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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顾砚的声音似乎飘得越来越远,她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最终陷入黑暗。
江宁珂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还是在上辈子的现代世界,男男女女都穿着时髦的衣服,随处可见繁华的商业街,美食、通讯、地铁火车飞机……
他们一家成功救下了被洪水困住的那群孩子,被政府表彰为见义勇为的好市民。
趁着那个暑假,他们一家人一起自驾游了一圈川藏线,回家后又与旧时好友说笑聚餐,谈天说地。
没有穿越、没有追杀、没有旱灾水灾、没有杀过人,没有爱过人,更没有人因着中毒而时刻游走在死亡的边缘,让她急得喘不上气。
她在一个人文明美好的世界里幸福地生存着。
顾砚发现不对的时候,江宁珂已经烧得满脸通红了。
她浑身滚烫,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像是有千万种难解的心事一般,隐隐泛着痛苦之色。
顾砚的手才刚贴上她的额,传来的温度便让他骤然面色大变。
他俯下身想将人抱回客栈去寻乌黎,可怀中的人却轻得过分,脆弱得仿佛只要一用力便会轻易折断。
他很快便意识到这般对阿珂来说太过于折腾,只能又将人轻轻放回床上,朝外头急急吼道:“速将乌黎带来,夫人突发高热。”
暗处的一道身影几乎是在下一瞬便弹飞了出去,眨眼消失在时府。
乌黎很快就被拎了过来,他的长发被夜风吹得凌乱不堪,衣襟亦是散乱,连鞋都掉了一只,一看就是从床上被人给强行拽出来的。
顾砚紧紧握着江宁珂的手,整个人都处于急怒攻心的暴躁状态。
“快!别愣着了!来看看阿珂如何。”
乌黎也被他这副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搭脉,沉心听了片刻,才缓缓放下心来。
“主上,夫人只是气血不足,加之近日来连续的惊惧、急躁,这才引发了高热,属下先去开一副药来,只要夫人醒来后喝上几次,便可大好。”
顾砚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快些去,接着便坐在床头,紧张地盯着床上昏睡着的女子。
乌黎行至门口,突然回身道了一句:“若是能用温水来为夫人擦擦身,亦有助于退热。”
听到有助于退热,顾砚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不过这等事情他半点也不愿假手于人,便自己从许期手中接过热水,还将人给赶了出去,才回身仔细又温柔地为江宁珂擦拭起了身子。
他就这样一直守在她身旁,如同衷心庇护的守护神一般,这一守,便守了整整三日。
众人也眼睁睁地瞅着他从原本的翩翩少年郎,守成了胡子拉碴的颓丧青年,连乌黎的脸色都肉眼可见地纠结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夫人只是受了些惊吓与血气亏损,怎么可能接连昏迷三日,定时我哪里看错了,究竟是哪里看错了……”
他自言自语半晌,又摇头晃脑地回了房,试图再从脉案寻找一丝线索。
顾砚垂着眼睑坐在床边,眼珠子一动不动,似乎听不见也看不见别人的动静。
他只默默地看着安静睡在床上的少女,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没有一丝鲜活气儿。
院外站满了人,各个都忧心忡忡地看着里头,时玉芙姐弟俩被拦了许多次,还是眼巴巴地每日前来等着消息。
……
江宁珂醒来时天还亮着,也不知怎么地,眼睛似是突然不习惯光亮一般,一连眨了好几下,她才慢慢地睁眼看清周遭的环境。
客房还是那间客房,只是已经日暮西山,想来她此刻应是午觉睡醒了。
只是这一觉似乎睡得不大舒服,她微微动了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她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很快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顾砚,可下一瞬,她便惊愕地瞪大了眸子。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睡一觉起来,阿砚怎生就瘦成了这副模样?
还不仅仅是瘦了,他头发散乱,双颊微微向下凹陷,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来颓废又疲倦。
可那双通红的凤眸却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似乎反应不过来一般。
江宁珂忍不住到抽了一口凉气。
便是刚穿来逃难的那些日子里,她也不曾见过顾砚这般胡子拉碴,浑身丧气的模样。
虽然不得不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顾砚即使已经是这般狼狈模样,也只能让人从他身上看出满满的破碎感,万分惹人怜惜。
但……谁能告诉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了?”
干哑撕扯的嗓音从喉咙中响起,江宁珂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不太对劲。
这破风箱似的嗓音,还有酸胀的脑袋,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无一不在说明着一件事——她生病了,许是昏迷了一段时间。
“阿珂,你感觉如何?”
顾砚似是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攥得那般紧,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一般,朝着门外大声喝道:“乌黎,乌黎!”
江宁珂想开口让他别紧张,却扯动了一阵咳嗽,最后只能晃了晃顾砚的手,忍着嗓子里的干哑,嘶声道:“水,给我喂些水。”
顾砚整个人都带着明显的喜悦与慌乱,完全失了平日里那清冷自持的模样。
此时一听江宁珂说水,他便急急跑到桌边,对着壶口饮了一大口,在江宁珂傻眼时,又极其自然地伸头过来,慢慢将水渡到了她口中。
江宁珂:“噗,咳……咳咳……”
他他他、他这期间便是这般喂她饮水的,所以动作才如此自然又熟稔吧?
顾砚以为是自己激动之下喂得太急,才引得她如此呛咳,连忙懊悔地伸手为她顺着气,蹙眉道:“是我太急了,你可还好?”
江宁珂忍着心底的不自在,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问道:“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顾砚的脸色幽暗了一瞬,才幽幽道:“整整三个昼夜。”
整整三日,阿珂都在反复高热中度过,时不时还呢喃着“回家”、“火锅”、“上课”等他听不懂的词,将他惊得神魂俱颤,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江宁珂也呆了呆,所以,阿砚这是……守了她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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