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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宠看着下面激烈的竞争,他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件宝物,这是一件无价之宝,记得这四羊方尊从发现开始就经历了一段奇特的经历,1938年4月的一个上午,湖南省宁乡县黄材镇的转耳仑山上,姜景舒、姜景桥、姜喜桥兄弟三人正在半山腰垦荒栽种红薯。忽然锄下“当”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件硕大的金属器物出现在姜景舒兄弟眼前。他们不知道这个墨绿色、带有4只卷角羊头的东西为何物,猜想肯定是个宝贝。这个事让黄材镇万利山货号的老板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他当即开出了四百大洋的价钱要购买这件后来被称为“四羊方尊”的稀世珍宝。四百大洋最后到姜景舒手上就只剩下二百四十八块了。姜景舒在卖掉宝贝时还下意识地将那片敲下来的碎片留下来做纪念。
四羊方尊出土的消息很快被长沙县政府得知。为防止奸商贪利将国宝卖给外国人,长沙县政府立即派警员前去查处此事,并将四羊方尊没收,上交了湖南省政府。宝物充公之后,被放在了时任湖南省主席张治中的办公室里,张治中虽然知道这是个宝物,但并不知道它有什么价值,竟把宝物作为笔筒放在几案之上达3个月之久。
不久,日寇进逼长沙,四羊方尊被送到了湖南省银行保管。1938年11月,国民党湖南省政府和省银行均迁往沅陵。为了不让完整的长沙城落入日寇之手,当局决定实行“焦土政策”。11月12日,延续两天两夜的大火,烧毁了长沙城近80%的建筑,史称“文夕大火”。这把火不但烧掉了长沙城,也使四羊方尊在战乱中遗失了。
解放后政府非常重视这件文物的查找,1952年,经多方查证,得知四羊方尊在随湖南省银行内迁沅陵的途中,车队遭到日机轰炸,运载四羊方尊的车辆不幸中弹,四羊方尊被炸成了20多块。之后这些碎片就一直被丢弃在湖南省银行仓库的一只木箱内,十几年无人问津。找到这些碎片后,由国内文物修复大家张欣如化了一年多的时间完成修复,但最后一看,这方尊上还少了一块。原来,农民姜景舒在卖尊给古董商时,曾有意识留下锄掉的一块碎片作纪念。这事儿于1976年才被湖南省博物馆原馆长高至喜发现。最后这才完璧。
高宠不知道这个方尊是不是与1938年发现的那一个是不是同一样的东西,还是38年发现的并非是宝物原发掘地?是这原物再次丢失后被姜家兄弟发现的?
等高宠从回忆醒来时,宝物已落锤,被七号包厢以十二万五千贯所得。高宠让老钱去查七号包厢的人物,才知是被齐豫所得,也许他是想把这宝物献给大金的宗翰?
现在的米大约是五六个铜板一斤,一石120斤也就600个铜板,一匹马的价格也不过是十五到二十贯,这个四羊青铜方尊价值八千匹马或二十万石粮食,合二千多万斤米面。
但是这个价格相对于他本身具有的价值并不高。
第一件宝物拍出,陆续拍出其它宝物。
在以后的二天里高宠也皇后了几样东西,如给公主拍下的一串观音佛坠天然珍珠项链,化了近五千贯给邓妤拍下的一枚翡翠龙凤金釵,花了二千多贯,高宠花了八千贯也拍下了一本西藏密宗所传的功法修炼心得手写本,高宠认为密宗的意识修炼与内功修炼有共通之处。不过卖下来还得主李佑翻译。
西平城一如往常的热闹,从信和拍卖行出来的人有的欢心,有的懊丧,有的因为自己的钱财不够在跺脚,更多的人是见识这种新的销售模式而兴奋。许多商家对整个拍卖行的布局、结构、营销行为一点一横都记录下来好回去揣摩。这是有心的商人。
经过几天的拍卖一千八百多件陆续拍了出去,当然出有不少流拍的。
到了第三天,信和拍卖行迎来了一次拍卖的*,最后一件展品“湿法炼铜术”的拍卖。
“各位尊敬的客人,今天拍卖最后一件宝物,他不是一件东西,他是一份绝世的秘方,炼铜的秘方,他叫‘湿法炼铜术’。”
“许多客人也许不相信,这样的一件宝物为什么会拿出来拍卖,因此有人不相信他的真实性。”
“你们看,在我的拍卖台上有小半碗红铜,它纯度达到了九成八以上,这是在我信和的密室所炼,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信和出品绝对真品,信我信和,没错的。”
“炼铜就是炼钱,没有错,我们每天用的钱都是铜做的,现在各国还没有能力将铜炼到这样的纯度。”
“好了你相信他也好,你不相信他也好,这个方法绝对简单方便实用,这个秘方底价二十万,在开拍之前友情提醒,这个秘方在现金到位之前交割,违约罚违约金为最高报价的两成。现在开始竞价。”
“好,又是七号,拍得第一件绝世珍宝的七号,三十万,三十万第一次叫价。”
“五号,四十万,十一号四十五万,四号五十五万,现相已经是五十五万了”
“三号八十万,八十万第一次”这是金国出价了。八号是宋国,一直没有动静。
“好八十万第二次,八十万,第二次,还有没有,好,八号八十五万。”
“一百万,到了一个新的价格,三号,一百万,八号,一百零五万,一百零五万”
“三号,一百二十万”现场突然静了下来,一百二十万贯,光是铜重就一千多万斤,大宋一年的铁的产量也就二百万斤左右,这方子真得值那么多钱吗?
“一百二十万,两次,一百二十万,两次,还有没有报价的”
“三号报价,一百二十万,三次,成交”锤落下来了。
虽然成交了,基本完成了任务,但没立浑身上下也被汗水湿透了,这个拍卖竞价比打仗累多了。所以这么紧张,还有一个因素是没立没有那么多钱,至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下面的人陆续地退去,没立还瘫坐在椅子上,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处理这交割的事,他是一个响响当当的将军,让他去抢,他能做到,但自己说出了说而又出尔反尔,他丢不起这个人。
“没立将军,行主有请你去交割。”这是信和第三次来了。
“你转告你们行主李佑,我想见宝物的拥有者。”
“按规定,这要经物主同意,如果物主不同意, 我们信和也没有办法。”
拖不是办法,还是要先见李佑。
“我去见你们行主,你带路。”
到了客厅,李佑早迎出来了。笑者说:
“没立将军,恭喜,恭喜,拍得这秘方。”
“没什么可喜的,也不是我的,搞这玩意比打仗还累人。”
“那没立将军,什么时候交割,对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
“你知道,我不可能带这么多钱来,我要回去再来给你。”
“没关系我们对大宗交割有三个月的宽限期,如果三个月内没能达成交易,将罚成交额的二成。”
“你让那人将方子交给我,我大金,一个上国不可能欠你们钱。”
“没立将军,不好意思,这铜的样品你可带回去,你大金可能制出这样纯的红铜?”
“如果我让你们带回去方子,我信和就失了信,再说,物主说了现金不到他是不可能交出方子的,我们手上也没有方子。不好意思还请没立将军体谅。”
方子不带回去怎么交待,带回炼出的样品,算什么?如果知道是什么人也许也好办点。
“李行主,能让我见见物主吗?”
“物主说过为安全计,他是不会让人知道他是谁的。”
“那你见过他?”
“他每次到来都是蒙面而来。”
“那他不来了,你不是要失信于他人了?”
“他有重要的东西质压天信和,他换信于我,我失信于你,但如果我失信于你,按规定我们将赔偿损失,这个损失就是起拍价的二成。“
难不成把这信和抄了?没立我现有这能力吗?是交钱拿方子,还是另想办法,让主子去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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