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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起来吃饭啦1
玽诞缓缓睁开双眼,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口干舌燥,向牢门口看去,只见一狱卒拿着一木桶,随手打出一瓢,倒在地上的碗内道:“快来吃饭!难不成还要爷爷我喂你吗?”
玽诞起身,走向门口,端起碗喝起粥来。原本已经许久没有进食,腹中甚是饥饿,此时的清粥虽寡淡无味,他却也吃得很香,碗底也舔得干干净净。
玽诞伸出碗来道:“再来一碗1嘴上说着,目光已经盯在捕快腰间的钥匙。
捕快回身接过碗道:“哼哼,胃口倒是不错。”玽诞正打算趁他不被将他打晕,可那捕快警惕性甚高,接过碗后居然退了两步,玽诞见状心知此人必定受过专业训练,想要逃出应该没那么容易,只得另想办法。
他又喝了一碗粥,打坐一个时辰,体力有所恢复。墙上小孔透出一缕阳光,心想自己不知是睡了一晚还是一天,若是没有这小窗户,当真连时光流逝也感受不到,这般煎熬不知要到何时结束,转而又想自己并没犯下什么大罪,过不多时应该就会放我出去,又想自己确实也杀了顾辞远,也是杀人,难道说要因此坐牢甚至流放杀头?可那人真的该杀,就是杀头自己也并不后悔,如果再选一次,自己还是会。他前想后想,回想起那天夜里郭怀说的话,心中更加担心起慕容嫣和叶天河二人。可奈何没有办法逃出去,只能空空着急,熬了不知多久便又来到晚上,心生一计,趴在地上。
那狱卒照例派饭,待到玽诞牢房前,却见他趴到在地上,叫了半天没有反应,大叫道:“喂!起来,别装死0说着刀把用力戳了戳玽诞的脑袋,却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心想:“虽然我用的是过期几个月的发霉大米,可也不至于这样就吃死了吧。”
他伸手一探,已经没了气息。要知道六扇门中犯人若是无缘无故死在牢里可是大事,轻则罢职,重则发配,搞不好还得掉脑袋,那捕快哪里不急,连忙开门道:“这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没气了,也不见他呻吟求救。”说着抓住玽诞脉搏,确实没有跳动,那捕快随即瘫坐在地上道:“完了完了,亲娘啊,影响仕途埃”
还未回过神来,玽诞一个挺身站起来反手一指点住捕快穴道笑道:“嘿嘿!多谢了1原来玽诞心知若是老老实实待着便永远也出不去,便装死一试,没想到果然成功。他跟那捕快换了衣服,将狱卒丢在角落说道:“你戳我这么用力,还给我吃过期大米,虽然我吃点亏,但我大人有大量这样对你咱两就算扯平了。“说着又不放心再次点了他的穴道这才逃出牢门。
玽诞便往外走边寻着慕容嫣,叶天河二人,可牢房之中竟空空如也,看样子只关了他一人。玽诞在牢中走来走去好容易才找到出口叹气道:“这牢房还真不小,只关我一人,看开六扇门业绩不行啊,也不知道慕容嫣他们被关在哪里。”
玽诞走出大牢,四周环望,只见四周空无一人,看样子是一处院子,不像是什么牢房。心想:“居然把这个民用住宅改成牢房,外人只怕怎么也想不到。”心中正对六扇门感到佩服,却又想到:“没有犯人也就罢了,只派一个人看着,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玽诞本想一走了之,等到了安全之处再想法子寻慕容嫣叶天河,正欲离开之时却听到一阵议论声。玽诞心想:“莫非这里还有人?说不定他们知道慕容嫣他们在哪,抓过来问一问。”便寻着声音找去,有了约莫百步,来到前院厅中,见其中灯火通明,厅中一女子道:“既然你知道真相,干嘛还要抓他!你一个当官的怎么能知法犯法1
一男子道:“嫣儿,不许无礼。”
慕容嫣道:“什么无礼不无礼,本就是我们有理,难道我还怕他吗?”
玽诞早已经摸到门外,低身蹲下偷听,当即听出是慕容嫣,心中大喜道:“原来她没被抓。”悬着的心刚刚放下一半,却又瞥见厅中另外三人正是慕容非道和郭怀二人,另一人站在郭怀身后。
那日郭怀将玽诞慕容嫣二人抓回京城以后便将二人分开关押,并飞鸽传书让慕容非道过来接人。他又通过夜莺知道了玽诞和叶天河关系非凡,便又心生一计,佯装要将李玽诞斩首,逼叶天河出手救人,然后再事先埋伏,来个瓮中捉鳖。
慕容嫣被哥哥接出来之后,本就要被带回家,可慕容嫣早对玽诞心生情愫,见不到玽诞,哪里愿意回去。慕容嫣自小在家里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慕容非道对这个妹妹也是无可奈何,只得依着她留在京城。
那日慕容嫣在街上看到官榜,说三日之后要将玽诞杀头,哪里不急,便拉着慕容非道要来找郭怀理论,又恐哥哥不信服就将来龙去脉一一说与他听。
慕容嫣见哥哥听完之后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便跪倒在地趴在慕容非道腿上道:“哥哥,你信我,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就救救他吧。”慕容非道见妹妹眼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心头不禁一软便将她扶起道:“你放心,郭先生断案无数,绝对不会冤枉了他,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想他一定有他的目的吧。”
慕容嫣怒道:“他能有什么好心,不过是拉个替死鬼邀功,好升官发财罢了。”
慕容非道摇摇头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便带你去见他,若是那李玽诞当真无罪,我定让他放人,不过若是他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哥哥也没有办法了。”慕容嫣笑道:“好!一言为定。”
二人来到六扇门总部,正巧遇到郭怀出门,细问之下才得知他正要去关押李玽诞之处办事,郭怀对慕容非道甚是信任,虽不将所有计划都告诉他却也不阻止他一起去见李玽诞。不想三人正在厅间议论期间,玽诞就已经溜到窗外偷听。
慕容非道拉住慕容嫣道:“好了,你先安静。”慕容嫣也难得听哥哥的话安静了下来,慕容非道紧接着又对郭怀说道:“晚辈相信先生定不会滥杀无辜,其中缘由非道本也不该细问,可我听说事关青龙坛,便不能不多问两句了,先生有什么计划,可否告知在下?”
郭怀笑道:“哪有什么计划。慕容公子若是想知道关于青龙坛的情况不如问问令妹,她跟着那位李少侠短短数月就已经交上了青龙坛的高层,要知道我们六扇门可是费了不知多少人力时间才勉强在青龙坛混了个小职位……”
还未等郭怀说完,慕容非道连忙抢着问道:“你说什么?”
郭怀道:“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令妹。”
慕容嫣道:“诶,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们什么时候和青龙坛有关系了。”
郭怀道:“你们确实认识,只不过那人隐藏的很好,你们不知道罢了……”
二人正要争吵却听门外传来悠长尖锐的一声“噗~”那名随从大叫道:“什么声音1连忙赶出门去。那声音正是由玽诞发出。玽诞原本在门外听得认真,突然腹中一阵绞痛,接着便感到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滚动,随即感到一股真气汇入直肠,玽诞便想到定是今日的过期粥水出了问题,当即紧缩魄门想要忍住,可人之三急却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可以忍住的,不过片刻玽诞已经是满头大汗。此时众人又正讨论到关键之处,玽诞一心难以二用,耳朵聚精,肛门自然松动,不留神一股气息便急喷出来。
玽诞心知暴露,正要逃跑,腹中又绞痛起来,摔倒在地。
“什么人1那名随从已经将刀指着玽诞,郭怀三人也随即过来。慕容嫣一眼认出玽诞,喜出望外大叫道:“玽诞1正要上前却被慕容非道一把拉祝郭怀慕容非道二人心想:“这小子在门口不知偷听了多久,我竟没有发觉。”
此时玽诞已经脸色惨白,不敢在别处再多用一分力轻声说道:“茅……房……”
约摸半个时辰,那名随从将玽诞从茅房押进大厅。郭怀笑道:“李少侠好本事啊,居然能从我的牢里逃出来。”
玽诞道:“只派一人看着我,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若是我逃不出来,真要叫你看扁了,要不是那过期大米……”
慕容嫣道:“喂!既然你也承认他是被冤枉的,现在正好,他自己跑出来了,就顺道放了他吧,也就免了你还要去放他,这份实惠我们就不算你的了。”说着拉住玽诞道:“我们走。”
“慢~”郭怀刚开口,那名随从便单刀横立在门口将二人拦祝
慕容嫣道:“你干嘛,要跟我动手吗,我哥哥可在这里,你打得过他?”说着朝慕容非道看过去,又朝玽诞眼中一副得意,仿佛两座靠山在,什么也不用怕。
那随从冷冷道:“我不管是谁,郭大人说不能走,便不能走。”郭怀道:“连旭,不得无礼,退下吧。”连旭应道:“是。”便收了刀,站到一边,双眼仍然盯着玽诞,一刻也不松懈。紧接着郭怀上下打量玽诞两眼道:“肚子可还疼?”
玽诞道:“你不说还好,一说还确实有点疼。”
郭怀道:“那个给你煮过期大米的狱卒我已经替你开除了,也算是给你出了口气,至于你想要走倒也不难,只需要在这里安安静静住上三天,三天之后我就放你走。”慕容嫣道:“不行,现在就要走。”郭怀停了片刻道:“慕容公子,你看呢?”
慕容非道手中折扇在手中拍了拍道:“郭先生,既然这位李公子并没有什么罪过,那么放了他也是理所应当。”慕容嫣道:“对对对,哥哥说的对。”慕容非道看了妹妹一眼摇了摇头又道:“虽然郭先生不愿跟我透露你的计划,但是我想必定也是有所苦衷,这么一想让李少侠待几天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嫣双手叉腰略带怒气道:“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1
慕容非道笑道:“我横竖都是在帮外人说话呀。”慕容嫣脸颊一红道:“他……他……可不是外人。”
慕容非道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不如二位比试一番,若是这位李少侠赢了便让他走,若是郭先生赢了那他便留下协助郭先生的计划,如何?”
郭怀本可以不予理会强行留下玽诞,但又想到但毕竟自己理亏,若是强留恐有后患,如今大计在前,轻易不可生变,需得让他们心服口服将玽诞留下才行。便道:“好!一言为定。”
玽诞道:“比什么?”
慕容嫣心想二人都算是江湖中人,自然是以武定胜负,又想到玽诞万万不是郭怀的对手便挥手大叫道:“不行不行,比什么都不行。”
慕容非道道:“郭先生虽然身居朝野,但也在武林中有颇大名望,也算的上半个江湖中人,咱们江湖中人自然是比武了。”慕容嫣心想:“我就知道,这样下去玽诞必输无疑,我得设法让他赢。”便说道:“郭先生是江湖前辈,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江湖虾米,你们动起手来,郭先生怕是有失身份吧。”随着向连旭一瞥笑道:“诶?我看这位小哥哥就比较适合做他的对手,不如让他跟玽诞比比如何?”
郭怀见过玽诞的剑法,虽然变化奇妙,武林少有,又想到他在门口偷听我却没有发觉,内功高强更是罕见,可毕竟火候未到,万万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若是连旭却没有五成胜算,如今怎能无必胜把握行事?便道:“小徒不才,不是李少侠的对手,但若是老夫亲自动手,确实不免以大欺小了。不如这样,我们折中,若是李少侠能接住我十招,便算他胜了,这样如何?”
慕容嫣正要讨价还价,玽诞却想到那日郭怀在客栈里和青龙坛主打得不分上下,心知自己武功远远弱于他,又想到在藏峰山庄时面对青龙坛主连一招也接不下,若是今后再遇到那可如何是好,如今正好有个绝顶高手在面前,正是提升自己的好时机。便道:“好,我接你五十招,若是我败了,你把我关回去便是。”慕容嫣拉住玽诞袖角道:“你疯啦!你怎么接得住五十招1
玽诞道:“我……虽然没有必胜把握,但若是连五十招都接不住,今后可怎么保护你。”慕容嫣虽然着急要救他出去,可听他这么一说,心头不由一暖道:“好,若是你输了我就和你一起关在这里。”
慕容非道见状心想:“这少年确实有几分魄力,难怪妹子倾心于他……”便道:“这样吧十招不够五十招太多,那便二十招。”郭怀道:“好!一言为定,连旭,去取一把剑给这位李少侠。”
……
二人来到院中空旷之处,玽诞长剑早已出鞘道:“你是前辈,你先出招吧。”
郭怀笑道:“好,那我便不客气了。”正待出手,玽诞却抢先一步,迎面一剑刺来。郭怀心中惊道:“这小子言语引我分心,嘴上说着要让我先,其实是要我精神松懈,心机却还挺深,不过毕竟是小把戏罢了。”心想着已经侧身一闪,右手横推出去正是他金刚伏魔掌中的“送佛归殿”,郭怀心想这一掌只需将他逼得回手防御自己便能抢回先机,到时取胜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玽诞也心知自己万万不能失了先手,当即手腕回收刺化作横砍,这一招以攻代守,若是郭怀掌力不收便是两败俱伤,郭怀当即收手左臂横架,右手一指朝玽诞手腕点去。这一指没有用尽全力,可手腕确是用剑者的关键所在,轻易不能被伤到,玽诞被逼得无奈后跃,可手中长剑却舞个不停,防止郭怀趁机抢先。
玽诞防住前方,可郭怀已经施展身法转到玽诞身后,眼看一指就要点住玽诞,哪知玽诞长剑突然反握向身后一刺,原来玽诞乱剑护住前方乃是佯攻,心知郭怀必定从后攻来,已经提前做好准备,郭怀大惊之余已经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双掌拍住剑刃。
玽诞长剑抽不出,眼看郭怀飞腿迎胸踢来,玽诞挺身跃起,悬在空中,后腰用力,手却不松开剑柄,连人带剑旋转起来,郭怀双掌再也把持不住剑刃只得松开,随即一脚转变方向踢在剑柄末端,玽诞便连人带剑飞开一仗,紧接着稳住身形,片刻也不停歇又朝郭怀攻来。
二人掌剑相交,郭怀未使全力却也不落下风,玽诞频频吃紧,却能在关键之处奇妙变招化险为夷,转眼十五招已经过去。郭怀心想:“此人剑法变化多端,我若不使出点真本事五招之内恐怕拿不下他。”当即内力汇聚于手,双掌平推,这一掌掌力雄厚,与先前几招全然不同,玽诞翻滚躲开,身后石桌却被打得粉碎。
慕容嫣大叫一声:“啊!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1
一转眼之间玽诞已经翻起身来长剑快攻,一瞬之间剑气四射,郭怀又是一掌挥来,将剑气打散,玽诞还未反应过来郭怀已经抢到身前,待到反应过来手臂已然被郭怀掐住,抽动三两下根本无法抽开,正在此时郭怀已经一掌朝胸口打来,玽诞横飞出去,摔倒在地。
“玽诞1慕容嫣连忙过去将他扶起,玽诞起身道:“我没事……刚才多少招了。”
慕容嫣道:“你管他多少招,他下这么重的手,咱们也不必守规则了,我带你走。”玽诞道:“我没事,那一掌不用力。”
连旭道:“细细算来,总共是十八招。”
慕容嫣道:“你会不会数啊,明明是二十一招,你说是吧哥哥。”
玽诞摇摇头道:“确实是没有超过二十招的……既然如此,我留在这里便是了。”
慕容非道道:“你也不必气馁,像你这般年龄能与郭先生对上十几招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若是以后勤加练习,将来必成大器。”玽诞道:“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郭怀道:“惭愧惭愧,跟一个年轻人动手二十招之内居然拿不下,老夫刚才最后几招用尽全力也属实无奈,日后定向李少侠请罪,现在还是请你回到牢房中吧。”
慕容非道道:“好了妹妹,事情已经了结,我们也走吧。”慕容非道拉起慕容嫣的手,慕容嫣将手抽出道:“不,我要留在这。”
玽诞抚了抚慕容嫣的头道:“我没事,你先跟哥哥回去,等过几天我出去了就去找你。”
慕容嫣道:“当真?”
玽诞道:“那当然啦,我不去找你,还能去哪里?”
慕容嫣一笑道:“好,一言为定。”
……
玽诞道:“喂喂喂,我是信任你们才让慕容嫣离开的,你们不会真要杀人灭口吧1
玽诞此时正在牢内,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木床上,只剩头部可以动。叫了半天,连旭才从门外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木箱,连旭从中拿出一个小包,一个瓶子,打开小包,玽诞瞥见里面尽是些小刀细针。
玽诞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不会要对我用刑吧?救命啊1边叫边晃动脑袋,手脚一并挣扎,可几乎只有指头能动。连旭拿着一个瓶子走到玽诞面前道:“别叫了,也别挣扎,有点疼,忍忍就好了,后面就舒服了。”
玽诞道:“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奇怪,你到底要干嘛?”
连旭只道:“闭上眼睛和嘴巴。”说着也不管玽诞是否闭上便将瓶中浆液倒在玽诞脸上。玽诞不自觉便将眼睛闭上,只觉脸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过片刻疼痛已经蔓延至全脸,玽诞生怕东西有毒,自然也就紧闭双眼和嘴,再过片刻玽诞觉得疼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连旭用刀针又在脸上鼓捣来鼓捣去,却也不觉得疼痛,酥酥麻麻甚是舒服,不知何时自己已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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