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呓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五章 破阵(四),镜天之笼,寒舟呓语,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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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眼看方艺快要支撑不住,其余三方指挥官的剑气很及时的前来支援,而风自轻很适宜地挨了一道轻的,躲过两道重的。
“咳咳...”
风自轻单手拄剑,将口中淤血吐尽,这次却不是全装的,虽然挨了道轻的,但轻的也疼。先前这几人大多都是在试探,出手不算很重,这回见时机已至,下手可够狠。
“哈哈哈...想利用我的秉性,以我为突破,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他们都死了,你也不会例外!哈哈哈...定让你见不到后日的太阳!1
尽管方艺此时全身上下重伤轻伤颇多,却无一致命伤;尽管他一乘虚境中期,却能在半步真璞镜手下奇迹般地活下来;尽管他麾下方阵仅在片刻之内,就已经伤亡近七成。
这些他都不在乎,也没空在乎,他此时只想尽情地嘲讽对方,嘲讽那个已经被其余三方列阵团团包围的自大之人。
“呼...呼...”厚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列阵中,风自轻双手拄剑,浑身是血,内层的青衣已经大部分裸露在外,他腰身下坠,一副溃败之象。
“原来是有法袍护体,怪不得,倒是件极好的东西,对战许久,竟无一丝损坏,冯铮,此物当献于世子,绝不可私吞。”
在听到警告后,冯铮不依不舍地将视线从那件青衣法袍上收回,转而搜寻感应那人身上可有其他好物件。
“倒是...小瞧了你...”风自轻缓缓言语,“不曾想...你这人竟然如此不怕死,手下的兵也不怕死,还争先恐后的...不然小爷我岂会被困...早知...应该选北方的,他手下人多,应当...最怕死才是...”
“你说什么!1冯铮当即暴怒,“你他娘地再说一遍!老子手下人多是因为老子实力最强,老子会怕死!?放你娘的屁1
江隐默默地将头背了过去,不过稍微耸动地肩膀出卖了他。
陈溪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方艺似乎对这些话很是受用,低声笑了起来。
冯铮环顾几人,眼神逐渐含怒,你们就笑吧,等老子拿了头功,到时笑的就是老子!
“你敢和老子单挑吗!?”冯铮对风自轻大声喊道。
“小爷还怕你不成!没有手下那些兵,你算个什么东西1风自轻继续嘲讽道。
“好好好,那就来1冯铮长剑一挥,一道猛烈剑气随之而出,攻向风自轻,人也紧随其后。
铛!
风自轻闪过剑气,缚巍横挡在前,接下冯铮的一剑。
“冯铮!你想做什么!此人虽已重伤,但不排除还有留手,你如此冒进,只为贪得首功吗!1陈溪见冯铮不顾时宜地出手,大声呵斥道。
冯铮一边应付,一边还留有余力回应喊道:“此人年纪轻轻便已至半步真璞镜,谓之奇才确实不为过。但!先前他与陈总统领对战,陈总统领的本事,你我皆知,我不信他没有受伤,先前多半是装的!
而后,此人多处疲战,刚才又竭力厮杀,本命飞剑和护体法袍也都已暴露,直至此时,他还能有多少留手!你真当他是仙了吗!1
听到这些,陈溪将话咽回,是啊,他才多大,能撑至此时已然极为不易,难不成真是平时谨慎惯了,如今有些过头了?
噗...
冯铮一剑刺中风自轻正胸前,后者一口鲜血喷出,幸好有清风藏月袍,又活了下来。
一定还有好东西的!冯铮的眼神愈发炙热了,他上下感应,终于察觉到对方头上那枚外表普通的墨色竹簪了。
不,此人实力不凡,岂会别一枚普通的发簪,定要一试。
冯铮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果然,对方便上当了,心中有一丝窃喜,果然是强弩之末了吗?随后他瞧出一个空档,手持长剑,直接朝对方头顶上斩下。
“住手!该死1陈溪见冯铮竟然敢砍对方头颅,立即火冒三丈,前去阻拦,对方现在死了,他还怎么跟世子交待。
咚...
一道沉闷之声响起,长剑没能砍中对方头颅,一道无形的法阵界限,将那血人全身包裹,片刻后消散。
“哈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有...”冯铮喜出望外。
见对方死不了,陈溪当即松了一口气,不过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他身形落在冯铮身旁,大骂道:“你当我是空气吗!如此不听号令,他若死了,我如何跟世子殿下交差!1
“少他娘地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此前要不是为了不影响战局,老子会听你指挥?现在战局已定,此人已是强弩之末,快给老子滚一边去1
“冯铮,你欺人太甚1陈溪眼中含火。
四人谁都不服已然多时,此次围堵,要不是明山峤有令在先,让四人趁此机会磨合磨合,不然刚围攻风自轻那会儿,便没那般平静了。
“怎么,想干架!?你敢吗?呸1冯铮很不客气地回鄙道。
“真当我怕了你不成1说归说,但陈溪还在犹豫动手后的后果。
见陈溪没有要主动出手的意思,冯铮哼声一笑,“孬种。”
对于冯铮的辱骂,陈溪依旧在忍。
在不远处一直时刻关注战况的江隐,见陈冯二人对骂的场面,是打心底里高兴,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双方打起来,失望至极,小声骂了句,比我还孬,呸。
暂时抽身战局的方艺见陈溪如此作为,神情一脸不屑,随意嘀咕着,“看来真是靠拍马屁拍上来的,一点血性都没有,果然谣言离真七八成,说的一点都没错。”
陈溪的拳头握的更紧了,方艺所说的谣言,早期还只是偶尔流传在王府之外,但那时世子曾告诫过他,莫要过多在意,所以他才一直不予理会,不曾想已经流入这些人的耳朵里了。
嘭!
风自轻被冯铮一剑斩退,一个脚跟未稳,竟险些滑倒,但他全不在意,还犹有兴致地嘲笑这位一惯谨慎地东指挥官,“原来总指挥的总,是孬种的种啊,噗哈哈哈...”他似乎是因脸上和嘴角多处受伤,以致于口齿有些不清,说“总”字之时,却变成了种字。
轰!
陈溪只觉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劈过,他猛然望向风自轻,只见对方一副将死之态,却还有心情来嘲笑自己,心中那隐忍许久的火噌的一下被点燃。他大骂道:“你一介将死之人,凭什么来嘲笑我!!凭什么!1
风自轻嘴角含血也含笑,“因为我不会被人骂孬种,还不敢还手1
“啊!!...欺人太甚,你们都欺人太甚!1陈溪神情扭曲,“这些年你们都欺我!辱我!我都忍了,如今,你一个将死的陌生人都敢辱我!今日,我便痴狂一回1
他猛然望向冯铮,大骂道:“冯铮!你个狗崽子,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定不会让你如意!1说罢,他身形一闪,长剑一挥,挡下冯铮对风自轻的进攻。
冯铮当即怒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1话音一落,便与陈溪展开厮杀。
终于能趁机休息一会的风自轻缓缓闭上眼,不能得意,不能笑,一笑就前功尽弃了,还差一个,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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