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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诸葛瑾不请自来,倒是超乎了他的意外,便问道:“前次我派人去请子瑜,子瑜不来,今日为何不请自来?”

“时机成熟之时自然是我前来之时,上次时机还未成熟,就算我来了,也只是闲着没事作,不如我在家多照顾一下自己的两位弟弟,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正是我前来效力之时。”诸葛瑾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刘备道:“哦?那我倒要听听,是怎么样的时机成熟之时?”

“楚侯、荆州牧刘表身亡,其子刘琦虽然接掌荆州,然而却不足以服众,虽然有国相蒯越辅佐,但刘琦的性子比较温和,不是做大事的人,大凡成就大事者,必须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刘将军飘零数年,游离于诸侯之间,虽然尚未有一个栖身之地,但是这种经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今时机成熟,正是刘将军兴起之时,我诸葛瑾对刘将军救了我父亲一命自然是感恩戴德,我诸葛氏又受到刘将军的庇护,算来也是该报答刘将军的时候了。刘将军若不嫌弃,我诸葛子瑜,愿意从此追随将军,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刘备听到诸葛瑾的这一番话,心血澎湃,当即站了起来,走到了诸葛瑾的身边,亲自将诸葛瑾给扶了起来,笑道:“子瑜来的正是时候……”

长风).(cf)(w)(x).诸葛瑾未及答话,当即说道:“主公,兵贵神速,事不宜迟,连日来主公秘密操练士卒,为的不就是今日嘛,应该连夜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三县之地。以壮声威。”

刘备道:“好!那我拨给子瑜一千兵马,去取朝阳,今夜便出发。”

“主公,我军总共四千兵马,关将军带走了五百,如今主公又分拨出去三千。新野只剩下五百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糜芳担心地说道。

诸葛瑾道:“糜将军放心,如今没人敢动主公,只有主公先发制人,才可以将南阳占为己有。南阳一地的太守、县令皆听令于刘琦,刘琦不下命令,他们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来。所以,这才给了主公先发制人的机会。等夺取了南阳,刘琦再调度兵马,只怕早已经来不及了。”

刘备道:“子瑜言之有理,你们都不要有顾忌了,这就出发吧。”

“诺!”

随后,糜芳、田豫、诸葛瑾各引一支军队出城,刘备则站在城楼上为其送行。

……

南阳,宛城。

李丰刚刚睡醒。又贪婪地吻了一下怀中抱着的美女,这才从床上赤条条的跳了下来。

“大人。奴婢是不是伺候的大人不舒服了?”躺在床上的一个美女娇声娇气地说道。

李丰嘿嘿笑道:“你个小妖精,来来来,让我再关怀一下你,再出去做正经事。”

“这难道不是正经事吗?大人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嘛,奴婢给大人生他十个八个的,只要大人能够天天来我这里就行。”

“嘿嘿。你嘴巴真甜,来,让我亲一个。”

“砰砰砰!”敲门声登时响起。

“谁他娘的没有一点眼色,竟然敢来打扰老子的美梦?”李丰道。

“大人,外面来了一个黑脸的汉子。打伤了不少衙役,吵着闹着要见大人……”

“混帐东西,哪里来的王八蛋,这么不开眼?”李丰转身对美女道,“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太守府的大门外,一帮衙役和一群士兵都被打的遍体鳞伤,一个个的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痛苦的哀嚎着。张飞一只手抓着一个士兵,另外一只手横着丈八蛇矛,瞪大了他的眼睛,脸上青筋暴起,虬髯根根陡立,顺手将手里抓着的那个士兵给扔了出去,大声地叫道:“快去叫李丰给俺滚出来,爷爷有事情要找他。”

一群人被张飞打的东倒西歪,爬都爬不起来,一个个哀声嚎叫着,都一起求饶道:“张爷爷饶命啊,张爷爷饶命啊。”

张飞连夜赶到了宛城,一路狂奔,连休息都没有顾得上,于今日平明刚好抵达宛城城下,刚一下马,他的座骑便累的不行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了。

幸好这时宛城的城门打开了,张飞一脸煞气的进了城门,从城门口开始叫唤,嚷着要见李丰,士兵阻拦不足,被张飞一个人从城门边打到了太守府的大门前,所过之处,伤的伤,逃的逃,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制服住张飞。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感到太守府的门前撒野?”李丰穿戴整齐,一身戎装,腰中悬着一把长剑,带着太守府里的侍卫便走了出来。

宛城有马步军八千,按理说挡住一个张飞不成问题,可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从张飞进城一直打到太守府,前后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加上昨夜八千将士笙歌狂欢,都喝的酩酊大醉,只有少数的百余人负责看守城池,这才让张飞占了一个大便宜。

张飞看见李丰走了出来,打量了一下李丰的穿戴,便戟指问道:“你可是南阳太守李丰?”

李丰见一个面黑如碳,虎目须张的魁梧汉子站在那里,再看门前的地上躺着一群哀嚎的士兵,便感觉这个人不是很容易对付。不过,他早有防备,将二十名强弩手安插在了太守府门前的暗处,只要对方一动,便立刻会有弩箭射出,将其射杀。

“大胆!本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你这个莽夫,竟然敢大闹太守府,不想活了是不是?”李丰有恃无恐,底气十足,除了那二十名强弩手外,他的背后还有自己训练有素的十名贴身护卫,每个人的武艺都很高强,以三十个强卒,对付一个莽夫,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哼!果然是你,真是太好了。俺是张飞。识相的,就赶紧把你的南阳太守的印绶交出来,否则俺就让你血溅当场。”张飞将丈八蛇矛向前一横,伸手向前一摊,朗声道。

“张飞?何许人也?我没有听过。你这个莽夫居然敢藐视本官?还妄图谋反,来人啊。将这个莽夫拿下!”李丰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记过忘善,只会去关心那些有名望的人,以及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别说是张飞他没听过,就连刘备他也是只听人说起过一两次,他在南阳一直是享福的,安安稳稳的,谁打来了他就投降给谁。这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未等李丰的手下有丝毫动弹,愤怒的张飞便迅速展开了攻击,大步向前,走蛇型路线,丈八蛇矛在手中犹如一条巨蟒扑向了李丰。

“放箭!”李丰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的行动会如此的迅速,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

十名贴身护卫挡在了李丰的身前,迅速地抽出了自己腰中佩戴的长剑。而隐藏在暗处的二十名强弩手,一听到命令。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强弩的机括,二十支箭矢划破长空,飞一般的朝张飞射了出去。张飞早就发现了暗处藏有弩手,心中也早有提防,当二十支箭矢扑面射来时,只见他握着丈八蛇矛的手不停地抖动。那丈八蛇矛如同灵蛇吐信,直接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拨落,只听见一连串的“叮叮”的兵器碰撞声。

强弩手们一通箭矢射完,还来不及装填新的箭矢,张飞便已经逼近了太守府的门前。

李丰大吃一惊。暗想这人怎么如此厉害,竟然能在那么短的距离内拨落射向他的箭矢。他连连后退,“唰”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中佩戴的长剑,冲挡在他身前的十名贴身剑士护卫吼道:“快挡住他,快挡住他。”

十名剑士毫不犹豫,立刻一拥而上,纷乱的长剑全部刺向了张飞的要害,三个在左,三个在右,四个在正面,十个人一起攻向了张飞。

“呔!”

张飞大喝了一声,手中丈八蛇矛猛然抖动了一下,双手迅速的握着丈八蛇矛绕着自己的腰部转了一圈,遮挡下了那十名剑士的攻势,杀招随手而出,巨蟒张开了血盆大口,以迅疾的速度纷纷在那十名剑士的喉头上咬了一口。

“哇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十名剑士纷纷捂着脖子,再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在那里挣扎,手中的长剑也纷纷落地。

丈八蛇矛的矛头站满了浓稠的鲜血,丝毫没有任何停留,直接飞向了惊恐不已的李丰。李丰吓的不轻,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自己手下的十名剑士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他见张飞舞动着丈八蛇矛刺了过来,本能里提起长剑去遮挡,哪知道握着长剑的手刚举了起来,那丈八蛇矛顿时下沉,矛头直接刺进了他的腹部,冰冷的刺痛感顿时让他忘却了所有,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惨叫的呐喊。

张飞手上没有留情,丈八蛇矛连续七进七出,愣是活生生的将李丰的身上刺出了好几个透明的血窟窿。

血花四溅,李丰倒地。

张飞横着丈八蛇矛,转身怒视着那二十名强弩手,大声吼叫道:“不怕死都给俺上来!”

吼声如雷,滚滚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二十名强弩手不由得身体发颤,手中的弩机再也举不起来了,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张飞矗立在那里,一身威风,大声地道:“李丰已死,俺张飞从此以后接管南阳郡,不服气的都给俺上来!”

……

关羽骑着赤兔马,带着二十名骑兵,四百八十名步兵,于正午时分赶到了宛城城外,距离宛城只有不到五里路程。

“三弟独自一人去了宛城,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以三弟的脾气,定然是独自一人闯进太守府斩杀李丰,然后威慑其部众,但愿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关羽心中想道。

“全军加速前进!”关羽担心张飞,扭头对身后的部众大声喊道。

一声令下,关羽带着五百马步军便加快了行进的速度,朝着宛城奔驰而去。

一段时间后,关羽带着五百马步军来到了宛城城下,见宛城的城上依旧挂着楚军的大旗,一些士兵仍在巡逻。心中不免有点担心了起来,暗想道:“难道三弟没有成功?”

来不及细想,关羽提着青龙偃月刀,骑着赤兔马,向前走了一段路,朗声朝城墙上大声喊道:“某乃关羽。特来攻取宛城,识相的快点打开城门,不然要你们血溅当场。”

关羽因为斩杀吕布的缘故,美名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美髯刀王”的称号也迅速窜红。

宛城的城墙上,一个小校见关羽立马在城下,脸上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反而显得很是高兴,环抱着双臂。哈哈笑道:“关云长也不过如此嘛,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你那结拜兄弟张翼德已经被我家太守大人斩首了。如今,也该轮到你关云长授首了。”

话音一落,小校将手臂抬起,城墙上弓弩齐备,战鼓擂响。

关羽听后,脸上显现出惊诧之色。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张飞竟然被斩杀了。他眯着的丹凤眼缓缓张开。目光中放射出不寻常的杀机,深邃的眸子里更是杀意浓浓。

“三弟!二哥今日要替你报仇了……”

话音未落,城墙下面忽然间杀出来了三股兵力,左、右、后三面将关羽围定,牢牢地包围在了一个坎心里。

关羽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李丰帐下有高人相助不成。居然知道我会随后赶来,预先设下埋伏?”

关羽的部众都有点惊讶,他们只不过才五百人,却被九千人包围着,可谓是陷入了重围当中。

这时。宛城的吊桥放了下来,城门突然打开,张飞一脸笑意的骑着一匹骏马从城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鼻青脸肿的校尉。

关羽见到之后,顿时大笑了起来,将青龙偃月刀朝地上一插,翻身下马,站在那里等待张飞到来。

张飞很快便来到了关羽的身边,翻身下马,嘿嘿笑道:“二哥,刚才没把你吓坏?”

关羽道:“都什么时候了,三弟还有心情开玩笑?”

斜眼看了一下张飞身后的那几名鼻青脸肿的校尉,关羽已然明白了几分,敢情是张飞用武力制服了这几名校尉。

“二哥,俺也是想看看你听到俺死后有什么反应嘛,没想到你居然面无表情,实在是气死俺了。”张飞抱怨道。

关羽没有吭声,刚才他确实动怒了,身上的杀气笼罩,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如果张飞不出来的话,他恐怕今日会大开杀戒。

“三弟,以后不可再这样胡闹,走,进城,派人去迎接大哥过来。”关羽道。

“好。二哥请!”

荆州,襄阳城。短短的三日之内,刘备便迅速攻占整个南阳郡,将南阳郡占为己有,并且分派兵力部署在了襄阳通往新野的必经之路上,阻断了襄阳城的救兵。

“真没有想到,玄德叔父竟然会如此的道貌岸然,我待他不薄,他竟然要反我?”刘琦斜倚在座椅上,唉声叹气地道。

“当初属下劝说主公杀掉刘备以绝后患,主公念及仁慈,不肯下手,以至于造成了今日的恶果。不过,李丰本来就是个庸儿,部下虽然有万余兵士,却不足为虑。眼下当务之急,应该火速派兵,趁刘备立足未稳之际,前去攻打南阳,只有如此,才能让荆州北部得以安定,而主公也可以专心对付荆南四郡。”蒯越道。

刘琦哀怨地道:“自蔡瑁、张允战死,王威投降燕军之后,我军人才凋零,能带兵打仗的人就少之又少,刘备久经沙场,虽然经常败绩,但也不能小觑,不知道我军当以何人为将,前去讨伐刘备?”

蒯越道:“荆州乃风水宝地,文人武将也并不匮乏,虽没有刘备之关羽、张飞勇猛,但却都是有勇有谋之人。属下愿意为主公推荐数人,可使他们前去平定刘备。”

刘琦欢喜地道:“哦,国相多推荐的是谁?”

蒯越道:“第一位,乃颍川定陵人,姓杜名袭,字子绪;第二位,乃河东闻喜人,姓裴名潜。字文行;第三位,乃汝南西平人,姓和名洽,字阳士。另外,尚有袁绍外甥并州人高干避乱荆州,就住在襄阳城中。除却以上四位可领兵打仗外,尚有几位智谋之人,也可堪重任。”

刘琦刚刚接掌荆州不久,连众位武将的脸都没有混熟,他自然不知道荆州内也是卧虎藏龙,听得蒯越一下子便列举出来了四位人才,便继续追问道:“国相尚有何人,请举荐过来。”

蒯越道:“汝南平舆人,许劭。字子将,此人乃当今大汉司徒许靖之弟,颇有计策,善于观人,魏侯曹操曾经前去拜访,被许劭称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如今他正避乱荆州。居住襄阳城外,若得他为军师。则不愁刘备不能平定。除此之外,从事中郎韩嵩、别驾刘先、傅巽等人皆可为参军。”

刘琦听后,热血澎湃,当即道:“好,那就即可发兵,攻打刘备。他既然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他无义。”

蒯越怔了一下,没想到刘琦会那么草率,当即说道:“主公,必须先选出一位主将才行。不然的话四将各自为战,士兵不知道令从何来,必然会手忙脚乱。”

刘琦不懂兵事,当即道:“那就请国相做主,调兵遣将,攻打刘备。”

“诺!”

蒯越得到了刘琦的全权委托,当即让人将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从襄阳城内外请到太守府里来。这八个人有避乱荆州的,有原先就在刘表帐下为官的,分别住在襄阳城里的不同的地方,一时间难以聚集。

蒯越在太守府的大厅里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八个人这才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算是来自天南地北了,平常的时候,众人也未曾有过来往,今日突然欢聚一堂,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八个人一进太守府的大厅,便齐声拱手道:“见过国相大人。”

蒯越身兼楚国国相、南郡太守,楚军的军师,算是楚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摆摆手,示意八个人坐下同时说道:“今日将八位叫来,确实有点唐突,不过,事情也分个轻重缓急,如今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自老主公与家兄仙逝之后,楚国便风雨飘摇,先是荆南四郡在长沙太守张羡的蛊惑下一同造反,接着便是黄祖旧部张虎、陈生坐拥江夏两万之众不受调遣,派遣兵士四处掠夺,现在又有新野令刘备攻占了南阳,荆州原本一派祥和之地已经不复存在,不得不以非常手段召集诸位前来议事。”

傅巽虽然是文士打扮,可他是北地泥阳人,处于边郡,生性豁达,身材健壮的他,立刻拱手道:“国相大人召见,必有要事,楚国风雨飘摇,我辈避乱荆州数年,得楚侯恩惠不少,今日正当是我辈效力之时,还请国相大人有话明言。”

蒯越还是很欣赏傅巽的,毕竟他这豁达的态度,让他看了心里很舒服。他叹了一口气,朗声说道:“公悌之言深得我心,我想老主公在九泉之下,必然也会感到欣慰。数月前,刘备前来投靠,老主公念及他是皇室血脉,便予以收留,对他更是倍加厚爱。哪知道这个人道貌岸然,老主公尸骨未寒,便起兵造反,已经占领了南阳全郡,正在大肆招兵买马,欲徐图襄阳。主公见他不仁不义,便下令发兵攻打刘备。可是荆州兵马自蔡瑁、张允去阵亡、王威投靠燕军之后,便无甚大将可以委派。我深知各位能力,故推荐给主公,分别任命为将军衔,欲使八位兵分四路,一起前去攻打刘备,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在座的八个人都受到过刘表的恩惠,不管是否为官,此时蒯越相邀,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纷纷拱手道:“愿听国相大人调遣。”

蒯越当即笑道:“好,杜袭、裴潜、和洽、高干,命你四人分别为将军,以杜袭为主将,各带兵五千人,兵分四路攻难南阳。子将先生为军师,韩嵩、刘先、傅巽为参军,明日午时三刻,兵发南阳。”

杜袭、裴潜、和洽、高干、许劭、韩嵩、刘先、傅巽八个人齐声道:“诺!”

……

南阳,宛城。

刘备站在城楼上,抚摸着城池上飘荡着红底金字的“刘”字大旗,心中一阵惆怅。

“从黄巾之乱开始,我一直颠沛流离。历时四年,辗转数千里,方才到达荆州这边肥沃的土地上,直到今时今日,方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真正城池,无论如何。我都要拿下荆州,成就心中的大业。”刘备望着寂寥的天空,自言自语地道。

这时,一个斥候从城外慌里慌张的赶了过来,一进城,便直奔城楼。

“主公,大事不好了,刘琦发兵两万,兵分四路而进。声势浩大,势不可挡。前部先锋高干、和洽先破糜将军于安众、田将军于湖阳,接着便从背后袭击朝阳,诸葛将军见敌势大,便主动撤退,如今三位将军正被围在新野,三千兵马只剩下一半不到,特地差派小的前来求救。”斥候一上了城楼。便立刻一脸慌张地说道。

刘备皱起了眉头,急忙问道:“领军之人是谁?何人为其军师?”

“刘琦以杜袭为主将。裴潜、和洽、高干为副将,许劭为军师,韩嵩、刘先、傅巽为参军,其中骑兵五千,步兵一万五千人。”

刘备道:“敌人来势汹汹,你火速回去。禀告诸葛瑾,让他全权坚守新野城,新野城郭虽小,然经过我几个月的修葺,城防足够支持月余。城中粮草充足,我这就召集兵马亲自赶赴新野救援。”

“诺。小的告退!”

斥候换马不换人,下了城楼,直接骑着一匹快马,飞也似得便跑走了。

刘备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让人将关羽、张飞给叫来,留下糜竺、简雍和一千士兵守城,他自己带着关羽、张飞、孙乾以及收编过来南阳郡的一万马步军,浩浩荡荡的杀奔了新野。

……

新野城里,诸葛瑾全权负责城防事宜,初出牛犊不怕虎,做起事情来,要比糜芳稳重的多。他按着腰中长剑,望着城外驻扎着的楚军将士,眉头上便皱了起来,心中想道:“楚军之中有能人,居然声东击西,先破安众、湖阳,然后从背后夹击我,若非我得到的消息准确,走的及时,只怕会在夹击中全军覆没。”

“军师,可有破敌之策?”田豫于诸葛瑾年纪相仿,却显得很是干练,他生长在幽州,自幼弓马娴熟,自从跟随刘备以来,从未有过怨言,参战次数不少,也磨练了他的意志,使得这个青年看起来极为的成熟稳重。

诸葛瑾斜眼看见是田豫来了,便道:“敌军两万人未损一兵一卒,光是利用骑兵偷袭安众、湖阳两地,便致使我军损兵折将,步兵尚未出动,看来敌军尚未动用全力。围而不攻却又是何意?”

田豫道:“莫非是在等援军到来,一起攻打?”

“不!以楚军训练精良的两万士兵来看,对付从李丰那里收编过来的万余杂兵,根本不需要援兵。何况,为楚军出谋划策的人又是许劭,此人乃海内名士,智略过人,若要强攻新野,不出三日便可攻下。可是如今却围而不攻,我却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了。”诸葛瑾道。

“很简单,此乃许劭围魏救赵之计,兄长何以看不出来?”一个稚嫩的童声从诸葛瑾的背后响了起来,面如冠玉的诸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城楼上,正一脸邪笑的看着诸葛瑾。

诸葛瑾回过头,见诸葛亮站在那里,便道:“孔明?你怎么来了?”

诸葛亮笑道:“兄长来的,我为何来不得?如今大敌当前,整个新野城里人心惶惶,我又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呢?”

诸葛瑾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既然你来了,就帮我分析一下,敌军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许劭如今用的是围魏救赵之计,先将我们团团围住,再派人扮成斥候前往宛城,将主公引诱出来,然后趁虚而入,只要宛城一被拿下,主公带兵游离在野外,无险可守,自然会被敌军的强兵击破。李丰的部下都是一些无能鼠辈,未加训练,守城或许还可以,但是一到野战上,只怕就会闻风而降了。”诸葛亮分析道。

田豫听后,急忙道:“那我率部冲出突围。去给主公报信。”

“只怕已经为时已晚了。”诸葛亮摇头道。

田豫听后,皱起了眉头,问道:“那该怎么办?”

诸葛亮笑道:“不必慌张,主公身经百战,身边又有关将军、张将军为辅,定然会发现敌人的端倪。如果主公连这点都发现不了,那我又何必要全族前来投靠?现在新野暂时无虞,只要主公那边不动,宛城不丢,十天之内,敌军不会攻打新野。”

“孔明,听你说完之后,令我茅塞顿开。十天之内,我们一定要先击破敌人的包围。田将军,你去把糜将军叫来,我有吩咐。“诺!”

田豫走后,诸葛瑾对诸葛亮说道:“你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诸葛亮道:“兄长已经成竹在胸,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兄长,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在家里等候兄长凯旋的消息。”

说完。诸葛亮转身离开,迈着小腿。悠闲的下了城楼。

诸葛瑾看着诸葛亮离开的背影,暗暗地想道:“孔明小小年纪,便已经将事情看的如此通透,看来我诸葛氏必然会出现一个举世的奇才。”

城北,田豫亲自策马找到了守在北门的糜芳,上了城楼。抱拳道:“糜将军,我奉军师之命前来请将军到南门一叙。”

“不去!他诸葛瑾一个黄口小儿,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糜芳骄纵地道。

田豫和糜芳共事多年,自然知道糜芳的脾气。便嘿嘿笑道:“糜将军,好歹那诸葛瑾也是主公亲自任命的军师将军,咱们要是不听从他的调遣,以后主公要是怪罪下来,只怕难以担当啊。再说,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该抱成一团,同心协力才对。诸葛军师已经有了退敌之计,让我来请糜将军过去。”

糜芳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前面带路,我一会儿便到。田豫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在城南恭迎将军大驾了。”

话音一落,田豫便重新回到了南门,登上了城楼,抱拳道:“军师,糜将军一会儿便到。”

诸葛瑾冷笑了一声,说道:“只怕未必。田将军,你和我可先下楼吃上一顿饭,等酒足饭饱之后,再上楼来不迟。”

田豫脸上一怔,急忙道:“军师,那一会儿糜将军要是来了,寻不见我们,该怎么办?”

诸葛瑾走到了田豫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田豫的肩膀,笑着说道:“田将军,你放心,等我吃完了饭,糜将军也未必能够到来,你我或许还能小憩一会儿,养精蓄锐一番。反正破敌的时间在今夜子时,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田豫不得不说很难佩服诸葛瑾,只短短的和糜芳接触了一天不到,便能将糜芳的本质看透,实在是令他刮目相看。他虽然得到了糜芳的应允,但是他也不敢保证糜芳真的就一会儿过来了,毕竟糜芳是刘备的小舅子,除了关羽、张飞、糜竺外,他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

诸葛瑾拉着田豫下了城楼,吩咐士兵好生巡逻,便让人去弄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小酒,坐在军营里小酌。

“田将军是幽州人吧?”诸葛瑾一边给田豫斟酒,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田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乃是渔阳郡雍奴县人,黄巾之乱时,雍奴县发生了瘟疫,全城的人有一半都染上了瘟疫,我侥幸得逃,带着母亲跟随难民去了右北平。后来,主公前去依附公孙瓒,路过我所在的地方,我见主公相貌不俗,便一直跟随在左右,现在想来,也差不多有三四年了。”

诸葛瑾道:“田将军辛苦了,我敬田将军一杯。”

两人共同举杯,一起喝了一杯小酒。

放下酒杯之时,诸葛瑾便问道:“田将军好像是独自一人跟随在主公身边吧,可曾想念家中的亲人?”

“说不想那是假的,自从离开家之后,便很少回去看望母亲,之前在幽州还能时常回去,只是现在隔得远了,想见一面都难。不过,大丈夫志在四方,当建功立业,我的母亲会理解我的。”

“那要是以后有人利用你母亲,来要挟你呢?”诸葛瑾听后,不动声色地问道。

田豫皱起了眉头,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了下去,问道:“军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诸葛瑾笑道:“今天我抓了一个细作,是燕军安插进来的,燕侯林南已经在冀州称王,天下十三州,他一个人就占了三个半,东击高句丽,使得东夷归附,北逐鲜卑使得胡虏不敢南下,西和匈奴使得并州并未出现骚动。如今又把巴掌伸到了荆州来了,想必也是很在意主公的行动。将军是幽州人,亲人都在燕国境内,如若有一天,燕王林南派人带来一封书信,用将军之亲人要挟将军离开主公,不知道将军将何去何从?”

田豫听完之后,这才知道为什么诸葛瑾要请自己喝酒了,原来是担心自己会背叛刘备。不过他向来孝顺,哪怕是自己不要荣华富贵,也要在乎亲人的安危。他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了一番,始终没有回答。

诸葛瑾笑道:“我大致已经明白了田将军的意思。不过,请田将军放心,我既然有此忧虑,就必然会想办法解除这个忧虑,今夜之战,关乎我军存亡,若将军不奋力杀敌驱散那些敌人,只怕以后也很难再见到亲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田将军尚未婚配,应该竭尽全力保全自己,省的田将军的家里白发人送黑发人。”

田豫听后,深受感动,便道:“军师放心,今夜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杀敌,并且还要完好无损的回来见军师。”

“很好,来,再喝一杯。不过可不要贪杯啊,小喝怡情,大醉伤身啊。”

田豫点了点头,只这么一席话,便觉得自己和诸葛瑾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两个人只喝三杯酒,饭饱了以后,便重新登上了城楼,看着外面树下的许许多多简易的营寨,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压力。

将近傍晚,糜芳才过来,见诸葛瑾和田豫都在,便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北门的事情比较多,处理的棘手了一些,还望军师和天将军多多包涵。”

诸葛瑾摆手道:“无妨,就算再晚会儿来,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将军既然来了,就请听我一言吧。”

糜芳违心地笑道:“军师请明言。”

诸葛瑾道:“如今城外看似有两万大军驻扎,实则不过区区三五千人,只不过是敌军在虚张声势罢了。敌军立下那么多营寨,每个营寨都要留下人来把守,这样一来,兵力就会有所分散,对于我军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我军集中所有兵力,猛攻一点,然后顺势进攻其他营寨,在夜间发动突袭的时候,敌军必然不会知道我军又多少兵马,一边杀敌,一边放火,将城外的营寨全部烧毁,此围遂解。”

糜芳听后,将信将疑的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城外营寨林立,旌旗飘展,营寨内的楚军士兵来回穿梭,便说道:“军师不是在开玩笑吧,明明被大军给包围了,非要说是疑兵之计,如果真是疑兵之计的话,为何我丝毫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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