,刘表怀中抱着传国玉玺,双眼通红。听到这会儿外面平静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同样一夜未睡的蒯良,问道:“军师。看来我是真的错了,我没想到这传国玉玺会给我军带来那么大的灾难,袁术几近疯狂的争夺,让我军将士不断丧失,难道我军就要绝命于此地吗?”
蒯良道:“主公勿忧,宋军也是伤亡惨重,紧守营垒之下,宋军无法靠近营垒,这会儿停止了攻击。想必也是疲惫不堪。黄祖帐下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昨夜并未参战,不如将他叫来。给他一两千骑兵,让他带领着骑兵在外冲杀,或许能够解除现在的困境。”
刘表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去叫甘宁进来见我。”
“诺!”
甘宁大踏步地走进了大帐中,见到刘表后,便抱拳道:“末将甘兴霸,拜见楚侯。刘表让人看座,随即慈眉善目地道:“你家主公常常在我身边提起你,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召见你来,正想让你建功,你可愿意?”
甘宁是黄祖的部下,早年在长江上为水寇,劫富济贫,驾驶一艘大船往来冲突无人能当。后来入寇江夏,为黄祖设计逼迫到了岸上,并且将他团团围住。
他率众突围,杀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筋疲力尽之时,被黄祖的部下所擒,黄祖见他是一员猛将,便劝降了他。从此后,他也以黄祖为主,追随黄祖左右周旋。
黄祖和刘表的关系并非主仆,黄祖在江夏自成一派,大势所趋之下,便依附刘表,两个人又是好友,所以甘宁才不会称呼刘表为主公,而称呼黄祖为主公。
“不知道我家主公可否知晓此事?”甘宁对黄祖的不杀之恩牢记在心,一直以来从未忘却,追随左右四处征战,加上黄祖对他也很不薄,所以他的心里只有黄祖。
“甘将军,我家主公乃是堂堂的楚侯,你家主公尚且依附,难道我家主公就不能命令你了吗?”蒯良道。
甘宁道:“末将绝无此意,只是……”
“兴霸!”黄祖从帐外赶来,一身铁甲披身,魁梧的身材看上去极有威严。
“末将参见主公!”甘宁见黄祖到来,急忙拜道。
黄祖走到甘宁的身边,伸手拍了拍甘宁的肩膀,说道:“兴霸,如今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时,我和楚侯是好友,而我又尊崇他为主,名义上,你我都是他的部下,不应该有彼此之分。如今正是楚军存亡的关头,如果还不能以大局为重的话,剩余的七千将士,只怕会全军覆没。你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正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倘若你能力挽狂澜,击退宋军大将纪灵,那你就立下了大功,以后做个一郡太守,也未尝不可。”
甘宁是水寇出身,虽然投效了黄祖,但是黄祖也不过是一个江夏太守,职位并不怎么高,只是一个都尉身份,算不得上是什么将军。他很明白自己的地位,所以立功之后,经常把好处分给部下,自己孑然一身,也省的给别人落下口实。
听完黄祖如此大义凌然的话语,甘宁道:“末将明白,请楚侯、主公随意调遣。”
刘表听后,哈哈笑道:“好。甘宁,本侯现在就任命你为游击将军,率领骑兵两千。务必要击退纪灵,杀出一条血路来。”
甘宁抱拳道:“多谢侯爷。只是两千人太多,营寨门前全都是宋军,不等两千人出去,前部就会受到堵截,也会引起宋军的注意。属下只需一百精骑即可,定然杀退宋军,开辟一条生路。”
“百骑?甘将军,此时可不能儿戏啊。宋军在外围尚有两万多人,区区百骑,岂不是羊入虎口吗?”蒯良担心地道。
甘宁道:“军师都如此认为,那宋军将士也必然会不以为然,区区百骑人数虽少,但是甘宁却要用这百骑开辟出一条生路。宋军将士已经疲惫不堪,如果我只有百骑出战,敌军定然不会派太多人迎战,这也正好给了我机会,只要我能冲到宋军阵营里。就能够让宋军陷入混乱。”
“壮哉!甘将军真是一员猛将也!”刘表欢喜的道。蒯良道:“主公,为了以防万一,属下以为。当派遣王威、蔡瑁二将,各自率领一千骑兵护卫,待甘将军打乱了宋军,便可以一鼓作气,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定能杀出重围。”
刘表点了点头,对甘宁道:“甘将军,一切就拜托你了。”
“诺!”
随后。甘宁在蒯良的陪同下,亲自在营中挑选出来了一百名身强体壮的骑兵。然后将一百名骑兵聚拢在一起,以酒五十瓶。羊肉五十斤,进行了犒赏。
甘宁来到营中,让一百名骑兵全部坐下,他自己则全身披挂,先当众饮下了两大碗酒,之后说道:“今夜我奉命杀出一条血路,请各位兄弟开怀畅饮,酒足饭饱之后,随我一同出战,大家跟着我努力向前,建功立业就在今夜。”
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
“将军,敌军在营外有两万多人,我们只有一百人,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自取灭亡吗?”
“这等送死的事情,我不去!”
甘宁听后,登时大怒,抽出了腰中佩剑,挥剑砍断了面前长桌,朗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剑战死沙场,国家需要效命之时,你们怎么可以如此退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身为大将,尚且不怕死,你们又何必爱惜自己一条烂命?楚侯待你们不薄,现在正当是为楚侯卖命的时候,只要你们紧紧跟随着我,我保证你们毫发无损。众人不再答话,只是看着甘宁,脸上还有些迟疑。
“今夜若随我出战,尚可有一线生机,若不能随我一起努力杀敌,只怕全军覆没,大营中七千多将士的性命,全部掌握在你们的一念之中。去则生,留则死,何去何从,请你们自作主张,我甘宁绝不阻拦,就算只有我一人前往,我也不会退缩半步!”
其中一部分人是黄祖的部下,跟随过甘宁,深知甘宁的为人,当即表示愿意前往。其余人也受到了甘宁的感召,都纷纷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壮哉!我甘宁敬大家一碗,希望上阵杀敌时,不要退缩,勇往直前,只有如此,你们才会死里逃生!”
“我等谨遵甘将军命令!”
随后,甘宁将酒肉与百人共饮食尽,酒足饭饱之后,甘宁便让人分别取来了白鹅翎一百根,插在了每个人的头盔之上,所有士兵都头戴铁盔、身披铁甲,手持容易挥砍的马刀,又挑选了精良的战马一百匹,喂饱战马后,则静静地等候在营寨前。
子时过后,甘宁便率领一百精骑来到了寨门前,他见黄祖率领好友苏飞等候在寨门,便在马背上拱手道:“主公,甘宁去也。”
苏飞是甘宁好友,擅使飞刀,见甘宁带领一百骑前去,不太放心,便朝黄祖抱拳道:“主公,末将愿意和兴霸一同前往,相互也有个照应!”
黄祖就甘宁这么一员大将,对于他的生死也自然很担心,当即点头道:“嗯,切记保护好兴霸,不要有任何闪失,今夜功成,你们两个都是第一功。”
“诺!”
苏飞翻身上马,腰中插满了飞刀,手中握着一柄马刀,也全身披挂,戴上白羽为号,策马来到了甘宁的身边。抱拳道:“兴霸,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甘宁重重地点了点头,对苏飞道:“跟随在我的左右。切莫走散。”
“诺!”
蔡瑁、王威也都已经准备就绪,各自带领着一千骑兵等候在那里。
“区区百骑。岂不是去送死吗?”蔡瑁看到甘宁带领着的一百骑兵,不屑地道。
王威听后,不以为然,反驳道:“甘宁骁勇,极有胆识,虽然只有百骑,未必不能建功立业。”
蔡瑁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眼神却瞪着远处的黄祖,心中暗想道:“最好甘宁战死,所带百骑全部有去无回,黄祖也从此可以失去了威风,江夏也才会真正的成为主公的属地。”
黄祖和蔡瑁并不太友好,蔡瑁当初一直想让自己的弟弟蔡中去做江夏太守,却因为黄祖霸占江夏,一直未能得逞,由是怨恨黄祖。可是黄祖自成一派,手下又有甘宁、苏飞二员猛将。兵马也有许多,所以一直忍着。
刘表和黄祖要好,是老友。对于黄祖在江夏,也并不在意,而黄祖也能时常以大局为重,所以刘表对黄祖也颇为信赖,虽然蔡瑁多次说黄祖坏话,刘表却也能辨别真伪。
荆州势力错综复杂,襄阳蔡氏更是其中一支,刘表之所以才荆州站稳脚跟,也多亏了有蔡氏的帮忙。再加上他笼络了蒯良、蒯越为谋主,为其谋划。很快便使得荆州全境都对自己一片忠心,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什么动乱。更没有战争,而荆州也成为了天下少有的一片乐土和避难之所。
二更时分,乌云盖月,天地间一片黑暗。
甘宁见机会来了,随即率领苏飞和一百精骑杀出了寨门,直奔纪灵所把守的中军。
纪灵时刻注意着楚军大营,见约有一百骑从寨门杀了出来,便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区区百骑,何足挂齿?乐就,给你五百骑兵,前去迎敌。”
“诺!”
乐就领命,亲率五百骑兵前去迎战甘宁。乐就一马当先,舞着大刀便冲了过去,远远地将五百骑兵撇在了后面。他见甘宁冲来,觉得面生,便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乐就刀下,不杀无名……”
“唰!”
甘宁更不答话,见来者是宋军骁将乐就,便加快了马匹速度,直接冲到了乐就面前,手起一刀,一颗人头便被斩落马下。
“甘将军威武!甘将军威武!”苏飞见状,急忙振臂一呼,身后百骑也都抖擞起了精神,跟着一起喊。
纪灵大惊,这才看清来者是甘宁,急忙回头对梁刚道:“甘宁骁勇,给你一千骑兵,把甘宁给我围死!”
“诺!”
梁刚接到命令,立刻率领一千骑兵朝着甘宁而去,一脸的愤怒,并且大声喊道:“甘宁,还我兄弟命来,我要替乐就报仇”
甘宁、苏飞带领着一百精骑迅速和乐就带领的五百骑兵冲撞在了一起,他们都受到了甘宁的感召,作战起来十分的勇猛,而宋军的五百骑兵见主将战死,甘宁等人汹涌而来,不由得产生了一点惧意。宋军硬着头皮上,可是一经和甘宁带领的骑兵接触,优劣立刻分了出来,士气的高低直接影响到战斗的结果,五百骑兵经过一阵冲杀,竟然不能抵挡甘宁等人,反而四散逃开。
梁刚带领一千骑兵从侧面杀了过来,甘宁见状,扭头对苏飞道:“苏兄,交给你了。”
苏飞点了点头,嘴角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左手从腰中掏出了一把飞刀,迅速射了出去。
寒光一闪,梁刚面上一阵惊诧,只觉得脖颈上一阵疼痛,他哇哇乱叫的声音也骤时停止,想喊都喊不出来,鲜血也不断的喷涌而出,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看到甘宁等人迅速将乐就的五百骑兵一分为二,冲到了后面的步兵阵营里去,身子向下一歪,直接坠落马下,被后面赶上来的骑兵给踏的血肉模糊……
纪灵见又折了梁刚,心中不忿,留下两名偏将压阵,他自己提刀纵马,带着二十名亲随追着甘宁而去。
甘宁此时已经冲到了宋军步兵防守的阵营里,带领着一百骑兵犹如一把尖刀,直接插进了宋军的**,一阵冲杀,将宋军拦腰折断。
“分”
甘宁大叫了一声,按照他早已经制定好的作战计划,和苏飞迅速分开,各自领着五十名骑兵向左右两侧分散开来,不断的在宋军的阵营里冲杀,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宋军将士打了一整天,正是疲惫之时,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他们能想到的事情就是避而不战,或者直接逃走,有的想要去迎战,可刚冲到骑兵面前,便被砍掉了脑袋,在这些骑兵的面前宋军显得不堪一击……
随后,甘宁又和苏飞合兵一处,一百骑兵快速的驰骋着,沿着宋军长长的防守线,一直奔驰了过去。纪灵聚拢了乐就、梁刚的骑兵,追随着甘宁而去,可是甘宁那毫无套路的打法,让他很是头疼,东一突,西一闯,让他捉摸不透,也无法利用士兵包围,只见甘宁所过之处,立刻引起了一阵混乱。
宋军的防线被打乱了,整齐的阵营顿时变得松散了起来,纪灵虽然尾随其后,却始终追逐不上。
甘宁、苏飞带着一百骑兵,刚向前杀了一段路,随即又转了回来,再次进行了一阵冲杀。
纪灵正在追逐甘宁,突然见甘宁调转了马头杀了回来,气势雄浑的朝自己这边杀来,他抖擞了精神,舞着大刀便要迎战,却不想前面的步兵因为抵挡不住甘宁的冲杀,突然退了回来,士兵的洪流和纪灵的骑兵冲撞在了一起,立刻陷入了混乱当中,撞死的、被马蹄踏死的足足有一千多人……
甘宁见纪灵处陷入了混乱,被自己的步兵包围,他脸上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拉缰绳,战马便转变了方向,直接向宋军的营寨奔驰了过去。
“甘宁休走”纪灵追击甘宁心切,舞着大刀便砍死了几个挡路的士兵,带着骑兵追逐了出去。
袁术此时已经在营帐中入睡,忽然听到营帐外面一阵马蹄声响起,随后传来了阵阵的厮杀声,他顿时大惊,出帐一看,不知道何时甘宁竟然杀进了营寨。
宋军把大部分兵力全部投到了前线,用于包围楚军营寨,营寨中留守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加上楚军被团团围住,这些人见楚军根本无法突围而出,便心安理得的睡觉了,就连守营的士兵也都疲惫的直打盹。
甘宁的突然到来,让这些人措手不及,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甘宁便已经杀进了营里……
“快挡住他们纪灵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有楚军到来?”袁术顾不上披甲了,直接在亲兵的护卫下离开了中军大帐,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匹战马,骑上便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地骂了出来。
甘宁、苏飞带着百骑开始在营寨中四处纵火,弄得宋军大营一阵混乱,火光一片。纪灵从后追来,见到营寨起火,登时大惊,急忙道:“快救火,快救火,绝对不能让大火烧毁了粮草。”
命令一经下达,纪灵立刻带人放弃了追逐甘宁,而是全力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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