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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此事之人乃是一位管事打扮的金丹真人,一身气息十分内敛,在场众人只能瞧见那是个圆脸老者,却不能看出他的深浅来。
此人很是熟练,开口直入正题:“我龙行商行开办这拍卖大会,口碑如何诸位尽知,因而老夫也不多言,只将一应拍卖之物奉上,由各位叫价。”他略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规矩一如以往,以下品灵石为准,若是灵石不够者,可以珍奇之物抵押,然而所能抵押之数,便由本商行以市价估测,抵押者不得多做纠缠。而如若有人想浑水摸鱼,就莫怪我等不给颜面了。”
短短几句话,已将规矩立下,并无赘语。
之后再一声钟鸣,就算正式开始叫拍。
圆脸老者不慌不忙,正是个见识过大场面的人物,当即自内舍走出的一位筑基女修手中接过一个托盘,放置于台上。
那托盘上掩着一张纱布,极是轻薄,然而尽管有人将神识投去,竟也不能穿透轻纱,窥得盘中之物。
而后那圆脸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就手将纱布一揭——
刹那间,一道彩光冲天而起,好一阵耀人眼目,几乎要让人觉得刺痛起来。
忽然就有人惊呼出声:
“成套的灵器!”
“竟是一套飞剑!”
“观其灵光,恐怕是上品灵器罢!”
“居然才刚刚开拍,就有如此珍贵之物,龙行商行,果然名不虚传!”
这些惊呼之人,自然都是最底层的,或是见识不多,或是修为不足,才会如此惊异。而老怪物们手头里的珍藏极多,就算觉出几分特殊,也并不会太将这成套法宝看在眼里。
徐子青的目光也在那套剑上略略停驻一会儿,他参加宗门大比名次颇好,也得到不少奖励,自然是有上品灵器的。但是套装的灵器他也只是听说,尤其是成套飞剑,格外难得。
圆脸老者对如此反应显然很是熟知,并未露出什么异色,而是以手指点,缓缓道来:“赤火炼仙剑阵,内含上品灵剑一十三口,为赤金等珍稀灵矿所炼,并添三分阳火流晶,火属之人得之祭炼,剑阵威力堪比宝器。”
“居然是赤金所炼?”
“好大的手笔,竟还添上了阳火流晶,此物最能汇聚火气,如若祭炼了,修行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可惜此乃火属的法宝,若是土属,倒是能让我用了……”
圆脸老者的话刚说完,下方又有那许多议论。
不少修士已是蠢蠢欲动,尽将热切目光投注其上,恨不能一把将其抓来,立刻带回家去祭炼才好!
圆脸老者见众人已是热情起来,就朗声报出价位:“底价十万下品灵石,竞价时每次不得少于千枚下品灵石。请诸位竞价。”
这个底价可是不贵,配上一套剑阵,堪称便宜极了。想必是龙行商行为炒热气氛,几乎将此物半卖半送了。
眼见着“赤火炼仙剑阵”如此便宜,当下许多修士纷纷叫价起来。
“十万下品灵石!”
“十三万下品灵石!”
“我出十八万,若是穷困之辈,就莫要同老夫争抢了!”
“真人说笑了,我等哪会连区区十数万灵石也拿不出来?我便出二十万下品灵石罢。”
如此叫价再三,都是对此物势在必得。
很快价钱节节攀升,不多时已然翻倍于底价,而后更还有继续加价之势,争抢得十分热烈。
圆脸老者捻须而笑,并不着急。
房间内,徐子青则略将众人扫了一眼,发觉轩泽手下众人,似乎都对这剑阵没什么兴趣。
他想了想,觉得也不奇怪。不过是第一件拍卖之物,元婴老祖且不必所,其余人等也是金丹修士,跟随在一国郡王身边,想必没少得了好东西,对于这一套剑阵,也想必见怪不怪了。
因此,那对剑阵如此垂涎之人,多半是散修与宗门里一些未在高位的弟子罢。
又争夺一阵,终是由一个长须老者将此物得到,用了三十二万下品灵石,已是不低的价位了。他此时对身旁一个娇俏少女和蔼一笑,那少女周身正是有火气缭绕,神色很是娇憨,看来该是老者的小辈,这一套剑阵理应就是给她拍下的了。
徐子青只扫了一眼,并不多看。
台上那圆脸老者又取了另一个托盘来,将轻纱下的物事展露出来。
这一回是一对双钩,也是上品灵器,相比前头的那套剑阵,此物贵在形态特殊,乃是一支长钩,一支短钩,而它竟是水属修士能用的锐器,需知水属功法向来柔和,就算有些攻击力,往往也是以飞剑居多,而今能有这样特殊的灵器,就颇为吸引人了。何况此物炼制得极为漂亮,更能有将水化为冰的能力而不需功法转换,就越发特别。
因此这一说底价,便是二十万下品灵石,引来一阵争抢后,又被一个女子以五十八万的价位被拍了下来。那女子青纱覆面,姿态优雅,应该是个大宗门或是大家族的子弟,其叫起价来毫不含糊,足见财力雄厚了。
紧接着又是不少珍贵之物拿来,多数都是奇特的上品灵器,力量强大的、有特殊用处的,才能引起哄抢。
直到灵器拍完,出现宝器,才渐渐有一些元婴老祖叫拍了。
这头一批都是仙道法宝,有不少人叫价,但也有许多观望的,其实只是拍卖大会的一道开胃小菜,之后还有更多珍宝等候。因此,没拍到心仪之物的也不计较,只管等着下头就是。
果然,不多时,第二批的待拍之物,就已然要出来了。
此时台上一溜有六个托盘摆开,并不同之前那般一件一件慢慢取出,可也正是因着如此,才能吊人胃口,也越发让人心痒难耐了。
圆脸老者这时施施然离去,来主持事务的,居然换成了一个彪形大汉,他身着一件皮甲,黝黑的胸膛裸露在外,面貌也显得有些凶横。
而他的气息奇诡……竟然是一位魔修!
徐子青瞳孔蓦然收缩,心里也是一紧。
下意识的,他的视线投向他那师兄。
他记得,师兄最是刚正,但见魔头,就绝不容情,下手诛除……
云冽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连周身萦绕的淡淡杀气也同先前一般,并未有什么波澜生出。
他自也发觉徐子青的注目,便明白他的念头,传音说道:“他不曾在我面前做下恶事,我自然不会杀他。”
徐子青一愣,随即恍然。
也是,就算是魔头,不曾被师兄见到作恶,又无什么偌大的恶名,师兄刚正归刚正,却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之辈,哪里会不知轻重,胡乱出手?他还真是关心则乱了。
想到此处,他就笑了笑,有了些闲聊的兴致,开口问道:“师兄,此回要竞拍的,莫非是与魔道相关之物么?”
云冽略点头:“应是魔道法宝。”
果然云冽话音刚落,那边的彪形大汉大手一挥,就已扯掉了前三只托盘上的轻纱,霎时间,一股浓郁的魔气冲天而起,竟是将这厅堂上空都凝聚了一层黑云。
云中好似有鬼神哭号,凄凄哀哀,又仿佛汇集了无数恶念,让人神识才刚要穿透进去,就立刻被那黑云吞吃干净!
这情景十分诡谲,然而那魔修却深深地呼吸一口,面上呈现出一种极为陶醉的神色,略过一会,他才回过头,压制住眼中贪欲说道:“若是同道中人,此时想必已看出此物来历了。”
他才说话,下方众人已迫不及待开口。
“万鬼旗!”
“不、不不,还未到万鬼程度,但也威力不小,想必……想必是内中已有千鬼之数,乃是鬼灵门秘法炼制的奇宝!”
“不错,若是千鬼旗的话,的确是鬼灵门所有!而且若非鬼灵门核心弟子,绝不会能被赐予此物!”
“莫非有鬼灵门核心弟子被杀?”
众人议论之时,俱是大惊,那鬼灵门可是一等一的邪魔道大宗,门下弟子无比残忍,那万鬼旗便是镇门之宝,即使是分旗,也只有能在宗门有一定地位之人方有,而那些人,无一不是极为残忍之辈,手段之凶恶,性情之狠戾,绝非常人。这样的人,除非身死,又怎么会将秘宝遗失在外?
那魔道大汉享受了一众人的惊疑之后,才开口说道:“大家说得不错,这正是多日前有人秘密售卖于我等龙行商行的万鬼旗分旗,一共三支,每支内都有千鬼之多,威力无穷。若是我等修行魔道的弟子得到此物,就能利用其中诸多邪祟之气,炼就魔门神通,当有一日千里之功。”
他露出一个狞笑,便道:“底价,一百三十万下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下品灵石。请诸位……叫价罢。”
魔道大汉话一说完,居然抓起其中一支千鬼旗,就手一摇——
霎时间,黑漆漆的旗面上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阴森森的鬼头,猛然张口,就想要立刻扑出,择人而嗜!
同时,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水波般溢了开去。
徐子青见到那三面魔旗,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极为不安之感。
那黑云里似乎极为不祥,即便其处于台上,好像也能勾吸魂魄,尤其是鬼头探出时,仿佛有极恐怖的气息冲出,让他一瞬间就觉得有些晕沉起来。
他立刻一咬舌尖,头顶一股清凉降下,才驱逐这种感觉。
但他的心里,却不由得大为震惊。
同时就在下一刻,在三层对面的房间里,猛然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鬼灵门的东西,自然要由我鬼灵门的人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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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府,东城王家,西厢房里。
一个大约四五岁大小的白净娃娃盘腿坐在榻上,他面前站着个穿着青色交领长袍的少年,腆脸一边笑一边拱手道:“弟弟,我的好二弟!你就3更新最快,手打帮帮哥哥我,成不?”
“不帮。”娃娃板着脸,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少年叹口气,抓了抓头:“弟弟,你不帮忙,哥哥我就要挨板子了!”
娃娃不为所动:“那也是哥哥自找的,要我对父亲说谎话,门儿都没有!”
少年终于垮下脸来:“很疼啊……”
娃娃哼了一声:“哥哥已经是秀才了,还不知道要洁身自好的道理吗?既然知道父亲会生气,却为什么还要出去玩耍、荒废读书?”
少年一屁股坐在后面的圆凳上,想要说些什么,结果一个嗝儿打出来,喷出了一股酒气,跟着嘟囔:“屁大的毛娃子,你懂什么叫洁身自好……”
娃娃这回是真生气了,跳下床直接把少年往外推去:“父亲说了,读书人就是要洁身自好,哥哥竟然是喝了酒回来的!我不管了,不管了!哥哥自己去向父亲请罪去!”
少年摇摇晃晃被个娃娃推着,又生怕伤了娃娃不敢用力拉搡,终究是被推了个屁股墩儿,整个都给掀了出去。
在外头哭天抢地地拍了一阵子门,发现里头确实没什么反应后,少年才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老老实实地往正房走去。
西厢房里,娃娃听得少年的脚步声远了,才仰面躺在榻上,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时候他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刚才板着的模样?
不能说这娃娃老气横秋,实在是因为他的内芯并不是个区区四岁是娃娃而已。前世之事暂且不表,他一个曾经二十多岁的大男人突然就挂点了,之后投生到这户人家里,装个早慧的小孩子已经是极限,要真的和幼童一样,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这一生娃娃姓王名谨,就是要他做一个谨言慎行的人。
你说为什么要给个不大点的娃娃取这样一个严肃的名字?源头就在王瑾今生的兄长身上了。
王瑾的老爹王姚戊,是一个正经的商贾。早年因为太原重建,看准了此地百废待兴,定有商机,就孤身过来打拼,多年下来,太原逐渐繁华,而王姚戊也成为了此地数一数二的大商户。他建了宅子娶了亲,就在这里落地生根了。
王姚戊的妻子贤惠,成婚一年就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王姚戊是欣喜若狂,当即为子取名王璋,希望儿子能好好读书,让他们王家脱离商户的行业。这人么,一旦有了钱,就想要名,商户到底还是身份低了些,王姚戊想要抬高门第也是理所当然。若是前朝商户之子不能科举倒也罢了,如今有了机会,还能不让他放手一搏?
只可惜这王璋却让他大失所望。
王璋天性好色,见了美人就挪不动步子,又因为是长子嫡子,故而从小备受宠爱,等到王姚戊跑生意归来发觉了,他个性已经养成,为时已晚。
后来王姚戊妻子经年不孕,终于在十年后再次产下幼子,这回王姚戊吸取之前的教训,就给他取名叫做王瑾了。
只是事情又不凑巧,王姚戊的妻子本来生下王璋后,身子骨就弱了不少,后来再拼命生下王瑾,缠绵病榻数月后便香消玉殒。
王姚戊有了第二子的狂喜劲头还没过去,就遭受丧妻之痛,痛悔之下不再走南闯北去跑生意,而是专心在家里教导幼子。
王瑾自小被父亲严格教管,丝毫没有其他孩童该有的童年生活。刚刚坐稳就被迫听他爹一日两个时辰之乎者也地诵读,若是个没有前生记忆的,只怕早已是又哭又闹了,但正因为他有记忆,对王姚戊的做法却是求之不得。要真让他天天跟个小孩子似的到处跑,那才要命呢!
王姚戊对王瑾这么听话乖巧很是欣慰,对他就更加偏疼宠爱,时不时还要拿他来教训长子一番。偏偏王璋也是个惫懒性子的,他见老爹现下一心督促弟弟了,非但没有争抢他爹注意力什么的,反而变本加厉地天天往外跑,等弟弟长大些,就开始让弟弟跟他打掩护,实在是荒唐到了极点。
王瑾对这兄长也是哭笑不得,你说他坏吧,他对父亲孝顺,对他这个幼弟也相当好,没什么坏心眼。你说他好吧,可又做出一些让父亲和弟弟头疼的事情来。
原先还只是坐不下读书,过了十三岁之后,就开始跟狐朋狗友烟花柳巷地串门子了,今天摸摸这个小手,明天亲亲那个的小嘴儿,真真是没个德行。
好在现在不过是小打小闹,王璋才刚长成少年,身子薄弱,再怎么喜欢美人,也没有亲身上阵,可就是偶尔喝喝花酒,也足够让王姚戊头疼了。王姚戊又不是个很会教孩子的人,后来干脆的,直接上板子教子了。
果然,王瑾躺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啪啪”的板子声。还有他哥那“哎哟我的爹啊好疼啊”之类的惨叫声。
无奈地扶额,王瑾真不能理解自家兄长一个大好男儿怎么就能不要脸面到这地步,可同样的事情也好几次了,他干脆拿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脸,就当自己听不到算了。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王瑾在屋里穿得很轻薄的小衫小裤,因为年纪尚幼,倒没人说他什么。因为王姚戊不愿次子再同长子一般长于妇人之手,所以并没有丫鬟时时刻刻跟着。房中就只有王瑾一人。
眼睛闭了一会儿,有些困意上涌。只是外头有人鬼哭狼嚎的,却让他睡不着。
忽然间,有细细的窸窣声在耳边响起,一道冰凉的触感自腰腹处不断向上攀爬,最终落在了颈子处,安静地伏趴下来。
王瑾伸手一抓,懒洋洋说道:“小黑,你又调皮了。”
回应他的是几声嘶嘶声响,王瑾坐起身,把那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的小东西一把抓住,跟它对视。
那正是一条仅有拇指粗的尺长小蛇,墨玉似的鳞片仿若细腻宝石,一双金色的眼直直跟他对视,就像是通了人性似的,闪过一丝鄙视。
王瑾苦笑地抓了抓头:“好了好了,我知道又让你看笑话了。”跟着放弃似的说道,“是啊是啊,我又心软了。那到底也是我的兄长,平时对我很不错的,被父亲这样打板子,真打坏了可怎么好?”
小黑蛇尾巴一翘,“啪”地打了一下王瑾的手腕,跟着顺着他放松的力道落在竹榻上,很自如地游了下去。到了门口时一回头,尾巴尖又拍拍门板。
王瑾搓搓脸,跳下床:“我知道了,也是时候求情了,兄长他想必也受到教训了吧。”
其实若是在现代,十四岁大的毛孩子敢去红灯区瞎逛,也肯定是要挨打的。这不是父亲太严厉,而是兄长太不像话。
用力打开了门,王瑾先把小黑蛇捡起来塞进自己的胸口,然后才迈着小腿跨出去,循声来到了院子里。
就在东厢外头,半大的少年被两个看起来挺强壮的家丁按在一条长凳上,王姚戊挽着袖子站在他的身后,举起一块三尺长的板子,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拍打。一声一声打肉的闷响,还有板子上已经溅起的点点血花,都让人不忍卒视。
王瑾一见也是大吃一惊。他还以为就跟平常一样只是看起来打得厉害、王璋呼救也是刻意讨饶罢了,没想到这回竟然如此严重。
顾不得其他,他赶紧快步跑过去。十四岁的少年身子骨还没长成,万一这打得伤筋动骨了,王璋就真的要落下病根了!
“父亲!父亲手下留情啊!”王瑾扑过去,抱住了王姚戊的小腿,因为他离得近,王姚戊手里的板子也不能再打下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他心疼的幼子了。
王姚戊气却没消,抚着胸口怒道:“二郎站到一边去,孽子做出这等事来,还想让我怎么饶过他!”
这等……事?听起来很严重,王瑾不太明白。今日王璋应该还是和往常一样偷跑出去听听曲而已,更甚点就是喝了酒,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吧?
摸不着头脑,王瑾也不敢乱说,只像个早慧的孩子似的继续求饶:“哥哥不是故意的,父亲不“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要打了吧,哥哥都流血了!”
“不是故意……哼!不是故意都能让人找上门来,要是故意的,那还不翻了天?”王姚戊也看到了血迹,又见大儿子气息奄奄的样子,才扔开了板子,怒气却没有小多少,“二郎,你还小,这事儿你不明白,也别让你给学坏了。听父亲话,进屋读书去。”
王瑾看看王璋,再看看王姚戊,又说了一句:“那父亲别打哥哥了……”
尽管生气,王姚戊还是很喜欢兄弟和睦的,神色也缓和了些:“不打了,快进去吧。”
知道自己年纪小没有话语权,王瑾见王姚戊的确是不再打了的模样,就老实回去自己西厢的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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