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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岂可以身涉险?1徐西坞立刻变了脸色。

“公子,”田水月站起来,她看了徐西坞一眼,示意后者稍安勿躁,“我记得,您前段时间带着十五他们去了七杀上神那儿,如果我没猜错,您是去取了蛊虫,并把这些东西给那魔族俘虏用了。今日他能趁着守备空虚逃出去,恐怕也是您操控的吧。”

“你猜的不错。”扶渊点头,“坐。”

田水月坐了回去,扶渊的话让她稍稍安了心,“既如此,您让……”

“那是自然,你们想到哪去了。”扶渊笑了笑,“何况这儿也离不开我。”

“我虽不懂,却也知道操纵那些也是极费心力的。”徐西坞道,他心里有点儿佩服田水月了,“不过今日这事儿闹的,也算因祸得福,没人来烦,也能安心弄这些。”

“正是这个理。”扶渊道,“我得闭关一段时间,太子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外面不会有人来找麻烦,你们把里边儿看住了就行。”

田水月知道扶渊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废话,不由得蹙眉:“公子的意思是,咱们殿里……”

“那倒不是,”扶渊迅速否认了,“以防万一罢了。”

“明白了1徐西坞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殿里得多倚仗水月,我另有差事要派你去。”扶渊笑道。

“什么事?公子尽管说。”

“徐将军,你虽是住我连远殿里,可并不是我的部下,今日的事,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扶渊笑意未减,“成将军早就向我讨你了,这几日你先在殿里呆着,帮衬些个,等风头过了,成将军会派人来请。风月关,我可是交给你了埃”

“真的1徐西坞喜出望外,看看扶渊,又看看田水月,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给扶渊行了个军礼,“多谢公子!多谢公子1

“什么谢不谢的,我早就说了,我只放心你们两个。”扶渊站起来,看样子轻松了不少,“走罢,咱们去看看下边儿收拾得怎么样了。”

是夜,嘉兴楼。

春寒还未过去,入了夜更是冷得沁骨,周同尘不敢跺脚,只得哈气搓手,但对于这样的漫漫长夜,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一面埋怨着那人怎么还不来,一边站在楼上张望着。

这楼久无人打理,自然是冷的,今夜风又大,他站在高处,还开着窗子正对风口——终于,他看到了个风尘仆仆的影子。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楼,迎了过去:“将军?”

“大人。”来者点了点头。

“不敢当,”周同尘客气了一下,“您里头请。”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应当在京郊练兵的成松。

“你们主子什么意思?”成松一边上楼一边问。

“主子问您,若是把收复风月关放在这几天,您有几分把握。”周同尘托着灯走在前面,慢条斯理。

成松看他这样子,似乎就算现在他半分把握也没有也无所谓似的,不知是谁给他的底气。心里虽然瞎嘀咕,但他绝不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仔细想了又想,才十分肯定地说:“若他那儿成了,我有八分把握。”

“话不是这样说的。”两人上了楼,周同尘回过头来,面容冷静,一点没有和上司说话的态度,“无论如何,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说得轻巧。”成松冷笑,“是你家主子领过兵?还是你打过仗?”

“机会只有一次。”谁知周同尘仍是这个态度,“还有一事,我家主子还要你带个人去。”

成松知道他说的是谁,也心知此人有才,可堪大用,当下便应了。

“有些话,原不该我对将军说。”周同尘看着他,眼里口中,似乎还有些训斥的意味,“这次是因为什么缘故让我家主子不得不提前,将军与我心知肚明;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为的是谁,您也该心中有数。”

“大人,”成松打断他,“这些话恐怕不是那位要你传的话吧?大人别忘了,你我可是一样的处境。”

言下之意,他成松的不得已,周同尘才应该是最有切身之痛的那个。

“是么?怕也不尽然。”周同尘轻轻一笑,仍是不疾不徐。他没忘了分寸,没有在这里与他分辨争执:“夜深了,将军请回罢。除了时候,其余全按以前的商定行事,我们主子在帝都恭候将军凯旋。”

“承你吉言,告辞。”成松沉声应了,略欠欠身,便悄无声息地从楼上下去了。

与此同时,帝都城下,风月关内。

钟离成寅刚到兰亭帐子里去时,兰亭正在里头大发脾气。他就没急着进去,而是问外头的军士,今日何故这样生气。

那军士只是摇头,复而凑到他耳边:“那习洛书也在里头呢。”

钟离成寅听了,蹙着眉头进去了。

“舅舅。”他先是对着兰亭一礼,想了想,又对习洛书道,“国舅。”

“见过三殿下。”习洛书起身,像往常在宫里那样与他见了礼。

“文山殿可来消息了?”兰亭问他。

“是有消息了。”钟离成寅应道,可面上愁容未减,“那边竟来信儿说周家师姐丢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也算是理由?”说这些的时候,兰亭并不忌讳习洛书,他冷笑着,“他们周家的真真都是无赖!要我看,不过是真看上了云垂野那两面三刀的货色罢了1

钟离成寅咽了口唾沫,他是从来不信什么“得周和光者得天下”这句的,只是他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习洛书给打断了。

“兰将军亦算是一代枭雄,”习洛直视兰亭的双眸,“何至于此呢?”

“习相有话,不妨直说。”兰亭眯起眼睛。

“何必把江山易主这样的大事寄托于一个小姑娘身上,在我看来,她弟弟比她更有价值。”

“不好么?”兰亭坐在桌案后,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头向后仰起,笑着看习洛书,“不管那老头答不答应,都是我们赢了。”

“将军此言差矣。”习洛书亦笑,“有人争天下,也总会有人守江山的。”

“守江山?谁啊?就凭你那两个宝贝外甥?”兰亭不屑。

“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至于扶渊,将军也不可轻易看轻了去。”

“乳臭未干的娃子罢了,”兰亭冷哼一声,“习大人倒是对他们希冀非常。罢了罢了,我没工夫陪着您在这胡侃,等周家同意结亲了,喜酒绝对有相爷您一杯。”说罢,便起身离开。

“周家不会同意的。”习洛书突然道。

“为何?”兰亭停住脚步。

“因为周家,不会出一个乱臣贼子。”习洛书声音很淡,却掷地有声。

“呵呵呵呵……”兰亭气极反笑,他转身大步走到习洛书身前,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姓周还是姓习,有什么资格信誓旦旦的说这种话?”

习洛书抬头,对上兰亭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眸,也笑了,却笑的云淡风轻:“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呢?”

兰亭不解,怒意也是不减反增。他一把揪住习洛书的领子,恶声道:“习洛书,你可是俘虏,别以为我是真对你客气。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他们可没说要留着你的命,是我看你可怜,才没有杀你。别把我逼急了。”

可习洛书眼里全没有他所希望看到的畏惧或祈求的情绪,墨色的眸子依旧平静,如一潭死水。习洛书直视兰亭诺的双眼,道:

“死国矣。”

【作者题外话】:有一说一前头扶渊交待老徐这几句话挺不吉利的(哈哈),还有,人家成将军没看上你,是你老板给你加的塞儿。ps:最后一句不是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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