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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呵,本王会让你就这样的简单的去死么?不会的,既然,你想体验一番这些刑具的滋味,那本王,定然会让她们好好招待你的。」
赵文昭不过是捏了捏那叛徒的下巴,就使得她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
等到赵文昭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在赵文昭亲自动手之前,她们就都被赶出去了。
「主子。」语忻快速上前,递上了一个湿手帕,赵文昭面无表情的接过来。
只有在擦到手腕处的那一抹血迹的时候,才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她本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小心了,没有想到你还是被这些脏东西给沾染到了。
「她已经把所有的人名,写在了里头的供纸上面了,你们把她的尸体给解决了,就带人,去抓那些叛徒吧。」
「是!」这次应声的,是一直站到现在,语忻身边的副将。
等到那副官进去的时候,不禁被里面的场景给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了,这,这就是一堆堪称nrou」的东西伏在地面上啊。
那尸体上头,缺了一个眼/球,是被捣烂了的,两个膝盖骨被人亲手给剃了出去,那形状,别说,还挺有艺术气息的,完美……
副将观察到那人的胸腔处有一大片的凹陷,用手摸了摸,至少断了六根肋骨,嘴巴两边也是有凹陷的,想来,是被生拔下来的吧……
那副将不禁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嘴里的牙……示意身边的两个士兵把她用草席裹起来,随处找个地儿就埋了吧。
拿起地上的供纸,看到上头还有不少血滴子的痕迹,想来,是边写,嘴里还滴答着血水导致的吧……
将供纸叠好,放进自己的袖筒里,抬脚走了出去,这样的名单,总是要多多撰抄几份的,分发到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头的副将手里。
不得不说,这里头,居然还有几个两品官,当真是荣华富贵享受腻歪了,就想试点刺激的啊,这一试不要紧,怕是整个家族都得受其连累。
赵文昭带着语忻出了北大营,想到了什么,「这件事情,跟她的亲眷没有关系,你记得多派几个暗卫,守着她的亲眷,莫要白白丢了两条人命,等到这场风波过去了,再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能活下去就好。」
「是,属下会安排好的。」
「嗯。」
回到府上,赵文昭先是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更衣,整个人身上,都有股血腥味儿,在外头的时候闻不到,但是坐在府里的屋里头,就能够闻到了,让人恶心的很。
等赵文昭去沐浴的时候,语忻就在屋里头熏香料,还是味道很浓郁的香料,主要就是为了驱散屋里头的血腥味的。
为了不让屋里头被香料熏得刺鼻,她还是开着门窗干这活的,陈嬷嬷进来的时候,险些被这味道给赶出去。
「语忻!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熏这么难闻的香料,你是不想活了?」
陈嬷嬷一把夺过语忻手中的散味香炉,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了,这味道又一次钻进了她的鼻腔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哎哟,嬷嬷,你可当心点吧,这还不是为了散一散屋里头的血腥味,殿下那身衣服,还是我给烧了呢,不然,那味儿,才是真的冲!」语忻也是被这味儿给熏得受不了了。
「殿下又去北大营的地牢了?」陈嬷嬷皱眉,她是不想再让殿下这般下去了,一个正常人,哪能天天跟一堆刑具在一起?还有一些不能够被称之为人的烂东西!好人都能够在里头被折腾的癫狂了。
「嗯,最近,军营里出了几个有问题的,逮到一个活的,殿下能不生气么,这不,趁热打铁,问出了好多东西,这大都啊,
怕是又会被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这些事,让你们这些人做去就好了啊,她是殿下,是宸王,是除了当今圣上外,最尊贵的王女殿下,能去做那些血腥肮脏之事?那要你们何用!气死我了。」
「是殿下执意的,不然,我们哪儿敢啊。」语忻也想代替殿下啊,但是,她逼问的,未必能够有殿下逼问出来的多。
两人说着,语忻看到了已经沐浴更衣完的赵文昭走了过来,就赶忙示意陈嬷嬷别说了,陈嬷嬷看到了语忻的暗示,立马改了口。
「让你在这里闲的发慌,去,用这个,把殿下的衣裳去给熏一熏!成天懒成什么样子了。」
陈嬷嬷装作不经意回头的样子,看到了赵文昭的身影,一身玄色的对襟长袍,看不出上头的样式,但是显得她郁气沉沉的,一点都不精神。
「殿下怎么穿这身衣裳了?快快快,快速换一件浅色的衣裳,再不济,有点亮色的衣裳也是可以的。
如今府里有了小主子,就不能够再这样随性的穿衣裳了,小孩子都喜欢颜色鲜艳的,所以啊,这种玄色的,让人看上去,就心情不好的,就不能够再做了。」
「不用这样的,现在的孩子哪里懂这么多啊。」
「要的要的,快速换。」
「行行行,换换换。」赵文昭拗不过陈嬷嬷的意思,只能是回屋里,换了一套碧蓝色的长袍,这样一看,整个人就精神多了。
「行了,这样就好多了。」陈嬷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赵文昭嗯了一声,就准备往外头走,没走两步,就被陈嬷嬷给拦下来了。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是去王夫的院子,还是……」
「本王准备去温氏那里,顺便去看看安哥儿,前些日子就说要过去看他,但是拖了两三天了,一直没过去。」
赵文昭想到温塘,就想着去见见他,好多日都没有去瞧他了。
「殿下不是说好了,要去紫竹院看小世女的么,今日太医要来给小世女施针,一个月就这么一次,小世女都是疼的很呢,殿下不去陪着?」陈嬷嬷看着赵文昭。
赵文昭听了陈嬷嬷的话,确实是,琨姐儿本就因为平日里在榻上无法起身而哭闹,若是这每月一次的施针她都缺席,那也太对不起她了。
「行吧,语忻!」赵文昭应承下来,但是想到温氏那边,还是不死心,大声的将语忻给喊了过来。
「殿下,您叫属下?」语忻手里拿拿着沉重的熨斗,从一旁的小屋里走了出来。
「这件事情,交给其他奴才去做,你一个粗手粗脚的女人,别把本王的衣裳给熨坏了。」赵文昭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其实,让语忻做这件事情也可以,正巧可以磨一磨她的性子,但是,现在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让语忻去做。
「那,那就让云溪来做嘛,云溪,你心细,定然要把殿下的衣裳,给熨的整整齐齐的,还要熏的香香的,明白了么。」
语忻正巧不想做这件事情了,随手就召来了一个二等奴才,云溪。
「是,奴婢知道了。」云溪接过语忻手中的东西,就去做事了。
「语忻,你去温氏的院子里通传一声,就说让他晚上等着本王,本王去他的院子里留宿。」
「是!属下这就去温主子那里传话。」语忻领了命,就往温氏的院子里传话去了,想到温塘的容貌,语忻心想,果然呐,有那样一张脸,就是能够留得住殿下的宠爱啊。
「主子,殿下不是说,让您晚上别睡,她会来咱们院留宿的么?」
进宝看着已经把小世子抱到床上,自己也准备上床休息了的温塘,不解的说道。
这殿下还没来呢,怎么自家主子就准备带着小主子一起休息了呢,而且,今天晚上殿下要来啊,怎么还能够让小世子睡在正殿里呢,这乳/父们也不知道把小世子给抱走。
「你傻啊,殿下是去了哪儿。」温塘给自己的手上抹了一些香膏,淡淡的瞥了进宝一眼。
「紫竹院啊,听说今日是小世女被太医施针的日子,从五个月的时候开始的,这个月是小世女统共第二次被施针吧,听闻,哭的可惨了。」进宝撇撇嘴。
「对啊,殿下是去了紫竹院,你也不想想,按照王夫的性子,就算是他的屋里留不下殿下,也肯定会让他屋里的李氏给顶上的,定然不会让殿下出紫竹院半步的,而且,这个时候,怕是殿下都踏不出紫竹院正殿半步。」
温塘在语忻来传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赵文昭的心里能够惦念着他就行,一时之间,来与不来,都不重要。
「啊……这殿下都有好些日子没来咱们院里了,而且,这卢氏就算是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殿下居然也没有在他院里留宿过。」进宝想到卢氏,从说出来自己有了身孕后,赵文昭去看他,也不过是中午留一顿午膳罢了。
「院里头有能伺候的周到的人儿,何必去小心翼翼hi一个孕夫呢。
行了,吹了烛火吧,我看着安哥儿也困得不行了。」
温塘看了眼睡在里侧的小世子,自己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钻进被窝里,抱着孩子就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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