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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益恒打开房门,进去随手关好门。
青叶穿着短裤短袖在客厅的沙发上盘腿坐着,茶几被她移来挨着沙发。茶几上放着三个塑料袋,分别装着卤鸡脚、卤鸭肉、卤猪肝。她正拿着一罐百威啤酒喝着。
但益恒在门口换完拖鞋,走到她近前,说:“这么高兴啊,一个人整酒?”
青叶扫了他一眼,“高兴个屁。你没看到本小姐在借酒浇愁埃”
但益恒呵呵一笑:“你这大块吃肉大罐喝酒的,哥咋没看出来呢?”
青叶白了他一眼,说:“去把冰箱里冰起的一提百威酒给我拿过来,我今晚要喝它个一醉方休。”
但益恒与邓柯刚喝了一台。他不想喝了,还是摇摇晃晃地走到厨房,把酒提出来,转身回到客厅,放在茶几上,说:“你慢慢喝,哥喝得差不多了,得洗漱睡觉了。”
“不准睡觉,坐到陪我喝。”青叶指着他,语气有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她顺势伸手拿起一罐,一扯罐环,递给他。
但益恒无奈,只好接过来,蹬掉拖鞋,挨到她坐下。
“干一罐1青叶对着但益恒的酒罐碰了一下,自己就仰着头猛喝。
但益恒浅浅地喝了一小口,把酒罐放在茶几上:“你又咋个了?”
一罐酒喝完,青叶使劲一捏,罐便瘪成一团。她随意一甩,瘪罐“叮铃铃”地落滚在客厅地上,然后扭头看着但益恒,那眼神好暧昧。
但益恒被青叶迷离的双眼看着,而且隔得如此的近,她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孔里飘,心跳明显地加快了起来。
青叶身子一软,便靠在了但益恒肩上。
这!这!
但益恒能忍心将她推开吗?
看来,男女合租房真的是有问题的。小说电视里这样的场景还少吗?孤男寡女的最容易出事。两人一喝醉,就什么都顾不了了。
我一定要保持清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
但益恒心里狂叫。青叶一定不是随便的人,她只是把我当成亲哥哥了,只是心情不好时失去应有的矜持了。
让她靠会吧。
青叶放开腿,侧伸着把雪白细长的腿放在了沙发上,乖巧得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
但益恒喉咙不停地抽动着。这诱人的姿势,简直要人命埃
但益恒怕这样下去自己忍不住要犯错,打趣地说:“青叶,你矜持一点行不行?我不是你男友也不是你老公,你随随便便就靠在我身上,就不怕我兽性大发睡了你1
青叶一下就立起来,扭头看了看他,脸腾地红了,伸手拿过来一罐酒,打开,又猛喝。
但益恒一把将她的酒夺过来,啤酒抛酒了一些地放在茶几上,有些生气地说:“你以前在夜店还没喝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灌醉自己。”
“你不要管我1青叶泪水一下就流出来了,“我就是个倒霉蛋,我的命咋这么苦哟。”
“又遇到啥子事了吗?命都还在,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过惯了好日子的人,咋能体会我们穷人的不易。我曾经以为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可是,现实是无情的。什么都要讲钱,讲关系。我的毕业论文改了三道了,昨天交上去,今天老师又说这有问题那有问题,还要修改,这明显是在刁难我嘛。我正为这事烦心,我爸今天打电话来说我弟娃马上要高考了,叫我八月底前一定要准备一万元。我到哪去跟他找?这几年,我在夜店要不是老板娘和哥哥姐姐些照顾,我早被金钱诱惑了,不是当坐台小妹就是被人包养了。我不想成为人人唾骂的坏女人,所以一直坚守底线,挣的钱勉强够我交学费和生活。这不,与你合租房,我就只剩两千多了。一天两件纠心的事让人烦透了,那想到今天下午五点过,你们公司打电话说,你们公司不能录用一个在夜店上班的女孩……”
“什么!他……他们咋知道你……你在夜店上班?”
“我知道绝不会是你透露的。你巴不得让我欠了你人情以后不在以那晚的事纠缠你。或许是你们公司有人去歌厅耍,叫我陪过酒,对我印象深吧。”
“啊,我得问问。”但益恒一看手机,晚上十一点半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免提拨打了魏刚电话。
电话一接通,魏刚明显很生气的话语传了过来:“哥,你和谢浩知不知道青叶是干什么的,就串合着把我拉下水,幸好,李航看到青叶来面试,然后又要了她资料看了她照片,不然等她进了公司,那岂不让全公司看笑话。今天,我被龙总臭骂了一顿,但是,想到你也是为了工作,想与监理处好关系,才帮到谢浩说的。我不怪你,把这事揽到我头上了。”
但益恒这才明白了,是那个年轻又爱耍的李副经理坏了事。他不敢多说什么,说了句谢谢就挂了。
“哎,你曾经陪过我公司的李航副经理喝过酒,他对你印象可能很深。你面试时,他看到你了。这事功亏一篑了。”
“我陪过的人都是一面之交,喝喝酒聊聊天唱唱歌而已。咋个这些人都那么偏见,难道在夜场上班的人就是坏男人坏女人吗?”
“青叶,在世俗人的眼光中,好女人是不会混迹夜场的。这是他们的偏见,他们看不到别人背后的辛酸。这个工作,不要也罢。哥,叫你准备的简历弄好没有?”
“弄好了。怎么,还有更好的去处?”青叶擦了擦脸上的泪,一下搂住但益恒的手臂。
但益恒抹开她的手,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搂我的手靠我的肩,你我男女有别,搞得我们像情侣一样。”
青叶望着但益恒,突然小嘴直接贴过来,向着他的嘴贴去。
“你……你干嘛?”但益恒话没说完,就被湿润的小嘴盖在了唇上。
这……
带着清香且凉爽的小嘴吻来,但益恒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手搂向了她的腰。
青叶的手也环住了但益恒的腰。
她的吻香甜如蜜。说实在的,青叶那清秀的面容,白晰的皮肤,富有弹性的身材比欧珈馒还棒。
欧珈馒……但益恒的心咯噔一下惊醒了。虽然晚上是喝了不少酒,但是还是很清醒的。我们这样算啥子,青叶也不可能醉了吧,她可是在夜场中混迹的人,两三罐啤酒下去人就不清醒了吗?
他不要做一个混乱不堪的男人,这样下去,他还有何资格在夏兰面前抬起头,那不成了与她一样对婚姻不忠了吗?
但益恒猛地移开嘴,掰开她的双手,说:“青叶,我是有老婆的人,你不要这样。”
青叶愣在那里,红红的樱唇娇艳欲滴,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冲口而出:“有老婆咋了?你不是要离婚吗?你上次亲我就行,我亲你一下就不行吗?”
但益恒一愣,这是那来的歪理。他嘿嘿一笑,说:“这区别可大了。你应该很清楚,男人在风月场所的行为都是逢场作戏。那种场合下醉酒的男人都是下半身自然的反应,不带一点情爱的,这样的吻是很随便还可耻的。而一个女人主动吻一个男人,必定对那男人动情了。”
青叶闻言,脸一下就红到耳根,头也垂了下去。
但益恒暗道,这女孩分明是喜欢上了我,这如何是好?如果让她这种错误的念头滋生,未来又是一笔纠缠不清的情债。他的语气变得温柔而亲和:“青叶,你还小,我大你十多岁,都可以当你叔了,何况我是已婚人。你要知道无论男女喜欢一个已婚人,那就是错的,有违道德的。你未来有美好的前途,美好的爱情等着你,不要因我而毁了你一生。我那天酒醉时的冲动是无心的,我已经跟你道歉了,还有你不要以为我帮你是有目的的。跟你说,没有!我一直想有个妹妹,你又长得像我年少时暗恋的女孩,我就自然对你有了一些怜惜。我知道从农村出来的人,要想在一座城市立足有多难。我虽然没有什么关系和人脉,但是毕竟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多多少少认识点人。就算帮不了你,至少可以在你找工作上给点意见,在面试中提供点经验,在失败中给你鼓励!我选择与你合租,就是让你有一个安稳的家,不致于在面试后焦灼的等待中而慌乱。”
青叶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她抬手抹泪水,眼睛露出温柔如丝帛的神色,樱唇轻吐:“哥,我就是看你是个实在有担当的人,又真心帮我,而且你不是要离婚吗?”
但益恒一听,要离婚与离婚了根本就是两码事,欧珈馒也这样认为。要离婚就还不是单身,他没有资格与任何人恋爱;离婚了,他就是单身,与谁恋爱都行。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们都分不清吗?
青叶见他沉默,冲他浅浅地笑了笑,说:“哥,我知道你是好男人。听那些姐姐们摆,好多有钱有势的男人都在想方设法地找女人,他们常常以占有了多少女人而沾沾自喜。最可恨的是那些有老婆的男人,最喜欢欺骗玩弄别人的感情了。”
但益恒拍拍她的肩,说:“你既然心里这么清楚,那还招惹我这个已婚人干嘛。吃亏的可是你哟。”
青叶望着他,双眼充满了温柔,说:“你不同。我想没有那个男人明知自己的老婆出轨了还能大度地接受她。你现在连家都不回了,离婚是早晚的事嘛。”
但益恒沉默不语。我又没做什么,为什么欧珈馒、青叶两个女人却喜欢上了我?难道现在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都迷恋三十几岁的男人了?在她们眼中,三十几岁的男人有房有车事业有成,可是我如今一无所有还靠着挪有公款在混日子埃
“哎呀,咱不说那些令人烦恼的事了。”青叶拿了一个卤鸡脚递给但益恒,说:“咱们喝酒吃肉,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但益恒接过来,边啃边说:“你说的前两个事都是小事一桩,很容易解决的,看把你愁的。”
青叶一下来了精神,喜道:“你xx大学有熟人,两月存得到一万?”
“你这两件事包在哥身上。你明天回学校把你的毕业设计发给我,你是什么系那个老师以及他提出的修改意见一并发我,我找人帮你修改;我下周一去公司谈点事,如果这事能成的话,你那一万没的问题,哎呀,就算都不成,哥也会再给你想法的。”
青叶一听,脸上顿时笑容满面,所有的愁容瞬间消失。她高兴得拿起茶几上一罐酒,对着但益恒,说:“哥,自从认识你,我就时来运转了,好事一桩接一桩。你就是我的幸运之神,我有什么难事,到你这就迎刃而解了。来,我们喝。”
但益恒也伸手拿起自己喝了一点的酒,与她碰杯,然后喝了一大口。但益恒有信心帮她,因为他还有个杀手锏就是邓柯的老婆何老师在xx大学任教,他认识,还一起吃过几次饭。他想好了,明天把青叶发过来的毕业设计叫陈新明这个川大土木工程系的高材生按老师的要求修改,然后再给何老师打电话帮忙斡旋下,这事想必能搞定。
青叶却是一口气喝完了一罐,冲但益恒扬了扬,一捏又甩到了客厅地板上。
但益恒眉头一皱,就是喝趴下也不能让你小看,也是把罐一举,一罐酒全倒进肚里。
青叶笑笑,低头找了一个鸭腿,递给他,然后她又开了两罐啤酒。这在冰箱冷藏后的啤酒,清凉而爽口,越喝越爽。
但益恒边啃鸭肉边说:“我真的不行了。再喝,孤男寡女的,犯错了我可不负责。”
青叶微微笑着,那眼神朦胧而暧昧。
但益恒无语了,站起,摇摇晃晃地将青叶扔在地上的几个拉罐一一捡起,放进垃圾筐中,说:“我不行了,去睡了。”
青叶小嘴一撇,娇嗲着说:“你一个男人,叫你陪美女喝下酒,你难道还怕我把你灌醉睡了你不成?”
“给你提个醒,男人喝醉了一冲动,褪下伪装就是禽兽,现在我还有意识,你不要惹毛了我。”
“我倒要看看你醉了是个什么样。”青叶那口气,明显有挑衅的味道。
但益恒一拍脑袋,自己跟在夜场混过多年的女孩较劲,就是喝死也喝不赢她埃与她拼酒,下辈子吧。
他嘿嘿一笑,扬扬手,走到厕所,解了手,出来,说:“我今晚都不洗漱了,实在来不起了,我去睡了。”说完,他径直走进自己卧室,随便把门关上。
青叶一口将罐中酒喝完,将剩下的卤味捡到冰箱里,走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地洗了漱,关了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夜,一下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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