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闫解成:我就娶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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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是秦淮茹彰显自己坚强母亲的重要道具。
岂能随随便便将其交出去。
真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
被同志们带走的易中海,一准要炸刺。
秦淮茹也不敢把槐花交给一大妈。
命重要。
不想死。
这就是原因。
虽然一大妈掩饰的极好,可秦淮茹还是从一大妈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意,这丝恨意在落到槐花身上的时候,更为显眼。
种种因素之下。
秦淮茹抱紧了槐花。
眼泪先流。
贾张氏传授的绝招。
甭管有理没理。
通过哭,把自己置身在弱者的高度。
伴随着眼泪。
秦淮茹的嘴巴开始发力,一系列经过深思熟虑的词汇,从她嘴里飞了出来,钻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妈,街坊们,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考虑,你们说的在理,我们家真的困难,把槐花给交一大妈抚养,也算一个办法。”
一大妈眼神中的恨意。
并没有减少。
还加重了很多。
只要秦淮茹同意一大妈抚养槐花,一大妈就抱着槐花去看易中海,那时候的槐花,就是她威胁易中海的重要砝码。
“人心都是肉长的,槐花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身为母亲,我岂能因为生活困难,就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我决定了,哪怕就是吃糠咽菜,我秦淮茹也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槐花,我不能被人戳后脊梁骨,说她妈把自己的闺女给了别人,我不能让棒梗、小铛他们抬不起头。”
见秦淮茹态度这么坚决。
一大妈也熄灭了抚养槐花的心思。
刘海中则趁机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人各自离去。
走到屋门口的傻柱,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后世一个极有名气的梗。
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你,等于你是吃屎喝尿长大的。
笑意瞬间在脸上浮现。
于莉错以为傻柱有什么好事,刚把脑袋伸到跟前,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就听到前院闫阜贵吵吵了起来。
言语激励。
貌似还动了手。
不知道是闫阜贵打了闫解成,还是闫解成锤了闫阜贵。
两口子犹豫了片刻工夫,还是随着人群出现在了前院。
眼前的一幕,真是看傻了傻柱两口子。
闫阜贵手持菜刀横在了屋门口。
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态势。
他面前是三大妈。
一脸的哭哭啼啼,正抱着闫解成的大腿,可劲的劝说着,闫家老二闫解放和老三闫解旷及老四闫解递三人,看戏一般的看着屋内的三人。
一句话。
都是于莉惹得祸。
闫解成死活看上了于莉,不管于莉喜欢不喜欢他,认定了于莉。
也不管于莉与傻柱认识在前,更不管傻柱与于莉两人情投意合,也没有把于莉不认识自己,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放在心上。
在闫解成眼中,自己跟于莉没有变成两口子,这都是闫阜贵这个当爹的过错,是闫阜贵为了省钱,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的婚姻。
毁掉了一次。
现在还要毁掉第二次。
凭什么看不起秦淮茹,凭什么说秦淮茹不配嫁入他们闫家,凭什么不让我娶秦淮茹?
正好开大院大会。
街坊们都在。
闫解成的意思,当着街坊们的面,亲自向秦淮茹求婚,表达自己要娶秦淮茹的心思,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视如己出的原则。
刚有了想法。
还没有付诸现实。
闫阜贵不干了。
老扣是算计,可好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七级教员,自认为是书香门第之户。
娶个黄花大闺女。
闫阜贵举双手双脚赞同。
娶贾家的寡妇儿媳妇。
闫阜贵一百个不同意,莫说他,整个闫家,就没有一个人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秦淮茹撞了柱子,在闫阜贵心中,她与易中海的事情依旧解释不清楚,闫家说啥也不能娶个不守妇道的媳妇,还是一个带着三小一大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要不是棒槌不在了,娶秦淮茹一人,等于带了五张嘴过来,这得吃多少粮食,浪费多少布。
“闫解成,我把话撂下,只要我闫阜贵在一日,你最好熄灭了这心思。”
见街坊们都来了。
好面子的闫阜贵,最终没有勇气说出秦淮茹的名字。
心里有些不得劲。
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爷,
面子丢尽了。
这还了得。
“老大,你爹说的在理,你的事情,妈向来没说半个不字,可是这件事,妈站在你爹这头,咱可不能想不开做这个糊涂事情,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妈这里向你道歉,你原谅妈吧,那件事,是妈错了,也是你爹错了,老大。”
“二大爷,街坊们,你们都来了,你们给我评评理。”
闫解成来了精神。
语气也变得热切了很多。
“我想娶媳妇,我跟我爹、我妈说,说我想娶媳妇了,你看看他们两口子,一个拎着菜刀站在门口,一个抱着我腿,不娶媳妇是错,娶媳妇也是错,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你们怎么都对,我怎么都错。”
众人都觉得纳闷。
随着闫解成年纪的逐渐增大。
闫家一直在寻媒婆给闫解成说媒。
怎么闫解成要娶媳妇了,闫阜贵两口子却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女方条件不好。
“老闫,你把刀放下,大晚上的这是干啥,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嘛,舞刀弄枪,像什么样子,你可是管事大爷。”
刘海中摆出了大院一把手的态势。
心中暗暗惊喜。
四合院三大管事,易中海出了事,闫阜贵动了菜刀,就他刘海中这二大爷一点毛病没有。
“老刘,没你的事情,这是我们闫家的私事,街坊们,都散了吧,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你能处理得了吗?”
冷哼了一句的闫解成,朝着闫阜贵逼近了一步。
也是禽兽。
挤在人群后面的傻柱,清晰的看到,抱着闫解成大腿的三大妈,被拖着走了一步。
这事情。
真不是一个孝顺儿子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再往前走,老子真动刀了。”闫阜贵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威胁着他的大儿子,“给我停下。”
闫解成又逼近了一步,脸上带着一丝疯癫之色,全然没有把拎着菜刀的闫阜贵放在眼中。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来来来,往这里砍,今天这婚,我还求定了。”
闫阜贵真能做出惊爆街坊们眼球的事情。
手中的菜刀。
横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面。
“老大,我不弄你,我弄我自己,你要是在往前走一步,我把我自己送走,让你背个逼死亲爹的罪名。”
“老大,妈求你了,咱们消消气,你别赌气行不行?”
三大妈也是急了。
见人群中有于莉。
朝着于莉求援。
“傻柱媳妇,你帮我劝劝解成,这孩子怨恨我们两口子没有找媒婆帮他提亲,他非要气死我们两口子,他看上了咱们大院的秦淮茹,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死活要娶秦淮茹当媳妇,也不想想,就贾张氏那样的人,秦淮茹要是嫁到我们家,我们家能有好日子过吗?还有那个棒梗,小偷小摸不断,我们家可不能有这样的孩子。”
心急如焚的三大妈。
真把于莉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嘴上没有把门的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手抓着菜刀,以自己了结自己方式威胁闫解成的闫阜贵,身体原地晃荡了几下。
傻柱担心闫阜贵会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一个健步,夺下了闫阜贵手里的菜刀。
看着眼前的众人。
闫阜贵就觉得丢人。
“傻柱,老刘,让你们看笑话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围观的人群中。
有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三大妈的话,他们带着几分疑惑。
闫阜贵的话,打消了他们的质疑。
都麻了。
也都觉得事情越来越有看头。
没听三大妈说,说闫解成看上了秦淮茹,不管秦淮茹是不是寡妇,有没有带着孩子,跟易中海鬼混没鬼混,都非秦淮茹不娶。
娶秦淮茹。
闫解成这是得病了吗?
也有了人看的清楚,闫解成不是得病,这家伙就是在借着娶秦淮茹这件事,恶心报复闫阜贵两口子。
狠人一个。
为了不让父母好过,自己给自己寻了一顶绿帽子带。
问题是。
这事情他能成吗?
就如三大妈说的那样,娶秦淮茹,你的先做好贾张氏的工作,就那个恶心撒泼的老虔婆,一准让你天天难受。
……
所内。
几个同志跟易中海谈事
伪君子是说了一下情况,只不过这些情况却与事实极度的不符。依着某些人的意思,反正有人认领,索性借坡下驴,把这页给翻过去。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些人却持反对意见。
他们的理由。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把一当做二来处理。
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跟易中海谈事,尽可能的核实某些情况。
比如易中海与秦淮茹的事情。
依着同志们走访收集的资料来看,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强迫谁这一说。
都不瞎。
上好的白面,自己不吃,也得接济秦淮茹,上好的肥猪肉、羊腿、鸡肉,也都巴巴的送到了贾家。
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内。
秦淮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有匿名街坊爆料,说秦淮茹自打接受了易中海的接济,笑脸多了,笑声也多了,身体也丰润了。
这种现象,在贾东旭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这是发生在四合院内的事情。
轧钢厂内差不多也是如此。
易中海对秦淮茹诸多照顾,秦淮茹也多次在公开场合下,说易中海方方面面的好。
同志们都有一种想法。
认为易中海极有可能说了谎,把某些事情揽在了他的头上,秦淮茹的撞柱事件,也有一定的内情。
今次谈话。
看谁技高一筹。
“易中海,能说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吗?比如你是如何违背秦淮茹的意愿,又是在什么地方欺负了秦淮茹。”
易中海的心。
悬到了半空中。
这是一个送命题。
好了。
槐花安好。
不好了。
易中海拉着秦淮茹的手,奔赴在向死的道路上。
他脸上涌起了一丝凝重之色。
如何回答。
如何才能与秦淮茹的回答相互呼应。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秦淮茹肯定跟同志们说了一些什么,就如同志刚才提问那样,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者的回答,要是出现了错误。
那就是一拍两散的结果。
都死。
“怎么?不好回答?还是压根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
叹息了一声的易中海,脸上的凝重之色变成了愧疚之情,眼睛中的神情也有了淡淡的变化,从茫然变成了愧疚。
头垂了下来。
给人一副他惭愧的表情。
年纪大的那位同志,一眼看穿了易中海想要拖延时间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后指着易中海,让易中海赶紧交代。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
易中海不交代是不行了。
张口吐词间。
易中海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他与秦淮茹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四合院停电。
贾张氏不在,贾东旭也不在,一大妈去后院照顾聋老太太。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的情况下。
秦淮茹以登门借蜡烛为由,出现在了易中海的面前,两人一起出了易家的门,一起进了菜窖。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我要是变成秦淮茹,我会如何回答,肯定将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给某些人听。
成不成。
在此一举。
易中海以一种赌徒的心理,把他与秦淮茹第一次约会的事情讲述了出来,时间、地点、环境全都一样,就是变换了一下里面的敌我关系,把你情我愿变成了自己仗势欺压秦淮茹。
一边说。
一边还在用眼角的余光偷摸摸的打量着几位同志的脸上表情。
见他们的表情逐渐凝重。
易中海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他赌赢了。
否则面前的同志们,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几位同志见易中海交代的情况与秦淮茹交代的情况差不多,便也熄灭了某些心思,聋老太太的死,寄托在了棒梗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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