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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那时候的少年怎么会有心事呢,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那时候,谁会管着自己那时或者不是别人眼中的明星,仅仅做了各个人眼中的过客。不起眼的普通人或许就是需要一种自在的满足,那何不早就做个俗人,融入世间,享受着人间烟火,至少是平凡却有自信多点。

明明自己是天生的乐观派,年少时的我,像初生牛犊一般,不畏猛虎,放荡不羁的心,向往着诗和远方,欲展翅翱翔,划过苍穹,锋芒毕露。

那时候,寝室又又一次的大整改,原寝还有两人是住混寝,我和金威商量着,混寝和我换下,那次搬过去,才知道这全寝室都是传统理科班级。传统文科和传统理科,并不是妥妥的死对头,那时候,寝室长好哥哥(李好)多照顾我和江海,每个晚上一起闲聊,开开玩笑,或者各自看着小说,相处那么久,没有隔阂没有矛盾。

也许那之后不久吧,青春期也就随之而来,那时候自卑真正的开始,满脸油光,进而就是浮现出一片疙瘩,那时候仅仅以为是大晚上泡面,或者偷摸去学校外边的烧烤摊吃起的,那时候吧,跟着我外边小吃街浪的伙伴们,接连几天当然是三天饿九顿,其实吧,那时候早就有预感了,明明接连着两三天都能大早上以血洗脸,鼻血有时候笑着笑着它就喷出来了,有时候看着一个女生看久了,它就流出来了,很奇怪啊?有时会被调侃,时而尴尬,又可怜巴巴我。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无休止的长痘令我头疼,课上分心,左边脸挤挤,右边脸扣扣,那时候就是一直揭开明明要愈合的伤疤,刚好遇上强迫症的我,有时候挤着还会含泪,或许是某块皮肤敏感,那时候就是真的没有脸在现实中正脸看她了。

也许是上天早有安排,安排了一群治愈系的朋友,帮我抚平伤疤吧,为我呵护皮肤而出谋划策,恰恰而谈,越谈明装作无事,一个劲的点点头认可她们的意见,阳欢那时候就说过好多偏方吧,甚至都介绍了某品牌的洗面奶。不管怎么样,当时心里也挺着急的,有时候想着用牙膏涂抹,或者硫磺香皂,那时候,脸倒是红了一片或者因为皮肤干燥蜕皮也加剧了。

那时候有幸的坐在中排座位,只是靠着风景区的靠窗座位,当时吧,是和班上的青春小伙,班上班草级别的人物坐在一起,当时觉得这高高的男生,虽然吧也不怎么有上进心,也是一名合格的摄影师,他所按下的每一次快门键,都铭记了这段青春记忆的一瞬,或许是那校园那块球场,也许是校外人行道的红绿灯,或者留下了我们共同的合照,合照上上面是一直不会闭眼,一直微笑的我们…后来这家伙就是荣康咯,当然了,这家伙一点都不实在,那时候上课都在拉着我玩游戏,那时候吧,对于手机游戏的自制力还算可以,谁说非要玩手机就能度过无聊的自习课吧,有时候,靠着窗也能看看外边的树叶婆娑,时而钻出来几只松鼠,或者远处施工处,看着那个巨型塔吊,将一座高楼伫立。那时候,我们班级处于要地经过区域,比如男女厕所路上必经之路,所以吧,大组换位的时候吧,坐在靠窗的位置,每次大课间下课的时候,眼前尽是高能,看不完的女同学路过这窗户,要不是有防盗网,我早就跳出去了。其实偶尔遇到几个熟人打打招呼,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看别个班的女同学之间,那时候,还有拉着哲轩一起看,直接谈天说地,跟着议论重要机密一样,关于哪个好看好看,也许吧,经过那么多个女同学,心里也是这么想着吧“我的左心室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了…”可惜,在沉醉红颜之中,总有一个最出众的人让人沉醉其中,比如,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就挺好看,加上八字空气刘海,那时候哲轩,还有兴永也会在大半夜侃侃而谈。其实吧,毫不夸张的说,那个女生确实第一眼看上去就容易迷住,也许在某一天我会问起荣康,关于那个女生,荣康是这样回答:“哦,小美,就是特长班颜佳美同学呀,你也觉得好看呀,真的长得很好看1随即当他拿起我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他亲笔写下了“颜~佳~美”留下了他的手笔,当然了最前面那一页,留下他的亲笔签名“荣~康2020.8.16”也许是那天,记不清那多久来了,反正本子被我弄丢了,之后好像,我弄丢的不是一本笔记本,而是我流逝的回忆。

当我真正的开始和老邝(班主任)打着交道时候,老邝啊,也许说的是具有老黄牛精神,任劳任怨,作为学校后勤部部长的他,忙里忙外,当然了,做老邝的学生,面临着是什么嘛,课上讲不完的人生经历,诉说着人生历练的曲折,过来人的提醒,还有哲学,信念鸡汤“你是我看好的同学呀1,还有帮助学校做不完的苦力…但是吧,老邝其实也一点也不抠搜,他说…“下次给你们安排上奶茶好吧…”他说“下次过节给你们安排上奶茶和西瓜…”他说“过年我肯定给你们安排一个大红包…”尽管第一次找他的时候,老邝消失了…他说,“班费还剩多少,去外边买点冰棒来吃…”尽管吧,我们真的很少很少看见老邝发脾气,他甚至发完脾气之后也会内疚,后来吧,我们就坐在一起,听着他苦口婆心讲段经历。该说不说,那次吧,学校安排他去把科技大楼的桌子凳子运往新生班级里面补位,那时候其实就交给了班长江海,我们临时午休接到这个重任,至少那个午休时间,住寝十二个人,只是去了五个人,那就是我,江海,邝生,哲轩,段康咯,当时赶到时候,看着眼前几人,没有什么话想说了,剩下的人给足了理由“上个厕所…洗个衣服…还有已经睡着了…”没有什么办法了,我们五个人吧,看着垒起来的桌椅,一手搬着两个桌子,在于六楼和二楼一楼之间不停的徘徊,主要是在于各个班级的午休,我们也不敢大动干戈,至少一次次运往补位的班级里,也许一次两次会很累,但在在于返回的途中,我们互相打气,没有抱怨,只剩顽强。午休时间快过完了,看到路途中有许多的同学上楼经过,看着自己白衣服的衣领早就被锈迹浸透,还有自己的灰头土脸,汗流浃背,只是不敢吐一口大气,因为真的很累啊!待到我们桌子快要搬完的时候,谁知道各个班级说有的缺少凳子,那会儿我们被分工到学校仓库搬凳子,一人抬六张吧,当时吧,我满脑子想的是“这个时候千万不要遇到她啊!脸也不保了…”反正自己这么脏兮兮的,当然少不了好多同学路过的好奇眼光看吧,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双肩快脱离了,一阵阵酸痛感,还好吧,最后预算了起码有一百多张凳子,终于,我们无人也还是疲惫的回到了寝室,放松沐浴吧。也许我们还留在不用上课而庆幸时,我们的那个夏天也许多了瓶两块的绿豆稀,在一起说说笑笑,就算是个老师也不会问我们怎么样。

那时候吧,当我和江海住在混寝那段时间,莫过于在无意之中与新室友打好交道,就像好哥一样吧,除了我和江海,我得知他们也跟她在一个班,虽然吧,每个中午,每个晚自习下课,我们隔着屏幕有说有笑,互道晚安,但在于现实中吧,我其实也害怕见到她,因为自己突遇青春期那会儿,还好吧,那是戴着口罩的时代,也暂时遮住了自己的自卑点,明明很克制自己的吃那些上火的东西,就是偶尔的晚自习还是被怂恿吃一次泡面,或者偷摸着去外边整点烧烤…那个时候就连中午出门带饭有时候也被曹少爷喊住,他给的十元,我从不贪那两元,除了他自己给昂,虽然有时候,我确实带八元的盒饭。

也许真正的从这个学期开始,我才知道我们真正的用途在于老邝当然喊我们这般喽啰干活咯,虽然吧,还扛着学校的责备,尽管我们每个下午自习,都会偷偷摸摸的放电影看,偶尔被他发现一两次也不会责怪我们,那时候准备着学考,也过多的操心,虽然老是找着好多借口说,“下次有机会吧…”当然台下少不了我们的抱怨唏嘘声,但好像除了除夕夜里欠我们的大红包,还有我们的空调费,老邝真的没有哪次食言过…这会倒好,留不住的,不是那请看的几次电影,喝的几杯奶茶,而是多了忘却的回忆,你们好像记不清了,我好像还记得模糊般清楚吧。

归去的人就放他远去吧,有聚有散,有始有终,谁说我们是阶段性的朋友,只是在不同的阶段,一不小心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或者在某个时候,自己只是不太清楚接受着慢慢我们讲过,说说笑笑过,如今冷脸看待,因为怯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留不住的是他远行的背影,留住的是一起放浪不羁的自由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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