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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敢说抓林南,怕引起轰动,一个敌对国的皇帝出现在自己的都城之内,这只能说是他太过无能。↖所以,他只说抓祝公道。
吩咐完毕后,马当即转身对杨婉道:“爱妃,此地不安全,皇宫内也已经不再安全了,这些人都是我的精心挑选的,每个人都以一当十,我让他们保护你,送你到凉王府,和伯瞻待在一起,他那里要比皇宫要安全,任谁也想不到,太子妃会在凉王府吧?”
杨婉点了点头,知道马接下来有大事要做,她身为女人,能帮助他的很少,唯有站在他的背后,默默的支持着。至于林南说的大事,她也是有些疑虑,怕真的是借刀杀人之计。
她抱了马一下,贴在马的耳边说道:“凡事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殿下正好趁着搜捕刺客为由,可在全城内勘察,派兵把守城中各个要道,搜查每间民房,万一真的如同高……他说的那样,那殿下也是处在主动位置,可以防范于未然。”
马听后,点了点头,说道:“爱妃放心,我让他们全城搜捕祝公道,就是为了此事,如果长安城内真的混进来了不少人,那么我就应该抢在他们前面有所行动。”
话音一落,马扭脸对自己部下道:“送太子妃去凉王府,让伯瞻也整装披挂,将赵王、晋王全部接到凉王府,然后让他派人去皇宫,将公主也接到他那里去,调集一千人藏于凉王府,重兵把守,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即可从南门出城!”
“诺!”
马再次抱了杨婉一下。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为了自己的以后,他不得不离开,绰枪上马,和杨婉告别,单骑向着兵营奔驰而去。
……
丞相府。
杨彪焦急地等待在府中。他现在虽然身体还虚弱,可是气色已经比上午好了许多。若非林南激怒了他,让他吐出那一口黑血,只怕他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不多时,杨元带伤从外面赶来,一脸的沮丧,见到杨彪时,便立刻跪在了地上,伏地哭泣地说道:“大人。属下无能,小姐……小姐中途被人掳走了……”
“你说什么?被何人掳走的?你是怎么办事的!”杨彪一阵惊诧。
“是……那两个人,晌午来过丞相府……”
“是他们?”杨彪当下惊异地说道。
杨元被祝公道引开之后,当时就是一阵好找,可惜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又不敢直接回来,在外面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敢回来。不过,他却错过了许多时间。
杨彪当即怒道:“你居然敢抢我的女儿。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杨元。备轿,送我去向阳巷!”
杨元见杨彪非但没有责怪他,还让他备轿,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诺”了一声便出去吩咐了。
丞相府的奴仆备好了一顶轿子,杨彪坐上去后。当即在杨元等几十个练家子的保护下出了丞相府,径直朝向阳巷而去。
一行人刚走出朱雀大街,杨彪急不可耐地掀开了窗帘,对杨元喊道:“快点,再快点。”
“是。大人。”杨元便催促轿夫抬着轿子再走快点。
忽然,马单骑从对面玄武大街继续奔驰而过,很快又消失在了街道上,被杨彪看到之后,杨彪心中一怔,暗暗地想道:“马是朝兵营的方向去了……糟糕了,万一林南将整件事情告诉给了马,那计划就要败露了,我杨氏一门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一名骑将带着一伙步卒从玄武大街涌现了出来,快地向城南移动,随后又见到十几个类似的情况,似乎在调兵遣将。
杨彪心中一惊,急忙喊道:“快点去向阳巷,天要塌下来了!”
……
位于白虎大街和青龙大街中间的向阳巷中,一个并不起眼的民房附近,在这几天突然多了许多前来摆摊的菜农,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普通百姓无疑,乍看之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只是若仔细一想,你会现,在这种偏僻的巷子里摆摊卖菜,谁会来买?
那些菜农零零星星地分布在不同的位置,他们不叫卖,也不喊,就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总是四处张望,像是防范什么似得。
在民房的院落内,堆放着成院子的柴禾,一些樵夫模样打扮的人都懒散地靠在柴禾堆上,但是目光却很犀利,警惕性极为的高。
民房不大,也就三间房子,房门是紧闭的,里面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激烈的争吵,但是却故意压低了声音。
透过房门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挤满了一屋子的人,一个身穿墨色长袍,身材修长,极为儒雅的汉子站在人群的最中央,那个人,正是司空陈群。
陈群面色铁青,站在那里,犀利的目光扫视过屋内众人的脸庞,低声吼道:“不行就是不行!此等不仁不义之事,我做不出来!必须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斩草要除根,如果留下马氏一族的性命,那我们所谓的‘斩马’行动又该如何进行?司空大人,马虽然对你有知遇之恩,不过好像用你一族人的性命曾经威胁过你吧?”说话之人正是曹操麾下谋士徐庶,他腰中悬着一口长剑,双臂环抱在胸前,目光中对陈群充满了鄙夷。
“此事违背了我的初衷,‘斩马’只需推翻马氏的统治即可,无需要做到斩草除根,马氏一族待我不薄,我绝对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陈群坚持己见,决不妥协。
大厅内气氛异常的紧张,曹操的旧部都站在曹操的身后,羌人的领站在一起,陈群和杨修站在一起,另外还有侯选、杨秋、程银等人,还有朝中其他的文官。一个小小的房间内,挤满了几十个人,使得这间屋子里热闹非常。
曹操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一直在打量着众人,迸出一丝异样的光芒,抬起手捋了捋胡须。便缓缓地站了起来,说道:“如果司空大人不同意的话,那么这次‘斩马’行动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们各自散去,依旧向往常一样接受马氏的统治。不过,我想你们也知道,马好大喜功,残忍好杀,稍微触怒了他。可能就会有杀身之祸。我等秘密商议数月有余,暗中联络,牵扯的人太多太多,如果就这样无疾而终,只怕人心将散。另外,如果‘斩马’不能真正的斩马,以马的武勇,他的个性。他不死,会放过我们吗?”
话音一落。曹操给站在陈群身后的杨修使了一个眼色。
杨修轻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斩草要除根,否则就会死灰复燃。长安城中,经过三个月的精心布置,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此事已经不再是听一家人的时候。‘斩马’,是大家共同所愿。马若不死,那么在武都的张绣、汉中的索绪肯定会兵讨伐,要知道,屯驻在汉中、武都两地的兵马。可都是马的旧部,他们不会跟我们同流合污。如果马氏一族尽灭,他们失去了主心骨,也许就会妥协。另外,我们只控制了长安城中半数的兵马,如果不依靠突然袭击,先制人的话,只怕很难抵御马……”
“砰!”
不等杨修把话说完,门便被推开了,一个太监跑了进来,急忙禀告道:“不好了,马腾正在调集皇宫内所有御林军,将御林军全部集结在了未央宫的宫门前……”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太监的话还没落下,又一个人跑了进来,当即说道:“马去兵营调集兵马了,说是全城搜捕一个叫祝公道的人……”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阵惊慌,当即有人叫嚷道:“一定有人走漏了风声,现在就行动,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对,现在就开始斩马,将马氏一族满门抄斩!”
“我这就去调兵遣将,先下手为强。”侯选参与这件事也是为了谋得一个好的出路,但是说实在的,他确实很害怕马,之前因为保护丁次不利,致使丁次惨死,除了索绪之外,他和程银、杨秋都受到了责罚,这让他们很不爽。
正当侯选等人不如意的时候,杨修主动找上门来,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便成功的说服了他,他把程银,杨秋也拉了进来,这样一来,屯驻在长安城中的六支军马,三支就形成了一股厉害,可以和马形成对抗,加上陈群、杨彪、杨修、曹操、羌人的参与,让他们看到了希望,无形中壮大了反叛军的声势。
“等等!”曹操当即叫道,“事情还按照原计划进行,但是时间提前,现在就行动,以斩草除根为目的,‘斩马’行动,正式开始!”
“长文、德祖,马去兵营了……”杨彪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当即大声喊道,“赶快行动,否则我们所有人将遭受灭顶之灾!”
众人听到杨彪的话,登时更加紧张起来,候选当即叫道:“不行,我得立刻回去调兵,杨秋、程银,我们走。”
杨秋、程银当即双双抱拳,朝众人说道:“告辞!”
话音一落,候选、杨秋、程银便走出了小院,以最快的度向兵营方向奔驰而去。
曹操当机立断,说道:“事不宜迟,如今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的时候了,所有人开始行动,各位,请按照计划行事吧!”
“可是……”陈群急忙说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杨修便拉住了陈群的衣角,说道:“长文,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候了,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你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了。”
陈群叹了一口气,见众人都出去了,便皱起了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杨修走到杨彪的面前,说道:“父亲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
“林南……林南把你妹妹掳走了……”杨彪道。
众人走路刚走到一半,便听见杨彪的话,登时都是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齐声问道:“你刚才说谁?”
“林南……林南来到了长安!”
曹操尤为惊诧。快步走到了杨彪的面前,问道:“丞相大人,你说的可是实情?”
“字字属实,而且,林南似乎知道我们在密谋的反秦的事情,我猜测是他向马告密了。所以马才回去兵营调兵!”
“父亲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林南来到长安的?”杨修追问道。
“德祖,你也见过,就是那个叫唐亮的……”
“啊?”陈群也是一阵惊讶,“怎么是他?”
杨修问道:“长文兄,你也见过?”
“今天晌午,他还去了司空府拜会的,只怪我眼拙,没有认出来。”
“诸位且莫要惊慌。想那林南也是混入长安的,必然不会带来许多兵马,否则的话,边境为何不报?既然林南在长安城中,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现在兵分两路,诸位大人按照计划行事,我派人去寻找林南。将他就地斩杀,以绝后患。”曹操朗声说道。
“此计甚妙!”众人都纷纷点。
曹操问道:“丞相大人。请问林南今日是如何装扮?”
于是,杨彪便将林南是如何打扮的样子说了出来。随后,陈群想起林南曾经告知他住地,便也和盘托出。
有了这些信息,曹操笑着一转身,当即叫道:“仲康。元让、妙才,你们三个人带领三百人去捉拿林南,不论老幼,一律将其格杀,取林南级者。重赏之!”
许褚、夏侯惇、夏侯渊当即点了点头,齐声抱拳道:“诺!”
计议已定,大家全部散开,各自开展“斩马”行动。
曹操又让徐庶给城外放信号,让秘密驻扎在长安西门外的曹仁、曹休、荀彧、程昱、满宠等人带领羌兵开始行动,配合城中的人作战。
陈群虽然不愿意做的太过分,但是毕竟自己参与进来了,已经到了整个节骨眼上,他也只好利用手中的职权,亲赴西门,准备勒令守将打开西门。杨修随行,让杨元护送其父杨彪回府。
曹操则带着曹真和那良等羌族领开始去各处召集秘密潜入长安城内的部众,一场“斩马”行动,就此拉开了序幕。
……
林南和祝公道离开马后,便迅地回到了刘宇的住处,此时司马懿、祝公平、刘宇等人已经等候在那里很久了。
一进门,不等林南开口,祝公平便率先说道:“唐公,长安城中不宜久留,应该离去,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现了不少可疑之人。我已经让人去召集所有在长安城中的徒众了,他们将汇聚在东门,随时保护唐公出城。”
在刘宇的再三追问之下,祝公平告诉了刘宇林南的真实身份,刘宇听后,当即决定跟随祝公平一起追随林南,毕竟这个时候保护林南出城,远比在长安城中做一个小吏要好的多。何况他也能借用守将的权力打开城门,放林南等人归去。
刘宇都是任侠之人,当即向林南禀告道:“刚才我接到命令,太子殿下亲自下令封锁城门,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走的话,就没机会走了。我今天当班,可以让部下打开城门放其归去,唐公,请动身!”
林南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和祝公道见到了兵马调动的痕迹,加上他也不敢保证马百分百相信他说的话。一方面,他不希望曹操颠覆了马氏政权,一方面,他又希望曹操和马斗个两败俱伤,最好全部完蛋,他也省心。
他点了点头,当下毫不犹豫地说道:“现在就动身离开,迟则生变。”
于是,众人收拾一切,装在马车上,刘宇又亲自穿上守将的官服,将母亲、妻子都接上车,举家跟随着迁徙。
这边准备妥当之后,还没有开始行走,祝公道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纵身跳上墙头,看见从西边的各条巷子里冲过来了几百人,领头的正是许褚、夏侯惇、夏侯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他急忙对林南吼道:“主人,敌人出现了,领头的是个独眼龙!”
林南心中一惊。他还没有去找曹操麻烦,曹操倒是先来找他们的麻烦了,而且行动居然如此迅。他急忙对人说道:“快走!”
祝公平对手下十名武功不错的家奴道:“你们留下,阻击敌人!”
家奴们没有半点犹豫,纷纷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堵住了正门。
“公道大哥。我们走!”祝公平跳上一辆马车,赶着马车便对祝公道喊道。
祝公道跳下墙头,回头看了一眼祝公平的那十名家奴,说道:“保重!”
十名家奴头也不回,齐声吼道:“请离去!”
刘宇驾着马车,冲在最前面,对后面的喊道:“跟我来,从后门走。”
林南将司马懿抱上马车,他自己也亲自驾着一辆车。和祝公道、祝公平一起跟着刘宇从后门跑了。
“砰!”
一声巨响,院门被一脚踹开,许褚拎着他的古月宝刀,寒意逼人,光滑的刀面映照在太阳下面,折射出道道精光,他虎躯一震,一个人出现在院门口。看到院内十名剑客一脚摆开了阵势,扫视了一眼。并未看见林南等人,而且后门还在开着,便要从院子里穿过去。
夏侯惇、夏侯渊在许褚的身后,带着的人也都在后面,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阵势,夏侯惇的一只眼睛里迸出来了光彩。大声喝道:“杀进去!”
许褚快步冲了进去,身先士卒。
十名剑客也都是用剑高手,见敌人众多,当下移形换位,各站一个方位。组成了一个剑阵。他们见许褚、夏侯惇、夏侯渊等人都冲了进来,便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迎敌。
剑影重重,剑气纵横,十把长剑攻守兼备,配合的相当默契,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剑网,罩住了许褚、夏侯惇、夏侯渊等人前进的道路。
许褚、夏侯惇、夏侯渊都是大将级别,每个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但是他们从未见到过如此剑阵,三个人,三种兵器,三路齐攻,损失了十余名部下,却始终无法突破这十名剑客所布下的剑阵,一时间阻滞在了这里。
许褚被剑气划破了衣角,气愤不已。院子就那么大,可是前来攻击的人却很多,空间相对就减少了,反而对布下剑阵的人更加有利。
他忍俊不住,撸起了袖子,脱去了碍事的上衣,露出一身坚硬如石的肌肉,大声叫道:“奶奶个熊!两位夏侯将军,你们率军从侧面追,给我留二十个人,我来对付他们!”
夏侯惇将手中大刀横在胸前,看了许褚一眼,问道:“你行不行啊?他们这十个人,可不是一般角色。”
“你们走!我不信杀不死他们!”许褚确实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武将,而且还喜欢钻牛角尖。
夏侯渊点了点头,说道:“兄长,仲康武力过人,不会有事,我们还是追林南要紧,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
“哇啊……”不等夏侯渊的话音说完,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竟然是马的部下杀到了。
“怎么回事?”夏侯惇扭头问道。
“是秦军……”
原来,马去了兵营,已经调集了城中所有兵马,将六支兵马分别调往城中六个不同的地方,以堵城门的方式分别掌控两道城门,候选、杨秋、程银虽然赶回去了,可惜没来得及,正好遇到了全身披挂的马,马当即把他们三个人带在了身边,去皇宫了。
候选、杨秋、程银三个人对马终究畏惧,而且马身边都是他的心腹,他们不敢妄动,只说去喝酒了,兵马没有调到,反而又深陷在马等人之中,失去了作用。
恰巧这一支秦军途经此地,看见一伙人手持兵刃,当即就以刺客论处,直接向他们动了攻击。
夏侯惇、夏侯渊出门一看,秦军步骑兵太多,充满了整个巷子,加上甲胄重重,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们压了过来,三百士兵在秦军的乱箭和夹击之下,登时便死伤百余人。
“退!让秦军去对付林南!”夏侯渊当机立断,大声喊道。
许褚听到要退,有些不忿,问道:“杀他娘的。反正都是要反的,杀谁不是杀?”
“仲康不得鲁莽,林南并不在计划之内,度撤出去,留下一些人挡住他们,我们回主公身边!”三个人中。只有夏侯渊最为冷静,作为昔日魏国屈一指的指挥型大将,审时度势的能力一点都不含糊,“立刻散布出流言,说华夏国兵马已经兵临城下,欲盖弥彰!”
夏侯惇听后,觉得此法可行,看了一眼那十名剑客,确实不宜突破。而且许褚还正在他们酣斗,身陷其中,被剑网罩住,古月刀只有招架的份。他急忙喊道:“仲康退!”
许褚心中不忿,却也无奈,他实在冲不破这剑阵,只觉得这十个人配合默契,攻守兼备。互相弥补了其中不足,反倒是将他逼得还不了手。
“奶奶个熊!便宜你们了!”许褚大叫一声。古月宝刀一阵乱砍,逼退剑阵后,便纵身跳了出去。
“走!”夏侯渊一声令下,夏侯惇、许褚当即带着百余人撤了出去,留下四五十人堵住要道,一路上大声喊着华夏军兵临城下的话语。
这些秦军中没有名将统领。却也极有规律,均以各部军司马为,相互助攻,很快就将那五六十人消灭的干净。
血流成河,尸体遍地都是。秦军这场巷战胜利,却得到了华夏军兵临城下的消息,急忙派人上报,并且尽快增援各个城门。
当秦军进入民房后,十名剑客早已经退却,各自施展轻身功夫,朝长安城的东门跑去。
长安城如今已经乱作一团,军队随处可见,骑兵来回在城内奔驰,步卒纷纷穿街过巷,并且挨门挨户的进行搜查。
“斩马”行动正式开始后,隐藏在长安城中的反秦势力尽皆联合起来,群起而攻之,暴民随地可见,大家都朝着皇宫方向杀去。
马带着候选、程银、杨秋以及部下亲随朝皇宫而去,刚到皇宫宫门,便看到马腾头戴金盔,身披金甲,在王双等御林军的护卫下显得甚是威风。
“父皇,你怎么出来了?”马策马奔驰到了马腾的身边,也不参拜,只是象征性的拱拱手,问道。
马腾道:“朕收到消息,长安城中乱作一团,暴民遍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道:“儿臣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他没有告诉马腾林南在此间的消息,这件事实在太过重要了,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耻辱。
“报!”一骑快马飞快的奔驰了过来,朗声喊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陈群、杨修公然反叛,打开了西门,将叛军迎了进来。还有……曹操……曹操和他的旧部突然出现在了长安城内,另外还有一些文武大臣都率领着自己的私兵四处纵火为乱……”
“居然被他言中了?陈长文、杨德祖安敢如此!”马惊诧之余,悔恨莫及,恨自己没有相信林南的话。可是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又能够相信一个敌对国的皇帝的话呢?
“不怕,只要军队在我们手中,即刻调集所有兵马平叛,任何进行抵抗的人,全部予以镇压!”马腾魄力犹在,当即叫道。
马问道:“除西门外,其余城门如何?”
“其余城门都安然无恙,只有东门传来华夏军兵临城下的消息……”
“此必谣言,不可轻信。”马当即叫道,“父皇,你且在皇宫这里,我带一千骑兵去西门,我倒要看看,哪个人敢不听我号令!”
候选、杨秋、程银三个人见机会来了,急忙禀告道:“陛下,殿下,我等愿意去调集本部兵马,去西门平叛。”
三个人都是马腾旧部,马腾自然对其信任有加。只是他不知道,三个人和马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也参与了这件事。他当即点了点头,说道:“杨秋、程银,你们二人去北门调兵,赶往西门,候选,你去东门调兵,然后从东向西开始诛杀城中叛军,王双,你去接管南门!”
马听到,问道:“父皇,那你呢?”
“朕有这些御林军保护,何况以朕的身手。要想近身,却也万难。”马腾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武功虽然不及其子马那么勇猛,却也是西北一大高手。
马道:“嗯,候选、杨秋、程银,你们去调兵。以本部兵马平叛,事成之后,皆封为万户侯!”
候选、杨秋、程银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贪婪的神情,抱拳道:“诺!”
“王双,你去接管南门,一万兵马全部归你指挥,另外,凉王府也未必安全。你赶紧派人将凉王等人全部带出长安,先让凉王等人护送其余人去汉中。”马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害怕伤及到凉王他们,才出此下策,因为,他要大开杀戒,血洗长安城,将那些反叛他的人全部予以诛杀!
“诺!”王双单骑策马而出。
马向着马腾拜道:“父皇。我去西门平叛,请父皇驻守皇宫。就算遇到攻击,只要紧守宫门,叛军也无法攻进来。”
“恩,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将陈群、杨修活捉。朕要亲自杀了他们!”马腾道。
“儿臣遵旨!”
话音一落,马策马带着一千骑兵向西门方向而去。
马腾见马走了没多远,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寒意,当即对身后的御林军道:“都跟朕走!”
御林军紧紧跟随马腾而去,马腾一马当先。快前向奔驰。他心中暗想道:“陈群、杨修二人公然反叛,陈寔、杨彪必然脱不了关系,朕要血洗朱雀大街,将陈氏、杨氏一门屠戮,以绝后患。”
他的这个皇帝做的很窝囊,登基的时候是被儿子挟持的,虽然极为不情愿,但是他的儿子想当皇帝,他就要硬撑着,知子莫若父。他愿意替儿子马背负一切罪名,以后传位给马的时候,也好廓清一切障碍。本来他以为重用陈氏、杨氏就能使得他们辅佐马,可是陈群、杨修的公然反叛,让他认识到了,这是一切罪恶的根源,扫平道路,才是最关键的。
一万名御林军,浩浩荡荡的被马腾拉出了皇宫,所过之处遇到不少身穿白衣白甲的反叛者,根本用不到马腾出手,前部先锋就已经将其廓清,扫开了一条宽阔的道路,直接逼向了朱雀大街。
杨修在御林军里安插的有人,可是毕竟是少数,这个时候碍于自保,一直没有展开行动,而是尾随着马腾等人去了朱雀大街。
候选、程银、杨秋三个人离开皇宫后,杨秋便私下对候选、程银说道:“我们之所以参与‘斩马’行动,无非是因为马对我们有功不赏,刚才他说了,如果我们平叛成功,那么就会封我们做万户侯。你们想想,斩马的人那么多,到时候斩马过后,谁当皇帝必然还要争执,我们还不如直接杀掉那些斩马的人,反正我们知道他们的计划,杀起来也方便……”
候选、程银二人对视了一眼,均说道:“有道理……“
“那我们就帮助马平叛,我们现在是关键,倒向斩马那帮人那边,斩马已经部署了那么久,即使出现了这种乱子,也没有什么悬念,而且斩马之后,我们能得到的未必有那么多了。一张饼,一百个人吃,跟十个人吃,差别是很大的。”杨秋进一步解释道。
候选道:“嗯嗯,现在马需要我们,城门只打开了西门而已,只要我们不打开北门,那些羌人也攻不进来,再将斩马的人一网打尽,谁知道我们参与过斩马?”
“妙计妙计,之前被陈长文糊弄了,这次亲自为太子出力,必然会得到不少封赏。”程银也同意了。
杨秋嘿嘿笑道:“那么,咱们就这么定了,先清理长安城中的斩马份子,然后集结兵力,把西门涌进来的叛军给驱逐出去!”
“好!”候选、程银二人重重地点头道。
话音一落,三个人当即分头行动,程银、杨秋的兵马被马调往了北门,他们则去北门,候选的兵马被调往了东门,则往东门奔驰。
三个人反复无常,为利益得失作为标榜,却也是西凉人的一大诟病。
此时此刻,长安城的东门,刘宇驾着马车第一个赶到,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东门口居然多了许多兵马。他急忙勒住了马车,跳了下来,上前抓住一个士兵便问道:“你是谁的部下?”
士兵一副很吊的样子,瞥了刘宇一眼,傲慢的回答道:“管你什么事情?”
刘宇也不多问,直接跑到了城门边,问自己的部下,部下告诉他这是候选的部下,他当即返回马车那边,对林南道:“唐公,你们一会儿都说是我的家人,我好赚开城门。”
林南点了点头,看到候选的部下懒散地站在城门边,骑兵、步兵都在等待着,毫无队形可言,就知道这帮人的战斗力如何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长安城,见城中烽烟四起,到处都是滚滚浓烟,有的百姓不愿意坐以待毙,刚出门便遭遇了军队,又被堵了回去,惨状可想而知。
“哎!但愿长安古都,不要再变成一堆焦土了……”
长安城中刀兵四起,穿着黑衣黑甲的秦军士兵和穿着白衣白甲的叛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烽烟四起,零零星星的火光到处都是,百姓夹在两军之间苦不堪言。
叛军的数量却只多不少,城内负责接应的,都是一些白衣白甲的叛军,他们大多是提前进入长安城中的人,或者是各级参与反叛的私兵。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以白布裹在右臂上,作为叛军的标识。
东城门口,林南、祝公平、祝公道、刘宇等人汇集在一起,大摇大摆的从候选的部众来到了城门边,那些懒散的士兵根本不予过问。在城门边的门房内,聚集了一屋子的人,他们都是祝公平的徒弟,每个人都曾经在长安城里跟着祝公平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剑法。
古人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这些徒众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阐释。
众徒大多都是浪迹长安街巷中的顽劣之辈,有些人和军队里的人还很熟悉,更有甚者,为了混口饭吃,跑去军队里当教习武师。
众人一见到祝公平来了,纷纷围了上去,齐声拜道:“师父!”
祝公平见到后,急忙向众人引荐林南,只说是他的主人唐公,让众位徒弟前来拜谒。
礼毕之后,刘宇便道:“众位师弟,一会儿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替我们挡住,你们当中有不少人和军队里的人熟悉,师兄在此拜托了!”
刘宇是祝公平的大徒弟,剑法较为出众,只是家境困穷而已,与其他一些徒弟比,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对众位师弟也有约束力。
祝公平的徒弟当中,也不乏长安城中的富贵之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以说,在这里的百余个徒弟当中,包含了长安城中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听到大师兄刘宇的话后,都点了点头。
祝公平对刘宇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你去将城门打开……”
“等等!”林南急忙阻止道:“此时打开,无疑是暴露目标,这附近的兵马少说不下五千人,排成了很长的队伍,刚才是推说刘宇家人前来避难,这会儿要是敢打开城门,只怕会引起怀疑。”
“那该怎么办?”
“先躲起来,长安城中已经混乱不堪了,我们在这里静观其变,这里军队众多,绝对没有人敢来捣乱。就算调兵,大将走到最前面,招呼一声就走了,也牵扯不到我们,何况人山人海的,我们不一定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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