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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昭可不像是前头的几个官员一样,瞻前顾后的,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把事情给整顿好,她直接下令,让寻绎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去了城北的乱葬之处。
「宸王殿下有旨,凡是因飞翅血红虫身故的百姓,一律火葬,不得违反!但是殿下念在其有亲人仍在世上,故给予死者家属一百两纹银作为补偿,各位,还有其他异议么。」
寻绎就不信,在这样的条件加持下,还能够有人借着这个事情闹事,后头若是有抗旨不遵的人,一律斩立决,就看谁会做这个出头鸟了。
南境这一带经济向来就不怎么发达,能够在这次的灾难中活下来的人,无一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若是能够拿到一百两纹银,那么这可是普通一家子十多年的嚼用了,哪里会有推脱的道理。
毕竟,死者再大,也大不过生者啊,尤其是那些本就失去了家里顶梁柱的男子,还有孩子,都是去寻绎那边领了钱,给自家死去的人送去了体面的衣裳后,这才离开的。
「这钱,我不要,我只想让我爹爹入土为安,凭什么你们说要火葬就火葬,火葬了之后,你们能够保证我爹爹可以魂归故里么,若是他的魂魄不得安寝,这是你们用钱能够补偿的来的么!宸王殿下又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
那个给自己爹爹打抱不平的女子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寻绎一箭给射中了,直冲心窝,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那女子。
「还有谁不同意,既然怕自己亲人的魂魄无处安放,那就陪着你们的亲人去吧。
毕竟,黄泉路上,两个人一起走,就不会孤单了不是?」寻绎放下手中的弓,眼神环视周围,冷冷的声音说道,那个女子,不就是看他寻绎是一介男子,所以就想要压他气势一头么,那他就让她们看看,他是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本来周围的百姓,有人想着拿了这一百两纹银重新开始的,可是有的人,也想着那个女子的话,有微微动容的,但是看到寻绎这快狠准的一箭,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安安分分都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钱后,就离开了。
寻绎办完了赵文昭安排的事情,就回到营帐内,看着余宛容还有夙长老一起研究消杀飞翅血红虫的方法,夙长老见多识广,但是也没有研究过这种的变异品种,好在这些东西的本质还都没有脱离蛊虫的范围,所以,两个人很快就将方法给研究出来了。
所有人都是喝了余宛容研制的汤药,随后又跟着官府的命令,去城主府上泡药浴,每个人泡完药浴后,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脸色出门的。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那些飞翅血红虫的尸体是从她们的皮肤内钻出来的,一粒一粒的带有透明小翅膀的小红虫子从自己的体内出来,漂浮在浴桶的水面上那些画面,就算是军营里的兵看到了,那都是要觉得恶心的地步。
这场伤亡小万数人的大灾难,终于在最后一位城中百姓泡完药浴后摁下了终止键,要知道,这一次的死亡人数,丝毫不亚于一场大型战争中,重大人员伤亡的人数,本来,南境这座城池中是有两万多人生活的,除去死亡人数,还有因为这里没了亲人而选择远走他乡,不在这处伤心地生活的人,只剩下区区几千人还愿意在南境这座城池中生活了。
「这种恶心人的东西,以后不会再出现了吧。」不得不说,这些虫子的出现,让寻绎也恶心了好久,他武功再高,也是凤鸣的男子,杀人他可以,但是那些软蠕的虫子,他还是敬而远之的。
「既然来了南境,你就要做好跟这些小东西打交道的准备,你不是提前被殿下派来勘查情况了么,怎么,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
余宛容此话一出,让寻绎的脸瞬间变了几个颜色。
赵文昭在等
,等骆清寒他们带人来,这次的机会,大宁定然是不会放过的,要知道,卢西岛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岛屿,奇珍异兽暂且不谈,里面所种植的珍贵药材,那才是让大宁同意的关键。
「殿下,咱们就这样等着?不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么。」
寻绎在给赵文昭送晚膳的时候趁机问道,平日里赵文昭处理军务就已经很累了,只能是在用膳的时候才能够松口气。
「自然,卢西岛的人不敢正面出击,咱们也找不到证据,直接就是说卢西岛的人对边城下的手,南境里头,有的是人想不到的东西在躲藏着,若是让另外两国的人察觉出了不对,一起联手,凤鸣岂不是要落于下风了?」
赵文昭搅动着手中的汤碗,喝了一口,不是她平日里喜欢的口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中药的苦涩,「这碗汤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吩咐过后厨的人,汤只管做的好吃其余的,别乱加东西。」
寻绎还没有说什么,余宛容从营帐外头走了进来,没有让人传话,自己的态度也没有太过于尊敬,赵文昭看着余宛容,不得不说,他很有本事,来了这里有一个多月了,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寻绎,你先出去。」
寻绎没有想到自家主子竟然是让他出去,反而是留下了余宛容,就算是他的心里再不情愿,也得是躬身退下。
赵文昭擦净了手,让余宛容坐下,「用过晚膳了么,若是没有若是没有,就留下来一起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余宛容也没有客气,坐下来就让外头的人给自己准备了一副碗筷。
「本王今日的汤,是你准备的?」
「是啊,殿下你的身子虽说看起来很是康健,比之一般的女子都要强健,在战场上也是英勇无比的,可是,内里积存的伤痛还是很多的,年轻的时候多养养,等上了年纪后,就可以少受一点罪。」
余宛容在之前给赵文昭诊脉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脉象看似平稳有力,但是有很多的旧疾沉积其中,年轻的时候却是察觉不出什么,可是,到了老了,那可就是难受的很了,随随便便一点风寒都能够让这些并发症一起出来。
「余公子,本王以为,本王的表现已经很是明显了,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赵文昭听着余宛容话中带出的亲昵感,哪怕她不想去管,可是她也不想他越陷越深。
「殿下也知道我喜欢你呀。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不坦诚的说一说呢,殿下觉得,我对殿下的喜欢,给殿下造成了什么样的困扰呢。」余宛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文昭。
苗疆的男子,赵文昭也是头一次接触,可是,这苗疆不是同凤鸣一个样儿么,都是女子为尊,男子,不也应当同凤鸣的男子一样含蓄内敛么,怎么,怎么在余宛容的身上就不一样了呢。
余宛容的大胆,让赵文昭很是头疼,但是她还用得着余宛容,依然是不能够撕破脸的,另一方面,也是余宛容的模样,很符合赵文昭的审美……
「你是一个男子,又是苗疆的巫医,本不用这般,倒不如等到凤鸣和卢西岛这事情了结之后,回你们苗疆,寻一位妻主,好好的过完这一生才是。」
余宛容听着赵文昭这话,真的是丝毫不给她面子,直接就笑出了声,「殿下,明明你都有很多的男子了,但是说出来的话,怎么还是这样的天真且纯情呢。
我们苗疆虽说同你们凤鸣一样,女子主外,男子孕育,可是,我们苗疆却是一个民风开放的地方,男子在没有寻得一心人时,可以与自己有好感的女子在一起,日后就算是没有在一起,也不妨碍日后的婚嫁。
此时此刻,殿下对宛容有意,宛容对殿下有情,两者的意念
合一,那为什么就不能够享受当下的快活呢。」
这些话听上去,是有些强词夺理了,可是放在此时的赵文昭还有余宛容身上,那就是明明白白的妥帖了,赵文昭出征在外,身边没有什么贴心的人跟着,南境战事僵持,她身为主帅,总不能去几百里外的城中召人来入夜陪同。
而恰巧此时,有余宛容的投怀送抱,反而是最恰当的时候,赵文昭听着余宛容的话,既然他都不介意了,那自己一个不吃亏的女子,又怎么会继续去拒绝。
赵文昭拍了拍手,让外头的人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撤了,等到营帐内重新安静下来,赵文昭这才重新开口,「等到战事结束,本王可以带你回凤鸣大都,你也可以继续回苗疆做你的族内巫医,这些事情,都随你自己选择。」
「好啊,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去快活快活了。」余宛容大胆的坐在了赵文昭的腿上,媚眼如丝的看着赵文昭。
赵文昭听闻,哪里还能够做得住?素了有两三个月的女子自然是难以满足的,但是赵文昭心中也挂念着余宛容是初承,难免会身子不适,也就没有太过分。
哪怕是这样,到了第二日,余宛容也没能够起身,赵文昭在天光破晓时,吩咐寻绎去边城中找个男子来伺候余宛容日后的起居。
余宛容哪里这么娇气,可是这又是赵文昭亲自吩咐的,想来,凤鸣的那些男子都是娇气惯了的,这才会让赵文昭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给自己的男子安排奴才伺候。
苗疆来的巫医成了殿下的人,这件事情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却也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毕竟,凤鸣的宸王殿下以及南疆巫医,这两者的身份在两个地方,那都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到时候,究竟是巫医跟着宸王殿下离开,还是留下,继续守着南疆呢?
夙长老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险些被余宛容这样大胆的举动给吓晕过去,她的余大公子哟,这究竟是嫌自己过的太好了?还是怪自己活的太长了啊,怎么能够这么大胆,若是让远在凤鸣大都的族长得知此事,岂不是得随时要了他的命?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当那些探子都是吃素的呢,你让族长知道了这件事情怎么办,你想死么。」
夙长老看着面前的余宛容,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女子的滋养,人就不一样了,他平日里脸也是红润的,但是今日的红润,那慵懒的模样,就是能够让人感觉出一丝的不同来。
「大好的青春年华,谁想死啊,你放心,族长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我又不会跟着宸王回凤鸣大都,我不会跟族长抢宠爱的,与其让宸王带一个不知是何手段的男子回去,倒不如让我这么一个族内人来帮忙把持着呢。」余宛容对于夙长老口中的担心不以为意。
「你不听劝,我也劝不了你,但是你想清楚了,卢西岛的那个女人知道了你在这边的事情,又会如何?只怕是早晚会让人来把你带走!」
余宛容在听到卢西岛的那个女人后,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哪怕是身上还带有着伺候过赵文昭的餍足,可是周身的气压也是低下来了。
「那个女人,她还活着呢。呵,要我说就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得了,半死不活的留在世上有什么用?」
余宛容这个人,也是个狠厉的角色,卢西岛的大皇女曾在深入南疆窃取情报的时候遇见了他,大皇女对余宛容是一见倾心,恨不能将自己所拥有的全部都给余宛容,可是余宛容压根就没有瞧上她。
那大皇女见追求不行,就想用强迫的法子带走余宛容,可是在南疆啊,余宛容哪里是她一个外来人能够近身的?最后计谋没有得逞,反而是被余宛容一根毒针刺下去,这辈子都得抱着药罐子活着。
「在卢西岛的夺嫡中
,大皇女可是胜券在握,若是真的让她钻了空子,把你带有,只怕是只有祭旗一个下场了!」
夙长老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余宛容却躺在自己的软塌上久久不能回神,那个大皇女,拖着一副病体竟然还能够压制住身边那么多的姐妹,可见是能力不俗。
卢西岛皇城
「主上,凤鸣那边传来消息,找到了凤鸣宸王的破绽了。」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跪在地上,脑袋垂的很深,距离地面只怕是没有一拳的距离。
而在她的上首,坐着一位身穿绛紫色长袍的女子,但是很明显,这位女子的身子不怎么好,时不时的咳嗽仿佛夺取了她大半的生气,病态苍白的皮肤被绛紫色的长袍衬着,透着一股青灰色,像是……待死之人。
「咳咳咳,破绽?你们这群废物,还能够找出赵文昭的破绽?说来听听。」说完这么一句短短的话,她都要大喘息好久,对于余宛容的恨,自然是又深了几分,一个贱蹄子,自己能够瞧得上他,那是他的福气!胆敢害她至此……
「宸王的身边,有一个新宠,似乎,是南疆老巫医的公子,此次给凤鸣边境消杀了飞翅血红虫的,似乎也是他,他近日来,颇得凤鸣宸王的欢喜,日日留宿凤鸣宸王的营帐,属下猜测……」
「退下,本王让你退下!」
卢西岛大皇女的第一声退下,那黑衣人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还在说,可是大皇女哪里能够惯着她,直接抬手就是一个砚台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响声,那是头盖骨和砚台相碰撞的声音,可是就算是这样,那个黑衣人也不敢喊痛,直接就躬身退下了,若是有什么声响了,只怕是就不是被砸脑袋真的简单了。
站在大皇女身边伺候的奴才也是身子一抖,但是在看到她咳嗽的愈发厉害了,只能是颤颤巍巍的将一旁的茶杯递到大皇女的手中。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害怕了,手直抖,直接就反应在了茶杯和茶托之间的声响上,密集的瓷器碰撞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很是突兀。
大皇女没有接这个奴才递过来的茶杯,反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奴才,还有那份不停抖动的茶杯,可她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还不如直接给他这个做奴才的一个痛快呢。
他受不住大皇女的目光,直接跪在了地上,「大皇女恕罪,奴才……」
「恕罪?你何罪之有呢,本王只是想问,本王当真是如此可怕,竟然让你连茶杯都端不稳了?」
「不是的,没有,奴才只是有些不舒服,一时疏忽这才,这才惊扰了大皇女您,还请大皇女饶了奴才吧。」
「不舒服?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跟在本王身边伺候了。」
大皇女轻飘飘的说出这样一句话,直接让那奴才瘫倒在地上,想要让大皇女饶他一命,可是声音就像是卡在了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乞求大皇女饶他一命。
但是随着大皇女拍了拍手,那奴才的身子就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以一种奇异且扭曲的姿势将自己给折叠了起来,瞬间,就没了声息。
外头的人在听到屋里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后,就默默的进来将那奴才的尸身给收拾出去了。
等到身边空旷下来,大皇女才没有继续维持那虚假的镇定,反而是出手将周围能够摔的东西都摔了摔了出去,整个人累的喘着粗气,最后还是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服下,这才顺过气来。
余宛容,你个,自甘的东西!当初,她以自己的正夫之位相许,都没有让他看自己一眼,凤鸣宸王勾勾手指,他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的凑上去了?呵……
凤鸣宸王是什么人,她的身边,怎么可能会缺男人呢,凤鸣宸王的身边,有
王夫,有侧夫,个个都是大家出身,怎么可能会瞧得起一个从南疆蛮夷出身的巫医?真是笑话。
「既然,你不珍惜本王对你的情,那你,就去死吧!」
大皇女不止一次在心里骂余宛容就是一个ydang的男人,不知廉耻,凤鸣宸王哪里好?能够像自己一个样,可以许他独一无二的地位么……
就算是压根怎么不想承认,余宛容终究还是选择了凤鸣宸王,而自己,对于余宛容来说,就像是一个阴沟里的臭虫,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让自己去死呢。
「来人……」
大皇女将自己关在屋里有一天一夜了,再次出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后了。
外头的人听到了大皇女的声音,赶忙带着膳食还有洗漱的用具进了屋子,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大皇女才吩咐下去。
「活捉余宛容,不惜一切代价,本王要让他痛苦,且受尽凌辱的死去,你们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大皇女的身子本身就不是很好,加上心情不虞,又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眼底的青紫加上双颊凹陷,让人更是不敢直视,听到了对于余宛容的处置,所有人都觉得大皇女还算是有点心,没有亲自折腾余宛容留已经是很好的了。
「主上,余宛容的身上,有无数的毒物,甚至还有他随身携带的蛊蛇,只怕是……不敢擒住。」
大皇女也不想自己培养出来的精锐被余宛容给活活折腾死,就让人从自己的橱柜里找出来一盒丹药,「去捉拿余宛容的人,每个人都服一粒,保你们在十二个时辰内百毒不侵,若是十二个时辰都捉拿不住若是十二个时辰都捉拿不住一个弱男子,那就不用活了,直接以死谢罪就可以了。」
大皇女说完,又是手帕遮掩口鼻,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几个人接过药瓶后,便退了出去。
远在凤鸣南境边城的余宛容却不知道,他恨着卢西岛大皇女的同时,那女人居然也想要算计着他,他还想着学点厨艺,多多用药材给赵文昭补补身子呢。
以前赵文昭对于他的亲昵,还总是避嫌呢,但是现在,水滴石穿,就算是个玻璃心,也得被他余宛容给捂化了吧,总之,现在,赵文昭已经不会再抗拒他的亲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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