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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二十天发生的事,如做梦一样。那个冻僵的年轻人和那个穿风衣的中年人身上的谜团,如海浪一样,一层接着一层,难道就这样让命运就打趴下了。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难以预料的,但是不能不去面对,胡言也下定决心,去探探这虎山上到底有没有真老虎。
简单准备了一下,两天后胡言来到了乌鲁木齐又倒车到了阜康市,阜康地方不大白玉兰酒店很快就找到了,入住的时候没想到已经有人给他开好了房间,胡言心中暗想到这个老杜可真有点未卜先知的意思。但也没想太多,就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了下午竟然还有服务生送来了饭菜,后面连续几天都是有人按时送来饭菜。到第五天中午的时候,这天胡言正准备睡午觉,房间里面的电话响了,接通后才知道是老杜派人来接,胡言简单收拾一下随身带的东西,装在一个小背包里。
走到楼下,这时一辆黑色福特皮卡车就开到了胡言的面前,车窗落下,一个戴眼镜大概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冲他招手说道:“你好,是老杜让我来接你的,上车吧。”
胡言一听是老杜,也没多想就坐了上去,阜康地方不大,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市里,阜康城里的绿化还可以,但是出了市区之后,基本上都是戈壁滩很少能看到树。
“我们是要去哪?”上车后我问道。
“天山”开车的男孩随口回答。
“天山,难道是去找白发魔女吗1胡言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男孩也没回答。
“小兄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那。”
“我叫阿布。”
“老杜不和我们两个一起去吗?”
“老杜这只老狐狸会来的,但不是现在。”
“老狐狸?这称呼有点意思,能讲讲吗。”
“还是不讲的好,讲了怕你不和我进山了,还有我们这次是以收玉石的商人来这里的不要提老杜和你说的那些事情。”看男孩说话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胡言也就没在问下去了,心想难道是上了贼船了又转念一想自己也是老刑警还怕这些便也没有多想了,一路上感觉到挺无聊的就插上耳机听起了音乐,也正好把中午的午休补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言被一阵车辆的剧烈抖动晃醒。睁开眼睛一看,远处全是高大的雪山两边都是大片的针叶林,眼前是一条山路,长年被雨水冲的坑坑洼洼,很不好走。
胡言扫了一眼皮卡车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新疆这边的天在五月到八月的时候,基本上晚上十一点左右天才黑,现在正是八月中旬,现在的晚上和白天没什么区别。大概又又开了四十多分钟后,车拐进了一条小山谷中,眼前出现了一间白色毡房,阿布把车停在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这时毡房里走出来了一位身穿咖啡色高领衬衣的中年大叔和一只黑白色的獒犬,大叔很热情的把胡言和阿布两个迎进了毡房的正中间,但那只獒犬没有进来只是扒在门口的拐角处。这北方游牧民族的毡房历史悠久,最早西汉时期就有过记载,毡房不大但里面的布置的井井有条,东西也很齐全。这里没有电,不过门口不远立着一块太阳能板有一根电线连接着毡房里的节能灯,不过现在还用不上,房子左手边是一个炉子上面的锅正冒着热气。
三人都围着羊皮毯子坐下,胡言笑着说道:“克力大叔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太客气了,黄昏到的客人被关在门外是可耻的,我们是老朋友了,就像这位新来的朋友一样,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也会是老朋友的。”
听完后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克力大叔起身到门口不一会就端上来了马奶酒,一些奶疙瘩和一盘子油炸的小饼子,又盛起炉子上炖着的羊肉,招呼着两人吃了起来,三人边吃边聊,聊了一会胡言才得知这克力大叔和阿布老杜早早都认识。这天山当地的牧民春夏季守着自己的牛羊逐水放牧,到了秋冬季牛羊都回圈了就进山去找一种当地特有的玉石“犸纳斯碧玉”,到了来年了会有玉石商人来收,这次来就是专门来收克力大叔家的一些玉石的。
三个人一直喝到阿布醉了才结束。克力大叔给两人都安排好了床铺便忙自己的去了,阿布喝的有点多早早睡了,胡言这刚刚喝了一些马奶酒现在还有点上头就走出毡房想散散酒气。
毡房门口不远的克力大叔正在用柴刀修理羊圈,那只獒犬安静的扒在大叔旁边,可能是怕这个獒犬咬到我,克力大叔拍了拍獒犬的头,指着对面山坡上的羊群对着狗子说:巴尔塔去看看羊少了没有!
这獒犬也真能听懂克力大叔的话,一路向对面的山坡跑去,很有意思。
见獒犬走了,胡言便主动上前帮忙。但克力大叔一个劲儿的让胡言去休息。
胡言笑了笑说:克力大叔,第一次见面在毡房里是新朋友,第二次见面在毡房外我们可就是老朋友了,帮老朋友干点事这有什么埃
克力大叔也笑着回答: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啊,年轻人好我们的国家就好。
说话间,从口袋中拿出来一盒香烟,香烟盒上印着一头黄骆驼,包装上也全是外文。但打开烟盒有一股味道迷人的巧克力香味,胡言想起来以内蒙的一个朋友抽过这种香烟,他说这种烟,尤其是哈萨克族的男士最为喜爱。
“”大叔是哈萨克族吗!大叔的汉话说的很好埃”
“算是吧!小伙子,来一根我们族人最喜欢抽的骆驼香烟。”
“不好意思,大叔我只会点烟,哈哈。”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在和克力大叔的交谈中胡言才知道这个地方叫白云沟。聊到后面胡言问起了克力大叔这汉话怎么说的这么好。大叔便自序了一段他年轻的时候的事,原来大叔是江苏人原名叫李进军,早年间来新疆插队的时候和一个哈萨克族姑娘相识,双方都有好感但好景不长两人认识了不久后,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运动家里人写信让大叔回去,但是大叔选择留在新疆,在这里和那个姑娘结婚生子一直倒现在。算下时间现在都有三十多年了,这口音多少都变了一些,如今年龄大了,儿女都去城里工作了老伴也去世了,在城里面大儿子的家里养老,可城里大叔待不住,就回到牧区里放羊,一人一狗日子过的也悠闲。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干活,没一会就把羊圈的没固定好的栅栏收拾完了。胡言又问起了克力大叔如何认识老杜的,这时獒犬正赶着羊群回圈,这羊群的叫声太吵了说话也听不太清楚,胡言也就没有多问,便站起身来向周围看了看,这刚来的时候没注意看,没想到这里的景色还挺美的,八月是正热的时候,可开车到了这里暑气顿消,远处的雪山是天然的空调,草地山谷中也是山花烂漫,便拿起手机拍起了照片。这时胡言发现在西南方百十米远处有一片云杉林很漂亮,便想跑过去看看,正在赶羊的克力大叔见状对胡言喊道:“小伙子,不要跑的太远了1胡言答应了一声说一会就回来就径直跑了过去。
这天山的林海多数都是雪岭云杉,这种树木四季长青,耐寒耐热,剧说是四千多万年从青藏高原传播而来。到了这片林杉中,眼前的这些树木都有十几米高,这种树都长的很慢,看样子这些树都有些年头了,胡言又向前走了几十米,突然一团红色的东西从胡言身边一米开外的地方跑了过去,它的速度不是很快,等胡言回过头去还能清楚的看出它是一只像黄鼠狼一样的东西。这个家伙好像有伤在身,跑一会就停一下,胡言一时好奇便追了上去,还好这的山地不是很陡峭比较好走,一直跑到了一处巨石堆旁,那个家伙一下钻进了两个大石头的夹缝中,没想到钻到一半就被石缝卡住了。
胡言一个箭步,跑了上去。一手抓住了那家伙露在外面儿的尾巴,慢慢的把它拉出来,像提小猫仔一样把它抓祝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狐狸。不过它的毛发掉的很厉害,可能是真的病了。这只红狐狸挣扎的很厉害,胡言便把它放了下来。它一下就跑上了斜对面的一个山坡上,胡言顺势望向狐狸跑的方向突然发现上面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正在左右摆动。太远了看的不是很清楚,胡言便爬了上去。
近身一看原来是一面白色旗子上面画着一些红色的不知名图案,插在地上的旗杆已经断了,白旗挂在了一段树杈上,恰好这时候正吹着风便左右摆动了起来。白旗周围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只在插旗杆原地的一个拐角处,散落着一些糖果。糖果周围有很多动物脚印,看样子被好些动物都吃了。狐狸是犬科类的,它们的消化吸收力不能分解糖分,吃多了会出现脱毛,抵抗力下降这只狐狸可能是吃了过多太甜的东西才脱毛的。
胡言取来一根粗树枝,准备在地上挖一个小坑,把还没被吃的糖果埋入地下,这时一个圆形的小铁片儿被挖了出来,上面还有的图案,不过被泥土盖住了一些,铁片的一端带着一段链子看样子是一个项链,胡言试着把它拿起来。但是下面好像有东西把它压住了,又拿起树枝向下挖了几下,一段白色的物体出现在了胡言的面前,现在天已经快黑了,胡言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仔细辨认了之后发现这竟然是一根骨头,但分辨不出去什么动物的。又向周围挖了几下,发现只有这一段骨头,没有发现其余的,看这段骨头像是脊椎骨类的,就把项链取了出来用手指清理了一下表面。
在手机的灯光下才看清楚,是一个圆形的金属片,周围刻着羽毛,中间刻着一条黑蛇,背面刻着的也是羽毛,也是一条黑蛇,很是奇怪。胡言打开相机把铁片图案和白旗都拍了下来,把骨头和铁片埋在了原地。在旁边一个小坑,又把糖果盒埋了进去。天已经黑了,便按原路返回了。
回到毡房,那只獒犬静静的在一处小土山上趴着,见到胡言回来也没叫,再看看房子里面的阿布和克力大叔都已经睡了,本打算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想想还是明天吧,便倒在床上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言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了。胡言起身揉了揉眼睛,在身上翻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定的七点的闹钟响了。回头一看阿布和克力大叔早已不在毡房里了,但是炉子上的铁锅正冒着热气,一阵肉香飘满了全屋,胡言起床想在房子找点水洗洗脸,可没找到,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去那片林子的路上有条小河,便打开小包带上毛巾走出毡房来到了那条小河边。
这里的河水都是雪山的雪水熔化下来的,温度很低,洗完了脸清醒了好多,正准备转身往回走,突然发现在正南方向,不远处的一处土山上,两个人正站在哪里像用手在指着什么,看这背影像是阿布和克力大叔,胡言向他们喊了几声,见他们没有回复,可能是太远了,就一路跑了过去。
等到了他们两个人身边,眼前的出现的场景让胡言有些惊讶,那只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大獒犬,现在已经没有了头,死在了土山上,更让人不可思议是在土山的正下方,有好几只红狐狸和几条灰色蝮蛇也死在了那里同样也没有了头,其中还有胡言昨天晚上发现的那只狐狸。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胡言问道。
阿布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巴尔塔一早上就不见,克力大叔先找到了这里,我也是刚刚才过来的。”
克力大叔叹了口气悲伤的说:“巴尔塔,愿安拉保佑来世再和我相遇。”
从克力大叔悲伤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只獒犬和大叔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哈萨克族有句老话说牧羊犬是他们的七大财富之一,都说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看来不假。看着克力大叔很难过胡言和阿布便安慰起了克力大叔。
克力大叔想把巴尔塔安葬一下,胡言和阿布就帮克力大叔一起把巴尔塔抬到了不远处的一棵老榆树下,等安葬好了巴尔塔。克力大叔想独自待一会,胡言和阿布就又回到了那片土山上。
就在刚刚看到这副场景的时候,胡言就感觉有些地方怪怪的,这些狐狸和蛇死后身体被有意摆成了一个图案。胡言看了看阿布,他好像也看出来什么了。胡言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又拿出手机上的图片给他看了看。
阿布和胡言又一起去插白旗的地方,可奇怪的是白旗和埋在那的骨头,项链都不见了,但在周围却没发现有人来过的脚印,无奈两人只能再回到土山上。
阿布又让胡言打开手机上的图片,看了一会后说:“这是一种古老的萨满图腾但也不完全是,萨满早在人类原始社会就已出现,萨满文化的发源地是在中国、俄罗斯、蒙古与哈萨克斯坦交界处的阿尔泰山脉,后来再由鄂伦春族、达斡尔族等民族向外传播,照片上的图腾是蛇,但是萨满的图腾一般都是巨鹰还有就是白天鹅,但铁片的周围又全是羽毛,我可以判定这是天鹅毛,在萨满文化中天鹅是神鸟,萨满巫师常把天鹅毛当做装饰品。但白旗上的图案又是一张巨大的脸,上嘴唇和下嘴唇分别是两条巨大的蛇。中间则是两只狐狸对坐在一起,眼睛是放大的狐狸眼,差不多是狐狸头的一半大,这种是典型的萨满巫师的面具图案。这种格格不入的图案组合让我想起五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和老杜在中蒙俄三国交界的别勒迪尔他乌山一处山洞岩壁上发现的图画很像。当时在发现这种图案前,我们在那里发现很多牧民在水草正好的季节转场,我和老杜都感到很奇怪,后来在和牧民的交谈中我们得知,他们本来好好的放牧,可不知什么时候牧场周围有很多死去的无头狐狸,蛇摆成和这里一样的图案,再后来就来了一群身穿奇怪服装人说这里已经被天神下了诅咒,要牧民马上离开这里,牧民们前期都不以为然,但后来大量的牛羊死去,让他们都很是恐慌,纷纷都转场去了其它地方。我和老杜都感到很蹊跷,在找了好几个地方后,我们终于找到了那批身穿奇装异服的人,在跟踪了他们数天之后,我们发现他们都是在野外露宿,便趁一天晚上他们喝醉酒,潜入他们的营地。发现了他们每个人的手臂上都纹了一个黑十字架,十字架上缠绕着一条蛇,这是黑十字联盟的特有标志。听老杜讲这种纹身只有在身体剧烈运动后才会出现,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喝酒后也会出现。再后来我们一直跟踪到他们回去的地方。老杜确定了他们就是黑十字联盟的人,牧民牛羊的死亡就是他们故意造成的,目的是为了让牧民们远离他们现在的基地,使他们更加安全。我们就把收集到的信息和地点透露给了当地的公安局,后来的事我想老杜可能对你讲过了。”
【作者题外话】:天山人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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