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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晌午,到了该进食的时间了。
司马懿下楼后通知了楼下的伙计,把刚才的法子讲于他听后,让他安排下去。随后几人便朝着酒舍而去。
阴沉的天气让倒春寒颇有些刺骨,几人刚出门就被这冷冽的寒风吹的打了几个冷颤。酒舍不远,几人阔步的起来。
不一会儿几人便到了。进店后司马懿随口道:“小二,取个火盆来,打上两壶黄酒,这该死的天气眼看就要下雨了。”
“好嘞,客官你稍等。”
等火盆取来后,几人入席围坐在一起。片刻后才觉得身体脉络流通了些。紧接着等酒上来后,几人便开始对饮了起来。
路景尧这方面当属好手,首先开口道:“今日相聚,我自当敬各位兄长一杯。”
司马懿笑着回道:“勿要客气,今日我是东家,况且今日之事还多亏了景弟,理当我敬你才是。”
周子闵继续道:“都是自家人,莫让外人看了生分。”
说着几人便笑了起来,一起饮了起来。路景尧注意到司马懿与周一闵都在时不时注意着诸葛亮,似兄长般的关怀,却又有满眼说不出来的情愫。而诸葛亮却没说话,而是跟着笑。
不一会儿小二就将菜肴一一的端了上来,其他不说,就这红焖狗肉当属这个时代的一绝。路景尧急不可耐的最先吃起来,与众人不同,少了几许文雅。
正当几人吃的津津有味儿时,却听到旁席有两名男子闲谈道:“听说了吗,刘荆州下招贤令了。今日城门才布告。”
同席另一男子则回到:“听说了,如今襄阳城内要起风波了。”
“可不是嘛,听说自刘备投靠刘表后,襄阳城内就一直暗流涌动,各家大族都想弃刘表改投刘备。”
“刘表唯恐荆州会易主,于是便颁布招贤令,聘寒门之弟入仕,来解决荆州盘根错节的门阀们把持。”
“早该如此了。如今北方即将统一,照如今这个局势才提出改革,恐怕会出大事埃”
……
周子闵听后转身便道:“诸位怎么看,眼下这局势混乱。”
诸葛亮率先言道:“虽说北方曹操击败了袁绍,但是其二子还占据幽州,并州,眼下若想统一还为时尚早。”
“但荆州内患不得不防,虽说刘备在那新野,但是襄阳城内也散步着不少势力。”司马懿到。
紧接着黄月岚也跟着说道起来:“我倒觉得那刘皇叔确为仁义之君,虽说刘表统辖荆州后恢复民生,但是也就偏据这一席之地。依这乱世来看,也并无太大作为。”
司马懿听后立马小声制止道:“月岚休要胡说,若被那外人听了去,上报县衙,免不了牢狱之灾。”
司马懿制止后有继续道:“前几日便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后的浑小子说了如此之话,便被押进了衙门,第二天出来时,四肢已经瘫痪。”
月岚这才止住了刚才说的话。
如今时局便是这样,平民百姓不敢妄加猜想胡言,稍不注意就成了刁民,轻着打到半死留你狗命,重着死在牢狱。
几人自是觉得这眼前事儿打扰了自己吃酒的快活,心里似乎都嘀咕着什么,或是对那招贤令有那么些兴趣,或是对时下的局势感叹。
周子闵打破了这尴尬道:“我觉得亮儿但是可以去参加这招贤令,仲二弟觉得如何。”
司马懿随机附和着:“是啊,要说师父几个弟子里面,当属亮儿资质最为聪慧,如若不出山匡扶明主,救济于世界。浪费了师父教你的一身本领埃”
两人像是串通好了一般试探着诸葛亮。却又不敢说太多。说完眼睛偷摸的瞄向诸葛亮的反应。
诸葛亮像是心里藏着什么但是却也没动怒,温和调侃道:“莫不是二位师兄觉得师父偏心,只传授了我一人经世之道。故此来编排于亮。”说完又将条案上的一盏酒端起一饮而荆
司马懿立即说合道:“亮儿并非如此啊,我与你师兄自是觉得你一身本领应该用在实处,而非在那草庐中了此一生。”
“是啊,我与仲二师弟都是为你好氨,周子闵也语重心肠的回复道。
诸葛亮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将一饮而尽的酒盏猛的一声放下了条案:“够了,两位师兄就不要在多说了,亮自由分寸。”
两人人见诸葛亮发了这么大的火,身上不由的打了两个微颤,着实被被吓住了,就连路景尧与黄月岚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氛围给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几人便匆匆的结束了这场餐叙。
直到傍晚几人都回家后,周子闵私下才给我提及此事。
原来诸葛亮自幼丧父,后叔父带她来荆襄投奔刘表。然而从官后,因前期乃袁术属吏,被荆州各级所不齿,后因争夺豫章之地,被刘瑶与朱皓联合下退守荆州西城。没死在敌军手中。却中了城内奸人所害。临死之前恐几人被奸人说害,便托人将诸葛亮托付给了司马徽,而其姐其弟则托付给了庞德公。
司马徽见亮可怜,自己也膝下无子,于是便将她视若亲子,好生照养。而诸葛亮也甚是聪慧,不到几年便把司马徽所授融会贯通。
“近些年来亮儿也一直在追寻杀害自己叔父的人下落,还有就是担心师父年老,不能尽孝,无人照顾,于是便放弃了做官。”说着说着周子闵说不出来的哀叹。
路景尧听后觉得诸葛亮与自己身世差不多,不由的心疼起来,想他在那前世也是无依无靠的,父母也是双双离去,一个也是活了这么多年。
随口道:“难怪平时见她时,虽也常以笑示人,却有描述不出来的哀愁。”
于是路景尧随口又问道:“如此,先生是如何看待的呢。”
“这些年师父倒是劝她放下这心结,可亮儿性格执拗。听不进去,身为兄长的我们见此也甚是心疼。”周子闵皱眉继续道到,“师父想的是她去从官,一个女儿家,性格还如此倔强。将来如若自己不在了,她也能有个依靠。”
路景尧若有所思道:“原来先生早有此意啊,故此让你们从中游说。”
“可是师父的都不听,怎么会听你我的呢。”
“无妨,此次我有法可以让她去参加荆襄招贤会。”路景尧说到。
周子闵说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前去禀报师父,看他如何处理。”
对了路景尧有说道:“对了兄长,我长此在此吃住恐怕也不妥,不如我去你那酒肆里做个打杂的,也好赚些散钱供平时开销。”
周子闵笑着道:“也好,但此事不急,等这桩事了了,再谈也不迟。我店里刚好缺个记账的,景弟如此聪明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屈才了。”
“子闵兄长说的那里话。”
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笑起来。
路景尧因下午与众人回来时,酒肆里忙不过来,就没送诸葛亮与黄月岚回草庐,随即黄月岚也命路景尧也留下来帮一下周子闵,不用相送,如今两人忙完闲暇里在二楼里无事闲扯起来。
随后周子闵有继续道:“景弟如此聪慧,计谋过人,屈居于此倒是可惜了。”
“小聪明罢了,兄长才是大智。”
周子闵继续道:“现如今北方即将平稳,这世外之地恐怕也安生不了几年咯。”
“是啊,兄长应该早做打算才是埃”
“我倒无妨,野生浪荡惯了,随处便可定居,只是………”
路景尧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调侃道:“只是可惜那草庐中的小师妹无人照料,对吧。”说着偷笑起来。
周子闵见路景尧看穿了他的心思,假装镇定断断续续道:“那里的事,只是作为兄长的怜恤罢了。”
路景尧见周子闵如此断断续续,便继续道:“近几日我观察,发现兄长对待诸葛兄长与月岚颇有不同。”
“哪有什么不同,你别胡乱猜测,不提这个了。”说着想岔开话题来。
路景尧见周子闵慌了神,于是郑重其事道:“兄长是不是爱慕着诸葛兄长埃”
周子闵见路景尧直言而出,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像未经世事的孩童一般。说不出来的紧张。于是胡乱搪塞道:“酒喝完了,我去在那两瓶酒来,咱们喝个痛快。”
见周子闵一冒烟的溜走了,路景尧哈哈大笑起来。
窗外的月光灰濛濛的,让人只能看到模糊的月影,火炉的干柴被烧的劈啪作响,楼阁上都是不比一楼吵闹,这难的宁静倒让路景尧想起了刚才的早做打算。如今自己居无定所,他们迟早要离开的,想象到时候只剩自己,路景尧瞬觉得到时候自己的落寞与无助,他也渴望这般亲情,就如每一声的兄长真如自己亲人一样。
片刻后周子闵提这两壶酒就上来了。
“景弟,你我二人今晚定要宿醉埃”说着将一壶酒递给了路景尧,自己则将手中的酒打开,倒入了陶碗中,随口道:“盏太拘谨了,咱们换碗。”说着便将路景尧的碗也满上。
两人在这月色中痛饮之深夜,把酒言欢,无话不谈,路景尧也觉得内心缺失的那份亲情回来。此等时光真是难的。
直到后来赤壁之战后,路景尧在回想起如今眼前景象时,心里已多了说不完的惆怅了,只不过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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