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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为贪嗔喜恶怒着迷......”这首号称史上最难粤语歌曲跨越千年时光,被陈辂用宋朝官话唱出后,竟别有一番蜂蜜配芥末般的丝滑感,瞬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静静听着陈辂唱曲。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陈辂的词句乍听起来不合时韵,但竟陈辂变声器的公鸭嗓一场,却别有一种浩荡大漠的苍凉感与悲壮感,大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西北老家,一时之间竟有一股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贪欢一饷偏教那儿女情长,埋葬。”唱完一曲后,陈辂等了等,却发现现场鸦雀无声。看着眼前石化的众人,陈辂心中暗道不妙。
难道是20世纪的艺术太超前了,大宋人根本没人听得懂?
正在陈辂暗自想着该怎样把赌约赖掉之时,却听得那大汉牛饮一般悲鸣一声,颤着声音问道:“敢问小郎君,这是哪里的词曲,竟与着世间所有词都...都全不相同,似是我西北人之作?”
陈辂看着眼前感动的流鼻涕的大汉,心里暗道幸运。开口答道:“并非是西北人之作,按现在来算的话,应当是我写的词曲,不过嘛,写的倒是发生在西北的一个故事。”
“哦?什么故事?”
看着大汉被勾起了好奇心,陈辂这才道:“那这退钱之事......”
大汉连忙掏出了腰间的钱袋:“不必了,不必了,之前唱曲的钱不必再退。而且小郎君若是能将故事讲与我听,我另有酬谢。”
陈辂扭头看向谢玉英,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便说道:“只要老板娘没意见,那我自是不可。”
老板娘樊春花也是个妙人,连忙说道:“小郎君愿意在花满楼讲这个故事,那我们自是喜不自矜,奴家在此先谢过小郎君了。”
说罢便吩咐龟公给陈辂上了一壶上好花雕,和几盘点心小菜,说是要给陈辂润润嗓子。
陈辂看着四周的恩客和姑娘们对这个故事都有兴趣,便也不再推辞,倒上一杯花雕后,一仰脖一饮而荆看到陈辂一个半大小子如此喝酒,周围人忍俊不禁,纷纷叫起好来。谢玉英又生气又心疼地看着陈辂,忍了忍终究没有出声制止。
喧闹一番过后,四下安静下来,陈辂便开口讲道:“故事发生在西夏边陲,话说西夏这些年来兵强马壮、国库充足,意图攻我大宋,为此,西夏欲先扫除中原武林的阻碍,西夏国王李元昊便命赫连铁树开创西夏一品堂,用以招收天下武林高手……”
“赫连铁树遭到刺杀,哪里肯罢休,当即派兵追杀那两名刺客……”
“那两名刺客轻功虽好,但抵不过铁骑奔驰,跑出数里地后终究被团团围住,眼看就要被骑阵绞杀,就在此时,只见一人驰马奔来,大吼道‘马大哥莫怕,乔峰来也/……”
“乔峰送马副帮主回家疗伤,正巧碰见风情万种的马夫人在家……”
“乔峰乃是堂堂正正的英雄好汉,哪里会败坏帮规?当即拒绝了马夫人,冷声言说天色晚了,嫂子该回去了……”
“马夫人气急,感觉自己被乔峰侮辱,便前往地窖中发泄痛哭,不料此时竟有人进来地窖,赫然便是她丈夫马大元……”
“待马大元走后,马夫人拿起那封前任帮主留下的信封拆开一看,原来,这封信正是写的乔峰的身世,乔峰竟是……嗝。”
“嗯?”
“天黑了?都没有注意时间,嗝~酒,酒也喝完了,该回家了。”
“嗝”
大伙正听到关键时刻,见苏彧要断章,这哪肯埃
“明日再来,明日再来。”谢玉英替陈辂遮挡着。
众人这才肯作罢,樊春花见陈辂已有几分醉意,谢玉英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便吩咐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让他们送两人回家。听了那叫做《天龙八部》的有趣故事,伙计们倒也不觉得这是个苦活,唱了个喏便将陈辂背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
苏州城北,楚天阁。
柳永站在门口,望着昏暗的天际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都这么晚了,玉英和那小子还不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背着手左右走动,天色越暗孙平安心里越烦躁。
跺了跺脚,正待去找滕子京报案的时候,见到一行五六个人走来,望清楚是谢玉英和陈辂后,这才松了口气。
可靠近闻了那酒气,顿时又铁青着脸了。
谢玉英见柳永脸色不对,怕柳永挨打,便说道:“小辂为了帮我解围,在我们那讲了个故事,大伙听着精彩,纷纷要请他喝酒,他抵不过才喝了两……”
柳永欲言又止,努了努嘴最后说道:“好了,你把他放下吧,你也累一天了,快去洗漱洗漱,吃些晚饭去吧。把孩子给我照顾就行。”
谢玉英没多想,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全然没看到柳永的那张老白脸逐渐变黑……
这臭小子整天读着四书五经,结果也不见写出个像样的诗词,整天搞些古怪东西,如今倒好,还去说书了!
看来是他太过放纵了!吭哧着将陈辂弄进院内,趁着妻子、女儿没在前院,他直接抽出一根藤条就在水里泡了泡,然后一鞭子抽在陈辂的屁股上。
啪!
“哦,耶,痛,太痛了!这个男人太狠啦1
陈辂当即酒醒,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心疼孩子的谢玉英听到喊声,连忙跑过来挡在苏彧陈辂前面,对着柳永喊道:
“有什么道理不能好好说么?打孩子作甚!好好说话行吗?别动手。”
柳永胡子都吹起来了,直怒道:“你就惯着他吧!小小年纪学别人宿醉,他将来作什么我都不敢想啊1
“咱们不还指望着他东华门外唱名,好好给咱俩养老送终吗?”
“结果呢?”
“诗词歌赋不好好学,一天到晚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搞什么发明,能够席卷天下,结果把院子弄得一团糟1
“现在更是学会酗酒了,不学无术,好高骛远,你说该不该打?1
柳永义愤填膺,谢玉英却不乐意了,她把陈辂一护,大声道:“小辂他哪里不学无术了!那个延寿鸡不就是他研究出来的吗!你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小鱼养几只鸡就全赚来了1
“你行你来啊?”
“再说了,小辂只是喝喝酒,有什么的?你年轻时候干的混蛋事可比小辂多多了,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哪?”
柳永气得浑身哆嗦,对着谢玉英指了半天,最终只得憋出一句:“哼”然后拂袖而去,气得饭都不吃了。
谢玉英则是抱着陈辂臭屁的说道:“下午你帮我,晚上我帮你,咱们娘俩所向无敌。”
陈辂颇为狗腿地说道:“一切都听师娘的。”
师娘这才放心,又去厨房给陈辂煮醒酒汤了,苏彧这才松了口气,靠着一旁的井口坐下。
筠娘则在他面前蹲下,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问道:“酒?”
陈辂顿时咽了口口水,明白事情真的大条了……
他眼神有些闪躲,但筠娘已经抓住了他的肩膀,面容抵近,执着的说道:“好奇,酒的味道,我很好奇1
看着贴近的精致面庞,陈辂慢慢的闭上眼睛。
要尝我的嘴唇吗?直接来吧!
“教我做酒吧,小辂。”柔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陈辂无奈地睁开眼,师姐,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要搞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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