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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澜破啼而笑,一记粉拳捶打在他的肩膀上。
“长姐,我知道你辛苦,没向着给你添堵,我想除去州牧也是为了楚家未来的劫难考虑。”
听到这句话,楚天澜脸色一变,惊疑的看着楚天河,惊声道:“劫难?什么劫难?”
“长姐,你们世家子弟都不读书吗?怎么会这些粗浅的东西都看不出来?”
看着楚天澜投来的狐疑目光,楚天河便断定,这世家子弟肯定没几个看过书,自己长姐这么勤奋的人都不曾看,何谈那些庸人。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七百年前,前朝有一周姓王爷,是三朝元老,权倾朝野,又掌军机重权,皇帝惧怕于他的权势,便找了个借口将他遣回封地做一个清闲侯爷,周老也十分识趣,自此再没碰过朝政,可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也异常优秀,在朝中人人信服,皇帝怀疑他结党营私,便将他派去边陲做了将军,看似是恩赐实则明升暗降,但他儿子并不会掩盖锋芒,平了边陲多年匪患,定鼎边疆盛世,名声大振鲜有功高震主之意,那皇帝便以想念为由将周老唤回京城,实则是圈禁,也是在提醒他儿子,你老子在我手里,最好安分些。可年少轻狂哪里会懂这些。最后皇帝设计将他害死,边陲听闻将军已死便来侵害百姓,周老的女儿披甲上阵击退了部族,皇帝怕她引兵造反,便下来一纸婚书让她嫁与皇子,但女子忠烈死活不肯,最后周家覆灭。”
楚天澜闻言不由得一惊,虽然看似他说的是前朝历史,但这情形却与楚家颇为相似,这不禁让她怀疑,西南王是不是也被皇帝用同样的方法软禁在身边。
“长姐,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两年上门提亲的不是皇室亲戚,就是五大世家的人。”
楚天澜缓缓点点头,楚天河猜的没错,其中上门次数最多的便是皇家宗亲了。
“还好你没嫁,若果你嫁给皇室,项赵两家会对付楚家,如果你嫁给世家,那皇帝就会来对付楚家。”
“长姐,我若真想害你害楚家,都不用等到以后,现在就便可以,你挪用军粮赈灾,私用军粮。就能扒了你这少帅皮,紧接着借此机会说你受人会意,用万石粮草勾结赤鲁一族,联合东元国谋反。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楚家不管能否辩驳,这猜忌的种子都已经埋下,你觉得楚家还走的远吗?”
楚天澜默不作声。
还在思考楚天河刚刚所说的一席话,以至于她自我都有些怀疑,楚家育人的方法是否有误,从小不是学习兵法就是学习功法,根本从没有接触过历史。
虽然平时并用不上,但这些前朝的历史,虽然只是一些故事,但有时也是真的能反应出一些问题。
自己有机会还真要多学学这些看似没有用的东西。
“没准除掉州牧西南王或许还能回到西南。”
楚天澜不由得一惊。
“这也是你之前计划的一部分?”
楚天河摇摇头。
“我也是刚刚说起周老的故事才想起来的,做实了州牧通敌之嫌,皇帝自然会认为是州牧压制了西南军的反抗意愿,新的州牧上任后,若还是项赵两家的人,那他必然会将西南王放回西南来平衡边陲局势。”
楚天河一把拉起楚天澜,急忙道:“事不宜迟,我得赶紧再写一封书信。”
楚天澜用细弱可闻的声音缓缓道:“那信我早就送出去了。”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随之一笑。
“长姐,你手脚倒是麻利,那我再书信一封,你差人连夜送过,哦,对了,你怕是要多写两封信,尽可能的多拖些时间。”
两人本就是一些小矛盾,经过一番浅显的交流之后,谁也没把那一桩插曲放在心上,两人下山时天色已经渐沉了。
楚天澜找人把三封信送出去后,和楚天河又商量了一番。
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把军中内细找到,要不然再周密的计划也终究覆水东流。
楚天澜按照他的话,将百夫长以上的将领全都聚集了起来。
粗略算着将近四百人,楚天河看着眼前众人着实有些头疼。
自从出了事以后,楚天河看军中谁都像内细,那些看似鬼鬼祟祟的人他总想把人抓起来挨个审问。
但终究也只是想想。
楚天河抱拳一礼。“诸位,今日唤各位前来是有些事要与各位商量,相比各位也都知道,头些时日我在山中剿匪截获了不少粮草,可如今东元国竟仗势欺人,硬说我是将他们粮草抢的刚购进的粮草,少帅她很想知道,对于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此言顿时如巨浪一般席卷着整个湖面,虽然看似平静,实则里头暗潮蜂拥。
“他东元国好端端怎么会千里奔袭来到我西南军境地,这其中定有阴谋。”
“中殿将所言极是,我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还是要小心处理为妙,稍有不慎恐有大乱。”
“这粮草本就是劫掠来的,我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近来南诏国灾祸不断国库资不抵出,这时候与之相对两国怕是会两败俱伤,到时候让西罗国钻了空子那才是真的不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好好的商谈会议,转瞬间便如同菜市场一般,热闹非凡。
场面乱遭遭的根本听不清谁在言语,更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楚天河指着为首的几位军中要员,凑到楚天澜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原本面色冷凝的楚天澜顿时笑出了声。
正巧被军中副帅看到,当即老脸就冷了下来。
一声轻喝,打断了众人的热议,他眉目怒张,冷冷的看向楚天河朗声道:“不知天副将说了什么事这般好笑,也与我们说上一说,乐上一乐。”
楚天河听到这话,连连摆手。
“没笑什么,你们讨论你们的,我们说我们的,等你商议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再聊。”
说罢便不在理会众人,而楚天澜面色也渐渐冰霜。
但那副帅面上更是难看,营中一黄毛丫头的小小副将,竟也能这般和他说话,他在这西南军也有多年,谁不给他几分薄面,可偏偏楚天河的一系列动作和话语让他觉得自己被轻视,这他哪里能忍。
当即冷声喝道:“小娃娃,不要仗着你是少帅的小小副将就可以目中无人,我入沙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呢。”
顿时人群中传来阵阵笑声。
其中数最前排官职颇高的军将笑的最为欢腾。
楚天河也不恼怒,随口淡淡道:“肖副帅,有这精神头还是好好与身旁几位大人多聊聊对策吧。没必要和我争一时之快。”
肖副帅闻言面色更是难看,但楚天澜就坐立在一旁,他也不好再知会什么。
其中一位平日与肖副帅交好的男子,此时站了出来。
对着楚天澜躬身一礼。“少帅,像天副将这种人以后还是少来才加这种集会的好,不但一点用处的偶没有,还总是楚燕讥讽,我当真怀疑,少帅您为什么会选这种人?”
楚天河冷声道:“怎么?说的不对还不让说了?当真是有毛玻”
就在这时人群中缓缓传出一男子声音。
“那少帅想我们怎么做?”
楚天河不由得面上一笑,转向往过楚天澜来。
“你看着军营中还是有聪明人的,可比那些老家伙明白多了。”
肖副帅闻言神色更加难看。
“黄口小儿,你有什么好争辩的的,你不就是凭借着自己是少帅的副将吗?还真以为自己是盘菜了。
与他再争执,也毫无意义,楚天河选择直接无视他,
目光随即落在刚刚那男子身上。“这位兄弟,还不会知道怎么称呼?”
“属下姓常,是军中一小小百夫长。”
楚天河连连点头,称赞道:“你可比那些只做表面功夫的人可强上不少。你却说说你有什么高见。”
那青年男子躬身一礼随即道:“这事还是要少帅先说说,她想怎么把。我们再想对策。”
楚天河冷眉斜视向肖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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