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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都安排好了,扶渊才想起赵昭节,不禁缓和了语气:“赵姑娘,我让辞盏送你回去吧。”
“小女不才,也想为上神出一份力。”不想赵昭节却这样说,“您不必担心,我从小到大也没生过几场病的。”
“这……”扶渊的确缺人手,但他不知道该怎么使唤赵昭节,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太师交待。
“我先回去和爷爷说清楚,”赵昭节道,“我会照顾人,不会给上神添麻烦。”
“如此便多谢姑娘了。”扶渊心想这赵二小姐居然如此周到,“此事还是要有老太师坐镇的好,我年轻不懂事,亦不通医理,恐怕办错事。劳烦二姑娘一并转达。”
“自然。上神放心。”赵昭节冲他们点点头,就和辞盏离开了。
“崔师兄呢?”扶渊四处看了看,“我给太子去一封信,叫他也有所准备。”
赵昭节她们回了客栈,先去了老太师那里,赵昭节说了今天发生的事,问老太师的主意。老太师听闻,虽有惊讶,却也知道此事并非是没有可能。夏日燥热,许多病就悄悄地冒出来了。
“上神小小年纪,处事如此周全,很好。”老太师点了点头,又道,“待查清了,便速报与京师。”
“是。”赵昭节应了。
“只是离丫头,”老人蹙起眉头。叫着她的小名,“去那里帮忙,你是怎么想的呢?”
“爷爷不知道,上神有多厉害。”想到方才,赵昭节忍不住按上自己的胸口,仿佛它还像方才一样跳得厉害,“虽然从前也听过许多他的故事,可……可远不如亲眼见的真!孙女——孙女钦佩上神的气度,也想做上神这样的人1
老人听了,对这番见解不置可否,只是说:“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离上神太远,晚上一定要回来。”
“孙女知道了。”赵昭节起身,恭恭敬敬地朝老太师一礼,“孙女走了。”
她明知道爷爷一定会应她,可还是止不住地兴奋——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她的心跳得很快,甚至于手都在微微颤抖,捏出了一把冷汗。
“二姑娘,我们公子说……”路过田水月门前时,见赵昭节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提醒了一声。
“呀!瞧我急的。”赵昭节忙退回去,去敲田水月的门,“水月姐姐在么?”
来开门的是遥山:“呀,赵姑娘这么早就回来了?快里面请。”
田水月与赵淑节都在,她们只见她一个人来,却不见扶渊,便问:“上神没回来吗?”
赵昭节原本是极不赞同扶渊要撒谎来糊弄田水月的,本想实话实说,可以一看到田水月带着些急切的面庞,又改了主意:“百里家留了我们晚饭,我想回来陪爷爷,就先回来了。上神与百里山长相谈甚欢,恐怕今晚要留在那里了。”
“原来是这样。”田水月觉得有些奇怪,扶渊不见得能和百里恢弘有多少话说,但一想到庄镇晓,便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田水月想留她说说话,被赵昭节拿老太师挡住了,这才得溜出来。
“这小丫头。”赵淑节摇了摇头,又问田水月,“我想问问常太医有没有什么养颜的方子呢,不知他有没有空?”
“有空,”遥山插嘴道,“我昨晚碰到他,他还与我抱怨这几日无事可做,甚是无聊呢。”
“那劳烦姑娘去他那儿问问吧,若真闲得无聊,就叫他上来给我们每个人都诊一次脉。”田水月玩笑道。
遥山应声,这便下去了。只是不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上来了,言语间有些慌张:“姑娘,常公子不在,说是被公子给叫走了1
“什么?”田水月站起来,“他临走时怎么也不说一声,公子他怎么了?”
“婢子是跟掌柜的打听的,掌柜说是个年轻公子来叫常大夫的。”遥山也急。
赵淑节也站起来:“上神今早出去时还好好的,这才半日,能有什么事?再者,上神是去百里家做客,若真有事自然会告知我们。”
“大姑娘说的是。”遥山觉得有道理,“……怕是百里山长身子不爽利,才请常大夫去看呢。”
田水月听了,只得重新坐回去。只是心悬了起来,就再也不能放下。
却说百里书院这里。
扶渊果然没有看错人,谢敬能在玄山做这么久的父母官,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到两个时辰便安排好了书院这里,安排人去挨户检查,又过来领扶渊的令,叫人去查这病症的源头。
赵昭节来时,扶渊正坐在书院的大堂里和玄山的官吏对账,按项拨钱。赵昭节见他把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又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等那小吏走了,她们才进来:“上神,爷爷说先传信给帝都,其他的要看玄山具体情况如何。”
“姑娘来了。”扶渊站起来,“我已修书给太子,一样的。”
“好。我和水月姐姐说你留宿在百里家了。”赵昭节道,“需要我做什么?”
“多谢。姑娘去曲姑娘那儿搭把手吧,她在西厢房那边等你呢。”扶渊道。
“公子,”辞盏叫住他,语气中不免责怪,“二姑娘还没用饭呢。”
“不妨。”赵昭节下意识道,“上神忙吧。”
“我也没吃呢。”扶渊道,“现在也没什么事,我左右也是要等谢大人的消息,不妨就先去吃个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扶渊也没叫庄镇晓他们——叫了也不会来的。只他们三个去书院旁的酒楼吃饭,也没要雅间,就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了,正巧能看到百里书院里面的情况。
“你们点。”扶渊道,又对辞盏说,“我不用你伺候,自己吃自己的就行了。”
辞盏拉着赵昭节去看菜。赵昭节便问:“你家公子都爱吃些什么?”
“我们家公子什么都爱吃。”辞盏笑道,“姑娘只管点自己喜欢的就行了。”
他们点了些玄山的特色,这时早就过了饭点,店家上菜上得极快。赵昭节偷偷看了一眼扶渊,见他并没什么表示,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辞盏起来给他们布菜,又被扶渊给拦住了:“吃你的吧。”
说着,反而给辞盏夹了块肉去。
他们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吃完了一顿饭,扶渊一直是那种吃什么都行味同嚼蜡一样的神情,但辞盏说得对,他吃得到挺多。
饭毕,小二才上了茶点,就听得楼下一阵喧哗,然后他们就看见有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上来,边走边拍身旁那萎靡不振的年轻人的肩膀:“早就听闻这广聚楼的菜是全玄山都数一数二的*—老刘,这回咱们有口福了啊1
扶渊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这两个人他应该都见过。
【作者题外话】:如题,怎么会有人被封二十四天呢?而且是作为危险分子,重点隔离。我们既不是密接,也不是次密接,也不是次次密接,也不是次次次密接……总之,大家都注意安全吧,千万不要觉得疫情离自己很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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