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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飞肘直拳(2)
李寻和慧玲被擒住,趁其稍有松懈,三两下便反擒拿回去。口哨男见状,只得押着刘佳匆忙逃走,让门徒断后。
李寻大喊:“慧玲追上他们。”
口哨男和他的手下在转角处,进了一道暗门。慧玲追去,门已经关上,无论怎么砸门,都无济于事。李寻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去唤救兵,一去一来,他们早把刘佳怎么的了。
口哨男在里面,得意地笑说:“我这门能抗十几级自然灾难,就算你用一般炸弹都没有用,走,到地下室去,好好享受这妞。”
就在口哨男转身走了几米,听得门哐啷一声巨响,扭头一看,不得了,门是没有砸烂,可是门框和周围连接的墙,开始掉灰。
门徒说:“老大要是照这样砸下去,门是扛得住,我看墙是顶不住了?”
口哨男惶恐地说:“别怕,准备家伙。”便带着门徒来到地下室,这儿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口哨男吩咐手下拿着枪对着门口,严阵以待。
慧玲观察着来救自己的蒙面人,光线昏暗,与他近距离顿觉熟悉,他刚劲有力,开始用拳头砸门,整个门摇摇晃晃,砸了几下没有开,改用脚踹。
李寻不由得惊叹,这人力道太强,只踢了两下门框就有了缝隙。地下室里面的光,透过门框缝隙射了出来,李寻和慧玲眼看即将打开,也加入砸门。
三人齐心协力,踹到第八次,便把整个门踹倒,慧玲见门一倒,便要冲进去,却被蒙面人拽了回来,这时听得哒哒枪响。因为口哨男见门倒下,下令对着门口猛烈射击。
慧玲庆幸,好险,差点就被打成筛子,蒙面人依然拉着慧玲的手,慧玲痴呆呆地望着蒙面人,感觉他那冰冷的手,似曾相识。这时,蒙面人迎着口哨男的机枪射击,居然躲过如此密集的子弹,逼近口哨男,啪的一个巴掌,把口哨男劈倒在地,门徒见形势不妙,纷纷丢掉手里枪,习惯性抱头蹲着。
李寻和慧玲跟着冲进来,蒙面人却一声不吭走了,慧玲追去,蒙面人跑得太快,没能追上。
李寻说:“他不愿意以真面目相见,自然有他的想法,就别勉强了,事不宜迟,眼下最重要的是获取这人的口供,查他后台的犯罪资料。”
今日,g想着李寻好了,于是就去请求李寻救卫国,正好见李寻几人进了拳馆,他也跟去,却因没钱被拦在拳馆外,所以他一直在外可怜巴巴地观望,直到看见里面打斗,他怕别人认得,没有钱非法进入拳馆暴力行为,于是他便蒙面冲进去帮助李寻等人。
李寻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口哨男,说:“起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闭上眼睛。”
口哨男赔笑说:“兄弟,那边柜子里,全是金条都是你的,放我走,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给你,怎么样?”
如此老套的贿赂,李寻笑着说:“可以,你交代幕后的人,和他的犯罪事实,我可以替你争取宽大处理。”
口哨男:“交代,我也是个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1口哨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寻:“你觉得你幕后人,还有机会杀你吗?或许他比你死更快,他现在和你一样的处境,我们另一边同事正在审问他,放心,他没有机会除掉你们。”
口哨男邪笑道:“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吧!你们要是掌握了他的犯罪事实,还需要来问我吗?再说你们最好就此罢手,不然吃亏还是你。”
李寻:“你可以联系你的幕后老板,看看能联系上吗?口哨男将信将疑联系他的幕后老板,捣鼓半晌都没有联系上,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
李寻:“怎么样,现在他被没收了所有通讯设备,正隔离审查。”
口哨男胆怯地说:“我交出他犯罪证据,你要保护我的安全。”
李寻:“放心,你也看到我们的实力,尤其我的那个蒙面人同事。”
其实李寻也不知蒙面人是谁,说蒙面人是同事完全是震慑口哨男,李寻继续说:“你不过是受雇于别人,自己不参与毒品军火交易。表面上你是安保公司和健身拳馆老板,其实你是傀儡,没那么十恶不赦。”
口哨男连声说:“是……我就是傀儡,现在我要做好人,证人。”
李寻笑说:“你觉悟挺高嘛1
口哨男:“生活所迫没办法。他每个月都会按时来存放…。”忽地,口哨男啊的一声,伴随着枪响,他倒地,脑袋多了一个窟窿,从窟窿里流出血和脑浆。
突如其来的暗杀,李寻没反应过来,口哨男就被杀了。
慧玲在一旁看守口哨男的门徒,原本他们安分蹲在地上,谁知突然一人掏出枪对准口哨男头部,就是一枪,接着杀手对着他自己下巴朝上也来了一枪。
李寻扑过去阻止,枪已响,一切都晚了,李寻站起身来,看那杀手,子弹从杀手下颚穿过头盖骨,猩红的血从头顶渗出。
李寻沮丧地说:“现在证人没了,通知总部进行搜查吧1
慧玲自责没有看好杀手,知道李寻行事风格,这个时候不是自责的时候,当李寻让她呼叫总部,慧玲默默地答:“是,已经联系总部,师兄你怎么说他幕后的人已被隔离审查呢1
李寻:“我忽悠他的,你看这地下室,根本就没信号,他一紧张就忘了,顺着我的思路去怀疑他幕后老板被隔离。”
慧玲:“万一联系上呢1
李寻:“正好利用他联系幕后人,获取证据。”
慧玲沮丧地说:“现在线索都断了,回去肯定挨骂。”
李寻呵呵地笑说:“不关我事,我还在休病假。今天,我们严重低估了这个人的实力,幸好有蒙面人帮助我们,否则就后果不堪设想,下次无论如何,别带刘佳和小浩执行任务。”
刘佳疑惑地说:“你们有没有发现那蒙面人的身形,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
慧玲猛然想起说:“王富贵。”
刘佳说:“对,上次在医院救我们的人和这人很像。”
孙浩说:“不可能,富贵哥死了,我亲手埋的他,如果他活着肯定会来找我,何必蒙着面呢1当然孙浩也非常希望g活过来,可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慧玲说的那样,g还活着。大家见孙浩说得如此肯定,也只能相信g已经死了。
李寻:“王富贵的功夫我了解,不可能这么厉害,这人力道太强悍。”
大家聊着蒙面人时,大队警察开始清点伤亡人数,伤56人,死2人,初步判断伤者无内脏受伤,基本上都是腿和手骨折。听到报告,李寻暗自吃惊,这个蒙面人如此厉害,在对抗多人围攻时,还能精准反击,打断对方手脚,不伤害对方内脏,太厉害,神一般的格斗手。
“李sir,过来瞧一下,这里好像还有一个暗室。”李寻走过去查看一番,摸索良久,依然找不到打开暗室的方法,改用小型炸弹爆破,随着轰隆一声,暗室打开,灰尘散后,大家惊叹,这哪里是一个暗室,分明是个足球场大小的仓库,大家惊讶的不仅仅地下室面积大,还有门口趴着的三台坦克,后面还有两台多功能装甲车,一台显然负责通讯。
随后大家进入里面查看,经清点m16系列突击步枪200支,手枪30支、***50支,光学粒子枪六十八支,微型炸弹5箱,十几箱各种规格的手榴弹,***、爆震弹、***。中短程狙击步枪,各种枪械子弹,防弹服装,还有……一时半会清点不了,甚至还有生化防护服。
李寻:“怎么配备了生化防护服,难道这里还有生化武器,仔细找找。”
果不其然在左侧角落找到一箱生化弹。“这个要严加看管,拳馆的幕后人,弄这么齐全武器,到底想干什么?”李寻说。
慧玲:“这些武器,可以武装多少士兵!这要装备好了,就是一支武装队伍,会不会是这个幕后人准备发动叛乱。”
众人:“想想害怕,幸亏被我们捣毁。”
嘭、嘭、茶杯摔在地,翻滚几下,摔得稀碎,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骂道:“这个人就是一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找他存放东西,就是要安全与我们少点瓜葛,没想到,我苦心经营多年,就差这几天,就出事了。”中年人沮丧地揉搓着自己脸。
跪在他面前三人,其中一人留着板寸头发,说:“父亲。”
那坐在椅子上的人余怒未消,说:“顾青,给你说了多少次叫我顾长官。”
跪着的顾青,立刻改口说:“是的,父亲,不,长官,我现在去把那个叫李寻的人干掉,就是他带人搜查拳馆地下室。”
顾长官突然冷静地说:“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他们搜出武器,肯定怀疑到我,当务之急是和拳馆切割关系。
顾青:“一直保持单线联系,就是以防不测。”
顾长官:“你们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更多把柄落入别人手里。李寻这人只是小兵,受他上级指示,打蛇打七寸,我知道是谁在动我,这边我会想办法让李寻离开岗位,实在不行再另行办法,我真不想沾上过多的血了。”
顾青:“万幸拳馆老板正要吐露我们时,被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人解决掉了。”
顾长官:“杀手呢?”
顾青:“已经自杀。”
顾长官答:”哦1并没有继续询问细节,而是摆了摆手,示意顾青出去。
顾长官便是顾长顺,现在任职议员,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他从默默无闻做到拥有较高权力,但依然不满足,满足两个字在他字典里,那是懦弱的代名词。他从低位到现在高位,动力便是欲望,有欲望才能驱使他成为现在看上去很高贵的一个人。
顾青走出大楼,迎面遇见铁杆在警卫室要求见顾长官,警卫不允许他进去,双方僵持着。顾青听到这人要见自己父亲,一天到晚巴结父亲的人多着呢!他刚刚在父亲那里受了气,正没有地方发泄,顾青走过去踢了一脚铁杆,问:“你谁呀!滚,我父亲,顾长官是你想见就见的吗?”
铁杆听这人称顾长官为父亲,便知有戏,被踢了一脚,并没有恼火,恼火又能怎样,陪着笑脸说:“我有顾长官需要的东西。”
顾青不由分说,又给铁杆一个耳光,说:“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显摆。”
接着顾青的两个随从便要暴打铁杆,胡婷急忙上去隔开,顾青看是一女的挡在面前,她妩媚动人,顾青看得入神,一阵眩晕。胡婷见顾青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发呆,心想这小子嫩着呢!撒娇说:“小哥,我们只是慕名想见一见顾长官嘛!烦请引荐一下呢1
顾青笑说:“我带你去。”
来到门口转角处,顾青严肃地说:“我去给父亲通报一声。”
胡婷佯装不经意拍了一下顾青的臀部,像是在给他鼓励,说:“是的,应该先通报一声,去吧1
顾长顺见顾青又回来,问:“怎么又回来。”
顾青:“外面有两个年轻人想见你。”
顾长顺:“不见。”
顾青:“来了,就在门口。”
顾长顺怒道:“你把什么东西,都带来见我吗?”
胡婷站在门外,早已听见对话声,没等顾长顺同意,直接走进去,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喂!顾长官,我们可不是什么东西,我们是两活人呢1
顾长顺见两人已经进来,并且听到自己爆粗口,略显尴尬,自己可是一直在大众面前,树立起彬彬有礼,和蔼可亲的形象,顾长顺哈哈大笑说:“我这孩子顾青觉悟低,经常带些人,用糖衣炮弹攻击我,所以刚才有些恼怒,无意冒犯。”
胡婷刻意晃动着上身,说:“我们可不是糖衣炮弹,而是实实在在的黄金炮弹呢1
顾青咽了咽唾液,望着胡婷,犹如一头豺狼望着猎物。
顾长顺并没有急于答话,想着给自己挖坑设陷阱的人多着呢!当然也有人真的送富贵给自己的,先保持沉默,总是好事,不过眼前女子绝非凡品,倒是可以和她闲聊几句,排解烦恼。
胡婷见顾长顺不动声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再辣的姜,老娘我都能吞下,她靠近顾长顺面前桌子,弯腰低头贴近顾长顺,娇声说:“你想要的我们都有。”
铁杆很配合地把皮箱放在桌上,并打开。
顾青似乎担心皮箱有武器,正欲阻止打开,却被眼前一道金黄色光芒闪过,呆住了,箱子里全是黄金。
顾长顺脸部肌肉,微微一颤,说:“坐下说吧1
胡婷见顾长顺戒备心开始松动,合作便有希望,心中暗喜。忽地,顾长顺变脸,怒说:“这是什么意思,赶紧收起,不然立刻把你们关起来。”
胡婷娇笑道:“这是顾长官,顾先生的,我们只是来归还。”
顾长顺故作清高,沉默着。
铁杆说:“有个拳馆被查封,那拳馆老板让我们代为转交顾长官。”
顾长顺听到拳馆,看了看箱子的黄金,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会相信是拳馆老板让铁杆转交。不过这些黄金,可以买多少武器,失去了拳馆地下室的武器装备,用这些黄金可以换回来小半,登时,顾长顺觉得有了希望,胸中的怒气烟消云散,悦色地说:“顾青你怎么把皮箱放在桌子上,拿走。”
顾青疑惑望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长顺大声说:“呆子,把桌上东西收起来。”
顾青方才明白,利索地把皮箱盖好,放在自己脚边。
顾长顺对胡婷说:“你们可以走了。”
铁杆还想说什么,胡婷拿眼色阻止铁杆别多讲话,转身笑眯眯地说:“顾先生我走啦1然后她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顾长顺,拉着铁杆就离开顾长顺办公室。
顾青送走铁杆,回到顾长顺办公室,顾长顺说:“你去调查这两人什么来历,出手如此阔绰,他对我们有所了解,而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顾青答:“是,我这就去查,这些黄金可以换回我们在拳馆地下室的部分损失。”
顾长顺沉默片刻说:“是啊1
顾青试探着说:“要不,这就去联系军火商。”
顾长顺微怒道:“别急,没有调查清楚这两人,别轻举妄动,说不定是来设陷阱,等着我们往里跳,小心谨慎为好,要是中了他们的计,让他们抓住证据,你我父子将万劫不复,那时候就悔之晚矣。”
顾青觉得父亲老了,做事没有以前那样雷厉风行,或许真的嗅到危险吧?顾青脑海反复想着铁杆和胡婷,想从中发现潜在的危机,可是脑海里总是胡婷那妖媚般的笑容,还有半露的酥胸,晃得眼睛里全是她。
顾长顺见顾青发呆,说:“快去查他们底细。”
顾青回过神来,一溜烟出了顾长顺办公室,对候在门外的两个随从,说:“现在去查刚才那一男一女,尤其是那个女的,要查清楚。”
随从嘻嘻笑问道:“为什么女的要尤其点。”
顾青想起父亲常常给自己训话,于是学着父亲样子对两个随从,说:“我的座右铭,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放下,放不下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离开顾长顺办事楼,铁杆启动车的飞行模式,贴近地面飞驰在海边公路上,海浪冲击岩石,激起浪花落在车上,从微开着的车窗飘进来几粒水珠,落在胡婷脸颊,她娇滴滴地说:“哦,好凉的海水。”
铁杆:“你知道,我不爱你。”
胡婷:“那又能怎样,我爱你就够了。”
胡婷靠着铁杆肩膀,拉着铁杆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深情地说:“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铁杆沉默不语,想着这个时候李寻和刘佳也许正在卿卿我我,甚至和自己现在一样卿卿我我,想到这儿,铁杆狠狠地捏了一下胡婷小脸。
胡婷娇呼了一声,哎呦,说:“好痛。”
铁杆:“为什么要找顾长顺合作。”
胡婷:“拜码头,就拜最强的,只有最强的才能满足你要得到的,前提你也要有足够让他满足的,并且我看顾长顺野心勃勃。”
铁杆:“你就那么确定顾长顺能给我想要的。”
胡婷:“别忘了,我们买了大数据,顾长顺无法给你的,也就没有人能给你。还有黑道传言,昨天查的那家拳馆关系到顾长顺,我从他反应来看,可以确定拳馆和他一定有关系,这也是我们突破客户最佳时机。”
铁杆:“在顾长顺办公室,我们把黄金都给他,还没有提出交易条件,为什么就这样走。”
胡婷:“当时我没让你说话,是因为顾长顺关系的拳馆被查,这个时候他戒备心最重,根本不会相信我们,如果急于提出条件,反而使他戒备心更重,直接惹怒他,现在唯一办法等他自己来调查我们。”
铁杆:“他不会收了我的钱,就不理睬我们吧1
胡婷:“放心吧!那些钱只能满足他一时之需。我从他眼里看到无穷无尽的贪婪。你看后面那台车跟踪我们好久了,一定是顾长顺派来调查我们的。”
铁杆:“怎么办?”
胡婷:“和往常一样,别故弄玄虚就好,让他调查去呗1
铁杆:“你这样帮助我,就不问我是做什么的吗?”
胡婷:“我爱你,不需要知道你做什么的,你做的一切,我都会支持。”
铁杆一阵感动,送胡婷到家,又和胡婷温存了一番,至晚上八点方才离开。铁杆走后,传来几声敲门声,胡婷正在洗澡,以为是铁杆去而复返,裹着浴袍就去开门,见门口站着的是顾青,故作惊讶地说:“什么风把我们少长官吹来了呢1
顾青吞吞吐吐地说:“路过,路过,想着胡小姐白天说的话,有意结交你。”顾青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往胡婷身上靠。胡婷一个侧身让开,顾青扑空,佯装趔趄倒在沙发上。
胡婷娇媚地说:“少长官,别急嘛1
这让人酥麻的声音,顾青更加热血沸腾,一把拉过胡婷搂在怀里,像猪一样在胡婷身上乱拱,要是一颗白菜非得被他拱烂。
胡婷媚笑着用膝盖顶了一下顾青裤裆,顾青痛得嗷嗷直叫。
胡婷又是一番假意安慰,说:“没事吧!我都以为你们练武的人,都练过铁蛋功夫呢1
顾青又不好发怒,忍着疼痛告辞,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刚才被胡婷顶的那一脚,伤得不轻,只好去医院。
胡婷在窗户看着顾青一瘸一拐地走远,自言自语:“想占老娘便宜,还嫩着呢!只有老娘喜欢的才会给,不喜欢的休想得到。”
顾青的随从来到医院,见顾青受伤不轻,以为是被别人打了,稍高的人说:“老大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我去把他办了。”
两人见顾青不说话,继续问道:“是自己摔的。”
顾青:“摔个屁,让你去调查,搞清楚没有。”
稍高的人说:“弄清楚了,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顾青:“猪脑吗?一个普通人,能拿出这么多黄金,别说我不相信,你们就这样给我父亲报告,等于去找骂。”
稍高的人说:“该查都查了。”
顾青气得一脚踢过去,说:“继续查。”
两随从只好出了医院,稍高的人说:“发这么大火,说不定被哪只母老虎给咬了。”
稍矮的人说:“有可能。”
稍高的人说:“不是可能,完全就是强行母老虎,被母老虎踢了裤裆。”
两人哈哈大笑,稍高的人说:“怎么查,完全无从下手,就是一个暴发户想巴结我们长官。”
稍矮的人说:“不如,就说是富二代想找我们长官办事,所以才给我们送钱来嘛1
稍高的人说:“就这么办,我们也去找个地方放松放松,过两天回去就这么报告。”
两随从去了风花雪月场所,不赘述,只苦了顾青在医院痛了两天才好些,终于等来两随从伪造调查铁杆的资料,稍高的人说:“那男的父亲是个隐形富豪,他就是富二代想来我们市发展,所以找顾长官做靠山。”
顾青只好相信这个消息,并且报告给父亲。
顾长顺半信半疑没有多问,像这种找自己做靠山的太多,出手如此大方却是寥寥可数,说:“继续监控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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